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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士白玉雕像立在当中,面现威严,脸含慈悲,眼视前方。
神像前却有两个女童儿在伺候,见是太初,却是大喜,“道君老爷,你可好久没来看娘娘了啊。”
太初一笑道:“玲儿、珑儿,确是好久未来了,如今亦有太乙境修为了,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与娘娘说。”说着递给两童儿两颗七氲仙丹。
“多谢道君老爷。”两童儿接过仙丹,向太初施一礼欢天喜地的去了。
太初对着神像轻声唤道:“后土。”
但见神像顿时亮起蒙蒙毫光,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太初,你来了。”声音清脆动听,光华一闪,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身白色宫装,身材玲珑有致,娥眉黛目,点绛朱唇,秋水如雾,柔美艳丽,正是那上古大地之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袛-后土娘娘。
“我已万年未来此处看你,你可曾怪我?”太初柔声道。
后土喜极而泣道:“你当年在巫妖之战中为救巫、妖两族族人,逆行天意被道祖受罚万年,我谢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太初讶道:“你如何知晓此事的?”
“我虽困于天命,不能离开这六道轮回幽冥之地,但此等大事却也知晓一二。”后土泪光盈盈道,“我巫族能在大战中保留如此大的元气,全拜你所赐,我代巫族多谢你了。”说道弯身施礼。
太初忙阻拦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可惜玄冥、刑天等人当年被我划破虚空安置于洪荒星空外,不知如今却流浪在何地。”
后土道:“只要玄冥等人还活着,总有相逢的一天。”
“只可惜你的元神之身。。。到现在我还是无法想出办法。。。”太初叹道,“看来真是神通不敌天数。”
“天命如此,你也不必多想,不知天瑶现在可好?”后土道。
太初道:“看望你之后,我便要去寻访于她,不知她如今可安好。这万年来你却是一切无恙?”
两人叙起这万年的别离之情,却是一番长谈。
“哎,我闭关万年,天地间却已如沧海变迁,变幻无数了。如今天人界隔绝,却不知一些老朋友怎么样了。”一阵唏嘘。
因后土如今乃是一丝元神无量功德化身,长久在外逗留虽无大碍,却也不适宜,要经常进入万年玉髓所作的神像温养元气,太初乃依依不舍告辞而去。
远处峰峦起伏、林深古幽的秀丽景色,太初感慨万千,看着有着“万山之祖”称号的昆仑山,时光已过数万年,风景虽然依旧,但人事已非。
漫步在“昆仑瑶池”旧地,想起以前在此地的快乐时光,“天瑶,不知现在身在何处?人可安好?等我了了这人间的因果机缘,就算找遍全宇宙也要找到你!”
离开瑶池旧地,进入玉虚峰上的玉虚宫,探视了一番,却是没有高手,玉虚宫中的人却是完全察觉有人进来。
在玉虚宫深宫之处,太初感到一丝熟悉的气息,仔细一探,“原来是‘玉虚杏黄旗’,二师兄却是把它留在了这人间,看来对这人间道统还是很看重的,可惜却是后辈子弟不争气,一代不如一代,这等宝物在此也是无人能使,圣人大道精义早已失传没落了。”摇头遁去。
大洋深海某处,却是有另一番奇特景象。
“不知是谁开辟了这一处空间,有几分味道。”太初站立虚空,看了一下四周,心中点头道。离了昆仑,太初探到此地有一高手,可说是除他“蓬莱”众人外,地球第一高手,便来一访。
此处犹如另一个世界,被人在无尽海水中开辟出一方虚空,碧蓝如玉的海水高居与头顶、四方数千万丈处,犹如天空、水晶墙一般,蔚蓝纯净,在下方却有大坑一个,千万丈大小,四面海水源源不断流入其中,却象是无法灌满,极目远处无数条巨大水柱通天彻地,纵横交错,不知从何而来,源源不断注入四方海水中,“隆隆”声响,惊天动地。腾起在半空中水雾,被不知从何处照来的亮光一映,水雾缭绕间,成千上百座水柱虹桥当空而立,霓虹彩照,艳照虚空。
霓虹彩桥之下,无尽虚空之中,大片的宫阙玉宇,亭台楼阁绵延数百里,霞光万道,晶碧辉煌,其下有白云朵朵,云雾缭绕,一派天家气象,不类人间凡景。这宫殿群落修建暗合星空星宿斗转之势,牵四海引大洋之力为所用,也难怪在地球灵气如此稀少的情况下能维持仙家威严,太初暗自点头。
太初径直落在最大的一座宫殿正门前,这宫殿高峨雄伟,气势不凡,门上高悬一匾额,上书七个上古金文“敕建分水将军府”,黑底金字,字字大如人身。
“客人到访,还请主人相迎。”太初清声道。
但见殿内立时响起道:“不知是何方贵客到访,却是失迎。”声音平和之极,门前光华一闪,凭空现出一个身着八卦道衣,身形挺拔的道人来。
太初打量这道人,面容俊朗,身着八卦仙衣,足下罗袜无尘,肤色红润如婴儿,脚边站立一只巨大的白额吊睛猛虎。
这道人亦在打量突然出现在此的太初,此时脸上却有几丝惊疑神色,只觉眼前此人俊逸神秀,眉心处一朵青莲栩栩如生,站在这里,就给人以星空山岳般的压力,莫测高深。刚才以神识探测,却一近身就如水入大海消融的无影无踪。
太初道:“主人如此待客吗?”
