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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河白了她一眼,“她已是圣上的妃子了,再胡言乱语说不定你走不出鸿国。”
月茗音表情一肃,脸上有些迷惑,“你有什么事?她与我不同,你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吧!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你与我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你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为了打败赋止秋,我什么事是做不出。”殇河将脸凑近月茗音,“而且你也没资格问为什么,我有今天,你也是功不可没。”
月茗音只觉有些寒意,只是她稳住身子,“那么你该如何报答我啊!”她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殇河杀意旺盛的模样她也不是没有见过。
“以身相许如何?”殇河露出微笑,刚才那冰冷刺骨的杀意已不知所踪。
“我们不早就是夫妻了么?你早就是我的。”只是她“噗嗤”一笑,“不成不成,你的脸太难看了,我讲不出了。”
殇河淡淡道:“别扯开了,你告诉小亭三方联盟一事,是否打算走拖路线,拖垮瀛洲,再倾尽全力攻打?”
月茗音也正经起来,“这么做对我方损伤最小。”
殇河“哼”了一声,“妇人之见,拖虽然可以以最小的损伤攻下瀛洲,但对萧骑来说实际伤害并不大,凭儒车根本在瀛洲站不住脚的。”
月茗音吹了声口哨,“我才不管呢,接下来那些就让你们几个大男人去商议吧,我只是来游山玩水的。”
殇河一皱眉,只是他发不出火来,只能说道:“算了,你也做不了主,明日你父亲到了之后我再与他说明理由。”
月茗音嘴角微动,似乎在犹豫什么,殇河已补上去,“你想问,为什么要那么急?”
月茗音接上道:“的确,我今日才接到赋止秋成为阶下囚的消息,如今鸿国朝政不稳,贸然出兵根本不符鸿国国情。”
“那你认为呢?”
“我能想到的便是你命不久矣,这么想来你所有举动都可以解释了,你根本不是为鸿国服务,你只是为了自己。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是以自己为中心。”
殇河背转过身,或许是不想让月茗音看到他的情绪变化,只听他说道:“那么我攻打萧骑为了什么?”
月茗音一时无语,她知道殇河对萧骑没有怨恨,这么急着攻打它很是说不通。可殇河的行为向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却又有其意义,月冥音下不了结论。
“无话可说了吧,你大老远赶来也该累了,先去休息吧。”
月茗音“哼”了一声,“小气鬼,不是说有心事要告诉姐姐吗,那样会不可爱的。”说着便气鼓鼓走开了。
殇河向云诗蕴房门看去,那房门却是打开,云诗蕴将他招入房中,“我是拜托武罗带我过来的。说辞也是很简单,饮朝曲往武刚城这边来了。”
殇河内心明白,饮朝曲担任守卫,正常情况下淮山一受到攻击便应撤回理梦都,他往武刚城跑一定有什么原因,反正赋止秋已是阶下囚,鸿宴门也不会出什么事,便赶到这儿来看个究竟。
“那么他应该在附近潜伏着吧!要保护你同时也要监视我。”
云诗蕴淡淡一笑,“你说的我都知晓,连月茗音不知道的我都知道。”
殇河说道:“所以你才会这么恨我,怪我因为‘征天上术’的副作用便将你抛下。”
云诗蕴说道:“我只是为我的姐妹不值。”
“你不是云诗蕴……”
“慰氏好血好杀,却不知云氏爱恨同生么。”
云诗蕴坐到床头,淡然道:“只是为了一些过去的事便将自己给抛弃,你的人生真是悲哀,你是到不了未来的。”她倚着墙壁,“为了自己的念头,便将我推给另一个男人,我会快乐吗?你也许不会懂,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比你想象的重要得多。”云诗蕴稍带悲伤的语调却突然一转,掉入冰冷,“所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她向来说话不快,此时更是一字一字地击打在殇河心中。
殇河有些冷,他只能感叹自己是自作孽,所有的悲哀都是自己逼出来的。他苦笑一声,转出房外,武罗正好站在他跟前。
武罗看着一脸平静的殇河,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他几眼便消失了,也许又躲到那横梁上。
殇河像患了离魂症一般,浑浑噩噩转回房内便倒头大睡。他不会喝酒,所以只能借睡销愁,期许会有一个好梦。只是心伤了了,梦也伤了,这重期许只能是期许。
第二日一早,殇河起得早,梳洗完毕后下楼吃早点。此时听得一声,“少主,属下来迟。”他扭头一看,一个中年人便站在他跟前,正是饮承宣。在饮承宣左手边站着一个五十开岁的中年男人,那人一身便服,可也掩不去他的气质,如肖楚、诸武那种士人风骨一时散发开来。
殇河忙对那人拱手道:“水大相士,未能亲自迎接,小子失礼了。”
水愚墨扫视殇河几眼,肃容也多了几分微笑,“饮大人言重了。”
殇河将凳子移开,“大人该是未曾吃早饭吧,不如同桌而食。”
“正好。”水愚墨说着便在殇河对面坐下。他对饮承宣道:“饮家主也坐吧,饮大人不会介意的,你说是么?”说着又看了殇河一眼。
打殇河在鼎天中传开以来,水愚墨对这个少年是相当好奇,到知道饮家人其为主,更是欲见其人。当下见到却又有些失望,在相貌上便非上等。正所谓相由心生,相貌不佳,那心也未必正。虽说他举止尚且满意,可似与传闻中有些差别。
殇河见水愚墨在细细打量自己,眼神有失望之色,心中微微摇头。他夹了只饺子放到水愚墨碗中,口中道:“水大人,你认为当今形势如何?”
