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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巧,朕与皇后,因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吵闹不快。
于是,一场计谋,连打带消,借刀杀人,就此上演。
太后选中十七公主,为得力儿媳,给她用了皇后酷爱的荷香。
朕入灵兰阁,素来不多防备的,不料正被十七公主撞了满怀,就此引得皇后与孩子们都误会了朕。
朕更诧异的是,紫宸宫的事儿,怎就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御蓝斯转头看向康悦蓉,深冷的鹰眸里,暗透出清寒刺骨的红光。
“朕为了太后,执着于仇恨千年。轩辕苍说得对,朕当初,的确利用皇后相助复仇,才寻到那座橡木屋……可朕得回了母亲,得回的,却是无尽的失望。”
“溟儿……为娘都是为你好,
皇后她……”
不等康悦蓉把话说完,御蓝斯便怒声命令,“寒冽,把人带上来!”
一个身着御医袍服的男子,被押到了太皇与太后面前。
康悦蓉惊得站起身来,“溟儿,你这是何意?要定为娘的罪么?”
“既然母后如此说,便是此人了!”御蓝斯说着,递了个眼色给寒冽。
寒冽当即扯了御医身上的披风,将他推下了看台。
阳光烧灼那吸血鬼,轰然一阵火苗,从台下飞蹿而起。
锦璃惊得一震,寻思良久,才想到,被推下看台的,是昨晚御蓝斯宣召的御医。
原来,他血族王陛下一整个上午不见人影,就是为查出,是谁透露了紫宸宫的秘密?!
的确,那事不该传扬出去的。
血族后宫法典有一条。
后宫所有妃嫔,侍寝之后,未经允许服药避孕,罪责等同于残杀皇嗣——死罪。
锦璃看着一股火花从看台下飘散开去,毛骨悚然,浑身冷凉。
一股绵延的热力,从她的掌心灌入,帮她稳住了心神。
莫名地,眼底就簌簌地滚出泪……
这赛马,已然演变成了一场审判。
“太后,既然你喜欢灵兰阁顶层的那个牌位,从此就去守着吧,除了太皇,朕不准任何人去打扰你。”
两位灵兰阁的宫女上前来,俯首对康悦蓉行礼,“太后娘娘,请!”
康悦蓉不可置信地从椅子上起身,看向南宫恪,本期望次子能为自己说两句话。
南宫恪却目视着前方,失望地一眼不想多看她。
“恪……你哥是要把为娘囚禁!”
“母后,儿臣虽与轩辕蔻自幼一起长大,却从没有喜欢过她。儿臣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她的母妃骂儿臣是小孽种,而她,从前最开心的便是,把儿臣当马骑,拿着马鞭狠狠地抽打儿臣,而她的母妃,她的随从,都不准儿臣反抗。”
康悦蓉顷刻间泪如雨下,恍然惊悟,却为时已晚。
“恪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
南宫恪自嘲摇头失笑,“是呀,您不知道!您也从不过问,从不关心。您最关心的,就是那尊牌位。”
“为娘是心疼你的呀!”
“心疼?我也以为,你是心疼我的,可登基大典那天,我才明白,你心疼,从来都不是因为我和哥,是狼王心疼,你才心疼!”
康悦蓉痛哭失声,“不是这样的!”
“您今日算计锦璃,大概也忘了,是锦璃留住您,给您治病。”
“我没忘……”
“她堂堂皇后,让出权势,把整个皇宫的大权交给您,把您所住所用准备地完美妥帖,完全凭您的喜好去做事。您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我知道她的好,但是……”
“昨天,皇贵妃因为关心女儿在我们御氏的处境,因她看了轩辕苍一眼,便罚她跪,若在平时,哥早就赶过去救她,可顾及您的感受,哥没管她,儿臣也没管她,就连父皇也因为您,没过问一句。锦璃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这个女人曾为我和哥出生入死,您就算不能善待她,请对她客气一点。若您连客气都做不到,也就不能怪我们不客气!”
南宫恪站起身,走向轩辕蔻,直接扣住她的脖颈,将她从高台上丢了下去。
康悦蓉崩溃地瘫下椅子。
轩辕博忙冲到看台边沿,“女儿,女儿……”
轩辕蔻落了地,爆开成一滩碎肉,气怒交加地忍不住咆哮,“南宫恪,你做了什么?”
南宫恪耸肩,轻描淡写回他一句,“本王与七皇子,十皇子,和十三公主一样,报仇而已!”
