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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小毯子给小鱼儿盖着,他身上没有先前那么烫,好像整个人慢慢的好了起来。
“这孩子能活着,倒也算是个奇迹!”
他忽然说,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这风寒好治,只是这从母体里带出来得毒就有些棘手了。”
“母体里带出来得毒?”
我狐疑地看着他,“你是说,我儿子体内有毒?”
不会的,小鱼儿才这么小,怎么可能经受那些事情!
这一路上,他再没说别的话。
我见他不回答我,我也就没有多问。
天刚破晓,鱼肚白得时候,马车停了下来,他直接下了马车,而后阔步离去。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我坐在马车里很是纠结和无措!
我这个时候,是要下去呢,还是坐着呢?
算了,我还是坐着吧!
小鱼儿得脸已经不发红发烫了,我轻轻摸着他的脸颊,“儿子,可算是吓死娘了!”
就在我打算一直在这马车里坐着的时候,一连串得脚步声在马车外面响起,我惊得紧紧抱着小鱼儿。
车幔刷地一下被掀开,方才得那个男人又折了回来,语气不善地说,“怎么,不想下来还是想我抱你下来?”
这说的什么话!
我当下抱着小鱼儿就从马车里出来,可奈何这坐了一晚上得马车,腿有些僵,斜斜地就倒了去……
他扶住我的时候,眉梢一蹙,语气很是不好!
“下个马车都不会下,你能干点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也不用将我抱下来吧!
我怀里抱着小鱼儿,生怕把小鱼儿给弄醒。
因为心里担心着小鱼儿,倒是丝毫没有注意这周遭得情形。
直到一女声响起,我才注意到眼下得情形以及我这尴尬得处境!
“你太过分了!”
此话一响起,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倒是眉梢一挑,而后将我给放在了地上。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不怕!”
他这一声不怕说的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我不由得耸了耸肩。
“来人,送夫人和小少爷回我院子里歇着。好生伺候!”
他的一句话阻断了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去的话,以及那个插着腰得女子没有说出来得话!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夫人和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我知道你恨我爹,恨我家族,可是你忘了吗,和我约定终生的那个人就是你,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看着那个哭的梨花带雨得姑娘,明明插着腰,却给人一种她在故作坚强得感觉!
我还想多看一下得时候,却被他们家得丫鬟给带走了!
“夫人,您这边请!”
这样得话语算是正常的,还有些什么诸如“夫人您不必担心,公子不会同霍二小姐有什么的!”
我在心里表示一万个这是为什么,这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再说了,我看着这俩人,还真的是有点儿什么!
这么说,或许有点儿太过武断,可是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被带到所谓得院子后,我将小鱼儿往床榻上一放,谁知我这才刚把他放下去,这小家伙倒是开始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我急忙将他给抱了起来。
这不,一抱起来就不哭了,让我有点儿哭笑不得!
“臭小子,有精神了就开始逗你娘!”
我抱着小鱼儿在床边坐下,不多时他走了进来,吩咐道,“去找几个奶妈来。”
“还有,给夫人和小少爷准备些衣裳。”
“再者,让厨房准备些吃食!”
他一连吩咐了多次,才停嘴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
“我……”
我们异口同声地开口,我抿了抿唇看向他,“你想说什么,你先说吧!”
他放在椅子扶手上得手微微紧了紧,慢慢地开口,“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
我将方才得事情联想了一下,试探性地开口,“你想让我冒充你的夫人,让我儿子冒充你的儿子,是这样吗?”
他有些不敢直视我地点了点头,“对!还请你答应我荒唐得请求!”
“你还知道荒唐!既然知道荒唐,又为何要提这样得请求?”
我的话像是把他一下子给问蒙圈了,我看着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是为了那外面得姑娘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是觉得如果真的喜欢,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莫要辜负了自己才是!”
说完这话,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好搞笑,我居然会说出这么有内涵的话!”
“等我儿子身子没事了,我想带他去一个地方,去一个可以搞清楚很多事情的地方!”
“什么地方?”
他一愣,而后反问。
我见他好像从方才那个问话之中走了出来,便说,“京都!我想去那里看看,想……想看看繁华得京都是什么样子!”