那道人看不出太初的深浅,忙施礼道:“却是晚辈失礼,前辈勿怪。”引太初入殿内落座奉茶。
“晚辈申公豹,敢问前辈尊称,来自何方,到此北海海眼处有何事。”那道人开口道。
“原来北海海眼却是此处,贫道太初,避世已久,此次出世,却见沧海变迁,见人间只有申道友一人有仙家修为,特来一会。”太初微微一笑,“想不到道友还是天界神将,位列天地正神,却不知另外的天界众神如今为何?道友又为何被困在此地?”
北海海眼深入大洋深处数十万丈,沟通四海,乃是天下水系的中心之地,有无量真水分布四周,更有九天重水、葵水之精散布其中,压力重逾亿万钧,普通仙人、法宝也会被压为齑粉,却不是初入太乙金仙境的申公豹能抗横的。
“前辈能来此处,修为必亦不凡,晚辈自愧不如,没想到以前辈的修为却还停留人间。晚辈受困在此数万年,前辈却是第一个到访之人。”申公豹长叹一声,“呵呵,至于说什么天地正神,全是笑话,这数万年来只有虎儿陪伴身边,却也聊解寂寞。”笑声中颇有几分悲凉,低头抚摸着那白额吊睛虎的头,那虎儿“呜呜”的低声叫唤,却也通人性。
太初道:“看来道友心中久有怨气,不知道友能否一解贫道心中的疑惑?”
“不知前辈有否听说封神之战?”申公豹试探道。
太初道:“略听闻过一二,其中的过程却是不清楚。”
申公豹心中大吃一惊,此人修为高深莫测,却连封神之战如此重大的仙佛之战都才听闻过一二,那定是避世修炼已久的上古修炼者,我能否拖困看来要应在此人身上了。心丝千转,脸上却不lou声色,呵呵笑道:“看来前辈确实避世不出已久,前辈想知晓之事晚辈也略知一二,就说前辈听听。”就把他所知的一些事和封神之战到他被困与此之间的世间大事说与太初听。
“想不到封神之战却有这一番因果,当年号称万仙来朝的截教却是败落了,阐教。。。却是西方教获益非浅啊。”太初唏嘘一番,“原来申道友却是阐教玉清圣人门下,却是名师高徒啊。”
“前辈说笑了,师确是名师,徒却不是高徒了。”申公豹苦笑道,“当年在玉虚门下,晚辈因出身异类,却是不得师尊欢心的一个,以至修为低浅,那象那十二位师兄。。。”
太初道:“广成子他们吗?修为勉勉强强,却是傲气了一点。申道友,你为阐教门下,为何会被困与此?天界和人间如今为何隔绝?”
