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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有回头,那老者见状跪倒在地,不住的捶打着地面,他绝望的喊道:“一千年了,一千年了,师殊大神啊!弟子生不如死啊!”
“老混蛋,你刚才说什么?”
我倏忽出现在光芒罩的外围,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你走吧!我骗了你,我失去了一个神者的贵格。”
“***,你个老混蛋,我问你刚才到底说什么?”
那老者闻言停止了嚎啕,他不明白,刚才还貌似傻瓜的小子,怎么突然威霸无二,气势惊天,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在恳请师殊大神,带我往生。”
“你是师殊族人?”我有些怀疑的问道。
“不是,我是师殊大神在青岚的衣钵传人……。”
“住口,老混蛋,撒谎你都不会,还衣钵传人,你也配?”
那老者闻言一愣,转而大怒,吐字如霹雳。
“臭小子,**的是什么人哪!跟老子我在这儿叫嚣,你还嫩点儿,这还有冒充的不成,师殊大神就是我师父,怎么了?你咬我!”
这番话下来,我心里倒是踏实了几分。
“说,告诉我你的故事。”
“臭小子,你是谁?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
“呵呵,老混蛋,你给我听清楚,这是你的一个机会,生的机会,说出你的故事,感动我,我会救你,否则,你就等你的师殊大神来带你往生吧!”
深洞内出奇的寂静,仿佛另一场风雨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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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四相剑阵
“一千年前,我原是大陆的一个流浪艺人,也就是‘达曼依’。二十岁那年,我随一个大型的游牧部落来到了伽河之源克拉底山脉冈斯山纵深的甘戈特冰川,去祭祀乌玛大神,却意外的遇到雪崩。整部落的人四散逃离,可活下来的只有十之一二啊!我掉入了一处冰隙,本以为必死,然而天意弄人,我不仅没有死,反而得到了师殊大神的遗物。五百年后,我神修大成,我找上了当年出卖恩师师殊大神的无义人,找上了背信弃义的伽师比的后人,当届的狗屁圣师丘比尔,我们二人登坛辩论佛法三天三夜未分高下,神修大战,我以微弱的优势胜出。临走前我怒骂大慈悲天,一掌击碎了主殿的伽师比神像,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遭到了神像的疯狂反噬,身受重伤。便被他们擒获,押送到大梵天,押送到这该死的洞中,这该死的‘四相梵天剑阵’囚禁起来。五百年了,我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呆了五百年啊!大梵天这帮混蛋,一个月才给我送一次吃的,我就要疯了,我就要疯狂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报复,我要灭了大慈悲天,我要杀了他们,杀光……。”
那老者深深的沉浸于记忆之中,他双目赤红,脖颈青筋暴起,他已然失控,更濒临疯狂、凶险、崩溃的边缘。
大喜大悲,对于级数越高的神修者伤害越大。
五百年,就在这弹丸之地,他忍受了多少的孤寂、悲苦,他承受了怎样的折磨、痛楚。哀莫大于心死,他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这足以让人肃然起敬。
“哄!”一声震耳欲聋的真言密语出口,我唤醒了他的意识,唤回了他的心智。
“认识这个吗?”
我掏出了先知索甲送给我的师殊族信物,一块沉香木制成的木牌,他能不能认得,实际上我心里也没有底。
那老者在仔细端详之后,突然神情万分激动,噗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说道:“弟子…弟子达杰,叩拜师殊大神,叩拜‘师殊神牌’,请神使饶恕刚才的冒犯之罪,请神使赐下法喻。”
这回轮到我傻愣了,不能吧!一块木头牌子而已,当初索甲随手给的,我也就随手收了,他会是“师殊神牌”!
在青岚混了几年,我不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三大神殿各有神牌,那是无上权柄的印玺,那是无上传承的信物。我要是有一块“梵天神牌”,就是让铁血梵天那帮混蛋集体自杀,他们也不敢反抗。
我手中的木牌竟然是师殊大神的信物,这代表什么?先知索甲要干什么?他真的不怕所托非人,他真的把师殊族的前途和命运交到了我的手中,这简直透着邪门啊!
