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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的眼里,女儿还是未成年,阅历和知识还不足以分辨一件事情的后果影响。
如果配方有问题,将来导致使用者产生不良后果,柳夕将要承担法律责任。
所以就算丁敏再三保证,但是只要有一丝可能性,柳民泽就绝对不会允许柳夕拿配方和任何人做任何交易。
父爱如山,代表着厚重的呵护。
第170章 五十亿,你要不要?
秦玉海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开口了:“柳先生,你先不要把话说死,任何事情都可以谈。不是有一句老话叫做没有谈不拢的生意吗?”
他顿了顿之后继续说:“这样吧,我不管这个配方是你们家里祖传的,还是柳夕同学捣鼓出来的,我都要了。”
秦玉海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胸有成竹的朝柳民泽说:“柳先生,你开个价吧。”
柳夕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冷笑,顺便瞟了身边的丁敏一眼。
丁敏脸色讪讪,神情很是尴尬,避开了柳夕的眼神。
前些天她带着柳夕给的样品回去,召集团队成员开会讨论柳夕以技术入股的提议,结果很不理想。
团队几乎所有人都表示反对,认为一个公司的配方,尤其是作为主打产品拳头产品的配方,不应该掌握在某一个人的手里。
哪怕多花一些钱,配方也必须掌握在公司内部,为所有古董共有。
其中反对最强烈的就是秦玉海。
其他人反对,更多的原因是因为觉得一个配方不值得换取公司三成的股份。即使配方效果再怎么好,也不过才一种产品,而他们团队自主研发的产品配方,已经有十几种之多。
秦玉海却不一样,他以一个商人的敏锐眼光,察觉到丁敏带回来的样品具有巨大的商业价值。他甚至能够确定,这款产品如果操作得当,很可能风靡全国乃至全世界。
因此他绝对不能容忍产品配方掌握在他人手里,这就好比公司发展的咽喉被掐在他人手里,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秦玉海心思很深,悄悄的截取了小部分样品,秘密送到某科研机构检验成分,想办法还原配方。
然而得到的消息却不怎么好。
科研机构那边的负责人告诉他,配方很简单,他们已经还原出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样品比起来,还原后的配方根本没什么效果。
无论试验了多少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秦玉海倒并不觉得太过失望,祖传秘方嘛,当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人破解的。
他一边吩咐科研机构继续破解还原,一边跟着丁敏来到医院。
如果能够用钱买下配方自然最好,只要配方掌握在他手里,他打算抛开丁敏的团队,自己单干。
柳民泽皱了皱眉,不悦的说:“先生,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我代表我女儿,拒绝和任何人做任何生意。”
秦玉海脸上的笑容依然自信,抬眼在病房内扫了一圈,开口说道:“柳先生,这间单人病房的收费很高吧?听说柳夕同学还进了重症监护室,那个收费可是真心不便宜啊。”
柳民泽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李明芳大怒的说:“他说我们穷,付不起住院费。”
柳夕又无声的笑了笑,丁敏满脸羞臊,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然后整个人钻进去才好。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秦玉海话说这么说,但无论谁看了他的神情,都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看两位的穿着打扮,家里应该比较拮据吧?孩子治疗加住院,开销可不是一般的大。一个普通家庭,很可能因为一次生病住院就家徒四壁啊。”
秦玉海一副关切的模样,苦口婆心的说道。
丁敏看着眼前自鸣得意的秦玉海,心里如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妈个鸡,秦玉海你特么的到底会不会说话?你这不是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人家穷是什么?
老娘都跟着你丢人现眼臊得慌,擦擦擦擦!
柳民泽睁大眼睛,瞪着自说自话的秦玉海,似乎没料到人居然可以如此无耻?
