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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的声音划破的山谷之间的宁静,也让迷雾中之人不耐烦起来。“让他闭嘴,否则就杀了。”
这句话非常管用,还没等黄衣人重复一遍来吓他。周家驹的高音唱歌在最高峰时忽地不见,简直可以媲美世界上的著名歌唱家了——因为这样忽然的极端转变。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仙女姐姐。您有什么就问吧!小的云南周家周家驹,有什么答什么。”周家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
迷雾之中地女人没有说话。帕拓上前给了他一脚,将他踹翻滚了两三圈,然后才道:“我问你花不缺到哪里去了?”
“是,是!”
周家驹从天上摔落下来,连额头的血也不敢擦,赶紧将刚才发生在山谷之中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不但讲述得非常详细,还整个过程都如同行云流水,简直比现场转播还要干净利落。
“照你这么说,花不缺是和紫衣女子一起,跟着河忠禅师去了大佛寺?”黄衣人帕拓总结道。
“正是!他们刚刚才走,如果你们要找他,还来得及追上去。”周家驹指着金顶的方向道,心里求神拜佛,祈求着这群杀神赶快走。
帕拓点点头,朝着迷雾中躬身一礼,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他说地应该是真话。”迷雾中地女人微微一叹道。
“既然是这样,这个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是不是……”帕拓可没有在乎周家驹怎么想,言语之中就给他判
场。
周家驹差点吓晕过去,他赶紧拼命磕头道:“神仙姐姐啊,你别杀我,我一定做您忠实的奴仆,绝对忠心耿耿,永不背叛!”
“统领,像是这种软骨头地人类,还是杀了吧,没有什么用处。”站在另一边的白衣人开口道,语气中冷淡得很。
人类!?
周家驹差点就把屎尿都拉了出来,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他,有些在考虑,是不是该自杀了事了。
但又想到他们连二弟的魂魄都没有放过,他的心简直成了冰冷一片。
这时,迷雾中的女人说话了,“算了,帕拓,给他吃下‘食心虫’,让他成为你的奴隶吧。留下他,说不定有用处。”
明显的这神秘女人就是老大,一听她说话饶自己一命,周家驹心中立刻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神仙姐姐,您放心好了,日后我周家驹一定火里来水里去,绝对不违背您的意思。”
“小子,话只是说的,具体怎么做,还要看你日后的行动。”帕拓手上一抖,一颗药丸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周家驹赶紧张开嘴巴,吞了下去,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恭顺之意。
“滚吧,日后有用到你的地方,我自然会通知你。”帕拓喝道。
周家驹闻言赶紧跪下磕头,起身后扔出一样东西,在空中制造出一个黑洞后,头也不回的跑了,连周家初的尸首都没有理会。
“人类啊,总是这么卑劣。”一直没有开口的蓝衣人见状叹息道,“却占据了这么好的地方,老天对我们简直太不公平了。”
“别多说了,我们自己的命运,可以由我们自己来争取,何况还有比人间更好的地方呢……”白衣人露出憧憬之色,“我做梦都希望能在仙界快快活活的生活一天呐。”
此话一出,不止是他,蓝衣人和帕拓,都有着向往之色表露。
“你们都给我实际一点!”迷雾中的女人呵斥道,“单单凭着我们十二族,根本无法占领仙界,至少那位人王,就会成为我们第一个敌人。连同大王在内,你们能找出一个人单挑或是群殴他的么?”
