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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谢昭仪语音稍顿,妙目转动,落到那个宫婢的身上,“你说,如今我可有一争?”
宫婢抿了唇角,“在奴婢的眼里,娘娘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子,自是要和世上最好的男儿在一起,才算般配!”
谢昭仪满意微笑,随后,手臂微扬,宽大的袍袖荡起涟漪。
“既如此,那我就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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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之内。
御书房就在前面不远。
华服凤袍的容纤月前行着,身后,紧随着的香兰春桃两人各自手上都托着盖着薄绢的物件儿。
临来的时候,香兰已经问过了,皇上就在御书房,只是明明那人就在那边,可心头这乍然而来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容纤月忽的停下脚步,身后春桃香兰也随之而顿。
“娘娘——”
香兰出言相询。
容纤月沉吟,良久,
“今儿怎么没听着谢昭仪的琴声?”
香兰道,“谢昭仪弹的时候短了些!只差不多半柱香的时辰!”
容纤月点头,难怪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走吧!”
“是!”
春桃香兰相随而行。
前面早先就知道皇后要过来的常总管早就守在那里了,远远的瞧着容纤月一行人的身影,快步的就过来,“奴才给皇后娘娘问安!”
尖细的声响,容纤月的眼中不由浮上一抹微光。
似乎,梦里那个小常子又浮现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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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瞬生
“皇后娘娘?”
侍奉在皇帝身边多年,常总管的眼神自是灵敏,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容纤月弯唇,手指虚虚的点向小常子的额头铄,
“本宫昨儿还梦到小常子你了!瑚”
虽是戏谑的语气,却是让常总管的背脊上陡然的冒出一层薄汗来,“皇后娘娘是在笑话奴才了,奴才哪儿能入了娘娘的梦!”还没听说皇后梦见皇上呢,这梦到他什么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岂不是要下层皮。
“怎么?以为本宫是说着玩儿的?”
容纤月睇过去。
“奴才哪儿敢!”常总管脸上的谄媚更盛,“这是奴才的幸事,只是要让皇上知道了……”
常总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很有些不敢言语。
容纤月讶然,“本宫觉得皇上对常总管好的很呢!”
“皇后娘娘说的没错!皇上对奴才的好,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忘不了,所以奴才什么也不求,只求皇上圣体安康,福禄永昌。皇后娘娘和皇上万福吉祥。”
常总管很有些仰慕之情滔滔江水的模样。
容纤月看着又是失笑,“看样子,常总管是自小就服侍在皇上身边的了?”
“那是!”
常总管毫不犹豫,很有自得。
而这会儿,常总管也已经领着容纤月到了御书房门口,
“皇后娘娘,请——”
常总管打了个稽首,就过去推开殿门。
随着厚重殿门的“吱呀——”声,敞开的殿内,微微的凉意出。
此刻,春桃香兰手中端着的物件儿揭去了上面盖着的厚重绸缎,显露了本来的模样。
一空碗,一壶汤水。
容纤月把汤水倒入碗中,里面滤出的汤汁浓厚,正倒了慢慢的一盏碗。
容纤月把盏碗拿过来,
进去殿内。
随之,殿外关上殿门。
随在常总管之后,春桃香兰在外面守着,
香兰看着常总管,嘴巴一张一合的吐出几个没有声音的字眼。
“自,小,服,侍。”
常总管瞄了眼,然后权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门口。
像是个结实的钉子。
香兰看着,忍不住弯唇。
旁边的春桃诧异的看向香兰,香兰伸手在自己的唇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春桃知会,抿唇不语。
…………………………
书房内。
当身后的殿门关合,那抹明媚的光亮挡在厚重的门板之后,容纤月乍然的觉得有些凉。
她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面龙案之后的那人。
他拿着手里的书册看着她,眸子像是深潭潭水,幽深深邃。
虽然没说话,可那双眼睛透露出来的明明就是——“过来——”
容纤月弯唇,走了过去。
在龙案前弯膝行礼,然后就到了他跟前。
姿态如行云流水,美不胜收。
“是什么?”
