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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过楼梯间,但是似乎并没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虽然好几次我都企图跟上她,找机会和她说话,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表达我的愿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个招呼。凤姐似乎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回应。随着日子的增多,我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而失望却越来越沉重。一直到两周以后的一个星期一,那天轮我休假。上午,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充满了凤姐的身影和我们疯狂的情景,心中盘算如何能够和可爱的凤姐重温旧情。一直到10点以后,同事们都已经值班去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竟然发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凤姐的假期。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抓电话的手都颤抖不已,更令人激动的是,凤姐姐竟然约我出去见面!我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赶紧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朝凤姐所说的地点奔了过去。一路上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不断掐自己的手臂以验证是否真实。一直到我看见风情万种的凤姐站在自己面前时,我才信以为真。凤姐先领我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带我到了一套单元房前。开门进去,我赫然发现这是一户人家的住宅,心中纳闷不已,难道凤姐只是带我来她家做客?正当我倍感失望时,凤姐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只听凤姐幽幽地说:“终于又在一起了!”
“抱紧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柔软的动物,然而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失。“这是你家吗?凤姐。”
“是啊,怎么了?”
凤姐看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地抬起头来看我,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情和天真。我的心不由一动,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哦,没什么,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搂着她的纤腰。“哦,现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有小孩吗?”
“有啊,都七岁了,她奶奶带着呢!”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于初涉人世的我来说,到别人家里通奸确实是一次很大的冒险。疑虑过后是席卷全身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已经学会抚摸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柔软的胸部。这种抚摸带给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还有女人喘息所带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凤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击她的酥胸。我感到凤姐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们都喘着粗气。“卧室门在你后面。”
我感到凤姐正在用身体推着我后退,就这样我们滚到了床上。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刚才的余韵。凤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温顺的母猫。“你想姐姐吗?”
“想啊,我一直都都”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好。“都怎么啦?”
凤姐笑道,“想我,怎么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
我吞吞吐吐地说。“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对你不好吗?”
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过我的身体。“怕?我才不怕呢!凤姐是我的。”
我觉察到凤姐语气的变化,在经过两次疯狂之后,我已经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离。“你真会占便宜啊!”
凤姐一边说一边移着她的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大腿上。我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强烈的冲动,伸出手扶住凤姐的双肩,去吻她的朱唇。“别急,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你不饿吗?”
凤姐把头一偏,一把将我推开。我突然意识到肚子空空,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我恩了一声,不情愿地下了床。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凤姐穿着睡衣正在餐厅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摆了一大堆食物。“你自己挑着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
我目送凤姐进了淋浴间,开始狼吞虎咽。这确实是一种消耗体力的活动,我想。等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凤姐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静静在餐厅的门口看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侧边,开始吃东西。“恩,真饿!”
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
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姐姐开心!”
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产生一种强烈的愿望。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发呆。“怎么啦?小强?”
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么,没什么,你真可爱,凤姐。”
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可爱?”
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姐姐老了。”
“姐姐一点都不老,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
我一本正经地说。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么,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凤姐似乎意识到什么,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我又追问道。“我喜欢你,小强。”
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爱?是爱吗?做爱吧。有时候,做爱也仅仅是做爱。”
凤姐的声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第二章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么是爱情的。”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
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着手臂向上摸去。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
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欲望。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沉沉地睡了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凤姐才开口说:“小强,你不会怪姐姐把你教坏了吧?”
“怎么会呢?姐姐对我可好了。”
我笑着说。“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凤姐一本正经地说。“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我干脆的回答。“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凤姐轻轻地说。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闲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随着光阴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痴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来越容易对女人产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会让我产生强烈的冲动。这时候,我就想,做爱也许就是做爱吧,正如凤姐所说。我渐渐不再每天都想只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为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为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为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为。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于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为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为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 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彗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么说话,于敏性格最为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平时上班的空闲,我们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关系都还比较融洽,我的口才一般,但是喜欢聆听她们几个讲社会上的故事和她们自己的琐碎小事,几个姑娘遇到说不清楚或者有争议的事情,就转过来征求我和益明的意见。通常她们总是先问我,因为我比益明的口才要好,也比较喜欢和她们说话。益明太过老实,被几个女孩一问,说话就吞吞吐吐。我们大家都被安排住在离酒吧三四米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旧单元房里,我和益明一间,五个女孩二间。空闲时候,我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常常可以听到姑娘们在里面说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常常会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聆听她们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爱好,不只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心一旦获得答案就会消解,而这种爱好不一样,就算我听清楚了她们在谈什么,我还是一样感到兴奋。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被她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而是被她们本身所吸引。这种来自异性的吸引对于春心萌动的年轻人来说,无处不在。我渐渐喜欢上和酒吧的姑娘们聊天,就象和孤儿院里的兄弟们聊天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是异性,我在说话的时候更多是盯着她们的脸蛋和胸脯,或者是其他露出的肌肤。最先混熟的是萧红,这个来自江苏的姑娘,长得虎头虎脑,乍一看去还象个男孩,显著的女性特征就是挺拔的胸部。我刚到酒吧,她就主动和我打招呼:“帅哥好啊,以后我们是同志了!”
我腼腆地笑了笑,轻轻地回应:“美女好啊!”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