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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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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下吧,记得明日出发后去禅音寺一趟,亲自向禅师道谢。”
    最后还是白汉霄拍板,白庸对那送礼物的小僧道谢后收下了礼物。
第四十四章 启程出发
    房间内,白庸闭目盘膝,双手捧若太极,表面上平静如湖,内中却是激烈如涛。他已进入内视的状态,控制道家真气不断淬炼着五脏六腑,一点一点的强化,去除杂质。
    几番大周天运转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原本紧闭的毛孔一下子张开,腾起大量的白色蒸汽,气体中带有几分腥臭。
    “六腑差不多淬炼完毕,很快就能踏入第六重境。肉身境武修虽然分为八重,实际上划分只有四个阶段,皮肉壮外家功夫,筋骨壮全身力量,脏腑状内家功夫,血髓则是脱胎换骨。一旦六腑淬炼成功,我的实力就会大大提升。接下来的血髓修炼,则要试着以杀元炼炁,这样将来修炼起师尊的万屠诛邪功就能轻易许多。”
    对于自己的武道修炼,白庸早已做好完整的准备,每一步都十分清晰,不像普通的修炼者,只考虑眼前的这一层境界,至于将来怎样做根本毫无打算,典型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当然也并非不能理解,这本质是对自身的没信心,能过一天是一天,就好像前些天交手过的老汉,修炼一辈子也不过四重境,他如果考虑血髓该怎么修炼无疑是个笑话。
    白庸拿起一本小册子,那是戏无涯送给他的礼物,翻开本子,第一页赫然写着八个大字“九天十地杀神一式”,龙飞凤舞,杀气腾腾,一看就知道是某种不得了的绝招。
    然而白庸脸上却不见喜色,只是苦恼的摇头:“戏师伯赠我的不传之招,实在是令人无奈啊。”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白庸喊了一声进来,门打开后,来者是一脸决然的黄茝。
    “恩公,我想清楚了,我决定学武。”
    思考了一整天,黄茝终于下定决心,带着憔悴又坚定的神情,对白庸说出自己的决定。
    “你为何而学?”
    “我太弱小了,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保护至亲,所以要变强。纵然无法像恩公一样除魔卫道,至少也能行侠义之心,扶危救急,不能再让无辜的人受害。”
    白庸严肃地盯着黄茝的双眼,仿佛想要看穿是真心话还是为了敷衍而想的托辞。视线相对,黄茝并不移开,坦然以对。
    白庸扔给他一张灵牌:“拿好这张灵牌,我会派人送你进玄宗,那是天下第一武道圣地,你想学什么就有什么。”
    黄茝小心翼翼的接过灵牌,仔细地用手抚摸灵牌上的“玄”字,字体古朴而又苍浩,透露出一股历史沉积的沧桑。
    过了片刻,黄茝手一握,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佩,递给白庸道:“爹爹临死之前告诉我,贼人会杀上门来,是因为窥伺我们家的一件秘宝,而开启那件秘宝的钥匙,就在这块玉佩中。”
    白庸接过玉佩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奇特之处,整块玉是很普通的材质,外形也是很常见的游龙,也没有加过道术或封印的痕迹。他对机关学并没有很深的了解,看不出子丑寅卯,于是又想将玉佩还给黄茝,但却被拒绝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知道仅凭这么一枚玉佩不足以报答恩公施与的十分之一,但我如今只剩下这枚一件东西,希望恩公能够手下。”
    白庸皱眉道:“我帮助你,并不是贪图你的报答,而是为了令自己的良心能够心安,这是一个自私的目的,你不必觉得亏欠我什么。放心吧,你的仇人我一定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事成之后会写信告知你的,白君龙言出必行,无论那些罪犯如何强大,都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你如果还担心的话我可以起誓保证。”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怀疑恩公的意思!”黄茝急忙摇手,拨得更拨浪鼓似的,“我认为恩公有恩于我,并不只是因为恩公救了我,还肯替我报仇,更重要的是昨天恩公的那番教诲。那番话我现在没有完全明白,但我知道,恩公是真正关心我的,这才是我应该偿还的恩情。”
    “不管如何,这枚玉佩既然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就应该好好保存,至于报恩不报恩,等你以后学业有成,有的是机会。”
    然而黄茝依旧坚持:“就因为这枚玉佩,害得我全家遭难,我实在不愿意再看见这东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且爹爹常教育我要知恩图报,还请恩公成全。”
    “这……好吧,我便收下了。”
    白庸无奈,只好将玉佩收下,接着吩咐家丁备好马车,送黄茝到玄州。临行前,黄茝又磕了三个响头,才一脸不舍的离开。
    希望他真的能不被仇恨捆缚住。白庸站在门口,目送马车越行越远,长长叹了一口气。人已经送了,接下来就轮到自己被人送了。
    白如雪牵过一匹白马,将缰绳递给白庸,然后拿出一串亲手制成的剑穗,系在墨阳剑上,接着就退到一边,微笑着默默注视。
    奶奶仍是不舍,明明昨天已经说得够多,此刻仍说个不停,几句话重复来重复去,白庸只是点头,并没有感到不耐烦。
    看着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老爷子咳嗽一声,示意该上路了。
    “路上注意点,别亏待自己,也别仗着年轻就不拿身子当回事,不求你名扬天下,安全回来才是最重要的。另外,多交几个红颜知己,有了意中人不必害羞,带回来给奶奶瞧瞧。”奶奶临行仍不忘嘱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呃……孙儿尽力而为。”
    白庸心道,难道所谓的行游天下其实是猎艳之旅?