水愚墨将两只长袖稍稍挽起,双手放在桌上,慢慢说道:“饮大人可是说这七国强弱么?首位自是萧骑无疑,虽然萧骑三年前遭逢大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他六国尚不能与之相比,加之其据守天险,难以攻打,又有夜刑纵守住瀛洲虚位,已是立于不败之地。至于末位,我说实话想必饮大人不会见怪,那自是鸿国了。虽说赋止秋已在饮大人的奇计之下覆灭,可鸿国上下早已千疮百孔了,难以与其他大国相争。”
水愚墨停了一下,又道:“只是鸿国那无休、规干、原毁三城兵力雄厚,怕萧骑或是儒车想攻打鸿国也需好好掂量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至于其他,实在不好说。”
殇河明白他不愿透露氓国国情以“实在不好说”几字搪塞,也不进逼,当下反道:“那么大人何以愿意向贵国君上进言,与小子相谈?”
水愚墨只是微微一笑,“此事只是我任性而为,我只是想见见饮大人罢了,至于三方联盟,还要细细考虑。这鼎天已是一盘散沙,为了吞食他国国土,什么计谋都使得出,我肩负重担,也该细细考虑,大人,你说是吗?”
殇河点头道:“正是。”
说话间,一个人影从客栈外缓缓走入,“呵呵”笑着凑到殇河那一边去,“水大人,你可比我早啊!”之后又打量着殇河,口中道:“饮大人,妙机计啊!“他自是说殇河让赋止秋入狱的计策了。
殇河忙摆手,“月大人见笑了,同坐!”
月式枫坐到殇河左侧,而与他同行的老者则站在他身后。
殇河见主角已齐,可岂能在餐局上谈论三方联盟大事,只是按下。那几人忙提此时只谈闲言,不谈公事,几个大男人便一言一语地聊开了。水愚墨与月式枫身为两国的大相士,胸中自有文墨,那个是天文地理无所不聊。在这方面殇河也不得不佩服那两位大人,这些非他所长,只是他对方方面面都有些涉猎,也偶之插上一句。
三国的首要人物就这么在平淡中见面了,也许没人会料到这个会面对后来七国产生多大的影响。
第二十九章 会盟
更新时间2010…6…2 23:57:37 字数:3656
鸿国武刚城,客栈
月式枫看着月茗音,说道:“音儿,你似乎看高了那个慰殇河了,看他谈吐,未必真如传闻中那么棘手,相貌也是差了些。”
月茗音却不敢放松,“爹,莫让他的外表给骗了,想那烛楼、诸武,一个个是何等人物,他能游走其中,左右逢源,这便说明他并不简单。而且他到鸿国才几天,便将势力最强大的赋止秋收拾了,可见其手段。我与他相识有一段时间,知他喜欢扮猪吃老虎,当下他扮得老实,只有计谋,可不能大意。”
月茗音算是能读懂殇河心思一个大概的人物了,只是此时她也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他既然极力想促成三方联盟,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也太反常了。被月式枫与水愚墨的气度所慑?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在烛楼、烛阴又或者诸武跟前他都应对自如,这种阵仗他早见多了,何来怯场一说。
月式枫吐了口气,“且不管他打什么主意,三方联盟对儒车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圣上也是同意,那么我们只注意各自的责任便成。除非他失心疯将我们砍倒于此,至于其他计策,我倒是不怕。”月式枫有那种能力。
月茗音说道:“嗯,无论如何都要迫使鸿国无休、规干、原毁三城出尽精兵,那么我们要收下这三城也方便些。只要这三城精英尽失,鸿国也就名存实亡了。相信氓国那边也打着这个主意,他既想促成三方联盟,我们两家毫不退让,他也不得不答应。”
只是月茗音没底,慰殇河不会不明白那三城精兵对鸿国的意义,不会轻易动用的,可那是以他忠于鸿国的前提。月茗音知道这种假设并不成立,殇河急着攻打萧骑,说不定真的会出兵。只是太明显了,自己既然可以猜到这儿,其他人也会料到这点,他会这么简单就让别人读懂他的想法?
