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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回投射在纵横老祖身上的,不再是不怀好意的目光,而是赤luo裸的杀意,带着强盗般的贪婪**。
纵横老祖明显也感觉到,局势对自己非常不利,于是他迫切的需要拉一名战友:“阴阳老道,我可以分出门派资源的三成给你。”
阴阳祖师叹了一口气道:“老祖你死心吧,现在的局面,就算我站到你这一边又如何,依旧是弱势,还会连累我。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保证会好好照养你的妻小。”
阴阳祖师不是傻蛋,知道如果他选择帮助纵横老祖,那么白庸就会出手,到时候形成四对一个半的局面,依旧是大为不利。三成的门派资源也仅仅是包括地盘和灵脉,这三成中不包括人才,也没有功法**。何况,能少掉一名虚空强者,也就意味着少掉一名下棋的人,那么未来的变数也会减少,可用的棋子也会增加,可以说,杀掉纵横老祖,本身就拥有着莫大的好处。
遭到拒绝,纵横老祖就想再次开口,给更多的好处,这时便见白庸扔出四张纸,分别掉入四名虚空强者的手中。
“这是我对纵横道门下的各个地盘进行的再分配,根据诸位门派的所在地,重新划分好的利益地带,此外功法**共享,法宝则是看落入谁手中就是谁的。”
这就是赤luo裸的战利品分配了,白庸已经替他们想好,杀掉纵横老祖后所面临的利益纠纷了。这样天字级的服务,当真是面面俱到,令人舒心。
春秋世宰指着纸张提问道:“为什么玄兵馆得到的好处要多许多?”
“因为在此之前,本人已经跟铁血军王立下盟约了,事实上,能将纵横老祖重创,也是得自军王的功劳。这番行动,明面上是对我,实际上却是对付纵横老祖。”
白庸毫不犹豫的将可能进行的计划,说成了早有预谋,这样一来,在其人心中,就会出现铁血军王也是谋划者之一的印象,如果反对,很可能会得罪铁血军王。于是无形之中,又给倒向白庸这边的天平加了一枚重重的筹码。
铁血军王老奸巨猾,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知道自己被利用,可是以此为借口,自己就能多划分一些战利品,又乐得接受。在利益分配上,他占得的是四成,余下六成由其余三人平分。
一想到方才铁血军王的狠招,非要置纵横老祖于死地的态度,三人也是恍然大悟,相信了白庸这番说辞。
到了这地步,纵横老祖终于确信,他们对不会放自己生路,他如同被逼到绝路的凶兽一样,双眼透露出狠绝的神光:“纵然我负伤,也不是你们不付出代价就能拿下的,最后一刻我若自爆窍穴,你们当中必定要陨落一人,谁要做这出头鸟,不妨一试。”
他的意思,谁先站出来就全力针对谁,这种话对付那些团结的战友不会起作用,可对付自私自利的四人,却是很有效果,谁也不愿意成为付出代价的那个牺牲者,一时间四人露出了踌躇的神色。
就在纵横老祖以为能争取到不少时间的时候,又听到了那阵令他心烦意乱的笑声。
“哈哈,纵横老祖你终于尽到了自己的职责,用上了纵横家的本领,纵横捭阖,游说四方,我还以为,所谓纵横道的开山祖师,只是一个笑话呢可惜,你现在才想这点,太迟了,慢了一步,这局棋的胜负就已经定下了。”
话音未落,一股混乱的力量从纵横老祖体内爆发,反过来钳住他。
“这是心魔,为什么?我应该已经斩除心魔了”
白庸解释道:“在你身上,我一共种下了两重心魔,一重在外,一重在内,在外的被你斩除,隐藏在内部的却被遗漏了。这道隐藏在内部的心魔非常弱小,平时不可能发动,只有在你心神不定,方寸大乱的时候,才会爆发。如果天阎魔城之后,你能放我一条生路,回去好好休养,肯定能够发现这道心魔,可惜,你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在选择断我生路的时候,也断掉了自己的生路。”
“啊啊啊啊,不——”
可惜,纵横老祖没能听完白庸的解释,几乎是在他受制心魔的时候,其余四名强者同时发动了绝招,他们可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特意去听白庸的解释。身中同级别的四大绝招,纵然是虚空强者,也落得爆体而亡的下场。
