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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顿时不妙,这是个什么地方!
垂眸看着身下坐着的床榻,这……
就在我打量这个地方的时候,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有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年龄有点儿大的老女人,此人有些凶。
并非我以貌取人,而是见到她的第一面我便觉得这个老女人有些不好相处,甚至潜意识里面觉得这个老女人不友善。
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色罗裙的端着托盘的女子,模样倒是不错,就是这眼神里面没神,就好像是那眼珠不是她们的一样。
“醒了?”
那个为首的老女人开口,而后就瞧着摆手看着身后的那两个女人,“还不快给少奶奶更衣?”
我蹙着眉,这什么个情况,我什么时候是少奶奶的?
“你是谁?”我直视着那个老女人,开口便问。
“该知道的少奶奶总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也没必要知道!”
她一句话说的我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也没有,这话倒更像是她才是主子,而喊我一声少奶奶不过是一个讽刺的词。
那两个女人将托盘放下,伸手就要给我宽衣,我推开她们,“我自己来!”
我下床伸手将那托盘里面的衣裳给拿来套在身上,随后往那个老女人身前迈步一走,“说吧,你们是谁的人!”
“少奶奶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着那个老女人就给我引路,带着我往前面走了去。
跟在她的身后,我仔细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道我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
我只记得我当时喝了药,那是青阳先生给我的安胎药……
安胎药!?
难道那药有问题?
不会,青阳先生和顾清禹是好哥们儿,定然不会做这种事情,再加上他也没有做这件事的理由和动机。
一路跟着她走去,我这心里委实疑惑。
被带进了一个像是大观园的地方,四周却都被黑布给笼罩起来,显得十分的黑暗和阴森。
我下意识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袖子,冷风一吹,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当我们站在了黑布正中间的时候,那个老女人确实诡异的一笑,“少奶奶,准备好了吗?”
话音落,一阵凉风吹来,我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也就闭眼睁眼的瞬间,先前的黑布就消失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处景观。
而这景观之中摆着一把老爷椅,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那椅子上,端庄肃穆,手中拿着一块浅色的方巾。
“你就是小禹明媒正娶的正室?”
那人一开口就是讯问身份,可这说话的口吻却一点儿不友善,甚至是有点儿瞧不起的感觉。
“是,我是顾清禹的妻!”
不知我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那个女人听了之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站起身走到我跟前,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妻?得不到承认的也配说妻?”
我伸手捏着她挑着我下巴的手,“哦?我是他的妻,只需他承认即可,旁人与我们无关!”
“听说你这肚子里,有了小禹的骨肉?”
那个女人眼神毒辣地看着我的肚子,我下意识地伸手挡住肚子,不叫她的视线伤害到我的孩子。
“别害怕,我是小禹的舅母,这肚子里的孩子我定然会替小禹照顾好!”她的手刷地一下搭在我的肩胛上,重重一按,“纤儿心疼你一个人,怕出些意外,所以特意做了安排。”
纤儿……
说的是纤纤吧,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幺蛾子?
这个自称舅母的女人的确没有怎么为难我,但是却凑近我耳边警告,“我想你是聪明人,神医青阳同小禹的干系,你不会不懂!”
她说完这话之后,一直笑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也是她的话叫我彻底肯定了就是那安胎药的问题,不然我也不至于那么的困,被人给带到这个什么地方都不察觉……
我所熟悉的青阳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情,除非是……
他们用事情要挟青阳先生了!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我一个人在这夜色冷风中站了许久,那个先前的老女人这才出现,随后带着我回了我醒来的时候住着的房间。
这一晚,我睡得一点儿不踏实,周遭的事情总是那么的复杂上演。
翌日,太阳升起来,光芒普照大地,将昨夜的那些阴郁雾霾全都打散。
我刚起床坐在梳妆台前,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快步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曾见面却知晓有身孕的纤纤。
纤纤迈着步子走到我的身侧,“好久不见!”
她这话还不如不问,问的我一点儿都不想回答。
见我没有回答,她倒是不恼,笑着凑近我耳畔,“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你可得好好养着!”
我眼神一拧,眼刀甩了过去。
“彼此彼此!”
“姐姐你错了,我肚子里这个,本就不是清禹哥哥的,可我总会有清禹哥哥孩子的!”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92回、妇人心也分两类
“卢小姐,你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情吗?”
纤纤猛地俯下身子,目光凌凌冽而幽深地盯着我的小腹看了好几眼,继而将手探了过来,我一个激灵伸手一挡挥开她的手臂。
被我挥开她手臂,她也没有怎么恼怒,冷笑着,“我好生养着你,为的不过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哦忘了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看上了,便是我的!”
“白小姐的算盘自然是敲得响,不过白小姐,有句话也不是恐吓你,想动我卢素月不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我见她眉间微不可及地皱眉,勾唇莞尔,伸手摸着自己的指甲,慢条斯理地道,“白小姐你真的以为将我困在这里,就能达到你预期的想法?”
我想着我困意席卷之前我喝的药,那是青阳先生让我喝的,所以这定然和那汤药脱不了干系。
“你真以为控住了青阳,将我弄来这里,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地等着我的孩子出生?”我盯着她的小腹,那里比我的还要稍微的凸出一点,想来她孩子的月份比我的要大些。
“呵,既然你清楚神医都站在我这边,你也应该知道孩子生下来之前,我都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发生!”
纤纤摆了摆手,一脸惋惜的样子看着我,“怎么办呢,我好像还有些心疼你!你这要是丢了清禹哥哥的孩子,现在又丢了楚小侯爷的全心全意,卢素月你这算是鸡飞蛋打吧!”
