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玩意儿在蠕动!
蛇?!
这个动物的名字当即在我的脑子里面出现,我浑身僵硬地靠在柱子上一动不敢动。
这种动物,我一直都很是害怕,哪怕这个动物不欺负我,可是我也觉得这个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那些蠕动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我耳边显得更加大声也更加让人害怕!
我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脚上有冰凉冰凉的东西爬了上去,而后绕着我小腿盘了一圈,我身子此刻就像是被定住了一眼,浑身僵硬得不能自拔。
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我一动这个玩意儿咬我一口。
我甚至能察觉到蛇兴子吐着在我的小腿上,那触感让我生不如死。
许是太过惊恐,亦或许是因为被淋了冰水的缘故,我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人晕死过去。
周遭很温暖,那种温暖就像是太阳轻抚着脸庞,柔柔的暖暖的让人不想离开。
青山绿水之处鸟语花香,我置身在一处开满了各色各样鲜花的田野间,有蝴蝶围着我转,时不时地在我的指尖停留跳跃。
我迎着那些蝴蝶翩翩起舞,太阳和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我咧着笑看着这一切。
看着那个在跳舞的我自己,我伸手掐了我自己一下,怎么会,怎么会有两个人?
在我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起先还是一个人翩然起舞的地方莫名地多了个顾清禹,只见顾清禹盘腿坐在草地上,膝上放着古琴,悠扬婉转的琴声从他的指尖出来,他噙着笑地看着翩然起舞的我……
我冲上前想说那不是我的时候,轰隆一声巨响,就在片刻,弹琴的顾清禹和翩然起舞的我直接随着那一声巨响,顷刻之间消失不见。
而方才他们坐的位置此刻成了悬崖峭壁,我凑到那悬崖边向下望去,万丈深渊,惊呼出声,“不!!!”
一声惊呼,喊尽了我的所有。
脸上传来触感,温热的。
我一下子坐起身,这才发现方才做了个梦。
我喘着粗气捂着心口,回忆着那个梦,果真是梦,若不是梦,怎么会出现那样玄妙的事情?
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呢喃一句,“孩子怎么样了?”
“姑娘放心,着了些凉受了点惊,不过孩子没事。”
一人回答了我的问题。
听到这个回答,我这才切实回神,才发现我这会儿竟是坐在床榻上,身上还盖着被子。
我手里紧紧地握着被子,这屋子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浅绿色的,倒是很淡雅,可是也给人一种清幽的感觉。
“你醒了。”
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我顺着这个声音抬眸看了过去,只见一袭浅绿色衣裳的女子手里拿着个冒着热气的帕子在床榻边的椅子上坐着,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看到她手上的帕子,我才想起来,那时候脸上温热的触感,许是这个热帕子的缘故。
我朝她微微点头,环视了一圈这个屋子,“这里是?”
“发现你的是我们的幽儿。你想必是饿了,我命人给你弄些吃食!”
她说着就站起身,留下一脸懵圈的我。
幽儿是谁?
我是怎么从那个类似地牢的地方被救出来的?
我伸手捶了捶脑袋,完全没什么印象,丝毫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清楚。
那个浅绿色衣裳的姑娘走了之后,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三个穿着打扮一样的姑娘,看样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她们一人手里端着个托盘,款款而来。
我看着这个样子的她们,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真的是只剩下中衣。
“姑娘,这是给您准备的衣裳。稍后沐浴了更衣!”
我点了点头,看着转身要走的丫鬟开口问,“请问一下,方才那个姑娘说的幽儿,是何人?”
“幽儿,不是人。”
丫鬟说了这句话,就没有再回复了,直接转身离开了。
她们离开之后,门再一次被推开的时候是有两个小厮在一个丫鬟的带领下端着浴桶和热水走了进来。
她们安置好东西之后,其中一个丫鬟站在浴桶边朝我看了过来,“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
我急忙摆手,“不麻烦你了,你先出去吧,我不习惯有人在我旁边看着我沐浴!”
那个丫鬟微微俯身出去,关上门。
我走到浴桶边,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身子,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日子了。
我进了浴桶,泡着温水想着那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
这是个什么地方?
我又是被什么人给救了的?
那个丫鬟说,幽儿不是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洗了个澡之后,我穿好衣裳,自己擦拭着头发打量着这个屋子,这屋子质朴中却不会让人觉得贫寒,这种清幽之感搭配得恰到好处。
把头发擦拭得差不多之后,我自己给自己用簪子挽了个发髻,走到门边对站在外面的丫鬟说,“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姑娘这边请!”
其中一个丫鬟跨步上前为我带路,我看了她一眼道谢,“多谢。我能自己随意走走吗?”
“姑娘请便!”
那个丫鬟说完这话垂头看着地面,我从她的身边迈步离开,朝着另一扇圆拱门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打量着这个地方的布局,还真是别说,我也算是看了不少的园林景观,倒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布局的。
这屋檐上都有着倒挂金钩的即视感,而且上面都会立着一个类似猫头鹰一眼的装饰物,虽然像是装饰物,但是仔细看去,又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装饰物。
我提着裙摆朝着里面而起,这里面的景色更是怡人,叫我有些流连忘返。
朝前面走了去,忽然看见那前面有着两个人影,我下意识地就找地方躲了起来。
而在我躲起来的时候,一条蛇从房檐上倒挂了下来,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被吓得整个都忘记了尖叫,一瞬间失声了仿若哑巴。
看到眼前这个蛇,我下意识地想起了那时候在那漆黑的环境中,缠在我小腿上的动物也是蛇,瞬间我只觉得整个人后背一阵发凉,身子僵硬得不行!