“呃……”
三个手下面面相窥,单打独斗?别开玩笑了,除了西方如来佛祖,还没听说谁能制服得了他;群殴?几百个人不够人家一棍子敲下来的,要是几千几万个……人家早就是与日月同生之神圣之躯,只怕所有人都累死了,他都能起劲儿的打个不停。
“统领,那我们就永远没有机会了?”蓝衣人沮丧的问道。
迷雾中的女人沉默了片刻,旋即说道,“其实……我心中一直在想一个法子……如果按照我的思路来,我们一族未必没有得到幸福的一天……只是……”
她不像是在和几个手下讲话,反而更多的是像自言自语,既期盼得很,却又有些不安,矛盾心情不足以言表。
三个手下都非常的聪明,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问,像是这样的喃喃自语,他们知道统领心中都没有底,故而并不急着知道,反正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一个族群之人,绝对不会背叛统领,这点他们自己明白,统领更是清楚。
山谷之中沉默了一阵,微风不断的轻抚着众人的身躯,却偏偏不能吹动那迷雾中的一丝一毫。
“都回去吧,既然花不缺在这里,我也去和他见上一面。你们都回去候着。”迷雾中的女人语气萧索无比,让人听得有些心疼。
三人心中纵然是想安慰这位一直肩负着族中重任的统领,但由于年龄和身份的差距,又都找不出话来,只得齐齐道:“统领请不要太过担心,我们整个族群,都永远支持您的每一个决定。”
“是啊!你们都信任我……”
迷雾中的女人说到这儿,轻声一叹,连同着迷雾,消失在天地之间,空余一股清冷的香味,飘忽在幽幽的空气里面。
正文 第121章 生死恋情
更新时间:2008…9…12 12:01:51 本章字数:3320
说我和紫衣美女一溜烟的跑到了金顶正中竖立的大佛 旧是人来人往,香客不断,寺庙之中诵经之声不绝于耳,停在人们的心中,自有那一股清心凝神的意味。
从这一点来说,佛教做得比道教要好,人生在世,求的就是平安和安宁——故而也难怪佛家会在中国如此的盛行了。
门口早有一个中年和尚等着,一见到我们,和尚合十行礼道:“两位施主请跟小僧来,主持吩咐过了,你们一来就到他那儿去。”
“大师,你我素未谋面,你怎么知道河忠禅师要你等的是我们?”我笑道。
“刚才主持描绘过一下两位施主的相貌,再加上两位着实气度不 凡,故而小僧就大胆上前询问了。”和尚边走边道,“因为主持有要事在身,故而为能亲自迎接,还请你们见谅。”
“师傅你多礼了。”人家这么客气,紫衣美女说话自然也文绉绉 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副稳重的样子。
金顶的大佛寺占地颇广,除了前、中、后三座大殿以外,周围耸立着十几座小型寺庙,竟然慢慢的蔓延到了靠近悬崖边上。
河忠禅师的居住之地,正是在靠近南面的悬崖处,看上去也不是那么豪华,反而像是一个被驱逐的人所住的地方。
这座小院落前,依照不同的方位,端坐着四个中年僧人,见到我们过来,四人一起睁开了眼睛,等到看清是那个和尚带路时,四人又重新闭上眼睛,默然不语。
因为没了他们的阻碍。带路的和尚推开木门,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院落里面有一口枯井。 外加就是两间屋子,年代都已经久远,但也非常的干净清爽,与金顶略微湿润的环境很不相同。
“师父,两位施主到了。”和尚站在院落中,对着正对面的小屋 道。
“小施主、裘姑娘,请到老衲这边来。”小屋里面传出河忠禅师苍老地声音,和刚才比较。多了一些疲惫。
我也没客气,推门而入,见到的是一张木塌上,河忠禅师坐在郭冷地身后。满头冒出白烟,而郭冷的苍白脸色,比起刚才来,好了很多。
地上落着一个小铁球,我愣了愣后恍然大悟,这就是周家人刺进郭冷身上大穴的银针,如今被吸了出来,揉成了团。
“两位施主,郭施主的体内道气,已经全部被截断。云南周家的道法,总是带着阴邪之气……看来郭施主的一身道行,恐怕就这么废 了。”河忠禅师说话之间。收回双手来,没有了他的输入佛力。郭冷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虽然呼吸顺畅,可我们能感觉到。他和常人地血脉和精神力,都已经相差无几。
河忠禅师宽大的衣袖一拂,屋里的空间顿时出现了两件宝物,一件是五光十色的网状罩子,另一件却是闪着七彩光芒地宝剑。
紫衣美女心神一喜,默念咒语过处,罩子蓦的打开了来,现出一朵洁白莲花的标记。
一看到这个标记,紫衣美女粉颊上顿时流落两行泪水,“小蕾~~”
相比她的悲喜交加,我却是愣然看着空中的七彩光芒宝剑,那剑柄上的一颗中等大小珍珠,和剑柄上的六颗珍珠凑成了一排,七颗珍珠光彩夺目,一看就知道是仙家宝贝,但我的心情差点跌到了谷底。
不是莫邪宝剑!