一名虚空强者,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消失在世上。想要杀人,却反过来被算计,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铁血军王在这一刻,并没有感叹纵横老祖的陨落,而是在深深地忌惮,对于白庸一环扣一环的布局智慧,令他生出了杀念。
明明是五大虚空强者围攻自己的必死之局,却硬生生被他扭转,不动一招一式,不但寻到了生路,还借刀杀人将最大的仇敌给消灭。
这样的智慧,这样的人物,成长起来那还了得
铁血军王忽然想到,干脆趁此机会将白庸击杀好了,虽然少了一人,四大虚空强者对付他也绰绰有余了,杀掉他也是有许多好处可以拿,即便比不上纵横老祖,可说动其他三人也足够了。
他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动心,对方借刀杀人,自己就假道伐虢。真想看看那小子发现计谋失败,在最后仍不能脱离死亡命运的表情。
心中如此想着,铁血军王转过头来,眼神一瞥,就看见白庸冲着他露出令纵横老祖心惊胆跳的笑容,仿佛这一刻,对方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
果然,不等铁血军王开口,白庸先发制人,他打了一个响指,随即四人手中的纸张就全部自残烧掉了。
阴阳祖师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还以为对方在纸上做了手脚,要算计四人,在烧起来的那一刻被吓得差掉慌张扔掉,最后才发现,除了自残外,并没有其他效果。
白庸坦然道:“我想,利益分配方案还是就这么算了吧,这东西还是先到先得比较好。反正群龙无首,纵横道就是一盘散沙,吞了地盘,还有谁能逼你吐出来不成?”
他这话,却是在算计铁血军王,本来他得到的好处应该是最多,分配方案破灭,大家各靠本领进攻,最亏的就是他了。
其他三人也是心头一动,觉得白庸说得很有道理,所谓的利益分配方案,反悔掉又怎么样,自己既没有发誓,也没有白纸黑字的签名按手印,谁能说他不是。真要多吞了地盘,就算铁血军王发怒,那又怎么样?大家都是虚空强者,谁也不怕谁,就不吐出来能怎么着?何况得便宜的是三人,吃亏的只有一人,自然是吃便宜的那方更有优势。
“哈哈哈……”铁血军王却在这个时候仰头大笑,然后激烈的鼓掌,“真是厉害啊,小子,我看纵横道的开山祖师应该是你才对,纵横老祖跟你比合纵连横,手段粗劣得像三岁毛孩。三言两语之间,化解自身死劫,除掉仇敌,将诸多虚空强者耍得团团转,随你的心意摆弄。”
他非常明白,白庸提出毁掉分配方案的目的,并不是仅仅在于算计他,更是为了离间众人,预防他们四个在解决掉纵横老祖后,顺手来对付自己。
因为地盘是谁先抢到就是谁的,那么四人肯定会着急回去抢东西,所以就无暇来对付白庸了。
铁血军王脾气上来,心头冷笑,我偏不遂你意
“三位,我并不介意公平竞争战利品,那分配方案毁掉就毁掉吧,可是虚空强者尊严不容践踏,咱们怎能随意让他人摆布。与其现在就回去,不妨击杀此獠,分了他的宝物,咱们再回去各凭本事争地盘。”。
第五十七章茶壶没把
铁血军王的提议,引起了其他三人的兴趣,倒不是说什么虚空强者的尊严,而是白庸身上的宝物,来自心魔老人与红世双巫的功法秘籍,以及那艘奇迹方舟。若将纵横老祖的门派势力比喻为一座金矿,可以不断地开发,那么白庸就是一座宝库,虽然数量有限,可也是一笔横财,放弃就太可惜了。
于是乎,那种充满**的贪婪目光转移到了白庸身上,轻松杀掉纵横老祖,令他们尝到了甜头。
“小子,你的心计的确不可谓不毒辣,只可惜百密一疏,犯下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在对付纵横老祖上面太过焦急了。如果能迫使我们跟纵横老祖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即便最后我们想要对付你,也无力以继,这才是最佳状况。如今我们轻松杀掉了纵横老祖,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相信老祖在九泉之下,也非常想见你一面,哼哼,驱虎吞狼,就该防备猛虎反噬”
铁血军王本以为抓住对方要害,甘愿舍弃自身利益,绝对出乎对方意料,此言一出,必定手足无措。只是他定睛看去,出现的却不是什么慌张的神色,而是游刃有余、智珠在握的自信。看到这幅表情,他心中没来由得一慌,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错算什么了吗?