当汤盏摆在他的面前,夜凌璟问。
“补身的!”
“哦~!”夜凌璟应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前身后。
容纤月眼角瞥着,觉得他的目光里很有些颜色,嗔怒的瞪过去一眼。
夜凌璟正看了个对眼,一笑,伸手就把她揽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这汤……”容纤月唤。
“不要管它!”
夜凌璟低头吻住她的唇。
勾动着她的唇瓣,强势的像是掠夺。
容纤月揪着他的衣襟手一紧,就放松开,任他所为了。
一吻罢,两人呼吸微促,唇角都泛起润泽的颜色。
容纤月不觉得自己,只是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更显出了几分绝魅神情。
“看什么?”
夜凌璟眯了眯眼睛,伸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下。
容纤月失声,虽然不疼,可他弹在自己脑门上的那一下在这偌大的书房之中,回荡的足够让她佯怒。
“皇上风华无边,怎么就不能让人家看了!”
这种完全是仗着某种宠爱而恣意妄言的话从容纤月的嘴里说出来,连容纤月都是一愣。
她小心的瞄着他,发现他并没有因为她这话而有什么隐怒或者别的不好的情绪,反而眼中流动风采,似是双眼冒光的看着她。
恍惚的,容纤月竟是几乎又把他和梦里的那个他交叠在一起。
不行,再下去就魔怔了。
她赶紧的撑着起身,要把碗盏端过来。
手刚碰到碗盏上,他已经先她拿过来,
“坐着吧!”
他说着,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遂,空碗就放到了桌上。
却仍一手揽着她,没有丝毫让她起身的意思。
虽然听说昨儿他过去陪她了,可她终究还是没有感觉到,所以也就贪恋的在他的怀里待了会儿,本想就让自己放纵一下就走的,可他没有催促她,也没有什么动作,再加上周身熟悉的馨香味道袭来,她又有些蠢蠢欲睡。
“困了?”
夜凌璟并没有批阅折子,只是在看着一些卷宗,察觉到她的异样,问。
容纤月下意识的摇头,可嘴里却是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睡一会儿!”
夜凌璟示意身后不远处的软榻。
容纤月摇头,撑着起身,“纤纤还是回去吧!”
“嗯?”
夜凌璟抬了下眉角,显然不悦。
容纤月眨眨眼,很是无辜,“臣妾倒是没什么,可……”
虽然早朝因为刺杀君主的案子没能有机会让那些官员们提及她这个皇后的词儿,可要是她在御书房待的时候久了,也未免不会惹起一些书生的意气之怒来。
“朕焉怕了他们?”
知道她在忧心什么,夜凌璟哼了声,目光深幽的瞧着她。
……好吧,既然人家都不怕,那她还杞人忧天个什么劲儿。
容纤月转身,往软榻的方向走过去。
她坐下,瞄着那人似乎笑了笑。
默默的叹了声,脑袋里想着这皇帝怎么这么大了,那逆反心理还这么强烈呢!
只是这个念头在脑袋里到底也没有旋转多少,就混混沌沌的再也想不到什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
容纤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睡着睡着身上盖了些什么,再有,就是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什么说话声在龙案边上响起来。
是那个小常子的?还是容大公子的?
反正听上去并不太陌生。
容纤月想要睁开眼睛去瞧瞧,可眼皮太沉,身上似乎也有些别样的重,索性容纤月也就继续睡觉。
后来,直到觉得似乎什么人在看着她,容纤月才睁开眼睛。
视线从朦胧渐渐变得清晰。
面前的人模糊的轮廓也清楚起来。
倾城绝美,风华无双。
是他!
也对!
这里是御书房!
除了他,还会有谁!
容纤月弯起唇角,冲着他笑。
他看着她,目光缱绻如潮,伸手拂过她的面庞,沿着她的面颊摸向她的耳朵,
点点的碰触,挑拨着她的刚刚醒来的神经。
“醒了?”