    老爷子担心妻子还会接着说下去,连忙插话:“人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该懂的道理都懂了。”
    接着老爷子掏出一枚铜钱,一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铜钱:“我也不老生常谈,就送给你一物,希望你能时时记在心中。做人要如铜钱,外圆内方,对外处世圆滑变通,对己要求严格方正。记住,中庸之道是对别人的,对自己就要君子如龙。”
    “孙儿不敢忘。”白庸小心的接过铜钱,收入怀中。跨马而上,转头再深深看了一眼,这一趟出去,也不知道何时何日方能回来。视线挪移,再度和白如雪对上,却是相视无言。
    从始至终,白如雪就不曾说过一句告别的话。
    老爷子道:“好了,出发吧,男儿志在四方,潭水岂是龙居。”
    白庸拉起缰绳,双腿一夹,喊了一声“驾”,白马绝尘而去。身影渐远,却清晰的传来高歌声。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戎马胡疆
第一章 布施和尚
    无量佛门作为六大武道圣地之一,因理念不同分为三脉,分别是禅音寺、梵莲寺以及释渡宗,各自分布于禅州、梵州以及释州。
    事实上武道圣地的影响力往往不局限于一州,也不会只有一处基地,往往因为地域不同而分为不同的分舵。至于玄门正宗那是异数,不能以常理视之,是特例,明明有那实力扩张,却偏偏安隅一方,令许多人都看不懂。
    梵莲寺坚持以纯正的西方教理念,以自我完善与解脱为宗旨,排斥他法,有人称其为小乘佛教,但梵莲寺并不承认这一称呼。
    禅音寺则是吸纳道家经义,宣扬“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三脉中以他影响力最大。
    释渡宗则融合了儒家经义,主张言传不如身教,渡己更该渡人,门人多苦行僧,认为众生可渡,即便阐提也可成佛——阐提即断善根,永无成佛的根机。
    相对的,禅音寺跟释渡宗被称为大乘佛教,不过三者间的区别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虽同出一脉,却各自不同,如龙生九子,相互间还有冲突,经常在万佛宗会上争辩佛理。
    白庸为答谢慈海禅师的礼物,离开家后就向着禅音寺走去。不似玄门正宗将门派建于另外空间的太虚界,禅音寺就坐落在菩提山脉。
    禅音寺的外殿是对百姓开放的,可以任意参拜,特别是进入大门后,耸立在两边的万佛壁,香火最是旺盛。
    禅音寺大门的选址很有讲究,据说是当年的创始者以大神通劈开大山,然后以双手在两边的山壁上刻画万佛雕像,并以法力加持,万年不朽。
    一般香民也都是在万佛壁的通道上参拜,依山建立的佛像,一尊尊栩栩如生,姿态各异,更有无数愿力加持,佛光闪烁。看上一眼,就不由得联想到“神恩如海,神威如岳”,很多从来不信神佛的人进来一看,心神为之摄,就萌生要拜入禅音寺的念头。也有许多为非作歹的恶徒,看上一眼就被吓得双腿发软,跪下来忏悔自己做过的恶事。
    对此白庸倒是很清楚,其实是万佛壁的愿力在起效果。佛像上的愿力,都是百姓祈祷美好,渴望幸福的善念聚集,心存善念的人见了,自然会感到心安,心存恶念的人见了,就会产生抵抗,可一个人的恶念如何敌得过亿万愿力的压迫,一下子就会心神失守。
    数千年积累下来的愿力有多么强大?可以说,这万佛壁就是禅音寺最厉害的护教阵法。
