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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张重玄从生命迷惘下走了过来,所以现在对于邪罂的诱惑根本就是无视,他也看出了邪罂这样做的目的,邪罂看似在对他和赵紫风展开**,实则上是借着舞动身躯来迎合她身体里面那傅明航所不停反抗的意识。
吸收需要一个过程,更何况是吸收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而又反抗自己的人的心神。
邪罂身体在退,她知道她的魅术对张重玄没有用,只能退,一个能无数次精心策划布局吞噬噬灵的邪罂不可能会把自己的空门露给自己的敌人。
张重玄并没有动,他一直都是冷眼看着邪罂。 其实他也在回复元气,和傅守义及李穆然的一战,还是让张重玄体内地真元有些消耗的,当然,没有人看得出他在回复元气,邪罂也不能,因为张重玄也不是一个能把自己空门露给自己敌人的人。
赵紫风站了起来。 看着退回枫树林一旁的邪罂变成了一团黑气,不明白张重玄为什么错过刚才趁机对邪罂动手的机会。
一只手出现在赵紫风眼中。 赵紫风看到负手而立的张重玄那只打着手势的手,手指在动,传递着讯息,赵紫风明白了过来,他跨前一步,吸魂幡顺手掀出,顿时四周发出砰砰之声。 连着倒下了六棵枫树,六棵倒下地枫树都是面对着化成一团黑气的邪罂,只见赵紫风身形一起,在六棵枫树地树干上飘过,手持吸魂幡的他都会在树干上刻下一个图案。
枫树整个树干在赵紫风把吸魂幡一收时,化成了六缕烟气,消失在空中,而在邪罂的四周。 则有六道土壕,瞬间,邪罂身下的地面蠕动了起来,便如松沙一样蠕动,似乎有六只蠕虫从地底向邪罂袭去。
只听邪罂一声娇呼传了出来:“该死,居然还知道我会逼出噬灵埋入土中。 可是你却忘记了就算不能埋入土中,我却能植入树中。 ”邪罂说着,地底上迅速一股黑气飞回她的身体里面,邪罂那珠润玉滑的右手瞬间变黑,整支手成了一个黑色嶙峋的手骨,伸手一吸,一棵枫树连根拨起,飞到了邪罂手中,只见缕缕黑气从邪罂那黑色嶙峋地手骨中植入了那枯树干上。
张重玄叹息了一声,傅明航的意识虽然被植入了树干中。 可是他的修为已然被邪罂吸收了至少三成。 对于邪罂的实力。 张重玄是不可估量的,只能知道很深很深。 甚至很有可能达到了散仙的修为了。
邪罂深深吸了一口气,脖子扭动了几下,发出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她的那只右手又恢复了适才地光滑亮泽,她整个人仍是那么的完美,没有一丝瑕疵,就算那一袭白色的头发虽然耀眼,可是仍然是那么的吸人,在她的身上,处处散发着女性所拥有的魅力。
“我们有没有合作地可能性?”邪罂玉嘴轻吐道,脸上露出了一丝欢快的神情。
张重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养虎为患的人吗?”
赵紫风心神动了动,这就是张重玄和他的不同,张重玄在别人说了一句话时,便能洞察别人的动机,而他赵紫风不能,确切来说,虽能,但限于所知的限制,他也只能达到极为渺小的一丝效果。
赵紫风心中已然决定此战之后,会深研各道,对于他来说,单一的修行并不能满足他,虽然他比不上张重玄,但是,他绝对相信自己和张重玄是同一类人,就算不是,他也要让自己变成是。
邪罂如兰玉手遮了娇艳欲滴的嘴,道:“你知道我要和你合作什么吗?”
张重玄露出了自信的一笑,反道:“你认为我会肤浅到认为和你合作是帮你找噬灵吗?”
邪罂咯咯笑了起来,道:“如果我说是呢。 ”她在吸收了傅明航地修为后,整个人又变得意态悠闲了起来,而只有这样地她,才是最为可怕的她。
张重玄很肯定道:“如果你说是,那么你今晚绝对会从此消失在世间上。 ”
邪罂两眼生波朝张重玄撒了一娇,细声细气道:“你就这么想奴家死吗?”
