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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那铺子看的怎么样了?”柳夕边吃边问。
李明芳笑道:“有点眉目了,有一家美容院老板想转让。我看了,地段和铺子都挺好,设备什么的有八成新,接手就能经营。”
“老板要移民,所以打算把美容院盘出去。现在的问题是价钱谈不拢,这个急不来,总要互相推来试去的试探对方底线。”
“磨磨唧唧的,彼此说一个都能接受的价格不就行了吗?非要浪费时间和精力,真搞不懂你们。”
柳夕嚼着饭,支吾着说。
“好了,吃你的饭,就你话多。你以为是买菜几块钱的生意啊,一两句话就能谈好?”
柳夕心里呵呵两声,她在修道界代表天道宗做的生意,说出来真怕把便宜老妈吓死。
“好好好,你做的是大生意,我不敢多嘴。”
“知道就好,等你妈我赚了钱,先把钱还给你小舅……不成,那臭小子拿到钱又会乱花,我还是给他存起来,也好给他娶个媳妇置办点家业。”
柳夕:“……”
那是我的钱,跟你那败家子弟弟没关系啊老妈。
柳夕吃过饭,简单的洗漱后,又钻回房间里继续画符。
她打算今晚把符箓全部画完,这两天她心里的警兆越来越强烈。
未知的危险离她越来越近,随时都可能出现在她身边。
正在柳夕熬夜画符的时候,冷少宁也没有睡觉。
他在看视频,正是网上火的一台糊涂的外卖侠三部曲。
冷少宁第一眼看到戴着摩托车头盔的骑手,便感觉有些眼熟。
他连着三遍,中间数次停顿、不同角度、不同视角的观察后,冷少宁终于可以确定,摩托车骑手是柳夕。
在市公安,他就仔细的打量过柳夕。
当时是因为朱雀的画图,让他看到柳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才会认真的打量柳夕,并且记住了柳夕面容和身形。
此时一看视频内的摩托车骑手,身高体型与柳夕一模一样,他当然可以确定。
冷少宁对自己的记忆力一向无比自信,他那双眼睛看过的人,十年也不会忘记。
更不要说,柳夕的身形相貌被他映入了脑海之中。
突然,冷少宁神色一变,想到了什么。
他从手机里找出了朱雀画的画像,然后和脑海中柳夕的相貌不停的比对。
许久之后,冷少宁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原来……是你啊。”
当然是她,也应该是她。
一念通,百念通。
此时所有的线索连成一串,每一个证据都明明白白的指向柳夕。
樊城、少女的身形面貌、飙车爱好者、武力值爆表……还有柳夕看到他时,眼里明显躲闪的神情。
以及她故意装出歪瓜裂枣的模样,就是为了迷惑他的记忆。
冷少宁明白了,他全明白了。
他忍不住敲了自己的头一下,自己当时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虽然知道了柳夕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人,不过冷少宁暂时不打算和她见面。
他有一种预感,楚彦春已经到了樊城。
尽管他已经向樊城各方面都打了招呼,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发现楚彦春,他立刻就会得到消息。
楚彦春是什么人?
冷少宁扪心自问,都不敢说能赢得了他。
他之所以布置这么多警报网,不过是为了压缩楚彦春的活动范围。约束他的行为,避免他做出超格的举动罢了。
要想抓住楚彦春,冷少宁能依靠的人,在樊城也只有那么一两个。
好在,柳夕身份得到确认。
冷少宁可以明确的推论出,楚彦春最终会出现地方在何处。
第99章 你有病,药不能停
今夜很多人难以入睡。
丁敏拿着柳夕给她的纸包,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心乱如麻。
她今天一下午都待在公安局里,录完口供也不肯回去,一定要等到警察拿出调查结果。
其实她心里有怀疑的人选,不过生性谨慎的她,一定要等到结果出来才会确认。
丁敏自问做事光明正大,为人洒脱爽快,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
在商场上难免得罪人,但丁敏很注意分寸。公事上可以不给面子就事论事,私事上却很是和气有礼。
丁敏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最起码的素质就是会做人。
换句话说,她只有竞争对手,没有所谓的仇家。
如果一定要说有,手段又这般下作的人,丁敏只能想到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张丽君。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丁敏在樊城和张丽君之间代表各自的公司争夺市场,交手多次互有胜负,可谓是彼此最了解对方的人。
不是丁敏看不起张丽君,论商业手段,论本事和能力,论人际交往,张丽君有哪点比得上她?
