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离别总是伤心的,但是该走的时候,还是要走。
在真空之中依依惜别,杀猪的挥手告别,在真空之中一步千万里地缓缓行走。
望着杀猪的兄弟渐行渐远的背影,众鸟哥妖泪横流。
毕先生突然妖识呐喊一声:
“兄弟!小哲诸天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杀猪的浑身一僵,回首处,只见妖气纵横的妖族大诸天之中突然升起一根刺破苍穹的天柱。
天柱上赫然四个大字:小哲诸天
杀猪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真的哭出声来。
一滴真泪飞溅,
豁然形成一道天河,
倒影那根天柱,
永不消失。
……
徜徉在无尽的星空之中,杀猪的和色器哥就这样走着。
与有妖一族的分离,使得杀猪的心中那种不舍和流连久久不去。
有妖一族乃是自己再世为人之后最初的一帮朋友,也是付出了真心真情交往的一个大族。
杀猪的并不以为,自己挽救了有妖一族就该如何如何施恩图报,或者以恩公自居。
他只当牠们是朋友是兄弟,所以他没有权利阻挠有妖一族的发展和独立自由的前程。
也许分开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分离毕竟是伤感的。
色器哥一直陪着杀猪的在星空之中留下各种足迹,也学会了喝酒,甚至一段时间变得酗酒,喝醉了倒也不撒酒疯,倒在星空之中酣睡。
作为有器一族始祖,其实这一族的特点之一就是不需要睡觉。但是色器哥睡了,也醉了。
他知道,和杀猪的主人分离的日子即将来临,或许是几天后,或者就在眼前,杀猪的这无良主人绝对会像安顿妖族一般将自己一族分离出去。
这是色器哥想喝酒,想睡觉的主要原因。
他恐惧,也很茫然。
离开,这是作为有器一族始祖不自然就要想到的一件事情。
色器哥现在不是自己一个,或者只是第一代色器哥们。
现在在须弥戒子之中,有着数以十万计的色器哥色器姐。
而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制造出来数以亿计的族类生灵。
但是,血脉的关系,使得他对于离去有着分外的恐惧。
就像孩子长大了需要离开父母去独立生活,总有着各种不好的想象和害怕。
这种不好的想象和害怕,无关生存能力,只是一种依恋和不舍。
那种被父母抛弃的感觉,使得他觉得前程暗淡,没有光明,更加的孤独无助。
所以他爱上了酒,爱上了醉的感觉。
他怕自己一旦醒来,星空之中只有自己孑然的身影。在他无尽的生命之中,他还很小,还没有做好独立的准备,就做了一族的始祖,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悲催很苦恼。
但是,分别总是要来的,不要说喝醉,哪怕是喝死,该来的还是要来。
于是在一天,横卧在星空之中的色器哥揉着眼睛醒来,杀猪的举着一个酒葫芦喝着,然后擦了一下嘴巴对色器哥笑着道:
“色器,来,和哥儿们聊会……”
色器哥浑身发冷,瞬间各种不好降临。
他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那啥,主人,你那造化神泥借额一会儿成不?”
杀猪的看着色器哥,好半天哈哈一笑,神念一动,色器哥就觉得身体之中多了一种东西。
于是色器哥的眼中以纳秒为计算单位的各种算计开始,符箓和数字以比之光速更快的速率运算着。
杀猪的就这样喝着酒,色器哥就这样算计着。
喝着算计着,不知觉间过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半年之后,色器哥眼中符箓数字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他的孤独、恐惧和不舍。
色器哥的眼睛清亮,灼灼看着杀猪的。
“主人,额知道你想说啥,没啥,不就是分开吗?分开就分开,谁离了谁还不活了吗?你还有啥吩咐没有?没有咱们就此别过吧!”
呃呃!
杀猪的正思谋着如何和色器哥开口呢,没想到色器哥酱紫决绝,心里一时就觉得接受不了。
尼玛不是吧?
就这么急着和老纸分开了?
还有木有良心?
还有木有情谊?
老纸当初从封印之中救出你来,你现在酱紫对待老纸?