“早死早超生。 ”张重玄淡淡道。
赵紫风听着二人针锋相对地你一言我一言,并没有插嘴,这个时候,他根本融不进张重玄和邪罂所制造的气氛里面,因为他与二人之间的实力差得太远了,而且他一插嘴,受伤的最终会是赵紫风他自己,毕竟二人之间的谈话,其实就是在针对着对方的心灵攻击。
邪罂叹了一口气,道:“哎,也是,可是我离大成不远了,你说我有必要去用死来超生吗?”
张重玄听到邪婴的话,脸色一变,双目瞬间变得锋利了起来,目光如矩的盯着邪罂。 道:“如果你有把握能杀得了我,你认为你还会和我在这浪费口舌吗?”
邪罂摇了摇头,道:“不能,不过刚才那话我知道你地修为,所以我也有自信你不可能杀得了我。 ”
张重玄哈哈笑了起来,狂道:“你真这么认为?”
邪罂正疑惑张重玄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时,却感到了一股澎湃的仙气。 这股仙气是如此的浩大,虽然还没修成散仙的邪罂却清晰的感受到了那只是只有仙界仙人才有的气息。 她脸色一变,猜疑的看了张重玄几眼,道:“这不可能。 ”
张重玄倏得又散去了一身地气息,淡淡道:“你猜的没错,地确是不可能,刚才那气息只不过是我凝聚的。 ”
邪罂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道:“佩服。 你很厉害。 ”邪罂说着抬头看了看月色,恍惚道:“当到午夜十二时,我就必须弑神尺里,如果我现在不能解决你,我想你一定有办法练化弑神尺吧。 ”
张重玄看了看弑神尺,道:“弑神尺虽好,对我来说,也不过如此。 ”
“难道真的没有妥协的可能性?”邪婴幽幽道。
邪罂在刚才的针锋相对下。 已然败在了张重玄那瞬间提起的仙气气息之下,所以她选择了坦成相谈,让自己成为了弱势一方,这样反而使得彼此处于平等地气势下,而不再是张重玄占优了,对于邪罂的应变能力。 张重玄也不得不为邪罂的喝采。 张重玄道:“你认为我有妥协的可能性吗?”张重玄并没有出手,而是继续和邪婴攀谈了起来,以邪罂的能力,他和她之间,谁先出手,谁就输了一筹。
张重玄明白,邪罂也明白,所以他们都在试图让对方先行动手。
邪罂看了张重玄一眼,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不过有一点你很清楚。 你也离大成之境只差一步之遥。 我也是,如果我们二人能共度一宵。 我想对彼此都有益,不是吗?”
张重玄右手放到了面前,道:“你看。 ”他说着,手上就徐徐燃起了一个火焰,是玄青色的,这个火焰是用真元凝结而成,边上的赵紫风自然看得出,不明白张重玄放出真元火焰的目地是为了什么。
赵紫风朝边上的邪罂看了一眼,邪罂正一脸注视着张重玄手上的真元火焰,道:“你的真元很奇特,超出了修行的范畴。 ”
张重玄摇了摇头,道:“难道你没发现吗?”
邪罂听到张重玄的话,再细细看了一遍,恍然道:“原来你已经……”
张重玄打断邪罂道:“不错,所以和你那样合作,只能对你有益,对我并无帮助。 ”
邪罂点了点头,道:“就算这样,只要你我合作,我进入弑神尺,亦可以帮你催化体内真元地进程,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并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适时找一些修行还算可行的人给我就行。 ”
张重玄摇了摇头,道:“你的计划不错,可是你觉得当你大成之时,你能不找一个负载体吗?你认为我难道不是你完美的负载体?”
邪罂笑了,道:“你不是,有人是,而且我已经找到她了。 ”
张重玄的眼睛动了动,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只一刻,他就明白到其中的关键了,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找的会是她。 ”
赵紫风本来是不明其义的,可是听到张重玄的话,再一细想,立时知道邪罂找地是谁了,暗道:“为什么是雪师妹,这里面有着什么关联?”
