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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半盏茶时间,拍卖大会总算开始了,不管外头传的多么风言风语,至少在这里,几人之间还算和谐。一场拍卖会下来也没看到半个让葭葭真正产生势在必得的信念的东西,不禁有些兴致缺缺。不过想必与她一样感觉的不在少数,在管事修士前来询问时,葭葭并没有像顾朗与叶青歌一般立刻回绝,而是付了灵石,准备参加明日的拍卖大会。
见此,顾朗不由皱起了眉:“你今日不回昆仑么?”
“师兄,我正要与你说此事,这段时间,我想就近历练一番,便不回昆仑了。”葭葭说道,她原本便是打了这个主意,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便跑回昆仑了。
顾朗却是愣了一愣,随即点头:“也好,外出历练需小心行事,莫铤而走险,你可不是每次都有这番幸运的。”虽说有些生硬,关心可这却令葭葭听的也颇为舒服,当下便应了。
顾朗不过交待了她几句,道了一声:“如此,我先与青歌一道回昆仑了,你万事小心。”便于叶青歌离开了。
将人送走之后,葭葭便笑眯眯的招来炼宝阁的小二,在一众异样的眼光中,葭葭跟着去了客房。
葭葭私以为顾朗表现的再像一个师兄不过了,着实不晓得众人何以以异样的眼光来看她。
此夜,葭葭便是打定主意要打坐至天明了。
可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半夜时分自葭葭客房门口响起了一阵嘹亮的哭喊声。
明定城的炼宝阁这等地方,怎会容许这般的存在?一开始葭葭并未在意,直到那哭喊声经久不衰,迟迟不见低下去,而且似乎越发的头疼,犹如咒语一般,激的葭葭青筋暴起,痛苦难忍。
葭葭这才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也并未贸然出动,而是留了个心眼,从储物袋中找了颗灵珠出来,祭起无锋剑横在胸前,指尖一弹,弹向房门,房门“嘶“一声开出一条小缝,无锋剑突然强烈的震颤了起来,这般感觉让葭葭本能的感觉不妙,收了无锋剑,不再有任何动作,便立刻陷入了昏迷之中。
翌日大早,炼宝阁管事前来房间寻人时,不过只得案几之上几个大字:“有事离开,灵石已付。”他做这炼宝阁的管事已有数十年,什么样的怪事没有见过,是以也见怪不怪了。
一路昏昏沉沉,只偶尔能听到耳边有轻微的话语声,只是方才清醒一点,脑中便宛如灌了铅一般,人立刻昏睡了过去。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彻底唤醒她的是一声清冷的声音:“敢问 两位,这里可是神州极西之地,外荒、神州、冥水之境的交界处——莫古城?”
这声音恁地熟悉,只是葭葭方醒,脑袋似乎不甚清明,可脑中却明明白白的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这个人她一定认识,怎么才能叫他注意到这里呢?”葭葭心里不禁有些急躁了起来。
眼前一片黑暗,可身边衣料的摩擦以及偶尔有一两声似醒非醒的轻呼声在告诉葭葭,这伙劫了她的人劫的人可不少,率先醒来的葭葭看向四周却是片黑暗,似乎是想到她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醒来,葭葭的手脚并未被束缚着。
果不其然,葭葭慢慢起身头率先碰到了一个硬物,小心的摩挲一会儿,葭葭心里有了个大概,多数她们现在应该在飞舟的舟舱里或者是什么密不透风的地方,至于她为何会突然醒来,葭葭摸摸鼻子,忽地脑中灵光一闪,轻轻抚掌而笑:“我道怎会那么熟悉,原来是那问话之人身带昆仑秀阳峰凝神草的味道。”这才让她清醒了过来,只是,现下如何通知外头那人呢!葭葭起身,因不知昏迷了多久,她已手脚发软,耳边听闻外头有轻微的说话声,只是却听不真切。
眼下她若一叫,不定叫醒外头那人,但她一时半会儿却实在想不起来他究竟是何人,更何况,外头的那二人既能掳来这么多人,想必总有过人之处。葭葭并非善类,却也不想平白多一个人受难,而且若是外头那人出手成功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成功的话,二人很可能就此丧命。
“怎么办?”葭葭脑中一片混乱。
忽地听闻那人叹了一声,道了声告辞,便转身离开了。葭葭苦笑的同时,却也清楚的听到外头那二人的声音,一男一女。
男的似乎有些吃干醋:“你看着他的背影作甚,莫不是见他长的好看起了性子吧!莫忘了,异族是无法通婚的,你……”
后面的话并没有听下去,因为在这一刻她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顿时心下大喜,贴了一张小爆炸符于那顶上,同时运用内力大声喊外头那人:“沈真人,请救我昆仑弟子一命!”