申公豹听了心头猛然一震,听他口气连广成子他们也认识,而且在他眼里还只是一般,那眼前此人可以确定是上古洪荒修炼者,而修为必比广成子他们高深,广成子几位号称上古阐教十二金仙,此人的修为。。。
听到太初问道,申公豹便说出了一番话。
原来申公豹虽出身阐教,因出身异类却不得原始天尊欢心,却和截教一些门人性情相投,以为知己,经常邀朋呼友,相聚于江湖山海之间。数万年前封神之战爆发,阐教联合人教、西方教对付截教,以截教门下多为羽毛禽兽之类,不识天道为由,要把截教弟子送上封神榜,申公豹深知若截教败,则以后天下如他一般出身异类者皆为佛道门下弟子降伏杀戮的目标,且截教门下多为性情中人,与他互为知己,便相助与截教,以抗阐教。可惜到最后,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以一敌四被破了诛仙剑阵,截教还是败了,门下弟子多数被送上封神榜,余者被渡于西方教,而他亦难逃天命,被封分水将军,受困与此数万年。
“当年诛仙剑阵众圣人大战,天地崩溃,重开地、火、水、风,在鸿钧道祖旨意下,重定乾坤,天、人互为一方世界,但可互通,前辈所言的天、人隔绝晚辈却是不知为何。”申公豹言道。
太初听罢,心里思道,“原来我这万年在人间却有数万年了。”长叹道:“却还有如此一番原委,玉清圣人确是有些过了,截教被灭对于道门不是幸事啊!”对申公豹道:“多谢申道友为贫道一解心中疑惑,贫道却是要告辞了。”
申公豹吞吞吐吐道:“前辈,不知。。。前辈。。。”
太初微微一笑,“你之心思贫道亦知道,困与此地数万年,却也难为你了,你拖困之时却不是今日,却也不远了,你且安心在此等候吧。”说罢,挥袖出宫。
申公豹忙追出宫外,但见太初径直分开水路,那重逾亿万钧的水压对他没有一点影响,扶摇直上,瞬间不见踪影,呆呆长叹一声,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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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前世的故乡、家人
天台山逶迤在中国东南地区,位于浙江省天台县北面,属仙霞岭分支,集诸山之美,自然风光奇丽秀美,景色可概括为古、青、奇、幽四字,有画不尽的奇石、幽洞、飞瀑、清泉,说不完的古木、名花、珍禽、异兽,有“佛道宗源,山水神秀”的美称,被道教称为天下第六洞天玉京洞天就在此山中。Www;
天台山下有一个叫万家村的村庄,虽叫万家村,全村也就百来户人家,大部分姓陈,都是本家。因背倚天台山,村庄倒亦风景秀丽,再加上附近没什么污染环境的工厂,所以空气新鲜,山清水秀,是一个不错的居住之地。
这天,宁静平和的村庄外来了一个俊秀出尘的道士,正是太初,这里是太初前世的家乡。
这个在前世记忆中魂牵梦萦的地方,太初总想来看一看,走一走,了却一段心缘,所以在离开北海海眼之后,第一个地方就来到了这里。
缓步走进村庄,看着记忆中熟悉的景物,心中有万般的感触。“道长,从哪里来啊?”一位祥和的老人对太初说道。原来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子中央,这里有一棵古槐树,树干有三人合抱那么粗,枝繁叶茂,华盖如伞,遮了几十丈的范围,太初还记得前世听村里的老人说这树有好几百年的树龄了。这树下太阳光照不下来,能遮风避雨,一般是村中的人聚会闲聊的好去处。此时在树下就聚了几个人。
“这位老人家,贫道四海云游,今日路过这里,见这里风景秀丽,宁静祥和,所以进村一观,如有打扰,还请恕罪。”太初施礼作答道。
这位老人太初却是记得,是万家村的村长,太初前世的长辈,“呵呵,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乡下地方,道长请随便看。”这里位于天台山脚,山上寺庙道观众多,村里的人尤其是年纪大的也很多信道崇佛的,经常有和尚道士来来往往,所以也不奇怪,但象太初这样神仙般飘逸的道士却很少有,所以老人也很是高兴,就兴致勃勃的和太初闲聊了起来。
太初一边和老人聊天,一边环顾四周,从老人的话语中太初了解到这里和记忆里却是没什么两样,心里有一丝欣慰。
这时一个太初无比熟悉的人走了过来,心里如潮水般激动起来,面上却是平静如故,是太初前世的父亲陈庭和,“庭和,淑兰现在怎么样啊?”老人看到他过来,便问道。
“父亲”皱着眉头,有几丝疲惫:“哎,还是老样子,明天再这样的话,就送到杭州的医院去看看。”
老人宽慰道:“放心,淑兰人这么好,好人有好报,会好的。”
“父亲”苦笑道:“但愿是吧。”
太初在旁边听着两人谈话,原来是“母亲”病了,可前世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