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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意志已经苏醒了,在这方世界的意志看来,无论是巫族后裔还是修士,都是害群之马的病毒,都是被清除的对象。
柳夕正是知道世界意志正在关注着此处,所以能不用法术就尽量不用法术,免得引起世界意志的注意,然后重点关照自己。
她没有想到,共工竟然如此有种,直接做了出头鸟,然后换来了世界意志的垂青。
这几乎是一定的,本来大家都是问题学生,被叫道教导处听教导主任训话。结果这时候竟然还有刺头当着教导主任的面打同学,虽然打的也是刺头,但这个性质简直太恶劣了,这分明就是在为难教导主任啊!
那还有什么说的?当然是办他!
世界意志也是这么想的,毫不犹豫的就开始扁共工。至于柳夕和秋长生,在共工拉稳了仇恨的世界意志,暂时忽略了两人。
柳夕隐身在泥浆中围观了全程,不由叹为观止。
明明灰月长老挺有智慧,为什么一旦化身为祖巫形象时,脑袋瓜子就突然范懵了呢?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巫族后裔设定才正常,老谋深算实在不应该出现在巫族身上。
正当柳夕准备出去看看共工死没死时,便见那座岩浆冷却后凝固成的雕像,突然之间四分五裂,共工高大狰狞的身影从雕像中跳了出来,发出愤怒至极的吼声。
柳夕暗叫糟糕,不由朝秋长生看了过去。秋长生正好也在此时朝她看来,嘴巴朝共工努了努,给了她一个百转千回的眼神。
柳夕秒懂。
秋长生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共工挑衅世界意志没什么,柳夕和秋长生不仅不会反对,而且会乐见其成。
当然,前提是共工能够换个地方来挑衅世界意志。
秋长生不能移动,刚才世界意志震怒时,他虽然处在灾难外围,但他屁股下的裂缝仍然裂开了大半,秋长生整个人都已经剩下下胸以上还露在外面。
如果再来一次地震火山爆发,共工会不会完蛋不知道,但秋长生绝对完蛋。
柳夕认命的叹息一声,趁世界意志还没有发动攻击,便从海水泥浆中显出身形。她一个水箭术朝共工射了过去,正中共工光着的胸膛。
“吵什么吵,比谁嗓门大呀?你那么会叫,咋不去叫春呢!”
柳夕胡乱的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她都不用回头看共工有没有跟上来。不需要看,以共工刚才表现出来的智商和冲动暴虐的脾气,不追来才怪。
果然,共工咆哮连连,愤怒的朝柳夕冲了过去。
柳夕施展了水遁,在水中一步踏出就是百米。而共工更强,它本就是掌控水的神灵,一身水系神通早就已经融成了本能,只向前一步就出现在柳夕身前。
柳夕看都没有看它一眼,趁着它立足未稳的时候,稍微换了一个方向就又冲出去更远,而且还可以让自己身影融进了周围的泥浆,却又故意露出一些破绽让共工看到。
没有办法,如果不留下一点线索的话,柳夕怀疑它跟丢。
你追我赶的走出去差不多五公里距离,柳夕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捏了一个隐身术和伪装术,身形完美的与周围的泥浆化作一团。
共工很快就出现在她眼前,同时出现的还有惊天动地的天灾。只见柳夕和共工所在之处方圆三公里的陆地突然沉入了地底,就像平坦的地面上多出了一个又大又深的湖。
只不过这个湖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熊熊燃烧的火红色岩浆。周围泥浆一般的海水仿佛受到了什么力量的禁锢,竟然没有瞬间填满火坑,反而推开,给岩浆湖留下一个专门的空间。
共工仿佛一坨秤砣,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瞬间就落入岩浆池里。
柳夕耳边听到皮肉烧焦时那种“滋滋”声,眼看着共工一下子就变成了三分熟,不由毛骨悚然。
但这还没有完。
岩浆湖里的岩浆仿佛暗潮汹涌的海水一般,不停的翻滚喷薄,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岩浆湖里面拨弄不休,要把在湖中沉沉浮浮的共工按进岩浆湖中。
共工高大的身子浮在岩浆湖上,凭借着巫族强劲的肉身力量,炽热的岩浆带给它的伤害并不算致命。但岩浆终究不是水,它的控水神通无法施展,终究还是在岩浆湖中越陷越深。
正在柳夕以为共工就这么被世界意志干掉时,却见共工突然抬起头,双手朝着浮空的海水用力一拉,顿时海水冲破了无形的屏障,如飞鸟入林般冲入了岩浆湖中。
“噗~~”
如果撕开一张老旧牛皮,海水落入岩浆湖中,顿时发出一长传难以形容的声音。炙热的岩浆被海水冷却,渐渐变得越来越粘稠,最终凝成了一块固体。
共工疯狂的咆哮着,缠着蛟蛇的两条手臂用力的拍打着周围凝固的地面,两只蛟蛇也各自从嘴里喷出一黑一黄两道液体。液体混合着海水溅射在凝固的岩浆上,便如同阳光下的冰雪渐渐消融。
不过消融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共工徒手将凝固的岩浆拍碎,过了不到一分钟共工就从凝固的岩浆湖中跳了出来。
共工原本古铜色的肌肤,这是却岩浆烧的黑一块白一块,看上去分外凄惨。尤其是共工的那双大脚,八根脚趾头变成了八根小小的骨头,上面的肉显然全部被岩浆湖消融了。
柳夕倒吸一口凉气,连共工这种已经觉醒了祖巫血脉的觉醒者,肉身强大程度已经可以堪比元婴期修士,竟然也能被岩浆轻易的消融!
