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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负武功高强,但是见到这些人一个个面貌看起来非常不善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还是在不停的打怵。
“那个……这位老伯,请问这北境极地的雪域深处该怎么走啊?”令狐冲走到一位老者的面前问道。
“雪域深处?小伙子,你既然知道这是北境极地。为何还敢独自前往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世人是游历的禁区吗?”老者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里爬出来一般。
令狐冲道:“可是我确实有急事要进雪域深处,前辈可否指点一下道路?”
听到“雪域深处”这四个字的时候,老者的面色顿时骤变,连忙挥手道:“不知道,不知道!”
他们的对话引起了几个壮汉的注意,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怒吼道:“哪来的野小子?赶快滚!离开这里!我们不欢迎你!”
一边说着这些人已经纷纷拿起了棍棒,看样子。如果令狐冲再不走的话,他们就要动手了!
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自己因何得罪他们?但顾及到盈盈的安危,令狐冲还是决定少一事总比多一事要强,便假装离开。
看着令狐冲背着盈盈离开了这里,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看那小子的样子,似乎是要去找天山雪莲救他背上的丫头吧?”
“是啊,不远万里从中原来到这里,看不出来外面居然还有这般痴情的人!”
“唉,希望他能够好运的离开这里吧,咱们不让他进去也是为了他好……”
……
令狐冲背着盈盈在雪域周围徘徊,希望能够找到一条进入雪域深处的道路,既然问路这一条方案行不通,那就只好自己去摸索了。
不多时,雪花忽然漫天飞舞,渲染了整个区域,狂风大起,似乎是从天而降。
令狐冲抬头,似乎看到一道白发飘飘的曼妙倩影从天际略过,定了定神,一切似乎又是那么多虚幻飘渺,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一般,令狐冲只当自己刚才看花了眼。
叹了口气,令狐冲不顾飞雪的阻挠,继续寻路,伴随着几声狼嚎,便在前方不远处窜来了几匹通体银白色的狼,按照风清扬的说法,这是北境极地的雪狼,比之一般的狼都要凶猛耐寒。
“嗷呜~~”
令狐冲右手虚抓,赤红色的火焰升腾燃烧,只要这些雪狼敢上前他便直接发动“天火燎原”,这个名字是他在路上的时候琢磨出来的,既没有人说话聊天,又没有劫匪来解闷,只得自言自语的胡言乱语,最终应对极致寒冷的“大寒无雪”取成极致的炽热之名。
据令狐冲自己推测,那个天门的火尊一定是和自己一样在机缘巧合之下吸收了某种灵物的内珠,最值得怀疑的就是千年蛛蛤,毕竟这是与至寒冰蚕齐名至热灵物!
并且在印象中段誉和游坦之就是靠这两个逆天的东西开挂的,而自己一次性的弄了两个,阴阳结合效果绝对会非凡,说不得还能整出啥“冰火两重天”之类的牛逼技能。不过这些都不是令狐冲现在要考虑的首要问题,他感觉自己的思路又没来由的跑偏了!
现在,对付这些雪狼才是正经事!
四匹雪狼踏雪而来,他们前行的方向并不是令狐冲所在的地方,而是另外一个方向,令狐冲虽然不解它们为何行为反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有更加美味的目标,因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贪婪!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火燎原
令狐冲顺着这些贪婪雪狼的目光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雪地中一个身穿绒皮的小女孩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这些狡猾的雪狼知道令狐冲是个大活人,有低抗的能力,而那边躺着的小女孩这就像是嘴边的肉,它们怎么可能放过呢?
“天火燎原!”
一道赤红色的光芒掠过,带着恐怖的灼烧空间涟漪,在雪地上盛开出一道璀璨的火幕,阻隔了那四匹雪狼前进的脚步。
虽然不知道那边的小女孩到底是死是活,但因为是同类的关系,令狐冲不希望那个小女孩被这些雪狼给吃掉。
“嗷呜~~”
其中一头雪狼仰天长啸,另外三头也纷纷效仿,天生畏惧火焰的它们再也不敢前进半分,只得在那片璀璨的火幕前驻足,但也因为这样,他们的头都偏向了另一方。
令狐冲的额角冒出来一滴冷汗,没想到这些雪狼的目标很快就锁定了自己,“这个可以怪我是多管闲事么?”