邪罂道:“和你谈话真地很舒服。 ”
张重玄道:“我倒正和你相反,觉得和你谈话很累,哎,我现在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杀你,因为我很懒,我不想自己今后累着。 ”
这几句调侃语气说来,令邪罂的头发飘舞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那层披在肩上地黑披风迎风摇拽,她缓缓伸出了双手,那一双本是吹指可破的白嫩小手,如今居然都闪烁着一道黑色光球,黑色光球一起,整个枫树林地面上那也已然归于沉寂的枫树叶飘浮了起来。
邪罂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张重玄吩咐道:“紫风,去护住你二位师妹吧。 ”
“是。 师傅。 ”赵紫风身形一动,退到了一旁,知道张重玄要和邪罂开战了,对于这一场战争,赵紫风居然十分期待。
张重玄淡漠青衫没有动,那一袭干净整洁地青衫就如一湖死水一样,平静而不透一丝生气。 可是张重玄的身形动了,他整个人在地上踩着宫阙步。 那步履是如此的洒脱,丝毫不在意他面前的邪罂。
赵紫风却看出了一点什么,张重玄那样的步履,明显是在地上勾勒着他所不知的阵法。 对于张重玄的博学,赵紫风也是疑惑,因为据他所知,从认识张重玄到现在。 好像没有什么是张重玄不知道地,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张重玄的,就算赵紫风明知道张重玄是仙人下凡,可是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赵紫风当初曾问过张重玄,道:“师傅,为什么你什么都会?”
当时张重玄告诉赵紫风一个答案,很简单明了地答案。 简单的让赵紫风怀疑张重玄是否在敷衍他,因为那个答案就是:我只做我有把握做的事!
是的,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答案,其实却透露着玄机,张重玄从仙界下凡,借胎重生。 他并没有急着成长,而是一直潜修,当他有了能力,他亦没有就直接回重玄派去谈振兴,而是去做着在世人眼中所认为仙人不可能的事,做生意,每一件事情,看似没有关联,可是又都围着张重玄下凡的目地开展,赵紫风也曾经彻底的分析过。 直到最后。 他只得出一个结论,张重玄考虑事情的方面很广。 广到等于吃饭他会去考虑到自己买地种竹来获得筷子。
张府。
“阿重,他们都不在。 ”楚玄从走廊一脸失望的走进房内,看着正在桌子旁画着符咒的赵重道。
赵重并没有抬头,仍然在那些黄纸上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道:“我早说了,自己的事不要去找别人,而是要靠自己。 ”
楚玄反驳道:“阿重,话不能这样说,大师哥那次不是很尽心的教你,只不过听师傅说他现在在养伤,至于二师哥和几位师姐,也是经常很热心地帮我们,上次你画错符,不就是赵师哥帮你改正的吗?那次你布错阵,不就是谢师姐他们指正的吗?之前你生病,不就是纪师姐帮你治好的吗?”
赵重抬起了头,如铜铃般的双眼看着楚玄,没好气道:“我又没说他们不好,只是说做人要靠自己。 ”
楚玄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做人要靠自己,要是师傅不教你,你会啊。 ”
赵重白了楚玄一眼,道:“阿玄,你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将来说不定就是一风流种。 ”
楚玄哈哈道:“我俩可是修道呢。 ”
赵重站了起来,拿着一个符咒,道:“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你个乖孙子给我出来,替阿玄找个女孩来。 ”
“阿重,你就会使坏。 ”楚玄说着上前就和赵重掐起架来,他二人始终是孩子,一直流浪在外,自力自强,可是来到张府后,两个人独处时,便经常打闹。
过得一会,二人静了下来,楚玄站了起来,道:“阿重,还是去医馆看看纪师姐在不在,这个符咒我们都画了三天了,老是不行,要这样下去,到时师傅来考察我们的进度,他老人家一定会动气地。 ”
赵重天不怕不怕,最怕的就是张重玄,听到楚玄的话,点了点头,道:“嗯,去找师姐问一下,哎,上次一个符咒画了三天,师傅差点没把我小命给弄没了,你倒好,问师哥师姐就不吃苦头,真是的,还一世两兄弟。 ”
楚玄叫了起来:“阿重,我怎么了,上次师傅不罚我,我还不是要陪你一起受罚,只是师傅不许,不能怪我。 ”
二人说着从张府走了出来,溜到了济世同仁堂,济世同仁堂今晚倒是很安静,基本上就是济世同仁堂的人在里面整理着东西,没有病人,二人打听了下纪雪的下落,却都说不知道,于是又折返着要回去。
可是走到半路中时,赵重却凝神道:“阿玄,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