“不过你们放心,既然是丁敏的朋友,就是我秦某人的朋友。这样吧,你们也别不好意思,我愿意出资五十万购买配方,就算是交个朋友,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秦玉海一副慈善家的口吻:“谁又没个难处呢?我们做生意的人讲究和气生财回报社会,有能力帮一把就帮一把。”
柳夕嗤笑一声,讥讽道:“秦总的意思是,我们还得感激你咯?五十万,好大方呢!”
秦玉海正色的对柳夕说:“柳夕同学你还小,我能理解你学生气的清高。你不要觉得接受我的帮助很丢脸,每个人都会遇到困难,我们要学会接受他人的帮助。”
柳夕瞪大眼睛看着他,只觉眼前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秦玉海简直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五十万听起来是很多,但是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我对钱财看的不重要,我在意的是能够帮助别人,能对社会有所贡献,这会让我快乐。”
丁敏臊的脸上滚烫,恨不得找双臭袜子堵住秦玉海的嘴。
她站起身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拉着沉浸在慈善家表演中不可自拔的秦玉海说:“秦总,我看天色不早了,病人也有些疲惫,我们改日再来看望柳夕妹妹吧。”
说完,朝柳民泽和李明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硬拉着秦玉海朝病房外走去。
秦玉海有些不悦的甩开丁敏的手:“丁总,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要急着走?再急也不急在一时,对吧?”
他以为丁敏担心柳夕将配方卖给他,所以才拉着他走。
这个时候他更不能走,不然等丁敏买下了这个配方,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这位先生,我说过了,无论什么配方都不卖,我们也不缺女儿的治病钱。”
柳民泽克制着心里的怒气,语气越来越重:“我们女儿需要休息,请你出去。另外,我们也不欢迎你来看望,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六十万!”
秦玉海直接说道,一眨不眨的看着柳民泽。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
“你……”
“七十万!”
“我……”
“八十万!”
“不是……”
“九十万!”
秦玉海根本就不听柳民泽说什么,只要柳民泽张嘴,他就加价。
“五十亿!”
一个柔弱无力的声音插入进来,打断了秦玉海和柳民泽的对话。
众人的目光随之落到她身上,只见柳夕微微笑道:“秦总,五十亿,配方卖给你。”
第171章 缘分,妙不可言
“你说什么?多少?”
秦玉海睁大双眼,用看失心疯精神患者的眼神看着柳夕。
这丫头不是溺水住院吧,这根本就是脑子挖塌,想钱想疯了。
“五十亿。”
柳夕字正腔圆的再次强调了一遍,微笑着说:“秦总,你是一位大善人,对我们这样的穷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区区钱财对你来说那就是浮云,浮云而已,根本不需要在意。”
“我实在很感动,你也肯定不介意大发善心,普济天下。五十万、一百万也显示不出你的财大气粗善良正直,对不对?”
“良心是无价的,善心也是无价的。如果一定要给你的善心标价,我想低于五十个亿就是在羞辱你,是看不起你,你说呢?”
秦玉海明白了,柳夕根本就没有出售配方的心思,她就是在戏耍他、调侃他。
这让他很生气:“这位同学,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现实,你以为就凭你胡乱弄出来的配方,就梦想着一夜暴富身家上亿?”
“不得不说,你实在太年轻太单纯了。你看看你的父母,你问问他们,五十万他们这辈子可能都存不起来。其他的不说,你的住院费用我看最少就需要好几万乃至十万以上吧,你问问你爸妈有没有这么多钱……”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让你操心了,我们家存款不多,也就四百多万,我想给我女儿付治疗费还是不成为题的。”
李明芳冷不丁的开口,打断了秦玉海的话。
秦玉海愣了一下,再次在柳民泽和李明芳身上打量了一眼,凭他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两人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也不到一千块。
他笑了,讥笑道:“四百多万,津巴布韦币呢?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算我做好人好事了。”
“一口价100万,卖不卖?”
“说了不卖,你这个人脸皮属城墙的,怎么这么厚?”
