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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台之上,景致变幻,或是悬崖绝壁上,或是香樟林叶间,或是红艳枫树梢,或是皇陵湖水中,或是千机冰雪城,或是倾色酒楼外……每一个画面,都只有两个人:风千霁、九明媚。
从最初互相试探,到之后的结为同盟,直至并肩作战……俩人儿一次次的嬉笑怒骂,一次次的相依相偎,如今瞧来,真真儿是哭笑不得。转眼间,一年光阴匆匆过,在十万年的岁月中,恰似沧海一粒沙、夜幕一颗星,那样的微不足道,却又璀璨得迷人眼。
周遭的魔物们看戏看得欢,九明媚只笑盈盈地倚着门边儿,抱胸观望着。凤眸儿从戏台子前后左右扫了一遍,终于停在了戏台后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身上。而那老头儿,也正笑盈盈地瞧她。四目相接的一瞬,俩人儿皆感到打心眼儿里迸射出的烟火,正将他们的心墙,炸个粉碎。
老头儿拄着拐棍儿,一步一顿地走出戏台,缓缓走到她面前。
“媚儿,我说过,杀了风烈,我从不后悔。千机城中一世烟波,我唯一悔恨的,便是失去你。如今,我只想同你一道,活,一起活得快然;老,一起老得畅然;打,一起打个痛快!我要将我的今生今世交予你,而你的今生今世……”老头儿渐渐褪了满头白发、恢复青丝美颜,伸出右手,轻轻地递到她面前,“媚儿,你,可愿予我?”
“不可以!”阿秘冲过来,施咒布设结界,要将俩人儿隔离开来。
九明媚与风千霁一顿,双双挥了手,将未成形的结界打散。她提溜着阿秘的脖颈子,他拎着阿秘的脚脖子,俩人儿一齐将这胖墩儿丢到淮阴怀里:“接好了!”
血魔淮阴唬了一跳,接下这烫手的胖山芋,呜呼嗟叹:“不就是跟你们开过个玩笑,怎么就这般待我?天杀的!”说罢,淮阴将阿秘拦腰一箍,丢进房里去了。
嘭!嘭!嘭!
酒水铺子上空绽放无数礼花,朵朵皆是红梅形状。红的是梅花瓣,四散飘洒,绚烂灿然;金的是梅花蕊,绽放的一刻,几乎要亮瞎魔物们的眼。整个儿魔界,从未有一场婚礼,办得如斯明亮欢悦。
九明媚趁机抓住了风千霁的手,牢牢地扣在手心里,冲他呲牙一笑:“我愿意。”
风千霁紧紧拥她入怀,仿佛要用尽一生的力气,去感受她在怀中的柔软。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咯!!!”
(未完待续。)
☆、第146章、洞房雷火
(谢谢君隽的打赏哟!祝姑娘们节日快乐!今天,偶们都是自个儿滴——女神!)
一只白色肥猫儿从戏台子的幻景中跑出来,穿了一身紫红色的短襟小袍,脖颈子上还特特系了条紫红围巾。它一双前蹄儿往上一抬,做出个一本正经的人形来,轻嗽几声,猫嘴儿一弯:“一拜天地!”
风千霁紧拥媚儿,媚儿紧拥风千霁。
猫眼晃了晃,又道:“咳咳,二拜高堂!”
俩人儿依旧紧拥着彼此,互相凝望。
“夫妻对拜!!!”
发发扯着嗓子嚎出来,尖利的猫声儿刺得在场魔物们的耳膜都快穿透了。怎奈那俩人儿仍是无动于衷,发发气得直跳脚,老媚对凡人婚礼之仪素来不屑一顾,可风千霁不是坚持要搞么?它这可是依照凡间程序来的,还特特儿请教了戏班子的金班主,这俩人儿却连一个都不肯配合,真真儿混账!
“老……呃……唔……嗳……那啥……”发发正欲爆发,却被九明媚一个小眼神儿击得向后一撤,活动活动猫嘴儿,咧开一个谄媚的笑,“送入……洞房咯!!!”
风千霁搂住媚儿的脊背,瞬时将她打横抱在怀中,一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他的长发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搔得皮肤痒丝丝儿的,那灼热的仿佛盛夏朝阳的大媚眼子,更是将她的小心肝儿一起点燃了。她白皙的小脸蛋儿又不自主地红了,桃之夭夭,梅之艳艳。
魔物们也跟着瞎起哄,嚷嚷着要闹洞房。
风千霁一路横抱着新婚的妻子,步履稳健地。踏入二人的新房。
“嘭”地一声,趁魔物们涌进来折腾之前,把房门紧紧关闭。
发发也跟过去听墙角,想长长见识,忽而发现通体黑色的老驳如一个影魅,就站在不远处的血池边。发发勾了勾爪子,示意老驳也过来长见识。怎奈老驳只远远地站着。一动不动,好似有着万般的心事。老驳深深地望了那房门一眼,又默默地离开了。
发发摇了摇尾巴。从前在凤鸾山时,老驳的脾性便怪得很,如今化骨成媚之后,可是越发的怪了。也罢。也罢,闹洞房要紧!
