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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再做点事情……”
仍旧是那座柴山,仍旧是原清墨和陆子风二人。
而灵玉,陪她来的却不是于谓之,而是靖辉真人了。
看到靖辉真人,原清墨一片平静,显然早就打探过了。
三名化神,其中一人还是化神中期,别说他们还有其他同伴,光是这三个人,就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原清墨在心里盘算起来。
报过姓名,原清墨笑吟吟道:“我们商量过了,公门令牌,我们可以给,不过,几位道友‘酌情’帮忙,是不是太小气了呢?”
陆子风更干脆,他硬邦邦地道:“公门令牌非凡小可,如果给了你们,就等于让你们脱出圣教的掌控。这种东西,对你们来说,意义重大。没有令牌,你们空有化神修士,却发挥不出多少实力,有了令牌,你们才能称为真正的化神修士。而我们,制作化神期的公门令牌,十分不易。你们随便就想要走,未免太简单了!”
灵玉早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松口。公门令牌真有这等作用,原清墨他们肯定会竭尽所能,从他们身上剥下一层皮。不过嘛,她现在有队长,这种伤脑筋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吧!
“两位说得极是。”灵玉顿了顿,“不过,靖辉前辈有点不同的意见。”
靖辉真人无声地笑了下,不过,对灵玉这种推脱麻烦的行为,他没什么意见。他已经习惯了作主,再说,被小辈依赖,对他来说太正常了。(未完待续)
☆、929、刺杀计划
灵玉翻看着手中的公门令牌,感到头顶的结界,对自己再也没有之前的束缚力。
“真是奇妙……”她喃喃自语,“居然可以将破除结界之法压在一个令牌里,而不影响结界本身……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于谓之说:“计较这个干什么?我们又不想破它的结界,反正完成任务就走了。”
这么说也对,可灵玉对于在意的事,就是喜欢追根究底。要是能弄这个公门令牌的制作方法,将来遇到需要破解结界的事,可以不伤筋动骨地解决,隐蔽性还高,多好啊!
大概是之前灵玉将谈判完全交付的行为,搏得了靖辉真人的信任,靖辉真人原本的客气里,多了一些亲近。他说:“有机会我们想办法把这个方法弄到手,说不定以后的任务就方便了。谓之,你别偷懒,程道友在这方面比你敏锐多了。”
于谓之撇撇嘴,显然不怎么当真。
“对了,靖辉师祖,他们让我们帮什么忙?危险吗?”
方才灵玉跟去谈判,于谓之被靖辉真人派出去做事了。他们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圣教,不能原清墨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危险能把令牌给我们?”靖辉真人反问了一句,道,“他们要我们帮忙刺杀一个人。”
“不会是圣女吧?”于谓之脱口而出,“那我们可就吃亏了。”
“不是。”灵玉瞥了他一眼。“这种吃亏的条件,靖辉前辈怎么可能答应?”
刺杀圣女,就是跟整个圣教作对。以圣教在迷失大陆的势力,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要是那么容易刺杀圣女,原清墨他们会折腾千年,也没把圣女折腾下来?
“那是谁?”
靖辉真人没有立刻回答。
他慢慢饮了一会儿茶,似乎在思考整件事情,然后问:“谓之,你刚才出去都有什么收获?”
于谓之答:“我找了个公侯府第。潜进去抓了个人,问了下情况。果然跟我们猜测得差不多。”
“哦?”
“那人说,千年前圣女继位,曾经有过一场腥风血雨,大致就是两位圣女候选人夺位。至于内情如何。他也不太清楚,毕竟是千年前的事了。”
靖辉真人点点头,这事大概知道一下就行了,反正他们跟原清墨那边不会深交。
“处理得干净吗?”
于谓之说:“我给那人喂了药,他只会以为自己做了场梦。”完了又抱怨,“这个鬼地方,法宝不能用,法术又受到限制,不然问个话哪用这么麻烦?直接将记忆抹了就是。”
靖辉真人还是一派淡定:“另外件事呢?”
