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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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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女直人完蛋与否,孙富觉得自己是快要完蛋了。他没受刑,吃喝方面比照以往也没什么简慢,甚至还为他安排了两个船娘做伴,绝无亏待。可是他觉得他已经遭受了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度过了人生最黑暗的岁月。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耳边就回荡着杨登龙那闷哼声,那几个因为忤逆神教,而得不到解药之人的惨号声,杨登龙那血肉模糊的躯体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生怕下一次牢房打开后,锦衣卫就会从和颜悦色,变成如狼似虎,拉自己去阉。
  便是那美如天仙的任夫人,他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国舅吃味。而那位任夫人虽然对自己和颜悦色,可是他始终感觉这女人就如同巨毒的蛇蝎一样危险,尤其是她还逼着自己吃了这么多的神丹。
  那些神丹里可是有脑虫的啊,将来若是不给解药,那脑虫啃噬脑干的痛苦,将是何等惨烈。一想到这些,便是身边的美娇娘,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他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自己的家产,他甚至也想过一死了之,让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毕竟要出卖的,是自己的父亲啊。
  牢门开启,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几个锦衣卫走了进来,朝孙富施礼道:“孙大少,给您道喜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坑爹

  孙富听几个锦衣道喜,眼睛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走在后面的孙大用上前一人给了一脚。“你们几个混帐,开玩笑不分时候,监狱里有道喜的么?孙富懂规矩,知道监牢里道喜是要出红差,你说要把他吓死,咱怎么跟国舅那交代?”
  好在孙富这些日被收拾的多了,承受能力大为提高,短暂的抢救之后,苏醒过来。这才知道,那几个锦衣是真心实意的道喜,自己可以释放了。
  从地牢出来的路上,他脑海里不停的转着念头,爹这次为救自己,肯定没少花钱。自己作为人,帮着外人来陷害自己的爹,这怎么也说不过去。见到爹之后,就把狗官的阴谋说明白,让爹做好准备。
  可是当他走到书房门外时,想的已经是如何才能让谎言更像真话,好骗过自己的父亲。锦衣卫千手千眼,三尸脑神丹霸道凶残,自己背叛他们,是没有好下场的。不管是像杨登龙那样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像那几个毒药发作,没有解药救命的倒霉蛋那样用头撞墙,都不是什么好事。国舅反正已经答应我了,会给我几十万两银,外加一辈的解药,也足够我一世花用了。
  这么想着,等他见了父亲时,心态已经彻底调整了过来,或者换句话说,他念头通达了。
  “爹啊,孩儿这些天想死您了。多亏您来救我,否则孩儿的冤枉。就没日洗的干净了。”
  孙秀见儿精神略显憔悴,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衣衫也十分干净。看来这段日真没遭什么大刑拷打,估计那些要紧的问题,肯定也没招。心里也就放松下来,呵斥道:“你这小畜生,在江湖上随便结交朋友,这回惹祸了吧?把不知道什么来历的,都当朋友看待,还敢往这么要紧的场合领。不抓你抓谁?要不是国舅大仁大义,你这回就别想活着出来了。”
  国舅确实大仁大义,牵扯到这么大的案里,居然只罚了二十万两银加二百张淮北盐盐引,就可以领人。那些倭寇的盔甲旗号,国舅提也没提,果真是个厚道人啊。孙秀原本做好要花掉半分家当的准备。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松就过了关,心归国舅大为感激。这才是好官啊,看来以往所听种种传言,定是恶意诽谤,大内高绶这个倭人说的是对的,国舅还是好说话的。又想着自己找的人果然找对了。盐、漕二帮的帮主面,确实不小,也许国舅是买了他们的帐,也未可知。
  自从丐帮实行自有丐主以来,天下第一帮的宝座。就由盐、漕两帮激烈竞争。一个是盐丁灶户数十万,大明朝各大盐滩、盐井。都有自己的弟门生,而且垄断的还是天下最大的财源,财大气粗。
  另一个则是漕丁百万,掌握着帝国的粮食运输,按照漕帮当代帮助罗守信的话说,就是我们漕帮跺跺脚,连京师都要震上三震。盐帮出盐,漕帮运盐,两下与盐商的交情都不浅,彼此之间却又因为运费的问题,矛盾甚深,乃至大打出手,都是寻常把戏。
  等孙秀领了儿走路,书房内只剩下牛淮生、罗守信两位帮主,以及郑国宝、任我行、任盈盈这几个人。郑国宝这才看着二人道:“两位,孙员外已经走了。咱们之间有话,就可以说的清楚些了。这位老爷是谁,你们不会不清楚。他老人家多年不出来走动,这回想做点小生意,还望二位要多多关照。”
  牛淮生道:“国舅放心,任老前辈大名鼎鼎,我们仰慕的很。能够和这老人家合作,那是我们的造化。今后老爷来我两淮盐场支盐,不用拿盐引,只要拿个条来,我就给办了。”
  罗守信也道:“是啊。只要老爷一来,我们漕帮,优先给老爷的盐装船起运,就是朝廷的漕粮,也要向后压一压。”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二位了。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贵帮有了什么难处,本官也会尽力为你们周旋就是。”
  任盈盈等那二人告辞后才道:“盐漕二帮势力不小,连圣教在江南开山立柜,也要顾及这两跟帮派,不与他们冲突。我们真能与他们合作,不怕被他们反咬一口?”