轩辕博冷怒转身,看了眼几个儿女,灰头土脸下了高台。
康悦蓉被两个宫女架起来手臂,不甘心地说道,“溟儿,苏锦璃她身在后位,心里可不只有你一个,你要看清楚!”
“太后娘娘这是逼着臣妾剜心呢?”锦璃气怒交加地站起身来,从头上拔下发簪,“臣妾亲手剜出来,给您瞧一瞧,臣妾的心里到底有几个人。”
王绮茹惊叫,“璃儿,你干什么?”
御蓝斯忙把锦璃扯进怀里,“傻瓜,你的心,朕明白就够了,不需要对其他人证明什么。”
锦璃在他怀里,恸哭失声,又痛,又恼,却亦是感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宫女忙把康悦蓉拉下去,御穹从龙椅上起身,随在康悦蓉身后,却忽然想到什么。
“皇后……你也有错,理当受罚。”
锦璃微怔,见御蓝斯忙跪在地上,她惶恐地不敢多想,忙跪趴在地上。
四周一片人,也跟着轰隆轰隆起身跪下。
御穹有些失笑地环视四周,他不过一句玩笑话,大家至于如此认真么?
锦璃已然吓得冷汗都冒出来,“父皇,儿臣……儿臣该死,愿凭父皇责罚!”
“半年之内,再给朕添个皇孙,死罪可抵。此乃圣旨,不可违!”
锦璃俏颜俯视朝下,哑然半晌,众人都站起身来,有人低低的笑,她唰——双颊染上两朵红云。
而御蓝斯站起身来,随手拉她起身,无奈地对御穹说道,“父皇,这事儿,得看缘分,朕和皇后还分居呢!”
“荒唐!”太皇斥了一句,拂袖而去。………题外话………亲爱滴们,给阿溟点个赞吧!O(∩_∩)O~还有更!
☆、第350章 把你的猪吓哭了
众人顿时簇拥着御蓝斯和锦璃欢闹起来。
“不对呀!不对……不对!这事儿有蹊跷!”
开口暧昧吵嚷地,是御胭媚。
大家顿时安静下来,她却像嗅到了腥味儿的狐狸,挤到锦璃身边,拿肩膀撞她的肩,直把她和御蓝斯撞得相拥踉跄不稳。
“皇后娘娘,快从实招来!你昨晚做了什么糗事?竟劳动太皇陛下,亲自开口催生皇嗣?蹇”
苏锦煜也顿觉狐疑,“媚儿说的对呀,怎……还说可抵死罪!”
锦璃尴尬心惊,顿时脸色苍白孵。
后腰被被御蓝斯迅疾捞住,后膝旋即被托起来。
她双足悬空,不禁惊呼,耳畔风声呼啸,转瞬她便被御蓝斯抱着腾空飞起……
“抱上自己的女人,跟朕较量!否则,不准参赛!”
“这回咱们可是赢定了,璃儿最不喜欢骑马!”
苏锦煜说着,当即抱着御胭媚飞身下去。
康晨,狼族七皇子,十皇子,皆是抱了自己的妃子飞身下去,精准落在了马背上。
十三公主夫妇紧随其后,苏现则拉带了苏妍珍,南宫恪抱了瑟儿……
轩辕玖瞧着南宫恪下去,就抢了琴儿在怀里,这小娃儿足以称得上是他的女人吧!
轩辕苍为赢得更稳,带着自己武功超绝的宫女。
康恒被留在高台上,忍不住气结大嚷,“御蓝斯,你这跟我使诈呢?!怕输给我!”
青丹上前去,“四殿下,若你不介意,奴婢可奉陪一程。”
康恒不想带一个浑身陈腐之气的吸血鬼,却又不想错过赢的机会,只得勉为其难地答应。
“有劳青丹姑娘!”
康邕也带了王绮茹下去凑热闹。
御谨看向弥里和凌一,“你们不去么?”
凌一双臂环胸,耸肩笑道,“我们没有女人呐!”
御谨摸了摸淳于缦的头,“呶,我借你们一个!”
淳于缦不悦抓住他的手腕,认真地大声说道,“夫君,缦儿是你的女人!我是不会跟别人走哒。”
“我知道,我知道……”御谨柔声安抚,“你一早不是嚷着想骑马么?我若带你去骑,皇外婆定然少不得罚母后,也定然唠叨那些宫人看不好我们。”
“我又没有非要去。”
“错过了机会,可没有下次,这赛场的马都是选的最好的呢。”
弥里上前来,牵住淳于缦的小手,“皇子妃,咱们一会儿回来,你又能见到你家夫君了。”
凌一则抱走了龚姣儿,临别,不忘请示无殇。
“小子,你的女人,我带走喽。”
“她才不是我的女人!”无殇不屑地摆了摆小手,“最好带去卖八百两!”