于谓之说:“我已经在大半个圣城里留下了暗记。希望其他人能够看到。”
这是他们寻找队友的方法里最笨的一个,在管理森严的圣城,失败的可能性很高。之前灵玉和于谓之都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们拿不准,这样会不会暴露自己。靖辉真人来了以后,还是决定动用。他们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实力又受到压制,要尽快找到伙伴才行。
“行了,下面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做。”靖辉真人搁下茶杯。从怀里摸出一卷地图,铺到桌上。
灵玉和于谓之都凑上去瞧。
这是圣地的地图。每一条街道都清清楚楚。他们将地形大致看了一遍,就把目光放在了城北的圣殿上。
圣殿是圣教的驻地,圣女宫就在圣殿上空,是一座悬空的宫殿。
每天,圣女会乘坐飞舟出巡,那时,凡是看到飞舟的人,都会放下手头一切事情,向圣女飞舟行注目礼。
灵玉觉得,这应该是圣女凝聚愿力的一种方式,不然,化神修士会这么闲,每天乘着飞舟巡视?
想要刺杀圣女,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圣女宫被圣殿包围,高手林立。何况圣女本身就是个大高手。
“好详细的地图。”于谓之赞叹。
灵玉注意到这份地图有些古旧:“这应该是以前的吧?现在的圣女殿,不是他们能靠近的,里面格局改了,他们也不知道。”
靖辉真人微微颔首,目光有赞许的意思:“应该是的。不过无妨,圣殿不重要,我们的目标不是圣女。”
“从原清墨那里,我们知道了以下几个信息。其一,圣教内没有炼虚修士,化神修士大概有十二、三位。其二,圣教布下的结界,早就有了漏洞。其三,圣教并不希望迷失大陆回归,因为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坐拥如此之多的资源。”
“第三点,暂时放下。目前的情况,我们先完成对原清墨的承诺再说。”靖辉真人顿了顿,问,“你们两个,对于圣教的内部结构清楚吗?”
灵玉坦然答道:“一知半解。”
他们之前打听消息,并没有太深入。
“那就来看看原清墨那边提供的消息吧。”靖辉真人从怀中取出几枚玉简。
刚才和原清墨的谈判,最终以答应刺杀这个条件,从原清墨手中得到了三块公门令牌。
既然要刺杀,当然不能什么情报也没有。原清墨早有准备,除了那张地图外,还提供了圣教的情况,目标的习惯,等等情报。
三人交换着看完玉简,灵玉敲了敲地图,说:“原来原清墨让我们刺杀的那位化神修士,是圣教护法之一。”
情报上说,圣教除了主导一切至高无上的圣女外,另设两位令使,四名护法,五行旗主。余下化神修士,称为散人。
在千年前,两位令使便是原清墨和现任圣女,换句话说,令使这个位置,是圣女继承人的称号。
现在,大概是圣女远远没到需要继承人的地步,令使之位空缺。
四名护法,是圣教中除了圣女外修为最高的修士,他们手里同时掌握着一把钥匙。
灵玉看到这个情报的时候,眼睛亮了亮。
护法手中的钥匙,就是圣教结界的开关之一。只有四名护法同时拿出钥匙,才能够启动或关闭结界。
五行旗主,分别执掌律法、民生等,也就是圣教统治迷失大陆的实际掌权人。五行旗主不会空缺,陆子风这个旗主,显然已经没有了实权,在他支持原清墨而对方没有登上圣女之位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旗主了。
至于散人,基本不插手教中事务,只享受尊崇的地位。
“刺杀护法之一,难道原清墨想得到结界的掌控钥匙?”于谓之有些迷惑。
“八成是的。”靖辉冷静地分析,“刺杀圣女,显然他们做不到。刺杀散人,对圣教基本没什么影响。刺杀旗主,也许会造成一时之乱,但很快就能调适过来。只有刺杀护法,得到他们的钥匙,才是对方无法弥补的——他们想拿结界的钥匙,来跟圣教谈判。”
灵玉同意靖辉真人的看法。不过,钥匙这么重要,刺杀护法一定不容易。
“靖辉前辈,他们自己之前有没有尝试过刺杀呢?”
“那要看圣教对他们防范如何了。”靖辉沉吟,“从这名护法的日常行程来看,有以下几个时机……”
这边,灵玉他们在商量刺杀计划,那一头,原清墨和陆子风之间也有一场对话。
“令使,你觉得他们成功的可能性有多高?”