  “放心吧盈盈,这种事断无可能发生。盐帮、漕帮,与丐帮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他们不搞自有丐主那一套,所以看上去实力强了一些,还是不脱一盘散沙的格局。”
  大明朝有大运盐使司,漕运的航线更是绵延千里,以国朝的通信条件,要想做到对地方如臂使指,根本就是做梦。即使是在收管理费时,盐帮牛帮主也只能收两淮的。就这,还得要看下面的总催、总甲们是不是买帐。漕帮方面更是如此,千里河道都算漕帮的势力范围,但却不能都算他罗帮主的势力范围。
  如果按管辖权看,黄伯流的天河帮坐镇黄河水运,也是漕帮的下属机构,可是罗帮主要真派人上门去接收,大家还是要动刀。郑国宝认可的漕帮帮主也不是他罗守信,而是朝廷驻凤阳的漕运总督。漕帮里最大的战斗单位漕丁,还是要听漕运总督调遣。
  这两人也知道自己的实际身价,若是关系到全天下盐丁、漕丁生计时,他们这个帮主说话确实管用,一般情况下,这个帮主也就是关门天。两淮斗殴时,双方实际能动员的人数不超过一百五十人,就是两帮实力的真实写照。国舅说话,他们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更何况漕帮的秘密信仰与白莲教颇为接近,一直以来与日月神教的关系就说不大清楚。这回任我行回归,漕帮也算是最早出来站队。
  “我身上有整饬盐法的皇命,盐商们怕我,那些盐帮、漕帮的人,就更怕我。所谓跺跺脚,京师震三震,罗守信用这话来骗那些漕丁还行,可唬不住我。他敢断了京师的漕粮,漕运总督就敢摘了他的脑袋,杀了他的满门。所以大家自然是互相要给个面的。这次孙家拿来的银,还有之前他们送的银,除了分给那三人的以外,我这份,全给老岳父,做建立圣教的启动经费。那盐漕两帮的人忘了一件事,就是明教怎么成的日月神教,怎么成供奉明尊,变成了信奉无生老母。白莲教本就擅长借尸还魂,这回就让岳父把盐、漕两帮逐渐吞下来,到时候日月神教也就不足为虑。”
  任我行见了这许多银两,也大为欢喜。“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财,江南各路的外委、省镇长老,我全能把他们拉过来。东方不败,看看你这回还有什么招可想,还能奈何的了老夫?”
  向问天,绿竹翁等人也道:“此批军饷到手,我等大事可成。恭喜教主,早登宝座,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这么大笔钱给了爹,任盈盈心里自然高兴。即使是申婉盈申大妇又怎么样,她过门时,也没这么多的彩礼。可是到了晚上,她又开始心疼,在郑国宝身上连掐了好几把。“这么多钱,你眼睛都不眨一眨,就全拿出去了。这圣门兴建,前后不知要花多少钱,你这么个散法,将来咱的儿,吃什么,喝什么?不行,你快点给咱儿想个发财的办法,不然打死你。不许用拿什么福寿丹的事敷衍,那东西利润再高,要挣这么多银,也不知要几年时光,太慢太慢。”
  郑国宝笑道:“好盈盈,你就放心吧。咱的儿,还能受了穷?那些钱,是死钱,用一分少一分。两淮的盐,那是活钱,是银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比起花马池盐,不知要强到哪里去。孙富那小放出去了,这两淮盐,离到手就不远了。你到时候只管等着数钱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第二百七十八章铁门闩

  孙秀救了儿出来,只怕夜长梦多,离了梅庄直接带儿上船回扬州。这一次一百多名护院片甲无归,他也没往心里去。左右是群江湖亡命,有银还怕雇不到么?倒是大内高绶这个倭人,以往有点小看了他,他倒是真能办事的。没他传话,自己还以为钦差真想把盐商往死里收拾,准备好鱼死网破,多亏他穿针引线,才能把事情和平解决啊。
  回家路上,听孙富说了钦差的打算,孙秀两眼一亮。“你是说,钦差要对西商下手?从此,整个扬州就只有咱们徽商?”
