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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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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自是能痊愈,看在谨皇子的面子,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是,皇子妃这阴狠善妒的性子,实在配不上谨皇子。”
  一群使臣们纷纷点头附和。
  锦璃从丹陛上下来,到了淳于缦和御谨身侧。
  “本宫选儿媳,不是给天竺太子妃选的,至于缦儿能不能配得上谨儿,通过三百年验证,证明本宫的选择没错。如今给你跪着的,不只是本宫的长子长媳,还有本宫的长孙,天竺太子妃,你这一磕,可是连本带利都收回来了。”
  说着,她亲手把淳于缦扶起来,侧首唤道,“孙嬷嬷……”
  孙嬷嬷还是三百年前风韵雅致的模样,和蔼的笑容春风和煦,一如当初。
  “奴婢在。”
  “你陪谨儿和缦儿回宫,让膳房里另备些调补的,务必盯着他们吃完,还有安胎药必须让缦儿喝了。”
  “奴婢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锦璃手温柔地落在淳于缦头上,“这些琐事,别往心里去,多顾着自个儿的身子和孩子。”她又叮嘱御谨,“回去好好照顾缦儿。”
  三人告退,御谨拥着淳于缦在前,孙嬷嬷紧随在后,一起出了大殿。
  “太子妃也去坐下吧,喜宴才刚刚开始呢!”
  冷梦舞愤怒地嘲讽冷笑。
  “皇后娘娘如此袒护自己的儿媳,却不关切梦舞一句,这就是皇后娘娘的待客之道吗?你们血族,是不把我们天竺国放在眼里吗?”
  此话一出,众皇子公主们,群起愤怒,皆是红了眼睛。
  御蓝斯也着实没想到,这放肆的女子,竟借机把矛头对准锦璃。
  他阴沉地一拍龙椅扶手,陡然一股森冷的杀气,震慑得满殿落针可闻。
  “冷梦舞,要不要朕让伏瀛国师,把他的魔球拿过来,把刚才的一幕,重新给大家看仔细?!”
  冷梦舞顿时脸色苍白。
  御蓝斯朝锦璃伸手,命她回来身边。“天竺太子,你身体可大好了?”
  达尔瓦迪忙弯身行礼,朝着龙椅说道,“尚未痊愈。”
  “若是能启程远行,尽快离开血族吧!若此类事再发生,朕即刻发兵天竺,也让你们有来无回。”
  御蓝斯嫌恶地说完,突然就命令,“无殇,姣儿,你们两个送天竺太子和太子妃回宫,不得有误!”
  两个平日里争吵不休、今晚却一整晚不曾说过的人,同时走到达尔瓦迪和冷梦舞面前。
  达尔瓦迪含怒拉着冷梦舞出了大殿,无殇和龚姣儿跟在了后面。
  锦璃这才注意到,他们安静地太古怪。
  随波逐流的使臣们,顿时又沉醉在歌舞中。
  淳于夫人上来丹陛,恭敬地跪下去,“皇后娘娘未免太纵容缦儿,照此下去,她会被您宠坏的!”
  锦璃命人拿来软凳搁在一旁,示意她坐下,“姐姐这是什么话?我宠了缦儿三百年,也不曾见她变坏,刚才那孩子定是受了委屈。”
  御蓝斯也安抚道,“这事儿过去了,夫人莫再放在心上,咱们还是谈谈加峻和瑟儿的婚事吧。”
  众皇子公主们也确信,淳于缦绝不会轻易伤害别人。
  御瑟和淳于加峻相谈甚欢,一对儿同病相怜的人,却绝口不提心口的伤。
  御缇拖着康灏坐过来,“四姐,明儿我们骑马去镜水城西边的山里去玩,天不亮出发,还能看到日出,你们要不要去?”
  “父皇和母后同意了吗?”
  “当然同意。”小丫头压低声音,“我还约了二哥呢,就是不知姣儿姐姐会不会同意。”
  康灏说道,“无殇去,姣儿就不一定去,他们今晚一句话没说,不知道又为了何事争吵。”
  “那对儿冤家恐怕是要斗一辈子的。”御瑟侧首看淳于加峻,“你要不要去看日出?”