这场面很诡异,一个至深的洞底,一个光芒笼罩的阵法内外,两个人在演着对手戏。
一个伏地叩拜的老者在内,一个手持一块木牌的,嗔目结舌的年轻人在外,谁都不吱声,沉默成了主旋律。
“你…你起来吧!”“是,弟子遵谕。”
那老者低目垂眉,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
我彻底不会了,我还在琢磨先知索甲送我“师殊神牌”背后隐藏的深意。
“那个…那个达杰,你之前说伽师比怎么个背信弃义,你…你详细说说。”
“是!当年在那茫茫冰川之隙,我得到了一本师殊大神的手卷,那上面记载着‘伽河之战’的始末。真相是乌玛大神邀战的是力主屠尽神山土著的伽师比,而并非师殊大神。实际上苍融、伽师比、乌玛和师殊大神彼此都相当熟悉,他们都是龙翼人,都参与了万年以前的‘与龙之战’,苍融、伽师比、师殊大神更是‘与龙之战’的核心,也就是传说中的‘七大神者’之三,而乌玛则不然,他当时乃龙翼有名的‘独行者’、‘邪神’,他选择帮助的是神龙兽,这一举惹怒了‘七大神者’,联手将他击伤。乌玛隐遁千年以后,突然现身青岚,为神山的土著仗义执言,怒斥两手**的伽师比,并传檄邀战。谁承想伽师比不敢迎敌,却怂恿师殊大神出面,碍于情义,师殊大神挺身而出,却不幸落败。事情到此本也没有什么,可谁知那阴险的伽师比竟然以战败为由,苛责师殊大神丢了三大神的颜面,不配在青岚继续创世,师殊大神这才一怒之下带领子民退走龙翼,隐世不出。”
这段辛秘我听的是义愤填膺啊!如果这老者说的是真的,那伽师比简直该千刀万剐。
“达杰,伽师比为什么逼走师殊大神,他有什么好处不成?”
“神使有所不知啊!大梵天苍融是个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他心想念想的是创世青岚,其他基本不太理会。而师殊大神更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他追随着苍融大神,一心一意想让三大神的后世子民安居乐业。唯独这个伽师比,他一肚子花花肠子,貌似忠义,实则奸佞。不耍手段他凭什么就分得当时最适合人居住的加德谷地。他逼走师殊大神是有目的的,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他对人性、人心理解的那叫一个透彻。苍融是个君子,他不会允许后世飞扬跋扈的。乌玛什么人,他是一个独行者,根本不会带领子民创世,根本不会管理子民,他也没那个兴趣,也不愿意受那个约束。只有师殊大神对伽师比是个威胁,他逼走师殊大神,他就可以权倾天下,一家独大。事实证明,伽师比的确成功了。万年以后的今天,青岚是谁的天下,大梵天高高在上不假,可他们并不出世,一切都是虚的。乌玛哪?三系子民,大逍遥天,黑巫族,鬼灵族,彼此兄弟阋墙,打生打死,恩怨纠葛了几千年,根本不成气候。只有大慈悲天,他们才是青岚的真神,无可争议的老大。真***老天不开眼哪!”
我基本上相信了老者的话,看来他真是师殊的隔世弟子,被囚禁在这里也是为了师殊,为了一个公道,大梵天之所以同意把他关在这里,可能又是一个利益媾和,利益妥协的结果。
“达杰,师殊大神的手卷在哪里?”
“在我这儿,怎么,神使有用?”
看到那老者从怀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羊皮,我的心更定了,这个人我必须救他,责无旁贷。
主意已定,我缓缓的向光芒覆盖的范围走去。
“神使,神使你要干什么?不要……。”
“住口,你做不到的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我要立威,我要在他心中留下一个无敌的印象,最起码也要留一个惊诧的印象,让他知道,我是凭实力救的他,能救我也能灭了他。
这样做也充分的**了我内心阴暗的一面,我不确定那面传了万年的木牌究竟有多大的震慑力,这老者是个亿凡之流的人物,拼修为我未必是他的对手,一旦局面失控,我不好收场啊!