不等他思考清楚,白庸主动提醒:“军王何必心急呢?太早下定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难道不觉得哪里不对吗?我的身边是否少一人?”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他们与白庸也是首次碰面后,在见过对方层出不穷的算计后,不敢小觑,于是选择静观其变,不愿鲁莽出手,更不愿给他人当枪使。
阴阳祖师先一步想到,试探问:“你指的是左朱殷,这小妞就算出现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她在这里的确于事无补,可不在这里,就大有可为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越是在这里浪费时间,最后就越要后悔。”
铁血军王嗤之以鼻:“后悔什么,虚空强者行事从来不后悔你不必在这里声张虚实,左朱殷不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她有三教会这个累赘在,手脚就如同被无形枷锁桎梏,怎么可能为了你这个外人,而牺牲三教会……”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眼睛猛然一瞪,吼道:“三教会居然是三教会”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不得其解,这事跟三教会的那名女修士有什么关系——纵横老祖等人为了拉他俩下水,不但故意隐藏了白庸的实力,连左朱殷的事情也没有说——两人听得一头雾水,连忙着急的问:“这件事跟三教会有什么关系?”
“这小子早就算计到纵横老祖会陨落,所以事先的知会了左朱殷,不,恐怕左朱殷也是参与者之一,只怕现在,三教会已经开始侵吞纵横道的地盘了”
铁血军王一边解释着,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望向白庸,似乎也是犹豫着,是要拼着不要地盘先击杀白庸而后快,还是暂且放弃。前者是感到肉痛,三教会可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吞了地盘别想会重新吐出来,他们“几经波折”击杀了纵横老祖,却要为他人作嫁衣裳。后者则是要忍一时之气,不得不让白庸的算盘得逞,将自己方才威胁的话吞回去。
只是没等铁血军王做出抉择,有人就逼他做出了决定。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的眼神一对视,不发一言,直接化光离开,看那速度就像是与人竞跑一样,生怕慢了一步。
他们跟白庸之间可没有太多的纠葛,方才大言不惭说白庸必死的是铁血军王,要丢也是丢他的脸,与他俩无关。就算白庸身上有诸多法宝和珍贵**又如何,哪名虚空强者不是身怀重宝,难道全部都抢杀?
与其拼命去抢尚存未知之数的宝物,还不如老老实实将送上门的东西吃下去,吃一口是一口。纵横道现在就是脱光了衣服的美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自己总不能做柳下惠吧,他人之间的恩怨,他俩可没兴趣插手。
三教会若没有动手,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的意向还在两可之间,可有人都来抢自己饭碗里的东西了,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别人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夺走?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走得痛快,剩下的两人就非常烦恼了,阴阳祖师犹豫了片刻,也作出了决定,冷哼一声,无视了铁血军王的目光,化光离开。(首发)
他跟白庸之间是有些恩怨,但还没到纵横老祖那种非报不可的程度,诱惑在前,自然是舍小逐大。至于铁血军王下不来台,与他何干,谁叫你乱说来着的,真当说话不用负责任?
如果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没有离开,阴阳祖师大概也会考虑狠狠心,拼着让三教会侵吞一大块地盘作为赌注,速度斩杀白庸。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一起吃亏,那就可以接受,可偏偏有人没有吃亏,凭什么就要我吃亏,所以他也选择离开。
这下子只剩下铁血军王一个人,一对一,能不能打赢白庸还不一定,更别说击杀了,击杀可比击败困难多了,何况白庸无敌的逃跑神器奇迹方舟,希望更加渺茫。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以三教会引得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离开,连锁反应使阴阳祖师离开,最后剩下的铁血军王势单力薄,则是不得不选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