  “正是如此。爹爹请想,国舅在陕西布局,将那些西商老财坑的不轻,两下里仇深似海,他能饶的西商么?不过这盐总得有人贩,许阁又和钦差的岳父是好朋友。他不捧咱们徽商,又来捧谁?只要咱们每年,给钦差分一份利润,再帮他搞死西商。他就答应,把西商的份额,都给咱们做。”
  扬州如今格局上看,徽商与西商并驾齐驱,难分高下。八大纲商也是一团和气,称兄道弟,好大的交情。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能把八大纲商变成四大纲商的话,这个机会,谁也不想放过。
  “那些东西,是烧了,还是没烧?”孙秀忽然想到一个要紧的问题。
  孙富摸了摸袖里那解药瓶“烧了,全烧了。咱家那些护院没说假话,早知道就该给他们留条命的。那些人丢的神机击贼石榴炮炸了,引发了大火。几个箱的东西,全烧了个干净。孩儿我知道轻重。这事也自然没说。国舅跟咱合作,就是他手里没东西,想要收拾西商收拾不了,所以让咱帮着给他找证据。”
  经过了刚开始的紧张与生涩,孙富发现自己的谎话说的越来越流利,几乎是顺口而出,越说越圆,暗想道:爹。我这也是为了咱孙家好。要是我死了,咱家再有多少家业,不也都便宜了外人?
  孙秀对自己儿的话,自是深信不疑。只要那些要命的东西,真被烧了,那国舅手里就没有拿捏自己这些人的把柄,两下里合作除掉西商。倒是件好事。看来这一回得算是因祸得福,家业反倒能因这回的变故而更加兴旺。至于花出去的几十万银,只要这大生意做成,也就算不得什么。
  回到家之后,他便急忙找来家里的几个幕宾,吩咐道:“你们几位。从今天起,吃喝都在一处,必须把我要的东西,给我赶出来。”
  “扬州,我净街锣。又回来了。”站在码头上,看着来来往往搬运箱笼。雇佣马车的力夫、锦衣,身边一个是冰山美人,一个是魔教圣姑,一左一右,紧紧依偎,望着扬州城,郑国宝高喊了一声。又看向张芙蓉道:“当初,我便是在这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弄了一船的盐,结果遇到了你,硬要分一半。”
  张芙蓉这段时间,脸上多了几分笑容,这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幸福的状态之。与过去相比,少了几分冰山气质,多了几分成熟妩媚,不过风采依旧。她听到往事,脸色微红“夫君又拿往事来说。当初若不是妾身劫路,你又怎么会与刘小姐成了姻缘,如今我都快给你生孩了,这笔债怎么也还清了。”
  “还清?净街锣的债,是还不清的。”任盈盈一旁打趣,“天下谁欠了夫君的债,能有还清的那天?你看看今日的扬州城内,就有不知多少人欠了咱夫君的债,你说他们还的清么?”
  两淮都转运使贾端甫听到自己的长随回报,整饬盐法的钦差郑国宝到了扬州码头,倒是十分平静,只一摆手道:“知道了。”接着在自己案头翻找了一通,既没有钦差方面发来的公式行,也没有自己恩主的书信,便也就不大理会,只等他进城后,再去拜见。
  他是嘉靖四十四年进士,与许国许阁老,算的上是同榜,在官体系里,这也是一层用的着的关系。而自家原来的恩主,则是当初的小张相公张四维。当年贾翁不第之时,曾在某位致仕的官长家做个私塾先生,为其儿开蒙。不合撞见,这位官长的爱妾,与官长的书童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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