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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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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看着轻轻笑着的少女,舒了一口气,慢悠悠说着,“我们走吧!”
  那少女点了点头,一转身却见另一位女子挡在他们跟前。那女子冷冰冰地说着,“慰殇河,你以为你能逃到什么地方。在这里,我要割断我的过去,得到新生。”那女子亮出套在右手的钢爪,直指那少年。
  殇河松开身旁少女的手,淡漠的目光射向那女子,“小亭,你依然沉沦于过去吗?可是过去是割断不了的。我曾试过忘记,可那血腥却更是迫近我,掐着我的脖子。我们都拥有相同的过去,我要摆脱必须活着向着未来,而你要摆脱却是要我死,那么,今天就让我们在这儿来个了断。无论如何,总会有人可以摆脱过去的。”
  “那个人一定是我。”小亭一个闪身,右手的钢爪已搭在殇河的脖子上,她闭上眼睛,用尽全力往下一扯。那意味着一切的终结?但是还不行,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真气将小亭的钢爪吹开,之后是一个稍嫌肥胖的青年出现在小亭身旁,他捉住小亭的右手,就那么看着她。
  可以在如此情景吹开小亭的攻击已几近不可能,而能将不可能转为可能的就只有君少的“天方谭夜”。
  那个胖子不是君少还会有谁。他淡淡说道:“小亭,算了,其实你也清楚,就算杀了殇河,你也摆脱不了过去的。”他松开手掌,淡淡道:“过去的只成为了记忆,我们要开创的是未来。”
  殇河向君少喊了一句,“大哥,这件事你别插手,这是我与她之间的纠缠。如果无法斩断这纠缠,我们是开创不了未来的。无盐,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决战了。”他虽说得似乎能与小亭势均力敌,可在场中除了那个少女之外,每个人都清楚,他根本接不了小亭一招。在电光火石之间,他也无法利用“征天上术”来破解小亭的招。而小手段在巨大的实力差距前根本一点效用也没有。毫无疑问,那一句,只是他自杀的另一种方式。
  殇河向那少女微微一笑,他也许久没有笑过了,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他淡淡道:“我本想履行我的诺言,可如今看来似乎做不到了。果然我不是一个能守信用的人,还是欺诈比较适合我。”
  殇河转头看着小亭,眼里带着他最后的尊严与死灰。可对面那女子一点要放弃的念头也没有,冰冷的杀意就如一支冰箭,穿过殇河的喉咙。
  君少背转过去,这是殇河的希望,那么他只能接受,可他无法亲眼看着那个一直被当做弟弟的少年倒下,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这已只能以血来作为终止。
  那朵绚烂的红莲就在君少背转过身那一瞬间绽放。或许它依旧不甘心,所以在生命消逝之前拼命地绽放它全部的精彩。可声音呢?鸦雀无声,速度已经快到未能来得及发出惊恐的呼喊或是疼痛的惨叫了。
  沉寂,如夜如水般的静寂。静寂的一切,能否昭示着一切的落幕。
  寒怜宫
  烛楼倒在床上,他的脸显得憔悴,白发又悄悄爬上了头顶。这十五年来,他一直防备着烛阴,日防夜防,每天都是绷紧着神经过着日子。有多少个夜晚,他是能够一觉到天亮。可如今失去了他一生中最大的对手,所有神经松弛下来之后,他却显得有些落寞。十五年未曾受过一丝病邪侵体的他却在此刻感染了风寒,整个人看起来一丁点精神也没有。
  昭平便坐在他身旁,握着他的手,“父皇,先休息吧,如今皇兄也已成才了,不如暂时将政事交予他,他也应该学习为君之道了。”
  烛楼微微苦笑,“可是我还不能倒下,萧骑要一统天下啊!”
