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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的走向,葭葭算是熟门熟路,这是往白泽的住处行去之路。
待得两人赶到之时,白泽早已立在那里等他了,似乎一早便知晓了秦雅的来意,白泽目光在葭葭身上打了个转儿,忽地笑了出来:“那迦鸟正在外头扑天喊地的寻你呢!”
葭葭脸色一白,这才明白了师尊为何走到哪儿都要带着她,当时因她出手搅局,迦鸟并未被放出来,想来必是对她怀恨在心,要寻她也容易至极:她结丹之时动静闹的那么大,想来很容易就能猜出她的身份。这只“战绩辉煌”的妖兽一出来就要心心念念找自己报仇,葭葭无奈,心道:着实是太叫它看的起我了。
白泽未等她的回应,转身向秦雅看去,见他这模样,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你想寻他出手?”
秦雅点头:“妙无花真人也只藏神后期,有办法夺回斩神刀,天下也只那一人。”
“他喜怒不定,你岂不知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白泽蹙眉,“上一回的要求,感觉如何?”
葭葭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看着他二人说话,有些茫然。
“他先前救你一命,便硬塞你一个明知有问题却回绝不了的徒弟,”白泽不等秦雅回话,又道,“就不怕下次他提出更令人难以接受的要求出来?”
葭葭心中大惊:师尊当时与她只说芦荻背景不干净,让她“照顾”着点,当时她便很是奇怪师尊为何会收芦荻为徒,原来还有这茬在里头:竟是救命之恩的回报。
“实是无法了,若是晚上几十年、百年,我等也未必束手无策,”秦雅顿了顿,看了葭葭一眼,却没有让她回避,又道,“想来猎天环与那颗通往天界之门的仙晶已渐渐融合,否则妙真人也不会越过藏神中期,进入了藏神后期。妙无花进入藏神中期几百年,却始终无法更进一步,可现在却突然突破了,世上巧合并非没有,但是极少。想来随着那两物的融合,修士的修行便愈发不会受到压制,飞升在望,昆仑难道还会出不了出尘修士?可惜如今却是太早了点了。”
“你愿意,白泽自然无话可说,”一副少年模样,目中清澈的白泽笑起来却分外狡黠,“不过日前我已拜访了一趟那人,他愿意相助我昆仑夺回斩神刀,只是却不要你的承诺,他要的是她的承诺。”白泽说话间,伸手一指,直直的向葭葭直来。
葭葭错愕的看着他,抬头向秦雅看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秦雅皱眉:“得秦某的承诺岂不更好,何必累及我徒?”
“他的脾气,你也知道,不会与我谈条件。”白泽莞尔,叹了一声,转向葭葭,“你如何说。”
葭葭看了看秦雅,又看了看白泽,想了想回道:“弟子想看看师尊与白先生说的那人再说,可以么?”
看看再说?白泽低头轻笑:当真是小丫头无所畏惧,想来也是头一回有人敢对那人的要求说出这样的话。
“也好。”白泽出手阻止了秦雅的欲言又止,“随我来吧!秦雅,不过是先看看而已。”
跟随着白泽的脚步,待得峰回路转,看到那刻着“九龙禁地”四字的石碑之时,她心道:果然如此。早已猜测到了,这次师尊想要请的是少辛的本尊。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一个是被囚禁在昆仑的重犯,一个是手掌执法堂的师尊,他二人先前怎么会有过交易?
许是并不想为难他们,即使进入九龙禁地其中,少辛的本尊非但未出手,还主动扫去了前路的阴霾。
饶是有所准备,在看到那张与少辛一模一样的脸之时,葭葭还是愣了一愣,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位为何会选择她。
“你来了。”那人微微颔首,面上的笑容与少辛如出一辙,看起来万分无害,若是忽略了他身体之上横穿琵琶骨的那条红色铁链。
人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石桌,石凳,周围还有花草环绕,倒是与葭葭想象中的囚禁牢笼有些不同,甚至看起来还有几分雅致,而坐在其中那人便是个不世出的隐士。
“斩神刀的事,本座可以帮忙。”那人开门见山,勾起了唇角,实在是与少辛太像了,对上葭葭警惕的模样,笑了笑,又道,“本座的要求甚至还可以现在就提出来,你自己做决定。”
“什么要求?”葭葭敛眉沉吟,看了那本尊许久,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给她的感觉,似乎少辛更要让她心生忌意一些。明明眼前此人是本尊,而少辛是分身才是。
葭葭心中这样想着,目光在他琵琶骨之处转了一圈,安慰自己:或许是因为这人被禁锢起来的原因吧。
“很简单。”那位浅笑盈盈,“你将自己身怀空间灵根之事公诸于世,本座就助你昆仑夺回斩神刀。”
“等等。”熟料秦雅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空间灵根早已在这个世上绝迹了,世间已有十多万年不曾出现过空间灵根,你又如何能确定我徒怀有空间灵根?”