这个禁制森森,阻隔了一切窥探的密室内,原清墨道:“他们有一名化神中期,成功的可能性不小。”
陆子风的斗笠已经拿下来了,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庞。这张脸原来也许是英俊的,但一条长长伤疤,从他左边的眉头划过右边嘴角,连眼皮都被划开,鼻骨截成两半,将这张脸变得丑陋可怕。
身为化神修士,完全可以将这样的伤修复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可陆子风不知为何,却没有这么做,仍然留着这道可怕的伤疤,似乎在提醒自己什么事。
“若是如此,我们就能得到那枚钥匙了。”
“不错,有了那枚钥匙,我们也就有了倚仗。”
原清墨转过身,看着陆子风这张脸,叹了口气,声音柔了下来:“子风,你难道要永远顶着这样一张脸吗?当年你可是……”
陆子风嘴角动了动,垂下目光:“这样没什么不好。长得再好,不过一张皮相而已。”
原清墨却想起了当年意气风发的陆子风,他曾经被多事之人称为圣教第一美男子,可知这张脸原来有多么俊美,可如今……
罢了,现在提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希望他们能快些动手,早日完事,免得我们在圣城留久了,让他们发现踪迹……”
“嗯。”陆子风犹豫了一下,问,“令使,我们能相信他们吗?他们虽然发了心魔誓,可若是故意留手,导致刺杀失败,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原清墨笑了起来:“我会这么大意吗?放心吧,早就做好准备了。三名化神,说不定会引起迷失大陆格局之变。据说他们还有同伴,我怎么会不小心警惕呢?这样的人,留在迷失大陆,对圣教来说是个不安因素,对我们来说何尝不是?不把他们掌控在手里,我可不放心!”(未完待续)
☆、930、埋伏
灵玉提着个竹篮,走在大街上。
竹篮里放的是新鲜摘下来的杏花。
她一边走一边喊:“卖杏花啦,早上刚摘的杏花!”
顺便在心里吐槽自己,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卖花姑娘吧?太白宗的人要是看到,肯定会笑死!
她现在这一身行头,跟街上的卖花姑娘完全一样。一身朴素的布衣布裙,手上挎着半旧的竹篮,里面是一支支剪好的杏花。
这身行头是秀姑帮她折腾的,除了衣裙有些短旧,一切都很合身。而短旧的衣裙更说明了家中拮据,贴合贫女模样。
“公子,买束杏花吧?”灵玉唤住一名摇扇的公子哥,“昨夜春雨,杏花开得正好呢!”
做都做了,灵玉破罐子破摔,化神修士的架子什么的,都丢到溟渊去吧,卖花姑娘就卖花姑娘!她什么都能做到最好,假扮个卖花姑娘算什么?
摇着扇子自命风流的公子哥停下来,瞅了瞅她篮子里杏花,再看看她衣袖略短而露出来的一截手腕,最后盯着她的脸。
“这杏花……多少钱一支?”
“两支一个灵钱!”灵玉忍下了磨牙的冲动。
公子哥上前两步,扇子一合,便向她伸了过去:“虽然高了点,瘦了点,失了娇媚,不过倒还真是肌肤如玉,别有一番美态……”
“公子……”灵玉藏在竹篮后面的手已经握紧,蠢蠢欲动想要拔剑了。
X了个X,居然敢调戏她,真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心里这么想,灵玉脸上还是露出了略带惊慌的表情:“公子,这杏花……”
“这一篮本公子都买了,跟本公子回去拿钱吧!”
公子哥潇洒地一挥扇子,转身走了两步,停下来:“怎么不走啊?”
灵玉瞅了瞅旁边,笑道:“公子何必这么麻烦呢?不如随小女子来吧!”
公子哥接到她抛来的疑似媚眼的眼神,回过味来,忍不住搓了搓下巴:“好,好!”
灵玉转过身,往旁边的小巷子走去,听到身后的公子哥还在那啰嗦:“你的杏花,本公子都包了,双倍的价钱!”
进了巷子,又拐了两个弯,终于没有人了。公子哥笑着凑上来:“美人儿,你可真是主动,光天化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好,好——啊!”
伸出去的手被抓住,用力一扭,“咔嚓”一声,脱臼了。
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