  “你就是这般事事亲为才熬出病来。如今烛阴已除,你就好好休养。政事有左相士帮忙,皇兄是应付得来的。”
  烛楼终于点点头,“是啊,也该让昭南学学为君之道了。”烛楼爱怜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却又显得有些无奈,这世上有许多事是他不能左右的。
  昭平嘴唇微动,她本来打算说取消与君少的婚约,可如今烛楼成这副模样,她怎么说得出口。
  烛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戏都散了,没必要再让你们套上这个枷锁,我明日便下旨,取消你与君少的婚约。”他叹了口气,“昭平,你最得我心,却也是最令我放心不下的。”他有太多的感慨,说话就像大限已至一般。
  烛昭南站在门外,心中也是一片不平静。烛楼的话让他也感伤不已,这一位他一直仰视的父皇,本如太阳般耀眼的父皇却冷却下来。他本打算进屋安慰烛楼几句,却见一人急急往烛楼的寝宫赶来。
  那人赶到烛昭南身旁停下,向他行了个礼,口中道:“太子殿下,老臣有急事禀报圣上。”
  烛昭南道:“左相士,我父皇身染风寒,怕一时未能接见。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切,让你深夜入宫。”
  临翰从袖子中取出一份奏折递给烛昭南,口中说道:“夜刑纵夜统领打算辞官。当下是萧骑整顿之际,如此人才如果辞官,这萧骑又不知到何时才能恢复昔日雄风。”经过重主这一事件,有六七座城遭入侵的儒车军队抢掠破坏,而在回收城池与剿杀烛阴残军时也消耗了四五万兵力,萧骑的实力也下了一个台阶。
  “夜统领向来很顾全大局,怎么会在此时辞官。”烛昭南喃喃说着,他翻翻那本奏折,上面大意也就是夜刑纵身心疲惫,再留任也是尸位素餐等等言语。
  “经过这么多事,我也能理解夜统领的想法。那就这样吧,就给夜统领一年长假,休息一年应该也会有精神的。”
  临翰看着这位未来君主,内心里叹了一口气,这萧骑真的能一统鼎天?怕连昔日雄风也重振不起呀!
  夜色如水,沉静又不失活泼,偶尔也有流星划过。那东南正中那颗星星却越发闪亮。有人说那叫辰耀星,代表的是鼎天的主。那颗星星从原先的暗淡到渐渐的耀眼,那是否意味着什么呢?
  天下谁属,应该说是谁属天下。这鼎天,又随着萧骑的实力下降变得活跃起来。现在一切都未成定局,鹿死谁手还是很难说。
  

序章 驾崩
更新时间2010…2…27 8:31:26  字数:1481

 天很阴暗,带有少许的雪花,这个处在西北的鼎盛大国的上空却凝聚着无尽的阴霾。雪,也许就是送他上路而盛开的花朵。
  萧骑,举国陷入无尽的忧伤中。他们的天塌了。那个令其他六国深深忌惮的烛楼终于在他们的诅咒声中倒下了。说起来真的很讽刺,他处心积虑除去了毕生大敌烛阴之后,整个人竟开始消瘦,只是受了一点风寒,结果就药石无灵,带着遗憾离去。
  就在他驾崩之前,他打算下旨,废除昭平与君少的婚约,可这么一来,怕这个枷锁是要永远地套在那两个人的身上。烛楼临死前死死地抓住昭平的手,张着嘴似要说什么,可他却说不出话,最后在自己心爱的女儿跟前流下他珍贵的眼泪。
  那一日,月见天全城缟素,那黑色的阴影便久久不能退去。
  萧骑,月见天,息宁宫
  烛楼的遗体依然停放在这宫殿之中,只不过上次是诈死,而这一次却是真正的长眠了。
  昭平跪在烛楼的遗体前,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孝服,更显现她的哀伤。只是她没有流泪,尽管她眼眶通红,可是她没有流泪。在她身前的火盆里的火焰因为冥钱而燃烧得很是旺盛,将昭平的脸给映红了。
  此时,一个青年走到她身旁,也蹲了下去,手里抓起几张冥钱便往火盆里扔。火盆里的火焰窜得老高,已到那青年的手旁,只是他毫无感觉,只是如机器人一般不断地重复同一个动作。
  “皇妹,你在这儿有两天了,你这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你让父皇怎么能安心上路。父皇生前最疼爱的便是你,你说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会不担心吗?”
