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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那么大的动静,小春桃竟然不知道。
“那,醒了之后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容纤月再问,
小春桃摇头,只是随后眼睛里就开始冒出泪光来,惊惧不已。
“……娘娘,不要吓奴婢!”
“……”
容纤月一愣,看到小春桃脸上惊吓出来的泪水,头皮一紧。
前几天她以为这不过是个梦,就假装神志不清,结果这个小丫头就哭了,当时她赶紧的就说自己是骗她的。难不成她以为她这次是真的——
“我……”
容纤月刚要解释,小春桃“噗通”跪倒在地,小脸儿上泪水涟涟,“娘娘,娘娘好不容易熬到这一步,虽苦难,可若是活下去就总有翻身的一天啊!”
“娘娘就是不为自己,也要为夫人想一想啊!夫人日盼夜盼就是想要见娘娘啊!若是娘娘出了什么事,可是要夫人怎么活……”
一边说着,小春桃一边“砰砰”的磕头。
那一声声让容纤月的心头一颤一颤。
她听得懂小春桃说的“夫人”就是这个本尊的母亲,可她并不是那个“容纤月”啊!
那个“容纤月”早就没骨头的跑了,求她又有什么用!
容纤月抿了嘴角,把小春桃扶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
容纤月给小春桃擦泪,小春桃抬头看着她。
清澈的眼睛里水意深浓,至少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容纤月默默叹了口气,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索性就代替这个“容纤月”活下去吧!
“没错,为了夫人,为了小春桃,哪怕前尘尽忘,我也要活下去,是不是?”
“娘娘……”
………………………………………………
巍峨高song的宫殿之内,墨色龙袍的男子稳坐在龙案之后,低头看着手下笔端所写,似是若有所思。
“什么人能做到前尘尽忘?”
龙案之下,一穿着白色蟒袍的男子应声,“臣弟以为是离魂之人!”
“哦~?”
龙案后的皇帝抬眸,狭长的凤眸溢出流光华彩。
案下男子抬眼看了龙案上的男子一眼,暗自叹了声,他这个皇兄生的太貌美,连他有时候看了都觉得惊艳,可偏偏还又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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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
☆、太欺负人了
“书上有栽,说是离魂之人,一言一行往往像是完全换了个人。甚是有些举动比之前还要匪夷所思!当中也不乏有惊世之人,可也不过是书中所言,本朝还尚未见得!”
皇帝点了点头,抬手从一旁拿起玉玺,下印。
随后把刚写好的圣旨拿起来,交给侍奉在侧的随侍,“传旨懿贵妃!”
“是!”
随侍领命而去。
案下的男子瞄了眼那道不知道写了什么的圣旨,很快察觉到龙案后的皇帝正看着自己,忙收敛了目光,一本正经的看向龙案后的皇帝。
“皇兄!”略有些谄媚的语气很清楚的泄露出了刚才的小心思。
“好奇?”皇帝勾唇。
隐含笑意的声音平白的让男子的背脊上抖了大片的汗毛。
“不!臣弟突然想到御史台还有要事,臣弟告退!”
忙不迭的,男子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背后的殿内,飘忽的传来皇帝的低笑声。
想到龙案后那位皇帝此刻定然正笑的风情无限,可现在他却是丁点儿想要看的念头都没有。
男子一脸苦色。掩面。
……太欺负人了!
………………………………
宫墙之内,红砖碧瓦。
不同于冷宫的冷嘲热讽,此刻懿贵妃面目含笑,手捧圣旨,仪容端庄,对着面前奉命而来的随侍颌首而笑,“常总管,辛苦了!”
常总管也还以一稽,“能为皇上,娘娘效劳,是奴才之福!”