魔物们在门口挤得厉害。门也被推挤得哼哧哼哧直晃悠,是个随时要破的架势。
突然,从深色的天幕上降下一记响雷,将整座房子炸成了灰!
原本盖了房屋的那块儿区域。只剩下焦黑的残垣断壁,里面的桌椅板凳床铺子甚么的,全部汽化无踪。房屋周围嚷着闹洞房的魔物们几乎全成了毛焦皮脆的碳烤美味。纷纷瞪大了眼珠儿,一张嘴。喷出一股子黑灰来。白色的肥猫儿发发,这下子成了黑猫儿,都用不着墨汁染色了。
老驳猛然回头,看向骤然焚毁的房舍,心头微惊。
血魔淮阴正在同阿秘做斗争,也让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唬了一跳。残垣断壁之中,半个人影也无,难道明媚与风千霁,同那些桌椅一般……没了?!
阿秘则明显淡定了许多,几不可见的勾起了肥嘟嘟的嘴唇:“父尊……”
悬冽殿中,漆黑一片,处处散发着诡秘的阴冷气息,唯有一个光点在殿堂最深处闪烁。光点中,闪现着风千霁与九明媚相依相偎的画面,闪耀、美丽、光彩照人,在森寒黑冷的悬冽殿中,显得极度突兀。
光点之下,魔尊玄扈黑袍加身,凶狠地盯着光点中幸福的两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怒极而颤,周身煞气浩瀚汹涌。他掌心窜出一团又一团雷火,一掷,惊雷闪过,所有美丽,瞬间化为灰烬。
他是魔尊玄扈,魔族的最高统治者,拥有一统三界的野心和魄力!这世上,除了她,无人敢不畏惧他的威势,无人敢小瞧了她,更无人敢将他的示好弃如敝履!她的温柔灿笑只落在风千霁脸上,瞧着那样刺目。
他燃起掌心黑火,狠道:“九明媚!你休想……”
“是啊哥哥,”绿囚出现在他身后,细嫩的手臂轻轻拥住他的身体,阴毒地轻笑,“九明媚,她休想……”
————灿笑小分割————嘘,洞房呢,别吵—————
灿烂星光下,青山绿树间。这里的树木高大茂密,重重叠叠、层层密密、幽幽深深,热闹得紧。一个蓝衣红发的小姑娘跟只小猴儿似的,徒手在林木梢间穿行,荡荡悠悠,自由自在。玩得忒尽兴,她的灿笑声回荡在林子里,好似清脆的铃音。
“阿霁,你这两日就在寻这个好地界儿?”
风千霁满脸笑意,她荡悠到哪儿,他便跟着飞到哪儿:“魔界之中,只这座山头能瞧见凡世的一抔星光,媚儿定然喜欢。”
婚礼,虽是个形式,却是对她的承诺,是一种重要的誓约,故而他坚持要践行。但他明了,于媚儿而言,一场盛大的婚礼,弗如星光下的自在飞腾来的愉悦。他寻了许久,这处山头没甚魔物居住,静寂安宁。那抔星光虽不及凤鸾山的好看,却也可聊以慰藉她的乡思。故而入洞房时,他便偷偷带她穿过结界,来了此处。至于恁些闹洞房的,噫,让他们瞎闹去罢!(((m…_…)m
今日,他要娶她,要让她做最快乐的新娘。
只见九明媚窜得忒欢实,一不留神,窜进一团绿影中,一眨眼的功夫,竟消失无踪了。
风千霁连忙飞入绿影中,扒拉开茂密的树枝,匆匆去寻她,四处张望,却总也找不见。
“唰啦”一声响,上方的绿叶堆里倒吊出一颗人头来。
风千霁在人头的脑门儿上“啵”了一口:“淘气。”
“噫,还有更淘气的呢!”九明媚将胳膊从绿叶里抽出来,搂住他的脖颈子,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依着从前瞧过的“春色”场面,她将他的脖颈子又咬又舔又吸又扯,弄出了好些红印子。
风千霁勾起一弯魅惑的笑,将媚儿从绿叶堆子里抱出来,寻了个粗壮的树枝放下。大媚眼子直勾勾、火辣辣地盯着她,大掌从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抚摸,路过细嫩的脖颈,揉了揉;路过娇嫩的肩头,捏了捏;路过略显平坦的小胸……
九明媚瞪了瞪,气呼呼地捂住了:“我从前,绝非如此!”