“笑话。”那位本尊摇头冷笑,“就是这世间所有的灵根都灭绝了,能够穿梭空间的空间灵根也不会灭绝,只是纵有同样身怀这样潜质的人,却也极少有能够真正打开这个禁锢的。她不错,至少是这十万年来,我所知道的第一个。”
第四百五十一章 墨宝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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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看着相对的几人,沉默不语。
葭葭只觉秦雅向她看了一眼,而后又道:“若小徒当真身怀空间灵根,一旦公诸于世,恐怕将会引来不少麻烦吧。”
元婴修士,虽说是在修士中了不起的存在,可高阶修士这等东西,平日里不显山露水,那是因为没有足够吸引的筹码,但若是空间灵根这等东西出现,恐怕会引得少高阶修士纷纷侧目。只因这种灵根有时用起来,当真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人说天地平衡,开启空间灵根的修士如此至少便是因为它太过逆天,难保有些心怀叵测之辈会利用这空间灵根来行藏物、夺人、暗杀之流的事情。即使昆仑、蜀山两派为正道,并不出手,那么,首当其冲想来想利用这空间灵根的魔道修士恐怕不在少数。
届时就算她一个元婴期的修士,也不过是匹夫无罪,怀璧有罪而已。
那位本尊趴在石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神态悠闲:“本座无妨,端看尔等自己的决定。不过丫头,”他双眼眯起,“你难道不愿为昆仑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葭葭抿了抿唇,不知怎的突然生出一股厌恶感。对少辛,她完全没有这等感觉,而对眼前这人。她却讨厌的紧。
“我昆仑昭昭,还不到要以牺牲一个小辈来换取斩神刀的地步。”一片寂静之后。秦雅率先开口了。
葭葭双目微闪,看向秦雅:“师尊,我……”
秦雅并未看她,只是上前一步,挡到了她的面前。
“这句话是你的意思,可你秦雅难道还能代表得了梅七鹤的意思,整个昆仑的意思?就是梅七鹤能被你说服。那么余下的人呢,你说会有多少人同意这个决定?”这人虽生了一张与少辛相似的容貌,却是一脸的邪气,他勾起唇角看着陷入沉思的两人。心情大好。
“告辞。”面上几缕挣扎之色过后,秦雅拉起葭葭便向外走去,那人看着双目之中满是悲天悯人情怀的白泽,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待得几人离开之后。这人才自石桌边站了起来,悠悠的来回走了片刻,忽然大怒:“你敢插手此事?”
