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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凝和如一此番前来也是想打探消息,她们之所以能无所顾忌地进入鸾宫内廷,自然是“恃美行凶”。凤首山上,凤为雄,凰为雌。既然有雄性,那对于美貌雌性总是忍不住放点儿水。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想成为孔王山的女婿,然后借其势成为凤首山下一任族长。练云裳虽然没死,但元神只剩星星之火,有一段时间不可能燎原了。
一看是宁凝和如一,白得得也懒得招呼,径直窝在容舍的怀里不动,顺便指示容舍道:“有点儿渴了。”
容舍是一点儿也不想介入姑娘家的战争的,尤其是孔雀和山鸡之间的。但是白得得用那种“你敢走就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他自然不能闪人。
话说容舍除了满蛋全席做得好之外,酿酒调泉也是一绝。七情六欲酒,除了容氏别无分号。至于容舍调的泉,那更是星域一绝。
星灵泉,泉水来自各大星域的万物生源的本源精粹,滴几滴叠瀑图里的花蜜,加上容舍的冰灵术,调制出来冰不似冰,水不似水,喝起来沁凉透心,细细回味,才能品出里面的甘甜。
白得得端着以星河砂烧制的晶莹澄澈的星河杯,啜着星灵泉,好整以暇地看着宁凝,依旧没有迎客的意思。
宁凝冷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种靠女人吃饭的软蛋啊?”
白得得没搭理宁凝,却不眨眼地看着她身后的如一。这女的怎么回事儿,一来就又盯着容舍看,实在是太败坏好感了,本来她觉得如一挺亲切的。
“你姐姐怎么回事啊?”白得得问。
宁凝回头看了一眼,耸了耸肩,真是奇了怪了。平时如一多高傲的一个人啊,视男人为粪土,还有洁癖,等闲男人离她一丈,她都嫌弃人家身上的男人臭熏着她了,现在这么花痴的情况还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对象居然是容舍这么个毫无特色的男人。这男人究竟哪里好啊?连白得得也对他死心塌地。
“姐。”宁凝伸手拉了拉如一,如一这才回过神来。
“抱歉,只是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这位道友。”如一道。
真是老土的搭讪词,白得得瞪了容舍一眼,意思是怎么走哪儿都那么招桃花呢?
“你们俩到底来干什么的?”白得得不耐烦地问。她们现在落脚的地方,是凤首山的人安排的,而天权也被白得得放出来了,毕竟练云裳如今还没醒,凤首山得有个镇场子的人,所以此刻凤首山并没乱,而宁凝和如一能到这儿来,显然是特地来找她的。
宁凝道:“我就是来帮我奶奶传个话,如今凤首山怕是护不住你爷爷了,你们祖孙若是有意,可以到我孔王山来。”
白得得蹙了蹙眉头,不明白什么叫护不住她爷爷了。她爷爷虽然炼器天赋了得,但也就是神桥境,怎么就成了人人争抢的对象了?
“知道了,慢走不送啊。”白得得对宁凝可没什么客气的。
宁凝跺跺脚,“以为我爱来啊?”她转身就走,如一却一动也没动。最后还是宁凝把她拽走的。
“什么情况啊,你认识如一啊?”白得得问,
容舍道:“在瑶池域不是见过吗?”
白得得道:“不对,在瑶池域的时候,如一对你可没这么失态,她是回了白盟域才变得奇奇怪怪的。”
“干我何事?”容舍道。
行,这话白得得爱听。
(捉虫)
第220章
白得得凑到容舍耳边; 贼兮兮地笑道:“有这样的大美人看着你不眨眼,心里是不是觉得挺美的?”
容舍推开白得得道:“我怎么觉得是你心里挺美的?”