  “好。”
  “那……今晚宿在宫里吧。”
  淳于加峻顿时面红耳赤,尴尬地低下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应。
  御瑟娇嗔笑着,拿帕子在他眼前挥,“呆子!想什么呢?我又没说让你宿在我的寝宫里。”
  淳于加峻顿时呼出一口气,俊美的面容却红晕未褪。
  御缇调皮地趴在御瑟肩上,忍不住打趣,“我看,加峻哥哥是想到了洞房花烛夜。”
  tang康灏也忍不住戏谑瞧着两人。
  隔着两个桌案,苏梵端起酒盅,仰头喝尽,默然离席。
  苏锦煜和御胭媚把那一幕看在眼里,都无奈地摇头长叹。
  这喜宴,众人皆是欢天喜地,独他们一家,吃得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
  *
  无殇和龚姣儿从使者寝宫内出来,龚姣儿先行一步。
  无殇则增派护卫,严密监视所有天竺人的举动。
  他安排完之后,循着气息,在花园的湖边,寻到那抹暗红的影子。
  星河与月儿映在湖里,波光粼粼,她窈窕的影子,凄艳如血。
  见她静静望着湖畔的楼阁,他疑惑看了一眼,步履无声地靠近。
  湖边的灵兰阁,三百年前,是独立的一座。
  后来,御穹下令,筑了独立的院墙,在院子里种了花草。
  这些年,因为皇宫里子嗣多了,御穹便空出了寝宫,让给几个年幼的孙儿们住,他也搬入了灵兰阁。
  迄今,只有他一人出入那座院子,里面的康悦蓉从不曾走出来过,外面的人,也不曾进去瞧过。
  无人知晓曾经为夫妻的两人,是如何相处的。
  此刻,御穹在喜宴上,楼阁里灯火幽暗,只有顶层最亮。
  哒哒的木鱼声,从楼阁上传来,一声声回荡在湖面上。
  龚姣儿察觉身侧有人,转头,甜蜜甘醇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白天里厮杀一般的激*情与甜蜜。
  她望着他,他望着湖面,两人静默良久,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
  他在生气她的不辞而别,也生气她竟把他当成个没有担当的男子,更气她竟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龚姣儿欲言又止,却思忖良久,也寻不到合适的话。
  白天的事,她无法怪责,毕竟他是为救自己的命。
  她已欠他三次,还有娘亲的命,也是他幼时从御蔷的鬼爪下救出来的……
  现在却好,失了心,失了身,偏还有那个誓言亘在两人中间。
  怕她又逃开,他无声靠近,却又矛盾地不敢太近,只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静。
  “怎在这里?”
  “喜欢听上面的木鱼声。可以静心。”
  他清冷讽笑,“本皇子的心才静不了呢!你这会儿不是很平静么。”
  她顿时周身紧绷,惧怕他再说下去,阖眼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又红了眼眶。
  “无殇……”她一开口,眼眶泛红。
  “还疼吗?”
  她顿时明白,他指的是她的身体。
  见她涨红了脸,气恼不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时,你若不激怒我,我会温柔些。”
  “你就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如果我们一直为这种事僵持,大家会怀疑。”
  “怀疑?”他强压不住怒火,忍不住抓狂地咆哮,“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你到底在怕什么?”
  她烦躁焦灼,心已然在摇摆。“我们应该回到从前。”
  “不可能。”他忍不住恼怒,“我们和瑟儿、淳于加峻一起成婚,双喜临门,父皇和母后也一定开心。”
  “无殇,你不必这样逼迫自己接纳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
  “普天之下,只有你觉得,我不喜欢你。”说完,他扣住她的手,朝着灵兰阁走。
  到了灵兰阁的门口,龚姣儿顿时心慌地站住脚,“无殇,你干什么?这里是禁地。”
  “你不是喜欢听木鱼声吗?我陪你听。”
  “为什么?”
  “这会儿不听够,你定会找个庵堂从此去敲木鱼!”
  她刚才是想心事想出声了吗?他怎就,连她心底这最隐晦的秘密,都一清二楚?