客栈
殇河喝着茶,正看着那本《兵戎》,武罗便站在他跟前,他冷冷地盯着殇河,一字一句道:“刑卿,你私自见其他两国大相士,你该知可戴上‘私敌’的罪名。而且见你之意,该是要与氓国、儒车联盟,鸿国不是你的国家,由不得你做主。”
殇河有些懒懒的,“那你认为兵卿又或是圣上靠得住吗?左相士与右相士此时尚未肃清赋止秋的余党,难免有些力有不殆,所以我便自己拿捏了。”
“你也知朝政不稳,此时打仗根本不是上策,该以恢复国力为先。”
“武都统,你可知儒车与氓国这些年一直都不攻打鸿国,而知忘、苍晓、芦国那几个实力稍弱的国家一直侵占我国东部国土的原因吗?原因有二,一是鸿国羸弱没有威胁,而是有强国萧骑在侧。如今萧骑实力下降,而我们已将赋止秋送入牢狱,若此时实行休养政策,氓国与儒车会怎么想,绝不会任我们休养生息,走向强大。所以此时一定要转移他们的视线,虽说萧骑实力下降,可依然强大,即使三方同盟,这仗还有得达呢。我国实力弱,自是一早便脱离战圈,可儒车与氓国则会拖入战圈脱不得,那时便顾不得我国,我国便可趁此时间休养生息。这才为上策,武都统,你明白吗?”
武罗一点头,“我明白了,刚才误解刑卿的用心,你别放在心上。”
殇河一摆手,“不会,只是云妃在这小城怕会苦了她,武都统还是带她回理梦都吧!”
武罗正欲开口,房门却被推开,云诗蕴缓缓走了进来,她如今有了皇妃的身份,武罗与殇河不敢造次,忙施一礼。
云诗蕴手一挥,让他们免礼,她说道:“刑卿大人,话虽如此,可此事若由你一人来拿捏,我鸿氏一族却什么都不清楚,若你怀有不轨之心,只怕这鸿一字要换成‘饮’字吧。我身为圣上的妃子,自该为他分忧,明日商谈会盟时,我会与你同去。”她眼皮稍低,冷声道:“还是说,你还是一意孤行,要让武都统送我回理梦都?”
殇河忙抱拳,说道:“有皇妃出面,此事必定可成。”他心中回味着昨日云诗蕴的话再与今日的话一结合,眉头稍微一皱,如果这当口云诗蕴竭力破坏三方联盟,那么事情便难办了。只是云诗蕴既然搬出皇妃的头衔来,他也反对不的得,只能见机行事了。
第二日,月式枫、水愚墨、云诗蕴与殇河四人齐聚于客房当中,门口自是由饮朝曲兄妹与武罗把守,饮承宣则伏于暗处监视过往人群。月茗音似乎一点也不关注般到大街上游玩去了。
月式枫与水愚墨见云诗蕴在此,都露出不满的神色,指着殇河道:“饮大人,如此重要之事,怎能有外人参与。”
殇河道:“这位是我朝圣上所纳的妃子,她代表的自是我朝圣上。”
水愚墨又一步进逼,“若这位圣妃代表着贵国君上,那么你又代表着谁?你们连个代表都抉择不了,这同盟一事怕是有些棘手了。”
云诗蕴随即插口道:“水大人此言差矣,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相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