那二人顿时大惊,便要进来查看,可葭葭早已掐好了法诀,只待她轻喝一声:“爆!”引爆符的冲击力之下叫葭葭后退了数步这才停住了脚步,面前突然的刺眼叫葭葭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纵使那二人同时出手,葭葭即使一时之间双眼无法视物,可凭着天生战意与踏雪羽飞鸿,还是险险的避了过去,冲向了外头。
一股凝神草的味道越来越近钻入鼻中,葭葭心下大喜:“多谢沈真人出手相助。”虽说不能视物,可还是顺着那股味道撞上了沈离光,沈离光广袖一拂,将她撇到一旁,对上了那二人。
不能视物双目在逐渐的恢复便在眼前一片朦胧之际,忽地响起两声长长的兽吼声,叫的周围树木不住地震颤,只听沈离光道:“原来是妖族众人,两只红狐而已!何故掳我人类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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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粉150+)
“废话少说,纳命来!”虽说这一声叫的很有气势,可到底不过气势而已,葭葭的双目视力逐渐恢清明复,在完全看清晰的那一刹那,只看到沈离光双掌齐出,灵力化物,直劈两只红狐,四只血淋淋的爪子当下便掉在了地上,两狐齐齐痛呼一声,一道灵力又起,一前一后将两狐射了个对穿。
前面一狐挣扎了没一会儿便毙了命,后一狐干脆舍了伴侣、四肢与尾巴,分身逃去,沈离光似乎亦不打算多做追究,且有要事在身,便没有再追上去。看了眼那被葭葭炸开了口的飞舟以及隐约可见的众多筑基女修,留了瓶凝神丹给葭葭便离开了。
“莫古城?”葭葭以手拄树,满脸的犹疑之色,“想不到那两只红狐竟把我带的那么远。只是,沈离光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呢?”
想不通就不去想它。葭葭盘腿坐在了树下。调理了片刻,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观察了一下现在的状况。
这个地方的植物非常少,葭葭以手拄着的这棵树在这里已然属于庞然大物了。
“万里风尘、千里黄沙。”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吧!
现在的位置离城门不远,葭葭在这个位置还能看到“莫古城”三个大字,被风沙吹的依稀可见。
仿若一座鬼城,就葭葭所望去,除了那一堆昏迷不醒的女修与自己,还有先一步离开的沈离光之外,根本就没有看到别的人。
观察了一下四寂无人的莫古城,葭葭果断的朝城中最高的那座破旧高塔御剑而去。直到站在这座高塔上,葭葭举目四望,从整个莫古城向外一共三条通道,不由得响起了先前沈离光所说的话。既是神州、外荒、冥水之境的链接点,那枚这三条路定是有一条是通往神州的吧!
只是,没有任何标示,葭葭本欲寻找太阳落山的位置,一抬头,才发现了莫古城的诡异。现下晴空大好,只是这一片晴空之下,竟叫人看不到太阳的踪迹,这般诡异的情况论起来,葭葭还是第一次碰到。
“怎会如此?”葭葭不由傻了眼。“这下如何判断那条路是通往神州的?”
眼看天色将要低沉下来,虽说看不到太阳,可凭借着经验。葭葭还是能清楚的知晓太阳将要下山。看了眼仿若鬼城的莫古城不由得心下一抖,下山之后,想必更无法看清路,不若,葭葭嗅了嗅空气中还微有的凝神草的味道。沈离光总要回昆仑的吧,不如就选他的那条路好了。总是元婴修士,比她这个筑基想必是会多了许多能耐的。
打定了主意,葭葭便顺着沈离光所选的那条路而去。
且不说,两日之后,葭葭就发觉的这条路的不对劲了。路上面色青白的修士。还有不怀好意整日磨刀霍霍的路人,更有穿着妖艳,整日“哥哥”叫个不停。只见她把修士带走便再也没见到带出来过的女修。
这条路几乎可以肯定,哪里是通往神州之路,分明是外荒之地啊!沈离光如何会往这里来?