周围除他之外,空无一人,石壁之中空有余音回响。
这人的面上表情却丰富至极:“妇人之仁!乱起来才好。胆敢破坏本座的计划?锁妖塔大乱,外有那小子替我跑腿,这时候再爆出个空间灵根的消息,这世间想来要太平也难!你若敢破坏本座的计划,本座定不放过你。”
葭葭一路低头跟着秦雅行出了九龙禁地,一道长长的叹息声传来,葭葭低头:“师尊,弟子不曾早些告诉师尊,是弟子的错。”
“无妨,本座也不曾问过,”秦雅叹着气,回道,“只是没有想到,补天劫手也就罢了,你竟身怀空间灵根,当真是上天的宠儿,只是不知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不待葭葭说话,秦雅又道:“本座早该想到的,你虽是三灵根,修行速度却堪比单灵根,这是空间灵根的关系,还有你的身法极快,远非风灵根所能比拟,这些若不深究,当真是不会让人想到空间灵根上头去。”
“师尊,是弟子的错。”葭葭心中愧疚,可那等主动站出来大无畏的举动,不管怎么说,现下她是没有的,至于以后,那就不知道了。
“与你无关,他本就为我昆仑祖师爷所擒,自然是希望现在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的好。”秦雅轻叹,“越乱越好,此人永生不能飞升,看我昆仑后人痛苦挣扎自是他最希望的事。就连本座也吃过他的亏。”
“罢了罢了。”秦雅揉着眉心,深吸了一口气,“此事再从长计议罢,只是今日所说,你需得吞到肚子里,本座与白泽不会出去乱传,他离不了九龙禁地,想来今日之事不会有他人知晓。”
葭葭应了一声,跟在了秦雅的身后,只是心中却并没有那般的笃定:他有一个分身在外,虽然不知晓少辛是否可信,这就似百里巨墙之上打了个洞,哪怕极为微小,却也总有泄露的可能。
昆仑一片愁云惨淡,取剑成双,斩神刀被夺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蜀山,无极剑当下便被藏了起来,这才堪堪免去了与斩神刀相似的命运。
几日后,葭葭终是按捺不住,下了昆仑,向明定城而去。
在墨宝轩外头驻足了一会儿,葭葭还是抬腿跨了进去。
才一进门,便见墨宝轩右手角落里握着一卷书册的修士抬起头里,笑眯眯的朝她看来:“总算来了,本座等你很久了。”
“晚辈见过游真人。”看着乍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游拈花,葭葭将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都吞到了肚子里。
跟着他绕过前堂行至后院,在后院里头不过稍等了片刻,游拈花便捧着一只木盒走了出来。
观那木盒的形状大小,葭葭心中狂跳,大约已能猜到打开之后,这木盒里头装的是什么了。
“啪嗒”一声游拈花打开搭扣,木盒大开,里头一柄巨大的弯刀,柄把之处与一般的飞剑无异,耀眼的紫色电光于刀刃处游走不绝,其势惶惶如雷——正是昆仑的斩神刀。这把刀葭葭已看过无数次,自然一眼便认了出来。
“你们怎会……”葭葭双目圆睁,心中大惊。
“拿去吧!”游拈花递了过来。“且尽管说斩神刀是由我墨宝轩寻得的,也好趁机声名大起。”
斩神刀分量不轻,当然对元婴修为的葭葭来讲却也不算什么。她接过游拈花那木盒子,恍然觉得手上之物有千斤之重。旁的什么也说不了,唯有一句:“多谢。”
又一个天大的人情,葭葭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少辛的本尊似乎并不想斩神刀回到昆仑手中。”
虽说不知道少辛的本体与分身之间会不会有那等特殊的联络,可如今少辛所为,似乎与本体的意见不太一样。
游拈花笑了笑,没有多说。只就地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看着手里的书册:“不送。”
葭葭点头一礼,脚步顿了顿。转身离去。
梅七鹤一行人已在太阿峰的主殿里头呆了好几日了,却也不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束手无策而已。
只待昆仑修士回归昆仑,开启护山大阵。对上那锁妖塔顶层的妖兽,这等小修士不过送死而已,真正要动手,前去之人至少藏神,就连他梅七鹤去了也不过是下酒菜一盘。
便是这般凝重的气氛里头。忽见门口慌慌张张冲进一位筑基女修,见到秦雅,便向他的方向行去,一脸的泫然欲泣:“师尊。”她身上几处已被鲜血染红,不过好在都是外伤,而后头跟着筑基女修一道进来的,正是顾朗。
“小师妹的住处被人埋伏,这已是这几日以来小师妹受到的第三波暗杀了。”顾朗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芦荻,向坐在那里的秦雅看去。
秦雅眉头紧皱,看向芦荻:“你到底得罪了何人?”
芦荻摇头,她当真是莫名其妙,好似自诛仙台结束之后,便受到了接二连三的暗杀,她也纳闷自己到底触了何人的霉头。
段玉摇着折扇与展红泪站在角落里,看了半晌突然传音于展红泪:“这些日子,你可是觉得那丫头与这个芦荻打扮很是类似,二人相似程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