  昭平稍稍点了点头,“我明白,皇兄。这些日子你要忙登基一事,又要忙父皇的丧礼,你也累了吧!”她的声音很平淡,一点波澜起伏也没有。
  “相比起父皇,这点事算什么呢!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为父皇多分担些,也许他就不会积劳成疾了。”烛昭南的脸有些暗淡失色。
  此时另一个青年走了进来,他向烛昭南跪下,口中道:“臣参见储君,公主。”
  烛昭南一回头,将青年扶了起来,“君少,你我就快是一家人了,此时没有别人在,这些礼数也就免了。”
  君少点头道:“谢储君。”
  烛昭南说道:“君少,当下是萧骑的危难关头,我希望你可以与夜统领说说,让他打消辞官的念头,留下来帮我,助萧骑度过这难关。若到时候夜统领仍心有去意,那我也不强留。”
  君少一愣,随即点点头,他真的是一时适应不了,烛昭南始终比不上他他父皇烛楼。不过强迫烛昭南成为烛楼也是为难他了,毕竟鼎天中仅有一个烛楼,或许应该说鼎天数十年才出现一个烛楼。
  烛昭南拍拍君少的肩膀,“皇妹已有两天没休息了,你劝劝她吧,也许现在只有劝得了她!”
  君少说道:“我尽量试试。”他走到昭平身旁,也蹲了下去,拿起一叠冥钱,抽了几张便送到火盆中去,“昭平,别这样,现在你除了将圣上想见到的未来给引领出来之外,你做的其他事,圣上都不想看见的。伤悲无济于事。”
  昭平点点头,“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清楚,但有些事不是你明白你清楚就可以屏弃伤悲的,因为我们还是人。”她转头看着君少,“君少,可以把肩膀借给我一下吗?”
  君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之后那女子便将头稍稍往君少的肩膀靠去。
  烛昭南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他很高兴看到这种场面。他知道烛楼准备下旨废除君少与昭平的婚约,可是他不会下这道圣旨,相反,他要催促这门婚事尽快完成。与夜家有了姻亲这层关系在,要控制萧骑也就容易多了。他知道那不是那两个男女的希望,可一切都是命。如果烛楼可以撑到写完圣旨再离开的话,现在也由不得他了,也许真的天意弄人吧。
  权力就是这么一种东西,烛昭南本身没有能力却又想保住权力,那么他便必须依靠一些手段,即使这些手段他本人也不大愿意使用。
  萧骑仅剩的优势也在烛楼驾崩之后瓦解,由于烛昭南太嫩不成事,各国一时间都把目光注视在这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大肥肉上。
  

第一章 云游
更新时间2010…2…27 8:33:25  字数:3882

 转眼间三年光阴便流逝了,这不得不让人感叹时间的飞逝。很多人都说时间是一剂毒药,抹去你的青春,即使年轻时如何的英俊,如何的靓丽,服上这一剂毒药之后都是同样的苍老。也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药,无论什么创伤,服下它,疮口就会愈合,然后结疤。
  春天的阳光始终是暖人的,那个青年对于一切暖人的东西都不能抗拒。即使他身穿军装,也无法不享受这美妙的东西。青年就那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他手里拿着一张信纸。那信纸的边已稍稍泛黄,毕竟是三年前的东西。
  信纸上的字很秀丽,虽然只所有十来个字,但也看得出写这字的人的气质。青年念着那封信,“同情不是爱情,所以我离开。”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十一个字,可青年却看得入迷。
  那一年,萧骑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先是重主烛阴发动叛乱。叛乱平息之后萧骑的国君烛楼又去世了。为了加强皇族与夜家的联系,新国君烛昭南催促着夜君少与烛昭平成婚。也许真的因为同情,君少没有抗拒,似是认命般接受那一段他并不承认的婚姻。
  那青年将信纸对折,小心地将它塞入一只信封中,口中低低说着,“傻丫头。”他想起那个夜晚。
  媒婆将自己的嘴横向拉长,扯开声音,“吉时已到。”
  君少身穿一件红衣,胸前挂着一颗红色的绣球,他尽量露出笑脸,可有心人却看得出他只是强颜欢笑。
  此时,一个婢女急匆匆跑了过来,向烛昭南叩首,“圣上,公主不见了,在房间里只留下这封信。”说着便将信送到烛昭南跟前。
  烛昭南的脸有些发青,如果这婚成不了,那么于夜家他可就没多大的把握了。“传令下去,怎么也要把公主找回来。”
  赵世明的脸色很难看,他忙告了一声,便领着下属离开。昭平公主是护皇军总都统一事在烛楼与烛阴对决时已暴露开来,她的武功与智谋也可见一斑,再加上她的身份,赵世明知道他铁定找不到昭平的。
  君少拿过信封,拆开一看,喃喃说一声,“傻丫头。”敢当着圣上的面说圣上的妹妹是“傻丫头”怕也只有他了。只是烛昭南没有介意,又或者说他没心思去介意。
  后来,赵世明真的找不到昭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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