李明芳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说话也不再客气。
“100万啊……朱总,原来你这么多钱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从病房外传了进来,语气颇有些吊儿郎当。
秦玉海听到这个声音,脸色突然就变了,战战兢兢的转过身,看向身后。
老周带着音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他看也没看站在门边的秦玉海和丁敏,满脸笑容的给柳民泽和李明芳打了招呼,寒暄了两句。
聊了几句,他才扭头看向柳夕,调侃笑道:“哎哟,听说我们小美女车神溺水了,吓得我是连夜从京城坐飞机赶了回来。怎么着,会车不会水啊?”
柳夕白了老周一眼,话都不想和他说。
说起来这家伙才是她这次受伤严重的罪魁祸首,要不是替他解蛊,就不会引出威猜大法师,至少威猜不可能那么快就来找她麻烦。
结果她差点死在兰桂坊,正主却在京城逍遥快活,柳夕想想也觉得憋气。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这是天地法则,也是因果大道的规则。
有因才有果,种豆得瓜,皆是缘分。
这就是为什么修士总是离群独居,选择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修行的根本原因。
他们不愿意沾染红尘,红尘是毒,一旦牵扯,就凭空多出了许多牵绊。
柳夕替老周解蛊的时候,就料到了会有今日的麻烦,会招来孽缘缠身。
只是她已经身入红尘,又哪里能够独善其身?
不替老周解蛊,老周不会送她玉石原料,她怎么修行?
不能修行,修士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当初她如果不替李明勇解难,同样也不会招来冷少宁等人的注意,后来也不会引出楚彦春。
但是她真的能不管吗?
今天的果,皆是昨日种下的因。
身入红尘,又怎能不沾染因果呢?
别说是人,就算是一块石头一滴水,同样逃不过因果这道天地规则。
当初她刚刚来到这个末法世界,李明勇就出现在她面前,这就是缘,就是因。
她就算狠心不替李明勇消灾,后面也必定会出现让她不得不出手的理由,事情照样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禅宗主修因果大道,然而至今没有哪位禅宗大能将因果大道研究透彻。
越研究因果,越会陷入一种悖论,一个不断循环的逻辑圈子。
没有因,就不会有果。换一句说,没有果就没有因。
如果一个人或者一种东西没有因,那他们存在的意义何在?
既然没有意义,这个人或者这个东西也就不可能存在。
要避开因果,首先需要否定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又明明存在,因此不可能避开。
许多禅宗大能研究到最后,直接研究到精神崩溃,整天疯疯癫癫的到处喊“我是谁,谁是我”,搞得禅宗小和尚们胆战心惊不得安宁。
自古禅宗多疯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关于因果,还是修士们比较看得开。
既然躲不过,那就去接受。
修道界流传一句俗语;缘分,妙不可言。
翻译成现代人类的语言就成了:生活就像强女干,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柳夕并不怪老周,但她还是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哟,还耍小脾气呢。”
老周笑呵呵还想再调侃柳夕几句,身边的音音拉了拉他的袖子,娇嗔道:“你这是来看病人的样子吗?小心柳夕妹妹生气,赶你出去可就不好看了。”
柳夕指了指杵在门口脸色变幻不停的秦玉海,说;“老周我是不敢赶的,不过这个人待在这里,连空气都浑浊不堪,眼前的色彩都少了几分,你们不觉得吗?”
老周转过头,笑容顿时垮了下来:“朱老九,你杵在这里做什么?我记得你好像欠我一些钱,多少来着?”
“周总,我……”
音音不等他说完,自顾自的回道:“08年朱总的亚洲生命与能源公司遇到资金危机,向我们贷款三千万,约定利息一毛。至今为止本金加利息,已经超过两个亿。10年,朱总中标陆州大桥项目,又向我们贷款一个亿,利息同样一毛。时至今日,陆州大桥还没影儿呢,秦总欠我们本金加利息超过了六个亿。”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