四匹雪狼的脚步缓缓的逼近,令狐冲右手虚抓,又是一团赤红色的火焰徐徐虚浮,对于这几头畜生,令狐冲对付它们还是绰绰有余!
“天火燎原!”
令狐冲手掌一挥,又是一团赤红色的火焰在虚空悬浮出来,灼烧的空间涟漪带着滚烫的热浪将整片赤红色的火幕对着雪狼覆盖了下去。
“嗷呜!!!嗷呜!!!”
雪狼的皮肤只要触到一点这些火焰便会连带着整个身体灼烧起来,惨叫连连,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化为灰烬!
雪地上只留下了大片的焦黑,在这片银装素裹的地域中增添了一道刺目的风景!
或许是因为火焰的温度烘烤。雪地里的小女孩渐渐的恢复了生机,慢慢的爬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
她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和那些当地居民看起来最大的差别就是身形,因为令狐冲所见到的人都是些高大威猛的主。而眼前这位小女孩看起来比一般的同龄人看起来都要柔弱。
雪一般的皮肤,乌黑的长发瀑布般的垂下一直延伸到小腿,这个小女孩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非常的需要保护。
令狐冲猜想她应该就是当地居民中哪家哪户的女儿,如果找她问路的话,说不定能够很快的找到去往雪域深处道路呢!
“那个,小妹妹。你知不知道雪域深处怎么走?”令狐冲冲着小女孩挥手问道。
小女孩一脸茫然的打量着令狐冲和他背上的盈盈,瞳孔中透露出懵懂之色,生涩的说了一句“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令狐冲笑道:“刚才你在雪地里昏倒了,有几匹雪狼要来吃你,不过已经被我打跑了。你不用害怕。”
“哦。”小女孩看起来平淡无奇的应了一声。
对于小女孩的淡然令狐冲不由得为之一愣,莫非北境极地的雪域中人个个神经不正常?
尽管如此令狐冲还是不放弃希望的问道:“小姑娘,你能告诉我雪域深处的路怎么走么?”
小女孩没有说话,手慢慢的抬起来指着左边的一处小雪山。
令狐冲顺着小姑娘的手指望去,这座雪山并不如何的高,但是因为积雪过厚的缘故一般人只怕还未爬上去就已经被掩埋了!
虽然对这个奇怪的小女孩有着很多的疑问,令狐冲还是决定先上去再说,踏雪寻梅对现在的令狐冲来说已经纯属探囊取物。这些积雪并没有造成他的任何阻碍,小女孩看着令狐冲上山的方向,一副人畜无害的俏脸上缓缓地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当然。令狐冲是看不到的。
踏着白雪,令狐冲几度纵跃便到了雪山丘上,极目往下面远远的观望,但见下方的凹糟地域一片白茫茫,毋庸置疑这就是通往雪域深处的道路!
“诶,小妹妹。多谢你啊!”
令狐冲冲着小女孩挥了挥手表示感谢,随即便跳下了雪山丘进入了通往雪域深处的道路。
外围一阵狂风刮起。雪花飞舞漫天,在这片雪幕中。小女孩渐渐的变得模糊,旋既消失了不见。
踏着积雪进入雪域内围,令狐冲嗅到了些许危险的气息,环目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却猛的听到了不想听的声音让他眉头一皱。
“嗷呜~~嗷呜~~”
又是十几匹雪狼从不同方位走出来,双眼之中都是透露着难以掩饰的贪婪,似乎在它们旳眼里令狐冲已经盈盈都是他们的食物,而且还都是新鲜的肉质,强烈的诱惑让得它们垂涎欲滴。
“我靠,还有完没完了!”
令狐冲实在是不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雪狼,总之还没走几步便出来了两波狼群!
“天火燎原!”
令狐冲右手在眼前一挥似对付外围雪狼一般的手法,一团赤红色的火焰灼烧虚空一般的划过空间,覆盖在这十几匹雪狼的身上,它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瞬间连同着雪地变得一片焦黑!
“要是来一批烧一批恐怕我这点有限的火力还不够用啊!必须要补充些营养!”
令狐冲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干粮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因为这里是北境极地温度极低的关系,令狐冲根本就不需要为盈盈维持寒气,现在这里的寒气已经足够多的了,再加的话无异于是画蛇添足。
按照风清扬所说,雪莲子的效力这个时候也应该消耗得差不多了,盈盈如果再不进食的话,恐怕天山雪莲还没有找到就要因为营养不良而被活活饿死了!