懿贵妃唇角的笑意更深,随后,身边的侍婢奉上一个沉甸甸的香包,常总管也不推辞,接过来,又奉承了几句,退了下去。
懿贵妃看着常总管离开的身影,捧着圣旨的手指不为人所觉的微微用力。
一旁正巧拜访懿贵妃的一宫嫔笑容满面,“皇上要娘娘暂代六宫之权,想来日后荣宠更是非同一般。”贵妃已经是后宫之中除却皇后最为尊贵之衔,如今又有暂管六宫之权,再往上就是皇后之位了。
懿贵妃谦逊一笑,“谢昭仪说笑了,日前皇后犯错,皇上虽龙颜大怒,可这阵子皇后也是吃了不少的苦。想来皇上对皇后颇多爱护,如今此举也不过是为了我容家颜面!”
谢昭仪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告辞离去。
待谢昭仪离去,懿贵妃招手过来先前给奉上香包的侍婢,“去,告诉父亲,那个薛姨娘留不得!”
“是!”
侍婢飞快离去。
懿贵妃低头望着自己手里的圣旨,嘴角勾出一抹似嘲非讽的弧度。
不管皇上的用意如何,既然这六宫之权到了她的手里,她绝不容被人夺了去。
哪怕是丝毫的可能,也绝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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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
除了伙食比刚来的时候好了许多,几乎和当时一样的平静安宁,可容纤月总觉得有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是要灭九族的
于是,容纤月不再只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闲来无事,就立在院子里平心静气的用自己家传的内息调节气息。
脚踏乾坤,双手抱圆,内息自丹田,渐渐涌动。
这个身子的灵巧有余,可实力是真的太差,那天晚上,要是她的力道再大一些,绝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制服。
所以,容纤月练得很勤奋。
在容纤月开始练的时候,她说这是做梦梦到的。
小春桃不懂,一开始小春桃不敢打扰,可时候长了就有些担心。
“皇后娘娘,该用膳了!”
小春桃小声道,
前几天容纤月已经表明了自己会好好的活下去,小春桃还是不敢真的松了心来。
容纤月收了气息,在小春桃的伺候下净了手。
备上来的饭菜不再是稀饭咸菜,虽然仍是素菜,可至少容纤月能吃得下去。
吃了几口,容纤月对小春桃说,“从明天开始我教你吧!”
“娘娘……”
“我练了这几日,觉得还不错!”容纤月煞有介事的说。
其实她们家传的这门调节气息的功夫想要练出一些门道来至少也要半年,只是想到小春桃,容纤月觉得还是夸大一些比较好。
“真的吗?”小春桃对容纤月的话深信不疑,眼睛里也晶亮晶亮的。
容纤月点头。
“奴婢想今日就学!”小春桃比她还要着急。“奴婢要保护娘娘!”
“……”
容纤月表示很欣慰,她转头看了眼四周高高的墙壁,暗自想着,等练出一些成果来,她一定要看看这墙外面会是什么样子的。
正想着,小春桃的低呼忽的传来。
“娘娘……”
容纤月诧异抬头,只见小春桃的眼睛里盈光闪动,好像又要哭的节奏。
这是怎么了?
“春桃……”
容纤月刚开口,小春桃“噗通”跪倒在地。
“娘娘,奴婢只是个丫头,什么都不懂,可奴婢还是知道宫里皇上最大。虽然娘娘现在身处冷宫,可娘娘仍是皇后。说不定什么时候皇上就会接娘娘回宫。那时候,娘娘想去哪里都好。……奴婢知道娘娘担心夫人,可,可惹怒了皇上是要灭九族的!”
说道最后,小春桃竟是哭了。
容纤月愣了愣,总算是反应过来,敢情刚才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
“那个,我就是说说而已……”
“我好歹也是皇后,怎么能不知道宫规……”
……………………
不管怎么样,最后容纤月还是把小春桃哄妥了。
当夜色降临,容纤月躺在床上,想到白日里的事情,容纤月哭笑不得。
她堂堂一个“皇后”,竟然要哄自己的侍婢!