    白庸心怀坦荡,自然不被上面的愿力压迫,他倒是极为佩服当年创始人的心胸,在建造万佛壁的时候又加了一重阵法,能够自动滤掉愿力产生的强迫信仰力。
    既然是愿力,就有一种对神灵的依赖效果,这种效果很容易影响他人,使一些不信仰的人也盲目的信仰,扭曲人的精神。越愚笨的人,产生的愿力中这种依赖感越强,越聪明的人,越能抵抗这种强迫信仰力。
    历史上的邪教就是这么来的。利用愿力中的强迫信仰力,欺骗更多的愚夫愚妇信仰,盲目的跟从,连信仰神灵是善是恶都分辨不清。
    创始者去掉这层强迫信仰力,不强迫他人信仰自己的教义,这份心胸着实值得人敬佩。之前说不信神佛的人会萌生拜入禅音寺的念头,仅仅是被佛像的威严和塑造佛像的大神通慑服,倒不是受到愿力的影响。
    当然,这些都是对佛门而言,道门大多不聚集愿力,儒门更是从不在乎愿力。
    白庸一路来到内殿入口,将名帖递给看门僧后,正在等僧人通报,忽然听到有人搭话。
    “小先生,洒家有一个疑问,不知能否帮忙解答?”
    白庸转过头,却见一名肥头大耳的和尚站在身后,左手拿着啃掉一半的猪腿,右手拎着一个酒壶,半露着胸膛,从僧袍上看,似乎不是禅音寺的门徒。不过若真是禅音寺的门徒,恐怕要因为破坏戒律而受处罚。
    虽然是这般邋遢打扮,又是个酒肉和尚,但白庸知道眼前之人是个深不可测的高手,不说其他,能够在自己毫无注意的情况下来到背后,就足以说明一切。
    “这位大师……”
    “别叫大师,洒家法号布施,直接叫布施或大和尚行了。”
    “大和尚,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在下知无不言。”
    布施和尚一指旁边的金箔佛像:“洒家在想这些到底是不是佛,不是说佛无相吗,那为什么要给佛祖塑像?”
    这和尚倒也有趣,明明自己是和尚却问别人是不是佛,自称洒家而不称贫僧,也不称白庸为施主。
    白庸心中觉得有趣,嘴上回答:“佛自然是无相,可佛无相,众生有相,以无相对有相,谬矣。故寺庙塑佛像,供世人香火礼拜,以有相对有相,是为从善如流。”
    “你既然说这是佛像,也即是指它不是佛喽!”
    “哈,这不过是一抷镀金泥土,自然不是佛。”
    “可来这里香火礼拜的百姓却认为自己膜拜的是佛,这难道不是欺骗众生吗?”布施和尚的疑问引来了禅音寺僧人的怒视,可他毫不在意,视若无睹。
    白庸解释道:“想释迦牟尼降世,犹展现八相成道,即知相与无相是不二,这方是真正的不着相。佛有万千分身,既然百姓认为这尊塑像是佛,那它便是佛。”
    “那你刚才又为何说这不是佛?”
    “大和尚你问我这是不是佛,我自然是回答这不是佛,可若是普通香民问我这是不是佛,那我就会回答这是佛。这便如你是佛,我也是佛。”
    布施和尚开怀大笑:“哈哈哈,有趣有趣,可是有一点洒家不同意。我是佛,你不是佛。”
    白庸微微一皱眉,略一思索,便舒展笑道:“的确,我是佛,你不是佛。”
    “白施主,方丈已经在文慧殿等候,请随我来。”之前通报的看门僧回来禀报。
    “这就来,大和尚你……”白庸转身,发现早已没了布施和尚的身影,心中略有所思,然后跟着僧人进入禅音寺内殿。
    PS:明天白天要出门,所以提前将早上的章节放出
第二章 慈海禅师
    白庸跟着僧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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