且不说葭葭这厢的惊讶与错愕。
却说风尘仆仆行了数月的沈离光,纵使风姿过人,可到底也耐不住风尘。明显的,一路向他看去的目光少了很多。
一路寻来。几乎每每都是快要寻到卿言的踪迹那股踪迹,便似乎被什么人抹去了一般,有人亦跟在她的身后,沈离光几乎可以断言。
林卿言怎会来此?
这还要说到那场门派大比,比试过后,他将林卿言带入了九道崖,她的执念已如此之重,这已让沈离光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那场斗法开始之际他恰好出关,得了师尊的传讯便火速赶到了藏剑锋,可说那一场斗法他看了个大半。最后卿言的那副模样,分明是有了心魔,纵使她不懂人际,出手又太重,可到底掩盖不了一个事实,她修行如此之快,福泽又是丰厚,分明是一个有大造话之人,他沈离光如何忍心看她败在心魔这一关上,是以才下了重令。
虽说,现在还不晓得卿言是如何脱离了他的封印离开九道崖离开昆仑的。他收到消息赶到之时,封印已破的不像样子了,匆匆交待了一番,他便出了昆仑,循着踪迹追寻林卿言的身影。
一路跟随竟来到了外荒。
到底是自己的徒弟,他从来也不愿意去将林卿言往坏里想,更何况,他便是再木讷,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林卿言对他的一些不一般。虽说拿乔这“不一般”着实不算光明磊落,可到底现下她扯上了魔道之人,更何况还是个高手,能将踪迹抹得他都看不到一点儿痕迹,绝非普通人,这事若是上报宗门,恐怕会出动执法堂。私心作祟,他想先一步将林卿言带回,这事便能算了了。是以才会独自一人不远万里追踪而至,可偏偏每次发现一点,便叫人抹去了。
“可恶!”纵使沈离光原本出身凡尘皇族,自小“礼”字便甚看重,不喜形于色这是皇族中人最为懂得的礼数之一。他一向做的也甚好,只是现在,却终是无法忍住了,恨恨的一拳打在了案几上。
现在心中几乎是乱成一锅粥了。一股难言的愤懑填充心头,既为了自己精心栽培的林卿言擅自违抗自己的命令,破坏封印逃离昆仑;更有为自己如此为她着想,她却不知领情,一路竟向着外荒来了,还有对那未曾谋面的神秘人的气愤:这人何苦要插手他师徒之间的事?总之百味呈杂,还没有一件是好的,终于让他优雅冷漠的面具彻底卸下,犹如发怒的野兽低吼:“可恶,真可恶!”
却说察觉到这条路不对的葭葭,当下便决定往回走,可没走几步便停住了脚步,打消了这个念头:三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在跟着她,她被人盯上了。葭葭不由苦笑,这也要怪她自己大意。身着内门弟子服便这么跟来了,忘了换下门派服饰。即使意识到,很快便换掉了,到底还是被人看到了。
在神州,正道或者散修解决掉一两个修士不定会群修齐上,更何况是外荒?
往回走的话,那条路上人影全无,三对一,她有胜利的把握么?答案是没有,不如继续向前走。人多的话,不但逃跑容易更何况,虽说有点无耻。但不远不近的跟着沈离光不得不说是一个良策,左右,说起来,他也是门中长辈。
葭葭打定了主意,便回身继续向前走去。葭葭深深的嗅了两下,这里凝神草的味道最重,想必沈离光现下便是下榻在这客栈之中。
一早已寻了个斗笠带上的葭葭,一进客栈便特意压低声音要了一间天字号客房。选天字号客房虽说有猜测却也是因着凝神草的味道。
沈离光在她的印象中当真是鲜少有不顾衣饰之时,他身为元婴修士,要一间天字房的能力还是有的。而这座客栈设计亦不同寻常。天字房在一面,地字房在另一面,葭葭自是最好离沈离光近一点的。是以当下便选了天字房。
临上楼时眼角的余光一撇,撇到了三个面色有些青白的筑基修士,几乎可以笃定,今晚是不会消停了,葭葭苦笑。
万幸。沈离光的房间正在她的斜对面。若是守株待兔防不住这三人,那她便打定主意准备呼救了。不管沈离光心里厌不厌烦,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一进房间,葭葭当下便布起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