我大气不敢出,就这样看着这个在去前面荡着的蛇,还吐着蛇芯子的蛇……
“公子若是知道这件事,定会生气!”
听着声音,是个男的。
我刷地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两道人影,我一边警惕地看着这蛇,一边听着他们在聊些什么。
“此番救了小主子,公子作何生气?再说了,我们让小主子养好身子再把她送回旗县,不就可以了?”
“有道理!”
“不过依着公子的脾气,若是知道我们出现在小主子跟前,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说,你不说,公子查到了另说!”
脚步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声一轻一重,那蛇在听见那脚步声的时候,刷的一下就滑走。
下一秒,只见那蛇盘在了那个浅绿色衣裳的女子头上,仿若是头饰一般……
看得我一阵头皮发麻。
“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我有些尴尬地甩了甩手,“晒晒太阳,结果被你头上那个给拦了路。”
那个浅绿色女子伸手将头上的蛇拿了下来缠在自己的手上,看着我笑语嫣然,“您说的是幽儿啊,它近期很是调皮,总喜欢跑出来!”
看着她伸手抚摸着那蛇的时候,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幽…幽儿是它?”
“吓到姑娘了,翠羽替幽儿向姑娘赔个不是!”
我急忙摆手,“不不不,是我自己胆小,和它没关系……”
后来我被他们以及那条蛇一起给送回了屋子,我再房间吃了饭,靠在床榻上想着方才他们俩聊天的内容。
他们口中的公子是谁?
小主子这个称呼,我已经是第二次听见了。
上一次的那些人穿着的很异样,也很整齐,这一次这些人穿着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这屋舍里面的布局有些迥异。
这二者之间,难道是有什么联系什么瓜葛?
我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多半有关系,而且似乎有个什么大秘密。
他们方才说,等我养养身子就把我给送回旗县……
如此说来,这些人是知道我是何人。
并且对我的事情是了若指掌!
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听得出来这些人不会伤害我。
就算是好人,可是也会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毕竟到底是谁救的你,这一点你不清楚的话,还真是有点儿尴尬。
也罢,先过了今晚咋说,看看明日这些人如何打算的。
我的算盘是这样打算的,可是这天不随人愿说的就是我!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夕阳给染成了橙黄色,还有的直接染成了紫色蓝色,看起来要多瑰丽就有多瑰丽。
这么好的景象,让人心里面生出一种想要静静观赏的情愫。
我倚栏而看,着五彩的云霞真的是让人心生感慨,恨不得拥抱这大自然的馈赠。
在这样一个地方时,却忽然听着外面吵闹得厉害,而且这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声音我一点儿不陌生,完全就是当日在那地牢里面听到的声响。
只是这一次这声响比起上一次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我整个人有这么一瞬间的诧异和担心。
夕阳彻底地落下了帷幕,天色朦朦胧胧的就像是罩了一层烟雾似的,看东西不是很清晰。
“幽儿,乖点。不是坏人!”
这个声音我听的出来,这是哪个浅绿色衣裳姑娘的声音。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地消失了,仿若那些动物全都回去了一般!
讲真,我真的是心里面揪起来,浑身的寒毛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整个人说不上来的诧异和不舒服。
我难以想象有人能和蛇玩的这么好,也难以想象有人能操控蛇……
这种生物在我的认知中看来,一直都是冷血的代言词,可是这个浅绿色衣裳的姑娘显然操控蛇已经到了一个个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了之后,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倚着门问了一声,“什么人来了?”
没人回答了,压根儿没人回应。
不多时这院子里面刷刷刷地脚步声响起,而后有人点着火把走在最前面。
借着那火把的光亮,我一愣,呢喃一嘴,“秦风?”
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人。
他的脚步声对我而言永远是那么的特别,对我而言永远是那么的清晰。
我总是能在诸多的脚步声中听出他的声音,只是这一刻背着火光走了过来,影子被投在了前面的地上,黑黑得长长的。
他的面容看不清楚,他的行动毫不迟缓。
他走上前来,伸手接下他披风系在我的身上,捋着我的头发,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挑起我的下颚钳了上去。
这一吻来的那么迅那么猛,也让人那么羞。
我本想说周遭有人看着,可是当我看去的时候,发现方才还在的一群人,此刻只剩下火把被插在一边的烛柜上,人早已没了踪迹。
久违的味道久违额气息让我空缺的心一下子就填满了,我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喘气吁。
我靠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他的身子。
早已忘记了先前的那些怒气和怨气,早已忘记了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他在身边就好。
两人相拥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顾清禹紧了紧话中的我,伸手摩挲着我的后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我回来了。”
“嗯!”
“吓坏了吧!”他轻声问,搂着我的腰肢的手放了下来,他在我的身前半蹲着身子,“对不起!”
我默契地趴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后背上,那种感觉很安心。
他背着我一步一步走出了这哥院子,出了门之后,径直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我平躺着身子靠在他的膝盖上,盯着他的眉眼看,仿若是过了几个世纪一眼,怎么看都看不够。
“嗯?”
他鼻腔发音,尾音上挑。
我看着他,不由得咧嘴笑了。
这种笑和我好些时候的皮笑肉不笑不一样,也许只有在顾清禹的面前才能看见真正笑得开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