拿张丽君和她比,简直有些侮辱她的才华。
警方审了一下午,最后的结果却让丁敏有些失望。
刘风最先招供,说张亮找到他一起干一票。他正缺钱,就答应下来。
他还提供了一些线索,听张亮话里的意思,张亮也是受人主使。
主使张亮的人应该是一个女人,拿钱要张亮绑架丁敏,目的和原因就不知道了。
警方对张亮进行了重点盘审,然而张亮倒是一条汉子,咬死了不肯承认。
只说自己看着丁敏有钱,才策划了这起绑架事件,没有人主使他。
案件暂时陷入了僵局,警方准备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盘审张亮,从精神上和身体上拖垮他,让他老实招供。
这个时间就说不好了,于是让丁敏先回家休息,一有消息会立刻通知她。
丁敏这一天也是身心俱疲,接受了警方的建议,被警察送回家里。
洗了个热水澡,她才感觉全身的疲惫消去了几分,正准备睡一觉时,却从手提包里摸到了柳夕给她的纸包。
多么粗糙的包装啊,包裹的纸上还有签字写的字迹。
丁敏拿着这包怎么看怎么像街边买来的老鼠药一样的“灵药”,发呆了半天,愣是不敢让头上摸。
她有心想给柳夕打个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快两点了,这个点儿实在不是打电话的时间。
丁敏继续发呆,用还是不用,这是一个问题。
若是一般的东西,用了也就用了,可这是往脸上涂的呀。
有一块伤疤已经让她受了白眼这么多年,要是毁容了……
把一包来历不明的东西往脸上抹,对于女人来说,真的需要天大的勇气。
“怕什么,要是柳夕今天不救我,我说不定就死了呢?”
丁敏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一个可以用这包东西的理由。
如果这包东西是别人给她的,丁敏打死都不会用。
但这包东西是柳夕给的。
她相信柳夕,说不出来由,就是觉得柳夕不会害她。
想通了之后,丁敏打开纸包,看了看纸包里紫色的不明粘稠物。
还好,没什么异味。
咬了咬牙,丁敏狠狠的拈起一坨紫色粘稠物,闭着眼睛涂抹在额角的刀疤上。
等了几分钟,丁敏脸色一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刀疤处麻麻酥酥的,像是有虫子在她脸上爬。
这一惊非同小可,丁敏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就往厕所里冲,要去洗掉这该死的不明粘稠物。
然而站在厕所的玻璃镜前,看着镜子中那张娇俏的容颜,以及额角的紫色粘稠物,丁敏放在水龙头下的手顿住了。
打开的水龙头喷吐着水流,发出哗哗的水流声。
额角刀疤处越来越酥麻,也越来越痒,丁敏心里天人交战。
起效果了不是吗?
酥麻发痒,证明这个药真的有效果。如果什么感觉都没有,那和抹了护肤品有什么不同?
只是,这个效果到底是好是坏呢?
皮肤过敏受损,也一样酥麻发痒,不赶紧洗掉,真的想毁容吗?