低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听上去就很有些缠绵悱恻的感觉。
容纤月点头,眼看着他的面容慢慢的靠过来。
意识到什么,容纤月闭上眼。
可久久的,唇上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碰触,不止如此,容纤月还没睁开眼睛,耳边上已经听着戏谑的声音,“纤纤在等什么呢?”
容纤月有些恼,睁开眼睛,可睫毛方动,先前她以为不会落在她唇上的温暖唇瓣已经贴住了她的。
灵巧的舌挑开她的唇,就探了进去,缠绵的纠缠着她的,流连不去。
就是容纤月平时也挡不住他,何况她刚醒,气息还没有喘匀,所以很快就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却是体贴,及时的松开她。
她气喘吁吁,也才察觉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在怀里,先前盖在她深山的薄被也给掉到了地上。
容纤月往窗户外面看过去,“什么时辰了?”
他没回答,只是顺势的就吻上了她的脖颈,在她那里的敏,感挑,逗着她。
容纤月的身子发软,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睡了一个时辰!”
低喃的声音从她的耳边转过,温润湿濡的舌尖滑入。
几乎立刻,就有什么从容纤月的身体里涌出来。
容纤月转头瞪他,揪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巴送上去。
他只是稍许一顿,便热切的回吻。
大掌沿着她的后背游移,很快一手就抚到了她的胸前,在那两团柔软处摸了下。
“……变大了?”
像是疑问又是质疑的语气。
¥#@!
又不是三年两栽的没见过,这话说的是在讽刺她先前的小,还是怎么着!
容纤月一时心恼,张嘴就往他的唇上咬过去。
显然,这次用的力气大了。
淡淡的血腥气立刻就从口中溢出来。
而几乎同时,胃口里一涌,一阵难受的感觉从胸口里冒出来。
容纤月挣扎着推开他。
夜凌璟显然也是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也没有再禁锢着她,容纤月低头冲着软榻下面就是一阵干呕。
刚睡醒,连口水也没有喝。
自是什么都呕不出来。
“怎么回事?”
夜凌璟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着,嘴里冲着外面大喊,“来人,传御医——”
外面的人匆匆的应了声,脚步声快速的远去。
虽然那声音听不清楚,容纤月知道应该是常总管。
“没事!”
容纤月说着,这会儿,他已经下了地,给她去拿了暖茶过来。
容纤月把他手里的暖茶接过来,漱了口。
“你是太医?”
夜凌璟的语气很不善。
盯着她的眼睛里也颇多责怪。
容纤月笑,讨好的拉着他的袖口,“书上说孕妇十有八*九会有这样的反应!”
“哪儿本书?”
“……”
她总不能说是从前她看的书吧!
容纤月坐在软榻上,小口小口的喝着手里的暖茶。
乖巧状。
夜凌璟看着她,袖下的手攥了又松,最后还是攥了起来。
……………………
这青天白日,又是皇上身边的常总管过来说是宣太医,太医院的太医们几乎立刻就把心悬到了嗓子眼儿上。——早先早朝上的事情他们也大多有耳闻,难不成皇上因怒生病?
于是,跟在常总管身后往前廷跑的太医是恨不得脚上长上轮子。
当老太医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的压住呼吸,进到御书房之后,发现御书房里竟然还有皇后。
老太医不敢有什么疑问,赶紧的参拜。
皇上手臂一挥,“给皇后看看!”
“是!”
老太医也不敢犹豫,冲着皇后行了礼,便过去请脉。
皇后腹中怀有皇嗣,也是重中之重。
容纤月手腕之上,隔着一道薄锦,老太医凝神诊脉。
容纤月看看老太医看似平静,可实际上很已经是在压着呼吸的小心恭谨模样,又看看那位明着是坐在龙案之后,可眼睛根本就是一动不动盯着她这方向的美人儿,心头暖意更甚。
她冲着他笑的轻媚。
他微微皱了皱眉,低头去看案几上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