可是盈盈现在一直昏迷不醒,令狐冲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盈盈吃到东西,便在自己咀嚼干粮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将盈盈慢慢的放在雪地里,令狐冲手里加温,大口的咬了一块烧饼在口里咀嚼,略微犹豫了一下便俯身用牙齿打开了盈盈的唇瓣,用舌头裹着已经咀嚼好的烧饼送入盈盈的口中,随即再将干净的冰雪融化,如法炮制的喂了几口水将烧饼给顺下去……
蓝凤凰外传(与剧情没半毛钱关系,跳过!)
“哭什么?现在知道怕了?”严厉的声音响在了身后。
她泪眼模糊的抬起头,抬手擦了擦眼睛才能看清楚来人,这是以为五十上下的老妇人,一双眼睛带着威严,又隐约流露出慈爱。身上穿着深蓝色的衣裤,围了条素色的围裙。
压下想问出你是谁的冲动,怯怯的站起身低着头。
老妇人走到床边坐下,厉声道:
“要不是金珠发现得早把你背回来,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金线蛇何等毒性,你怎么敢轻易碰触?”
她更加死死低着头不吭声。
“唉,蓝儿,往后要是再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会吃大亏,在江湖上我们五仙教树敌众多,稍不留神,性命不保。“
“嗯。”
“孩子,等你长大就明白姥姥的苦心了。”一番话说的语重心长,一丝的沧桑夹在里面。
她看着这个老人,虽然严厉,但话里话外都是为了自己好,禁不住亲情的泛滥,眼眶又有些红了。
老妇人抚了抚她的头发,收起了严厉,柔声道:
“姥姥不求别的,只想你平安。”
蓝儿想起父母,他们一准也是这样想,心里的有些酸楚,上前抱住了老妇人的腿,叫了声:
“姥姥,我知错了。”
“百药门暗中与我们为难已有多年,他们配出的毒尤为古怪,稍不留神就能着了道,虽说咱们跟他们坐拥南北,各不相犯,但人在江湖混。迟早有碰面的一天,到时候各凭本事。”
“是,蓝儿记住了。”
“嗯。歇着吧,姥姥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老妇人欣慰的走了。
送她出了门,蓝儿依旧不明白自己这是穿到哪里了;看着门外群山朦胧。草木格外的翠绿,空气中隐隐湿润,应该是在南方,她以前只去过杭州,那的空气比北方湿润得多,呼吸的时候就有明显感觉。这里的似乎比那边还要厉害,湿热的感觉绕在周身,让习惯干燥清爽的她很不适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有姥姥,那她的娘呢?从姥姥话里猜测,这大概是传说中的江湖。话说五仙教这个名还真是耳熟……
“蓝凤凰,你能下床了?”声线是小姑娘特有的嗓音加了些浑厚,传到耳朵里很是清晰,还有隐隐震动,蓝凤凰转过头去,才发现自己被声音骗了,这哪是小姑娘,明明是座山。跟自己穿着一样的蓝底白色花衫裤,用的布料却是自己数倍之多,高大的身躯立在前面。她不得不仰着脸瞧她。
“是啊,能下了“蓝凤凰随口应着,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好不容易把目光从这人身上移开,开口问道;“你刚叫我什么?”咦,刚才哭着带鼻音没听出来。这声音真好听,柔软清甜。
“你怎么了?”这个姑娘宽大的手掌附上了她的额头。盖住大半个脸。
“你刚叫我什么?”蓝凤凰挥开了她的手,瞪着眼睛问。
“蓝、蓝凤凰。怎么了?”身材高大的小姑娘说道。
这时候熙熙攘攘一群人由远及近。领头的是刚才那个身材高大的女孩,脸上急火火的,嘴里嚷嚷着:
“茗长老快点,蓝凤凰蛇毒入脑了。”
“慢点。”那个四十多岁的女长老被她拉的站立不稳,往前走的同时还要注意平衡。
门前石墩上坐着的少女手捧清泉,慢慢喝着,注意到有人盯着,慢慢站起来对着众人一笑,说不出的可亲:
“大家这是急什么呢?跑的一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