不得不说,丁敏这个时候都没有洗掉额头上的紫色粘稠物,还有时间天人交战,心理素质真的太强大了。
或许这就是女强人的胆量,敢于冒险,且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
也因为敢冒险,敢拼搏,她们得到的才比别人多。
三十年众生牛马,换来三十年诸天佛像。
丁敏也不知道自己在镜子前站了多久,她一直在用她超越常人的毅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洗掉额头上的紫色粘稠物。
等她感觉腿脚发麻时,她的额头已经麻木的没有一点知觉。
“柳夕啊柳夕,老娘真是着了魔才会相信你个黄毛丫头。”
丁敏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自言自语道:“要是老娘毁了容,我就……我就不活了。”
自哀自怨了半天,丁敏惊奇的发现额头上的紫色粘稠物似乎少了许多。
她用力晃了晃头,再次仔细确认。
粘稠物真的少了,刚才是一坨,现在只有薄薄的一层,就好像被皮肤吸收了一般。
丁敏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水龙头的水,用力的擦洗额头的紫色粘稠物。
然后,丁敏呆住了。
那块丑陋的伤疤,伤疤上明显棕黄色的颜色竟然淡了许多,变成了浅黄色。
丁敏不敢置信的用手摸了摸那块伤疤,原本硬如厚茧的伤疤,触手竟变得不那么硬了,还有点软软的。
丁敏低声叫了一声,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
笑着的脸上,泪水如旁边的水龙头一般,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她冲进客厅里,见到茶几上摆放的纸包,用手死死的捂住,就像捂住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
电话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刚睡着的柳夕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
“柳夕,我的小宝贝,你的药真的有效。”
“嗯,你有病,药不能停。”
柳夕话语朦胧的说完,挂掉了电话,顺手关了机。
第100章 老师们炸了
第二天坐在教室里,柳夕仍然觉得晕晕乎乎,全身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疲惫无力。
昨晚她连夜画制符箓,体内的灵力抽干了又用玉石补充,连续重复了好几次才总算把二十一枚玉片画成符箓。
她也因此心神耗费过大,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
还好上课就是补觉的时间,柳夕心安理得的趴在课桌上,睡得十分安稳。
她睡得没心没肺,却不知道高一年纪教师办公室里,老师们已经为了她吵翻了天。
代斌手里握着一张试卷,愤怒的敲打着办公桌:“这是抄袭,而且是丧心病狂的抄袭。我绝对不能忍受我的学生里有无耻的抄袭者,成绩差没什么,但是人品差,绝对不能原谅。”
代斌是高一年纪的数学老师,教三个班的数学课,其中就有高一十五班。
另一名数学老师高志成摆了摆手:“代老师,高一年纪只有柳夕同学一个人考了满分,你说她抄袭,她抄袭谁的?”
代斌一愣,顿时噎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全年纪就一个满分,其他的最高分也才120多分。
如果说柳夕抄袭,哪她抄的是谁的呢?
“难道你相信一个上次摸底考试数学考30多分的倒数第一名,短短一个月不到,就能拿满分?”
代斌愤怒的说道:“数学不是死记硬背,不能理解题意,没有吃透公式,不会就是不会。就算再努力做再多题,成绩也不会陡然之间来了个天翻地覆吧。”
高志成摇头说:“你我都是教数学的,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懂。我没有说你讲的不对,这位柳夕同学有问题,不仅仅是抄袭那么简单。”
“哦,什么问题?”代斌问道。
高志成拿过他手里的试卷,打开摆在他面前:“你看看这道证明题,其实已经涉及到高二的知识,难度极大。连我们班数学尖子沈凤珍都只对了三个步骤。”
“但是你看看柳夕答得,全对,一步都没有错。”高志成拍了拍卷纸:“你觉得可能吗?”
“而且我把高一年级所有数学尖子的试卷都看了,没有一个人全部答对了这道题,除了这个柳夕。”
代斌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高老师,你是说柳夕知道试题内容,试卷泄密了?”
他不等高志成确认,又怒气冲冲的叫道:“盗窃试卷,这比抄袭还要无耻。我要立刻报告校长,将这种学生立刻开除,坚决不能容忍!”
代斌的话立刻吸引了办公室所有老师的注意力,原本代斌骂学生抄袭,他们并不在意。
哪个班会没有抄袭的学生?这本就是习以为常的事,老师们早就司空见惯,不值得惊奇。
然而盗窃试卷,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新鲜事。
“盗窃试卷,怎么回事?”
“哪个班的学生这么厉害,连试卷都能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