龚姣儿气得忍不住争辩,“我贵着呢,至少值一万两!”
“谁买到你,谁倒霉!”
凌一被两个小人儿的争吵逗笑。
*
开赛战鼓雷鸣,马匹奔腾疾驰,似一支支箭,开弓离弦,势不可挡。
看台上,众人不约而同,轰然站起,齐声呐喊助威。
领先最前的,金甲黑马,在碧绿的赛场上,霸气四射,分外夺目。
马背上的夫妻,一个明黄的紫绣龙袍,贵雅冷酷,一个金凤纱袍,小鸟依人。
驰骋之际,袍服,轻纱,裙带,发丝,飘逸飞扬,似一对儿天造地设的仙侣,艳惊天下。
锦璃横坐在马背上,两手拥紧御蓝斯健硕的腰际,心潮澎湃,兴奋地忍不住惊笑呐喊。
“阿溟,我们跑在了最前面!”
呼吸间,是青草的香气,是他好闻的龙涎香,与龙袍骑装簇新的气息……
心底的烦闷,不快,似都被抛在了后面,豁然开朗。
他俯首笑看她一眼,见她仰头眯着眼睛,静听风声呼啸,忍不住俯首在她唇瓣上狠狠吻了一记。
她睁开凤眸,正对上他深邃的棕眸,宝石般的瞳仁,映出她痴怔失魂的样子。
他不自然地转开视线,看向前面。
注意到四周无人跟上来,她口干舌燥地轻咳了一声,才试探开口。
“阿溟,昨晚……”
“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锦璃拥紧他,忽然又闷头不语。
她该如何解释?事情刚刚平复,她若提及御殊,必然又生嫌隙。
“苏锦璃,皇嗣人丁单薄,根基不稳,满朝文武都在盯着你的肚皮,父皇也绝不会松懈。若在从前,我不逼你,可你现在不再是溟王妃,是皇后,繁衍子嗣,是你的职责,你若放弃,他们定选其他女子……这一点,你可曾想过?”
“想过……”
“想过还做这种蠢事?”御蓝斯挫败一叹,乍有种对牛弹琴的错
tang觉?
她拥紧他,默然不语,却穿心刺肺般的痛。
“朕对天发誓,朕从没有和其他女子孕育过任何子嗣。”
她讶然抬眸,正见他眼底笑意揶揄。
原来,他一直都明白她的苦衷。
“御殊那样的呢?御殊的画,御殊的武功,都是你手把手教会的,宫里比赛射箭,你彻夜不眠,教授御殊练习射击……御殊不知被什么人害了,中了剧毒,你一口一口把毒血吸出来……”
“这些……是殇儿告诉你的?”
“御蔷。”
他隐忍失笑,悍然策马,速度愈快。
后面的轩辕苍和康恒等人,拼力追赶,还是落后到不可企及的地步。
然而,他的怒火却更烈。
“苏锦璃,你拿一个死人来欺负朕,害我们一生,不觉得太残忍么?!”
可她就是担心呀!
世事无常,情意无常,人心不古,被几番遭遇,重伤了心。就连她好心相待的莲央,康悦蓉,也能反手算计,她怕,在多生几个孩子,会保护不了他们。
可眼下,她已没有选择,不得不遵旨行事。
“阿溟,我也有条件。”
“你说!”
“每日抽一个时辰,陪孩子们,不得敷衍。”
“好,朕会尽力。”他拥紧她,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心还在痛。
有些伤,情意缠绵无济于事,同生共死也平复不了,需要一辈子才能彻底治愈。
*
赛马结束,康恒、轩辕苍等人,皆是输得心服口服,看御蓝斯的眼神,俨然如看一只无所不能的魔。
看台下,换了新的赛事。
护卫们抱来几十头小猪崽,每一头都白胖可爱,头上还系着红绸结,脖子上挂着空白名牌,吱吱叫着,吸引了满场人的注意。
轩辕苍手扶着看台栏杆,忍不住爽朗大笑。
“御蓝斯,今儿不是赛马来的吗?怎连猪也赛上了?”
御蓝斯牵着锦璃上前来,俯视下去,以下巴点了下御谨和御无殇等人的方向。
“这是给他们玩的!”
一排小人儿,衣衫艳丽,列队整齐,步子参差不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