也不知道那个正主儿有没有做过!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很快,容纤月睡着了。
而半夜里,一如前几天的晚上,容纤月突然醒了。
窗外,寂静无声。
屋内,隐隐的寒意冷泛。
容纤月忽的就全身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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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是在怪我
她轻轻的吁了口气,转头。
比起那日还要显得阴暗的月光中,一身斗篷的男子立在上次隐身的地方。
整个房间都变得幽冷。
呼吸一下子哽在喉咙里。
眸子也狠狠一缩。
即便只能看得到轮廓,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上次的那个人。只是也直到这时,她才想到她以为上次她看到了他的模样,可实际上除了那双幽深的眸子,他在她的脑袋里竟是一片空白。
显然他发现她醒过来了,又或者根本就是他故意让她醒过来的。他道。
“皇后当真胆大!”
依稀是她并觉得不陌生的戏谑。
容纤月扯了扯嘴角,“我还有别的法子吗?”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里,她自然不能继续装睡。
“若是大侠想要对付谷家,实在是找错人了!”她又道。
若是他对她有防害之心,那天晚上至少也要吓一吓小春桃,让她心生忌惮。可这个人并没有这么做。也就是说至少他并没有想要害她的意思。
而这过了几天他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虽不知用意,总也要试探一下。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过了会儿,道,
“皇后怎么不说我是为相助而来?”
那个人说着,身形再度从黑暗中显露出来。
脚下无声,一步步的靠近。
可仍是让容纤月觉得紧张。
容纤月捂着怀里的被子,不自主的往后躲了躲,脑袋里飞快的想着什么招数能快速有效制敌。可或许是这个人带给她的压迫太过强大,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
很快,那人在床头站定。
和上次一样,先冲着她伸出手来。
容纤月想到那夜里脖颈处的灼热,心头一颤。
眼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容纤月突的一声冷笑。
“哈~!大侠就是如此相助?本宫还是第一次听说!”
闻言,那人伸出的手一顿。
只是随后,斗篷下又传出轻笑。
清琅如玉。
如波般在夜色中弥漫。
容纤月也第一次听出来一丝魅色来。
“原来皇后是在怪我~!”
那人轻轻一叹,拖长的尾音激的容纤月的眉角一抖,连脖颈后的汗毛都有些发麻。
这,这个人是在和她**么?
而也就在容纤月这稍许走神的霎那,只觉得眼前一暗,鼻端一股青竹香气掠过。
下一刻,整个人就再次被压倒在床上。
容纤月惊呼了声,可声音刚从喉咙里溢出来,就觉得唇瓣上一软。
☆、得偿所愿
湿濡温暖,带着淡淡青竹气息。
容纤月瞪大了眼睛。
他,在吻她。
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陡然消无,连着身子都变得僵硬。
只是犹如蜻蜓点水,在她茫然还不知道如何反应的瞬间,他已经松开了她的唇瓣。
“……当真香甜的很!”
他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耳后,如青竹涌动。
容纤月屏息,面颊也涨的发烫。
现在,她和他只隔着一条薄被,可除了恼羞成怒的瞪过去,她什么都做不了。
男女之间的力气相差太多,最重要的是,他压过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把她的胳膊都压到了被褥之下,她根本动弹不得。
……
他的面容隐在黑暗之中,她的面容却恰在月光之下。
她看不到他,可他却能把她面上丝毫的变化看的清清楚楚。
而显然,她的恼怒取悦了他,随后,低低的笑声从他的胸膛中轻荡而出。
“……可怜皇帝坐拥天下,却不知皇后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当是冰肌玉骨……”
邪佞妄恣的语气,似乎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甚至一边说着,一边摸向她的耳垂。
微显得粗糙的手指腹端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垂,激的容纤月轻轻发颤。
先前她或还以为这个人对她没有恶意,可现在,她是真的不敢确定了。
即便这个人不要她的性命,可若是真的和当朝皇后发生了什么,又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我乃大夏国皇后,你就不怕灭九族!”
容纤月咬牙切齿的低喊。
恣意游走在她耳后甚是开始往她的脖颈探过去的手一顿,随后,戏谑声又起,“皇后以为,我怕?”
“……”
容纤月挣扎的动作一顿。
是了,他敢往来冷宫数次,铁定是不怕。
这时候,耳后再度传来他的声音,
“……让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