“我鸡飞蛋打还是别的,这都与你无关!”我上下扫视了她一眼,嘴老实有些痒,不好好斗斗嘴只觉得这日子有些无趣。
“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你说我该称呼你纤纤还是白纤瑜?”看着她一刷僵硬的脸颊,我玩着指甲继续说,“不过也是,纤纤也好纤瑜也罢,总归你不过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凶手罢了!名字对你而言,或许根本就是侮辱!”
砰的一声,纤纤伸手一挥将眼前能看见的东西给推倒在了地上,我也只是瞥了一眼摊手耸肩,“喜欢摔就多摔点,反正不是我的!”
我站起身,看着脸上已经有着愠怒神色的纤纤,心里泛起一抹冷笑,这个纤纤原来竟然这么的沉不住气,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陪当对手。
这一刻我的自大因子在我的血液之中沸腾,我迈步走到一边的博古架处,伸手将上面看着成色最是好的东西拿了过去,走到纤纤的面前,“咯!”
她接过去之后,甩手便要砸,在最后一瞬停住了手,冷眼看着我,“你喊我砸我就砸?卢素月你是不是以为你脸很大,面子也很大?”
我笑着伸手就是一拍,直接将她抱在怀里的东西给拍在了地上,顿时清脆的声音响彻耳边,那感觉让我觉得还很是舒悦。
拍完之后我伸手拍了拍,“嗯,我不需要你听我的话!”
丢下这句话,我大步向前走去。
走到中途我忽然想起薄言当时就是因为纤纤有身子,故而追寻而至……
那么,薄言也在这个地方?
想到这里,我决定扭头出言试探一翻,“你就打算怀着薄言的孩子嫁给顾清禹?你不是说过一心一意都是顾清禹,怎么还是揣着野种嫁给心爱的男人,你是嫌顾清禹头发不绿?”
“你!”
纤纤伸手指着我,那指尖若是一柄利刃,那么我早就被直接一刀毙命。
可是,这个事情倒不是这样的,纤纤飞速而来,伸手朝着我的下巴袭来。
因为离得近,我似乎听见了纤纤啐了一口牙的声音。
她的手就僵硬在半空中,狠狠地看着我,“是又如何,薄言配当我孩子的爹爹?他不过一个小毛贼而已!”
纤纤丢下这句话,嘴角歪着,“卢素月,明摆着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我要了,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还怎么阻拦我嫁给清禹哥哥!”
我心里委实有着一百个白眼,这世间竟然有这么白痴的人。
我的孩子在我小腹里,她以为是她说是她的便是她的?
我没有和纤纤做过多的交流,只是转身走进了我的房间。
在这之后,屋里倒是没有多余的人走了进来。
午膳倒是有人送了过来,我看着那午膳的膳食,着实做的不错,可能这是纤纤心中算盘的敲法吧。
吃了午膳,我一个在这屋子里面踱步消食,直到夜幕降临,我也没有再出这个地方半步。
我开着窗户吹着风,享受着这一切,可是这一切似乎有些太快,快得叫我有些怀念。
忽然一个东西从窗户外面丢了进来,我循着那东西的掉落轨迹看了一眼,而后弯腰将东西给捡了起来,发现竟然是个纸团子。
小心翼翼地将纸团子给展开之后,上面写着的却是一个字,等。
我将纸团在撕碎了在兽心里面揉着,伸头看着窗外,想要看看刚刚丢这个纸团子的人是谁。
费这么大的劲儿也就只是一个等字,到底是谁丢的这个纸团子?
既然是等,那么我等便是,等着总会知晓是谁丢的!
这一个下午就这样结束了,从上午见过那个自称是顾清禹舅母的女人之外,外加见了纤纤之后,她们也没有来刁难我,更加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不舒服。
我也不晓得这该怎么说,总之就是这些人虽然把我给抓来了,可是却也叫我觉得这些人好像是脑袋有坑。
除却这一点之外,她们或许真的是把事情想得有点儿简单了。
毕竟在丞相府将我给弄走的,且不说顾清禹那边怎么样,就算是皇帝或者是秋白等人这里,都不那么容易过。
夜深了,走进来三个人,又是中午给我送午膳的人。
她们一如午膳的时候一样,看着我将东西吃完之后,收拾好碗碟之后就离开了。
饭饱神虚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吃饱了的我先是游了几圈,最后发现我还是想躺着,躺着舒服……
我没有脱鞋的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脑子里思索着那纸团子上的等字是什么意思。
可是,看着那个等字,直到把我看的打哈欠困意来了,这到底是要什么时候等,我也不清楚。
后来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人在给我盖被子,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我伸手倏地一下捏住那手腕,睁大眼睛坐起身与之面对面。
看清人这才发现此人正是薄言,前段时间才见过一面的薄言。
“你……”我想着那纸团子,在想着这个时辰出现在我这里的他,“等,是你对我说的话?”
薄言点头,而后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旋身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明日此时,会有人来救你出去。夫人,我只有一个请求。”
“你说!”虽然我这样说,可是我已经猜测到他的请求是什么了。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心酸。
纤纤将薄言看成了什么,那样的话说的出口。
可是,薄言对纤纤呢……
这世间痴情男儿总是不少,可全都被我给遇上了。
我伸手拍了拍薄言的肩膀,“薄言,这样做值得吗?”
薄言只是朝我抿着唇笑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接着说,“我知道我的请求有些大,可是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能不能把纤瑜留给我,放她一码……”
薄言这请求着实是请求,我不能保证我到时候一定就会这般做。
毕竟那个女人是一个觊觎我夫君,还想把我孩子据为己有的这么一个女人。
我如何能做到什么都不去计较的放她一码?
薄言可能也觉得他这个请求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