别说; 白得得心里还真是挺美的; 这说明她眼光好啊。
“得得。”白元一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原来练云裳终于醒了; 白元一已经将她安抚好了。
“爷爷。”白得得乳燕投林一般地扑入了白元一的怀里; “爷爷,爷爷你都不知道; 我吃了多少苦才找到你。”白得得一见到白元一就想撒娇,除了他们祖孙俩不觉得肉麻之外; 其他人; 有时候就是白得得的娘唐色空都有些受不了。
白元一抚摸了一下白得得的背脊; 拉着她在院中坐下,仔细端详了半晌白得得,欣慰地道:“吃点儿苦头也好; 爷爷真不敢相信,咱们家的得得; 居然已经有合道的迹象了。”
白得得哀怨地看了一眼旁边不说话的容舍,“我这都是被逼的。”
白元一抬头看向容舍,淡淡道了声“宗主”。
以前在东荒域的时候; 白元一对容舍可不是这样的,该有的礼数可都是敬到了的。
现在么,情况不一样了,容舍眼瞧着很可能成为自己的孙女婿; 白元一当然得拿出长辈的派头来。自家的白菜被拱了,任谁也高兴不起来,而且还是没经过他同意的。
“白长老。”容舍回了句。
哟,这态度可够生疏的。白元一道:“宗主,我与得得久未相见,还有些话要说,宗主若是觉得无聊,不妨移步。”
容舍点点头,还真就走了。
白元一看着白得得道:“你同宗主是怎么回事儿?”
白得得翻了个白眼,怎么一逮着就问这个啊?她舅舅,她外公外婆重逢时,好像都是第一时间就开始针对容舍。
白得得自然要为容舍说好话的,“爷爷,这一路都多亏了容舍呢,要不是他逼着我,我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破虚。”
可惜白得得不了解,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尤其是老男人。白元一道:“胡说,咱们得得天赋那么好,就是没有他,也照样能合道成神。”
白得得点点头,“但是不会这么快。”要不是容舍狠心把她关进星河方寸壶,她也不会进步这么快。
白得得少不得要将自己这一路的事情都说给白元一听,也算是为容舍说好话。
“你说他狠心把你关进星河方寸壶,跟鬼物对战五十年?”白元一气得手指都发抖了,自己捧在手掌心里疼的姑娘,居然吃了那么多苦?哪个男人能对自己的心上人下得了这种狠手啊?
白得得点点头,“可是他那也是为了我好啊,爷爷,你别说他了,这种事若是摆在你面前,你肯定也能做出来。”当初在东荒域的时候,她爹娘都不逼她修炼呢,都是眼前这老头儿使劲儿催她的。
“我,我能跟他一样吗?”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白元一有些伤心。他因为自己的是个儿子,所以一直没体会到女大不中留的意思,现在在白得得身上终于体会到这种痛苦了。
白得得摸了摸白元一的手背,算是安慰,“好了,别说我了,爷爷,我爹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元一道:“白得得,少给我顾左言右。你说,容舍欺负你了没有?”
白得得敏锐地懂得了白元一这话的潜含义,然后也敏锐地知道眼前不是说实话的时候,于是麻利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了,姑娘家要矜持,我娘一直这么教我的。”
白元一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他似乎忘记了,所谓的有其母必有其女,当初可是唐色空看上白圣一主动追求的。再说了,好似夜有盐也是先看上了白元一才耍的手段。
“那就好。”白元一摸了摸白得得的头发,“得得,你还年轻呢,别急着想情情爱爱的事,你才见到过几个男的呀,好的还在后头呢。听爷爷的,这容舍心太狠了,你降不住他,以后咱们找个听话的,啊。”
“不。”白得得坚决地摇头。
白元一看了白得得好一会儿,也不见白得得低头,只能道:“那他修为那么低,以后怎么护着你?他倒好,自己不想修行,想当个吃软饭的,就狠心逼你修行,你怎么就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呢?”
“他很厉害的。”白得得道。她不是傻子,跟容舍那么亲近,当然知道容舍有秘密,他修为看起来的确很低,但谁也奈何不了他。而且来历成迷,连白盟域,白得得都感觉不是容舍的故乡,他的星域只怕等级更高。
白元一叹息一声,只听夜有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别劝了,白家的人有哪个是不认死理的?认准了就变不了了。”
白元一转头看向夜有盐,朝她伸出手。夜有盐乖顺地走了过来,靠在了白元一身边。
啧啧,傻鸟在一边听着直点头,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夜有盐这句话不是明摆着说白元一也只会认她一个人么?绝对是心理暗示。
白元一对夜有盐道:“你觉得容舍怎么样?”