此刻,怨念如潮的杀猪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怨妇一般,各种咬牙切齿就要出笼。
色器哥心念一动,杀猪的须弥戒子上面光芒一闪,真空居然嗡然大响,一座巨大到足以比拟一座星域的科幻巨城出现。
乃是不知道改造了多少回的“诸神的叹息”。
整个“诸神的叹息”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一座战争堡垒,乃是一座综合了研究、生产、生活、战斗等功能为一体的综合性大型城市。
这样的一座巨城,足以安顿亿万有器一族生灵在里面生存。
杀猪的对这个并不奇怪,自己和色器哥纵横时空,往来古今,遇到过不少的奇异星球,色器哥总是不失时机地捕捉下来,当做资源来收着。
杀猪的觉得,这样一座巨城出现在各大诸天,绝对会成为各方忌惮的存在。
而杀猪的毫不担心,有器一族会在诸天遇到灭族的危险。
说不好听点儿,有器一族不去欺负别人,那是人家文明程度极高,不带了跟你们弱肉强食,真要是对食(此对食不是彼对食,拉拉们表误会)起来,谁食了谁还不一定呢!
而杀猪的依旧气恼。
怎么会酱紫?怎么会酱紫?
这你妹的被抛弃的怎么成了老纸?
色器哥看到杀猪的气得扭曲的碧莲,笑了起来。
胸中块垒以酒浇。
色器哥也举起一葫芦猴儿酒猛灌一口,对着星空长啸:
“老子立刻马上要自由了——”
再猛灌一口:
“老纸从此想去哪去哪——”
猛灌一口:
“老纸看谁不顺眼就揍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
猛灌一口:
“老纸还要开——”
嗯?
杀猪的皱眉。
但是好吧,那是你们器人的事情。
猛灌一口:
“老纸想照着谁造就照着谁造,色器姐长啥样麻痹的谁也管不着——”
杀猪的危险地横来一眼。
色器哥狂放地拍着自己胸脯:
“怎么不乐意了?不乐意你看着吧嘎嘎嘎!老纸照着狐儿造一群,照着小苏妹纸造一群啊——”
忍无可忍的杀猪的飞脚连踢,色器哥就在无尽星空之中飞来飞去,痛并大笑着。
……
终于,猪头一般的色器哥和杀猪的背靠背坐在星空之中。
喝酒!喝得很优雅。
色器哥说十大战队不给你了,后悔了行不?
杀猪的说行,本来就没打算带走。
色器哥说我们就流浪吧,“诸神的叹息”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园。
杀猪的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
色器哥恶毒地说,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表碍着谁!
杀猪的说那当然,那就此分开吧!
杀猪的一步千万里,随手一挥,所有色器哥色器姐包括十大战队队员身体之中的杀猪的血脉刹那消失。
色器哥看着杀猪的消失,觉得自己和杀猪的联系彻底中断,突然跪在虚空之中大哭:
“杀猪的额艹泥马嗷嗷嗷——”
第七百零八章老纸不活了
第七百零八章老纸不活了
色器哥没有想到,所谓的离别竟然如此残酷。
他想到了很多,比如算计出来杀猪的会在某个时刻与自己分开,自己也因此主动提出来,不让这无良主人难以启齿。
但是,他万万没有算计到,杀猪的在离开之后,解除了与自己包括所有有器一族生灵的血契。
当初在欝单越时,车家赠送“诸神的叹息”,为了使得杀猪的有着掌控整个机器人队伍的权力,以血契的形式,事实上让色器哥等第一批器人成为了他的奴仆。
这对于当时还不能算作真正新型生命体的色器哥们来说,并没有什么耻辱不耻辱,那只是一个程序而已。
而当有器一族出现,进化成为一种全新的生命群体,意识到自己与杀猪的血脉相连的关系之时,也并没有觉得那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
恰恰因为血脉的关系,器人群体认为,他们这个新兴的种族,有着两个始祖,一个是正主人屠哲,一个就是色器哥智一。
而杀猪的被他们尊为第一始祖。
而在炮管子事件之前,杀猪的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有器一族也是需要大自由下的独立与解放的,更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血脉融合进入有器一族生灵的血脉之中乃是一种事实上的奴役。