柳夕隐在泥浆之中,开始沉思接下来该怎么办?
柳夕的神识始终监控者方圆千米范围内的动静,她能隐约听到污浊的不见五指的海水里,偶尔会有一声惨叫或者其他的声音。海水中还有其他十二月的人,被刚才还地震和海啸吹飞到不同的地方,如今正在各自求生。
很显然,世界意志苏醒,见到了体内的病毒,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放过病毒们一命。整个时候世界意志正在降临每一个有“病毒”的地方,赐给“病毒们”一些不那么美好的礼物。
共工的咆哮声打断了柳夕的思索,只见共工红着眼睛,狠狠的转过头,目光森冷的注视着柳夕。
柳夕被他的动作弄的吓了一跳,她现在正隐身在海水中一动不动。共工先前既然没有发现她隐身,现在应该也不会吧……你姥姥的!”
柳夕转身开始逃命,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共工竟然真的可以看见她,隐身术显然对他已经失灵了。两人再次重复了刚才的剧情,一个追一个跑,在浑浊的海水中,仿佛是两个小孩子在泥地里翻滚玩耍。
柳夕作为被追者,理所应当的拥有了“选择哪条路,要走多远”的权利,只不过这次,柳夕带着共工又掉头回去秋长生之处。
先前的动静太大了,这里距离秋长生之处也并不是很远,很可能刚才地壳震动时,秋长生屁股下的裂缝大的直接吞掉了他。
就算没有,这片海域内的十二月成员那么多,被分布在各处,再加上视野和听觉都被剥夺,看不清对面是不是有人。如果这个时候秋长生身边突然转出一个巫族后裔,那乐子可就大了。
无论如何,柳夕离开太久了,她必须回去看看。
刚才共工陷入岩浆湖的那一幕真的震撼住了柳夕,地表喷涌出来的岩浆尚且如此厉害,如果秋长生掉落进了地心……
秋长生不像共工可以想办法脱困,但秋长生不行,他连随波逐流都做不到,只能乖乖的待在,向着地心引力而去。
柳夕赶到的时候,不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秋长生还在那里,没有掉入岩浆湖中被彻底淹没。尽管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好,只剩下嘴巴以上的部位还卡在裂缝中。
柳夕再晚到一分钟,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秋长生了。
眼看共工穷追不舍的向她冲来,柳夕从玉环中拿出一把铜黄色的油纸伞,伞把上还悬挂着一枚小小的莲花吊坠。
这把伞看上去虽然古色古香,但并不特别,显得很是普通。在海底世界又没有下雨的担忧,也不知道柳夕掏出一把油纸伞来干什么?
倒是秋长生看到柳夕手里出现那把伞的时候,眼睛顿时瞪的老大,眼神里盛满了不敢相信。
柳夕抱着伞走进了几丈,这才看到原本卡主秋长生的裂缝早就消失了,他现在是真的掉入了岩浆湖中。
很显然,世界意志苏醒,见到了体内的病毒,一定不会心慈手软的放过病毒们一命。整个时候世界意志正在降临每一个有“病毒”的地方,赐给“病毒们”一些不那么美好的礼物。
共工的咆哮声打断了柳夕的思索,只见共工红着眼睛,狠狠的转过头,目光森冷的注视着柳夕。
柳夕被他的动作弄的吓了一跳,她现在正隐身在海水中一动不动。共工先前既然没有发现她隐身,现在应该也不会吧……你姥姥的!”