不是它!
虽然看起来很像很像,可是莫邪宝剑古来就只有六颗珍珠,根本不可能有人画蛇添足的加上一颗——另外莫邪宝剑是道德真君的镇山之 宝,威力庞大,全身爆炸性地力道处于平衡之间,也没有人能加得上 去。
刚才郭冷的手,是拿着宝剑剑柄的,故而第七颗珍珠,我没有能看见,自然也就产生了误会。
想不到我白白激动一场,却是仍旧没有莫邪宝剑地下落,使得我情绪也低落了许多。
“两位施主,我们坐下慢慢谈吧。”河忠禅师和蔼的指了指木凳座椅,示意我们坐下。
我和紫衣美女两人,心情各不相同地依言坐下了,眼睛都望向了河忠禅师,希望他给我们一些指点。
“先来讲讲裘姑娘。”河忠禅师
,“这个‘普度众生甘露网’,乃是你们排名第四地 我记得不错,既然你手上有了‘玄阴云海盘龙棍’,那这个宝贝就该落在你的师妹,何蕾姑娘地身上,是么?”
“禅师说得极是。只是十三年前,我师妹就跟甘露网一起失踪了。禅师您好像知道,这宝贝为什么会到了郭冷的手上?”紫衣美女略显急迫之色道。
河忠禅师颌首说道:“是的,我知道。”
“还请禅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我师妹到哪儿去了?裘真和师妹共同感激您的恩德!”紫衣美女肃然问道。
原来紫衣美女叫裘真,我迅速的查探了一下脑海中的资料,没有发现她的名字,看来也是隐世一族的高人。
“裘姑娘,十三年之前还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你还记得吗?”河忠禅师道。
紫衣美女裘真毫不犹豫的说,“当年就是郭冷被正邪两派围攻,造成了惊天大杀戮……因为此事还有我师妹的关系,所以我也曾赶去过现场,但除了一片狼藉之外,什么也没有找到。”
河忠禅师叹气道:“当年你师妹何蕾姑娘,正是在现场。”
“什么!?”
裘真黛眉一竖,“禅师,难道真的是郭冷杀了我师妹,然后夺去了‘普度众生甘露网’?”
“当然不是这样。”河忠禅师巍然一笑,露出回忆之色道:“当年正派参加围剿的原因,是郭冷打伤了何姑娘,但他们都不知道,就是这一掌,反而促使这两人发生了一段缠绵甜蜜的感情……因为当时老衲恰逢其会,故而也充当了郭施主和何姑娘的见证人。
到了正邪约定郭施主决战的一天,郭施主让何姑娘在家里等候,自己就出去了。不想那一战打得是惊天动地,正邪两派虽然没有最高级别的高手出来,但蚁多咬死象,杀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重创了郭施主。而在最危机的时候,眼看万魔宗的一个妖怪的巨掌就要将郭施主拍死,蓦的斜地里冲出一个人来,替他挡下这必杀的一招。”
听到这里,我和裘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傻傻的挡住必杀一招的,除了何蕾还有谁?
“何蕾姑娘当时本来就怀有身孕,道法修为自然就下降了许多,这么一下子,不但立刻让她流产,而且是大出血,昏迷过去后生死未 卜。”河忠禅师继续道,“看到自己妻子受伤如此惨重,郭施主气愤得怒发冲冠,当即就用了自己门派最狠辣的一招,用整整二十年生命的代价,在短时间里增加功力十倍,迅速的将在场的人杀了个精光。
等到老衲闻讯赶到时,郭施主抱着昏迷不醒的何姑娘,痴痴的坐在一块岩石上,在他们周围,无数的死尸摆满全场……老衲的修为,只能保住何姑娘一息尚存,但由于她受创实在太重,故而我们回到峨眉山 后,就在金顶下面的地下室,给她做了一个冰玉棺,把她放在里面,用金顶的灵气保住何姑娘的生命……这也是为什么金顶根本没有雪的原 因,因为全被冰玉棺吸取了。”
“您是说,我师妹就在这下面?”裘真娇靥凄凉,颤声问道。
河忠禅师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跟我来。”
我们几步走出小屋,河忠禅师纵身一跃,跳进了枯井之中,我和裘真一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