但是,众鸟哥进阶为祖妖境之后的表现,使得他突然警醒。
一个种族的出现,不应为了某种契约受到束缚,更不应该因为某种恩义而丧失强大和发展的机会。
生灵之属,生而平等。
角色换位思考一下,杀猪的也不认为自己喜欢被束缚被奴役。
因此推妖及器,他自然站在有器一族的立场上重新考虑一些问题。
最后的决定就是,让有器一族自由独立地发展,自己这个奴隶主的角色该寿终正寝了。
于是,在离开的时候,杀猪的收回了种在有器一族身体之中的血脉。
而这对于色器哥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被抛弃。
杀猪的主人给予他和有器一族的,何止是自由平等,更有着浓到化不开的兄弟情义。
杀猪的自己要把自己这个奴隶主打倒,色器哥并不认为有此必要。然而貌似杀猪的主人兼兄弟貌似因为众鸟哥以及自己制造的炮管子事件有了心理阴影。
这个阴影不祛除,将会成为一个魔种,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就可能爆发出来,造成的后果,色器哥都不敢去推测和算计。
所以,色器哥接受杀猪的与自己等有器一族分开,也是为了剔除主人兄弟心中的这颗魔种。
至于说不当什么始祖,从此与有器一族没球的一点儿关系了,色器哥觉得,自己不仅是不好了,简直心碎了。
刹那间,望着杀猪的消逝的背影,色器哥怒吼诅咒着杀猪的,嗷一嗓子嚎哭起来。
十大千夫长以及智二等科学家,都不知所措地望着色器哥,不敢上前。
因为这种被抛弃的感受很新鲜,很突如其来,对于有器一族的生灵来说,有些陌生,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色器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凄惨到了极点。
星空之中,色器哥左一把眼泪甩出去,右一把鼻涕抹出去,整个星空被污染得不成样子。
他现在有着不下于真人境的修为境界,更有着特殊生命体一些特别的地方,这些眼泪和鼻涕飘荡在星空之中,化为一团团的星云,在若干年之后,居然孕育出来一些奇特而凶残的星空巨兽。
此话不提。
等哭够了,色器哥站了起来,狰狞地握着拳头像狼一般环视一遍自己的族类,忽然想起什么,癫狂大笑起来。
“呜哈哈哈!杀猪的他想得美,就酱紫抛弃本器祖了?不说门儿,连窗儿都没有!那谁智二给本器祖死过来!”
智二连忙上前:“器祖大人有何吩咐?”
色器哥道:“杀猪的狄恩爱在哪里?给本器祖全力复制,能复制多少就复制多少,制造血液,追踪血脉,现在立刻马上!”
智二立马一个军姿:“得令嘞!”
色器哥望着无尽星空,伸开五指然后紧握。
“想逃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吗?嘎嘎嘎!”
无尽星空,无尽流浪。
此时的杀猪的肩膀无限轻松。
没有了妖族,没有了器族,只剩下孤独的我,不知所处,不知所归。
没有了负担真尼玛好啊!
杀猪的晃动着浑身的贱骨头,觉得自己没有二两重。
但是,为毛哥儿们继续不开心呢?
看呐,无尽的星空多寥廓,我的心不应该也如此寥廓吗?
但是,有谁知道无尽星空的冷寂和苍凉?
离开的是过去,留下的是孤独。
一个修者的生命里,多情乃是一种多余和负累。
但是,尼玛都不多情了,你还是个人吗?
你看看哥儿们的脚步,一脚迈出亿万里,都可以走遍星空了,但是,哥儿们走不出自己的情绪。
其实,哥儿们再世为人,就没指望过成神为仙。
能有几个说得来的兄弟饮酒猜拳足矣,能有几个女人铺床叠被足矣。
哥儿们这境界,除了识字较多之外,左不过就是三十亩地一头牛的水平。
但是哥儿们有错吗?
哥儿们不想祸害谁,至多有点儿三妻四妾的腐朽没落银贱思想。
但是,哥儿们从未强迫引诱过谁吧?
唉!说到底,哥儿们就是一庸俗的人,再进化也就一屌毛。
所以,请表笑话哥儿们的期期艾艾放不开。
请……让额拥有软弱的权利。
……
于是就这样走着,没有方向,没有目标。
走下去,体会着自己的心境,一点点开朗。
一天天过去,一步步走来。
直到有一天,走累了,躺在星空之中,喝醉了,一只葫芦漂浮在身边,就是不忍离去。
而醉梦,始终要醒来。
或许要做一点事情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还有激情修炼。
所以,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