柳夕转身开始逃命,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共工竟然真的可以看见她,隐身术显然对他已经失灵了。两人再次重复了刚才的剧情,一个追一个跑,在浑浊的海水中,仿佛是两个小孩子在泥地里翻滚玩耍。
柳夕作为被追者,理所应当的拥有了“选择哪条路,要走多远”的权利,只不过这次,柳夕带着共工又掉头回去秋长生之处。
先前的动静太大了,这里距离秋长生之处也并不是很远,很可能刚才地壳震动时,秋长生屁股下的裂缝大的直接吞掉了他。
就算没有,这片海域内的十二月成员那么多,被分布在各处,再加上视野和听觉都被剥夺,看不清对面是不是有人。如果这个时候秋长生身边突然转出一个巫族后裔,那乐子可就大了。
刚才共工陷入岩浆湖的那一幕真的震撼住了柳夕,地表喷涌出来的岩浆尚且如此厉害,如果秋长生掉落进了地心……
秋长生不像共工可以想办法脱困,但秋长生不行,他连随波逐流都做不到,只能乖乖的待在,向着地心引力而去。
柳夕赶到的时候,不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秋长生还在那里,没有掉入岩浆湖中被彻底淹没。尽管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好,只剩下嘴巴以上的部位还卡在裂缝中。
柳夕再晚到一分钟,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秋长生了。
眼看共工穷追不舍的向她冲来,柳夕从玉环中拿出一把铜黄色的油纸伞,伞把上还悬挂着一枚小小的莲花吊坠。
这把伞看上去虽然古色古香,但并不特别,显得很是普通。在海底世界又没有下雨的担忧,也不知道柳夕掏出一把油纸伞来干什么?
倒是秋长生看到柳夕手里出现那把伞的时候,眼睛顿时瞪的老大,眼神里盛满了不敢相信。
柳夕抱着伞走进了几丈,这才看到原本卡主秋长生的裂缝早就消失了,他现在是真的掉入了岩浆湖中,而且无能为力。
虽然秋长生有呆若木鸡的保护,身上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岩浆,但他的人却是在一点点的往下沉。
就在柳夕过了这一小会儿,秋长生已经只剩下眼睛以上的地方还露在外面。
柳夕手一扬,铜黄色的古朴纸伞箭一般射向秋长生。她回头看了身后的共工一眼,不再顾忌会不会惹来世界意志的注意,用最快的速度从秋长生头顶跨了过去,然后迅速的离开。
两秒后,正好是共工出现在秋长生身边时,柳夕重重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轰~~~
柳夕第一时间用灵力屏蔽了听觉,只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冲击波从她身后追来,然后柳夕如同被十几座大山撞了一下腰,身不由己的飞了出去。
尽管屏蔽了听觉,她在被撞飞出去的时候,似乎还是听到了共工一声震破天际的怒吼。
柳夕只觉头昏脑涨,也不知道被冲击波撞飞了多远,在浑浊的海水中根本没有办法预估方向和距离。她感觉嗓子里有些痒,张口吐出一口猩红色的鲜血,这才觉得郁闷的心胸舒服了许多。
然后她抬头茫然四顾,也不知道秋长生此时究竟在哪个方向。还有墨允,看到海底巨变,它要是足够聪明,应该远远地走了吧。
共工并没有追来,正面遭受了2000多公斤高能炸药制成的集束炸弹直接轰炸,共工就算肉体力量再强,可此时不死也是重伤。
柳夕犹豫了片刻,才从玉环内摸出一个指南针,正是先前柳夕用来寻找秋长生的指南针,其实只是对灵力敏感,叫指灵针反而更合适。
柳夕把指灵针握在手里,两秒后才低头去看。
她看了很久,脸上带着一股不愿意相信的情绪,看着手中那枚指针不停晃动的指灵针。
只有找不到灵力体时,指灵针才会如此乱晃。
柳夕终于抬起头来,面上挂着不悲不喜的神情,淡淡地自语道:“看来千机伞你也没能护住他,也罢,反正我已经尽力了,其实死了也无所谓的。”
话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