风千霁微微笑着,将她的双手挪开,轻轻地、珍重地,剥开她的衣衫。(未完待续。)
☆、第147章、星下交/融
风千霁微微笑着,剥开她的衣衫。她的小身子好似一颗新煮的蛋,那蛋白细嫩嫩、滑溜溜,含在口中,轻轻那么一舔,温热滑腻、香醇可口。噫,这便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是也。
微风拂动,树叶儿沙沙地响着,叶子间隙,几缕星光泼洒而下,落在九明媚身上。
莹白的星,可爱的人,皆在她心里头聚起了万缕烟波,浩浩淼淼,荡漾全身。她的皮肤慢慢地开始发热、发胀,红得似剥开了的虾仁儿,蜷窝在他宽广坚实的胸怀。
瞧过不少春宫场面,她只当自个儿极有“经验”,必得淡定从容,甚而“反客为主”。岂料不过是剥衣裳的功夫,她就已经有些个不知所措,自下而上瞅着他漂亮温柔脸儿,不知自个儿该做甚。
“媚儿害羞了?”风千霁揶揄道。
凤眸儿猛地一瞪,九明媚抬脚往他裆上那么一踢!他早有防备,趁势按住她的腿,在那滑不溜揪的小腿肚子上摸了一把。见媚儿的脸蛋儿红得更甚,他寻了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轻轻那么一扭。
九明媚痛得一颤,立马伸了小胳膊掰过来他的脑瓜子,一顿深吻,吻得他迷迷糊糊、心跳加速、乱了心神,这才稍稍松开去。骄傲的小眼神儿飞过去,她呲牙一笑,伸了舌头舔了舔一口小白牙。
俩人儿跟打仗似的,开始较劲儿比拼。
他摸她一把,她必然要摸他两把;
她吻他一下,他必然要吻她两下;
他脱她一件衣裳,她便将他的紫袍子全扒了……
唔,皆是光溜溜的。可算是公平了。
只是,有一样,是他能做,而她……没法子报复回去唉。
“媚儿,很痛么?”风千霁喘息着,见她皱了眉头,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九明媚摇摇头。感受一下他在她身体中的模样儿。觉着很是神奇。痛这种玩意儿,她尝过许多,断胳膊断腿、削皮裂骨什么的。早习惯了。今儿这种痛意,比之削皮裂骨自不算甚,然则能在痛中多些曼妙的怪滋味儿,倒是头一遭。
微微抬了凤眸儿。映入眼帘的是他担忧而又忍耐的神色。她莞尔一笑,光裸的小胳膊轻轻拥住他的脊背。双手向下滑了滑,寻着那结实有力的两坨肉,猛地一拍!
“啪啪”两声脆响,在静谧的深林中尤为清晰。
俩人儿皆滞了滞。望着对方,“噗嗤”笑出了声儿。
笑声从心口颤着,蔓延到四肢百骸。回荡在自由的天地间……
此日此夜,她由一个十万年高龄的老少女。变成了他怀中新晋的妙龄小女人。或许明儿还要同魔物战斗,或许明儿还要为寻回仙灵忙碌,或许的或许,他们要预备着养上一窝娃儿。不过,此日此夜,星光璀璨,有彼此,最心安。
————艾玛小分割————梅神被推倒~(≧▽≦)/~啦啦啦————
魔界无日出,天界无日落。
一大清早,天色一如既往的昏暗,魔都郊区的酒水铺子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歪的歪、倒的倒,铺子里的人儿也都东倒西歪没精神,颓得很,连熊猫眼都惹来了。
戏台子还搭在外头,戏班子的人则夜宿在门口。
一早醒来,金班主便携了五六名高高壮壮的角儿,进来找到血魔,信誓旦旦地道:“你们老板还差我们一万两魔金呢!他不在了,你得把钱给我们补上!”
血魔淮阴黑着眼圈儿,瞄了他一眼:“滚粗。”
金班主是条眼镜魔蛇幻化成的人形,只是蛇皮褪得不大干净,俩腮帮子上还有青灰色的蛇皮。他吐了吐信子,大声地道:“谁不晓得我们枭阳国的戏班子是三界顶尖儿的?!为着你们老板这婚事,我们可是排演了整整两日,推了好些演出活计,金灿灿的魔金就这么哗哗没了。要不是瞧你们老板仗义,我们能这么干吗?你们倒好,老板没了,就不认账了!”
淮阴将发发拎过来,问道:“这贪财蛇说的是真?”
发发耷拉着毛绒绒的圆脑袋:“我不造啊~~”
“你不造谁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