夜有盐道:“得得虽然降不住容舍,但容舍能降住得得也不错啊。想当初我们,我不也降不住你么?”说完夜有盐娇媚地嗔了白元一一眼。
白元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又转头看向白得得,“既如此,你二人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以前是爷爷不在,如今咱们祖孙既然团聚了,是不是也应该见见容舍的亲人,把事议一议。”
白得得看了看夜有盐,后者微不可察地对她摇了摇头。容舍来历成谜,白得得知道,夜有盐也知道。可若是现在告诉白元一,她连容舍是从哪块石头蹦出来的都不知道,白元一肯定要暴跳如雷的。
“爷爷,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我爹娘……”白得得想岔开话题。
白元一道:“你爹娘的事你不用担心,爷爷自有办法。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事。”
“为什么?”白得得完全不明白。
夜有盐却知道白元一的心思,要救自己儿子白圣一绝对是件很凶险的事情,所以白元一绝对不会让白得得去涉险,可他又怕自己有去无回,所以要先将白得得的终身大事安排好。
“因为爷爷最疼的就是你。”白元一道,“明日你把容舍叫过来,我问问,若是我不满意,爷爷还是不会同意你俩的事的。”
为着这个白得得当然先得去找容舍,给他说一声,反正不管是哄还是骗,先得把她爷爷这一关给过了。
岂料容舍并不在屋内,直到天将明时才回来。
“你去哪里了?我等了你一个晚上。”白得得上前拉住容舍的袖子道。
“去菜园子里摘了点儿菜。”容舍道。
白得得嘟嘟嘴,“我现在可没有胃口,貌似你昨天没能讨得我爷爷欢心,他说今天要找你,若是你今天还不能讨得他欢心,他就要棒打鸳鸯了。”
容舍将手里的菜篮子往桌子上一放,“不是给你吃的。”
白得得眼睛一亮,翘起嘴角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还以为你不会讨我爷爷欢心呢。不过我爷爷没我那么好吃,也不知道这法子行不行。”
白得得回头朝傻鸟道:“看,就跟你说容舍会的呢。”
白得得告状道:“傻鸟说你肯定不会屈尊降贵,我就说你为了我一定会的。再说了,讨好我爷爷怎么能叫屈尊降贵呢,对吧?这叫孝敬长辈。我爷爷也不是故意挑剔你,可是谁家的白菜被猪拱了都会不开心的对吧?”
容舍没点头,“谁是猪?”
傻鸟赶紧指向白得得,“宗主才是那棵白菜好吧?”
白得得拉了拉容舍的袖子,“走吧,去见我爷爷,他这会儿肯定醒了。对了,他可能会问一下你爹娘的事儿。”
对于容舍的来历,其实白得得早就放弃了,也没再追问过他,哪里是他的星域。她一直想等容舍自己对她说。但是现在,白元一显然摆明了要谈婚论嫁,所以白得得好心地提醒了容舍一句。
容舍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白元一和容舍见面是有些尴尬的,他干咳了一声,“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得得这孩子元阴已经不在了,总不能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你吧?”
这话说出来,容舍没什么反应,白得得则是一口茶喷了出来,她昨晚明明否认了的,结果却没瞒过她爷爷的眼睛。
“爷爷。”白得得有些害臊地喊了声,这毕竟是女儿家的隐私。
白元一瞪了白得得一眼,然后转头继续盯着容舍。
容舍点点头,“等救回得得爹娘,一切都听白长老的安排。”
白得得一听也在旁边直点头,“爷爷,现在不是关心我的事情的时候,救不回爹娘,我做什么都没心思。”
白元一道:“不是说了吗,这件事不用你操心。”
白得得道:“你越是不让我操心,我就越担心。你是不是想撇开我?”她昨天没想明白的事儿,现在可想明白了。
“这本就不是你小孩子家家操心的事儿,别问了。”白元一难得这么严肃地拒绝白得得。
白得得嘟嘟嘴,“什么小孩子家家,现在我修为都比你高呢,与其你去救我爹娘,还不如我去。你也别担心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反正现在奶奶也回来了,你俩再生一个就行了。”
白元一随手招来一支柳条就要抽打白得得,“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吧?”
容舍闪身挡在白得得面前,“白长老,白得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