我竭尽所能的祭出了至邪黑芒,顶着滚滚黑云,我走进了光芒照射的区域。无数的剑影喷溅,我与‘四相梵天剑阵’发生了致命的冲突。
那是一种正与恶的相逢,那是一种两级的相遇,我的到来引发了‘四相梵天剑阵’的疯狂反噬,四面“无相镜”同时光芒大起,无数宛如实质的能量剑仿佛找到了它们的归宿,我成了它们九生九世的死敌。
二十几丈的距离,我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的艰辛,但我最终还是成功的走入阵内,走入了光芒封锁的区域。
“你…你是魔尊,这不可能,你…你才多大?”
“废话少说,把师殊的手卷给我。”
小心的展开了手卷,我仿佛回到了那个风云草莽的年代,我仿佛看到了师殊倚剑劈山裂海的风采。
他说的没错,伽师比还真是个王八蛋!
“完了,完了,神使啊!你怎么不听我的,这‘四相梵天剑阵’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进来你承受的是一相的压力,可要出去就是四相了。‘四相生,神佛皆灭’,我们是出不去的,出不去了!”
老者无比的颓废,他那苍老的眼角竟然挤出了一滴泪水。我听的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可这种时刻,不管行与不行都得拼了,而且要豪勇无比,不能露出丝毫的怯懦。
“达杰,你听着,成败在此一举,拿出你全部的本事,要么跟上,要么死亡,你自己选。”
不就四相吗!我北星何所惧。
惊天的至邪黑芒在翻涌,我倏忽的打出一片浓烈的黑云,让它进入一面镜子照射的区域,紧接着又是两片,分别打入另两面镜子照射的区域,剑影翻飞,光芒四射,轰鸣声惊天动地,滚滚不息,三相同时发生了生死鏖战。
达杰看傻了,一千多年的岁月,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神修者,拿自己精修的异力不当回事,一分为四,方法很好,可出去了,这修为岂不是锐减,谁要这么干,他不是疯子,就是个傻子,况且行不行还得另说。
“走!”我再次祭出最强的一片黑云,冲入我刚才来时的区域。
压力,庞大的压力,我们二人誓死力拼,仍是步履艰难啊!达杰不是盖的,他的修为至强至霸,他替我接下了一半还多的剑影,但我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
我也快不行了,持续的打压下,至邪黑芒明显不敌,而且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剑影似乎特别痛恨至邪黑芒,看来到底是正邪不兼容啊!
还有十几丈就可以逃出升天了,可咫尺天涯,我感觉那相当的遥远。
“撑着!”我大喝一声,飞速的收回了全部的至邪黑芒,达杰虽然不明所以,可他仍然鼓起余勇,行最后一击。
这老头有点意思,他把生命交给了我。
“四祖”罗摩印的佛符出击,佛祖金光在后,至寒的冰魄莲台紧随,我一把拉起行将脱力的达杰,大步向前。
咦!剑影遇到佛符,攻击力立时弱了不少,倒是另三相对至邪黑芒的攻击力度加大了。
“终于出来了,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要毁了这里!”
“住手,你给我老实点,要发飙还轮不到你。”
我一拳抵住了达杰轰向“无相幻化镜”的一掌,有心算无心,我是全力施为,黑芒吞吐,达杰连退十几步,双眼充血,面色铁青。
“你是邪魔?你是大佛者?你到底是什么人?”
达杰懵了,这个年轻人手持“师殊神牌”,可半点没有师殊大神的秘功,倒是其他奇功秘艺层出不穷,刚丢了近一半的修为却毫不在意,明明可以轻易救了自己,却非选择这样一种惊心动魄的方式不可,他想干什么?
“我***是救了你的人,怎么,你想犯上?”
“不敢,神使请赐我‘师殊神牌’一看。”
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达杰双手举牌过顶,再次跪倒,无比虔诚的说道:“请神使收回神牌,弟子达杰听命。”
实际上不怪他疑惑,在世人眼中我的确是个怪物,以这种方法救人,我只是为了立威,却差点把命搭上,实出意外。至于那至邪黑芒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天魔在我的金丹内,耗多少它补多少,反正我能动用的力量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这我已经习惯了。
“这里的东西你一样不能碰,我们也一样不取,人情留一线他日好见面,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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