  她在后面挣扎,他一脚就踹开了灵兰阁的门。
  院子里没有守卫,也无人阻拦,他们畅通无阻地上了楼,直奔顶层。
  楼上的人听到动静,木鱼声突然失了轻缓沉静的节奏。
  门板轰然大开,无殇一眼就看到,正对门口的无名牌位——黑色的一尊,那么刺眼。

  ☆、第361章 殿下诡计,替罪

  无殇忽懊悔来这里,瞧着那黑漆漆的东西,他扣住龚姣儿的手腕,在门口僵冷收住脚步。
  跪在牌位前的女子,从软垫上起身,长发曳地,白衣胜雪,仙风清骨。
  她转过身来,那清瘦的瓜子脸,苍白寡淡,静无波澜,漆黑的瞳仁,似不透光的黑水晶,幽幽闪动着几分惶恐不安。
  无殇眸光复杂地打量着她,眼底是疏冷,憎恨,轻嘲,完全不像看自己的祖母,反而比打量一个陌生人,更骇人沿。
  事隔三百年,他至今仍是记得,这女子曾害得母后生不如死。
  外面的人,都在等她反思清醒。
  可,三百年,她竟还是执迷不悟。
  为一个死去一千三百年的吸血鬼,她放弃了他们这些活着的人纺。
  那人当年从橡木屋救她出来,给她永生,她苦守这些年,也该偿还了。
  她对皇祖父的憎恨,厌恶,在皇族内留下的伤,也早该痊愈。
  皇祖父每日陪伴她,她定当清楚,只要她走出去,他们都会不计前嫌地接纳她。
  气氛僵冷如冰,龚姣儿从旁,忙要跪在地上行礼,手腕却被无殇死死扯住。
  “太后娘娘,请原谅我们擅闯……”她歉然俯首。
  无殇说着,不羁地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
  龚姣儿却不敢做,忙又站起身来,手腕却还被扣着,身子被扯得蹲坐在椅子上。
  “御无殇……”
  “这地方本是母后为救父皇时,易容成千恨时所居的,不过是在自己家里转一转,用得着道歉吗?!”
  “坐着吧!”康悦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是御谨,还是御准?”
  无殇气结地笑了笑,鹰眸凌厉斜睨着她,“御无殇。”
  康悦蓉顿时手足无措,御穹总是说,孙儿们中,脾气最坏的便是无殇,竟是让她碰上了。
  “瞧我竟是糊涂了,你祖父曾说,你哥哥是黑发,五弟是栗发黑眸。”
  无殇听得这话,脸色才好转。
  “这是龚姣儿,她喜欢听木鱼声,所以,我带她上来听。”
  康悦蓉视线落在他扯住龚姣儿手腕的大手上,脑海中总算是有些印象。
  她进来之前,两个小人儿便是天天斗气,如今长大了,越发的般配,却似这气还没斗完。
  “都坐吧。”康悦蓉又坐回原处,“平日我在这里诵经,看经书,也不曾来过什么人,茶盅也没有备下几个……你们要喝点什么,我去下面拿上来。”
  “我和姣儿都喝血的,恐怕你这里每日素斋清茶,没有血。”
  康悦蓉唇角轻扯,有点颤,忙道,“有的,有的,你祖父的房里应该有。”
  说着,她忙下楼去御穹的房间。
  然而,这房间她平日也是不进的,橱柜里翻找了一遍,竟也没有找到,血到底搁在了何处。
  却是到最后,才心酸地想起来,那男人生怕她会感觉不适,平日是不在房里留那种血腥的东西。
  她只得拿了两个茶盅,以发簪刺破手腕,鲜红的血淌在茶盅里,她的泪也落下来。
  三百年,她也想出去的。
  可她当年,差点铸成大错,拆散儿子儿媳,差点害得孙儿孙女们失去母亲……她诵经万遍,也难辞重罪。
  而那个被她害的女子,从不来惊扰她。
  宫女说,每年她生辰,皇后都要亲手做几样糕点和长寿面给她,期望她出去见一见儿孙们。
  可她做了那样糊涂的错事,无颜面见世人。
  平息心绪,她才端着茶盅上去,手一直抖得厉害,再看到无殇和龚姣儿,她面上淡笑也有些不自然。
  茶盅放在茶几上,她坐下来看着他们,忍不住问,“你们……成婚了?”
  “我们一辈子不会成婚的。”“她已经是我的女人。”
  两人声音重叠,康悦蓉听得微怔,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也不禁闪过几分暧昧的笑。
  “挺般配的,不过,瞧着无殇脾性不算好的,若是在一起,怕是苦了这丫头。”
  “母后却总夸赞我说,我是我们一众兄弟中脾性最好的。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我竟是天下脾性最好的。”
  龚姣儿气结冷笑,“御无殇,你这样说,不怕自己的脸会变城墙么?!”
  “若不是最好的,我怎喜欢我的死对头?和她斗了这些年,还来陪她听木鱼。”
  龚姣儿羞恼地涨红了脸,直接对康悦蓉说道,“他是最坏的,平日欺负弟弟妹妹,飞扬跋扈,满城百姓,见了他如见洪水猛兽。”
  “你又好到哪儿去?冷漠无情,最是看不到别人的好。满城的男子眼睛雪亮,个个看清你的冰霜之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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