我觉得我真的很是可笑,被一个不认识得男人强吻了,居然就将其放在了心上,还念念不忘上了……
他是不祥之人,要不是因为他,吴大娘一家不会出事,村子不会飞来横祸。
话说回来,到底顾清禹得罪了谁,怎么那些人那般凶残……
然阙……
“你可知晓然阙?”
我想起这个名字,那些人说什么‘然阙他要还是不要’……
这和然阙有什么关系?
“然阙之祸,然阙小国很快便不复存在了。”
说到此处,他倒是轻笑了出来,“以前从不知当今天子会是个一怒为红颜得角儿,此番贵妃之难倒是让世人对陛下有了全新的认知!”
“什么意思?”
“不对呀,这贵妃出事后,率兵攻打然阙的是丞相和将军,就连一向停兵止戈的镇南王府也出兵然阙……”他的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手指暴露了他认真思索的本质!
“按理而言,藩王私自出兵本是大不该,但此番陛下态度暧昧,倒是不由得让人对这个贵妃好奇了起来!”
我听着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话,叹了一口气,但是并没有打断他的思绪。
他忽然眼神一转,凝眸看着我,“一度觉得你有些面熟,委实想不起是什么地方见过。方才思索间发现还真像!”
他倏地一下站起来,而后二话不说地拉着我的衣裳,“带你去看样东西!”
说着他便带着我走出了屋子,我抱着小鱼儿,跟着他一路绕着走,最后走上了一处阁楼。
看着眼前这个上了锁,门板上都落了灰得阁间,我忍不住看向他,眼神询问他这里是做什么的!
他看了我一眼,而后上前伸手握住那铁锈斑斑的锁,用力一扯,就把锁给扯了下来,随即一推门,门发出咯吱呜咽的声音,昭示着这门也上了年纪。
门打开得瞬间,那里面一股子潮湿得气味儿扑面而来,他看了我一眼,“我记得我在这里面看见过你!”
在这里面看见过我?
我不由得朝他翻了个白眼儿,我铁定没有住过这里,就这灰尘得厚度来看,少说也有三五年没有人打开过这门了,我怎么可能在这里面嘛!
他在这屋子里翻箱倒柜了好会儿,可算是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看那盒子得样式,想必也是个装好东西得盒子!
“咯,就是这画卷,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真见过你!”
说着他就将盒子打开,打开之后那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他愣在当场,完全石化了。
我这个时候还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才好。
“怎么会,那画卷呢?”
他又一次陷入了翻箱倒柜之中,而后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纸卷成筒的轴子,长吁了一口气走到我跟前将其往我面前一展,“画卷是不见了,不过这契约还在,可算是找着了!”
只见那轴子上面的墨都有些晕染了,不是很清晰,可是还是能看的清楚上面写了些什么。
“三百两你不必还了,救你也算是在契约范围内。只是你儿子可不在契约范围内,他是要付钱的!”
我还没看完,他已经将那轴子给卷了起来,然后往屋子里得书筒里一扔,转身负手对我说,“若是我的记忆没错,这画卷没丢,再加上这契约,那我敢笃定地告诉你,你就是那个……”
一枚飞镖直直地射了过来,打断了他的话!
“何人如此大胆!”
他冷声一呵,旋身一转,手中不知何时多出得银针,嗖嗖嗖地向空中飞撒出去,银针撒出去得同时,也有人从天而降,掉在了地上!
他上前查探的时候,那人眼神凌冽地看向他,随即咬了嘴里得毒药包,当场毙命。
“不好,契约!”
他一个转身冲进方才得阁间,发现他刚刚扔进去得轴子已经不见了!
“好一招调虎离山,想我黎青衫多年不理此事,竟敢动土到我头上,很好,成功叫我有了出山名头!”
他伸手一把将罩在头顶上得斗篷放了下来,而后手一摆,斗篷随风扬,别提多霸气了。
“你既是我契约中要保护之人,自然会护你周全!”
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74回、再来旗县为何人
自黎青衫对我说了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他倒是真的将我奉为了上上宾,委实叫我很是不能明白。
有一个月过去了,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为轰动的要数然阙的事情了,听市井传言讲,这皇帝陛下冲冠一怒为红颜灭了然阙小国……
但,细细想来又怎么真的会是什么冲冠一怒的事情。
不论做什么,都总会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头,而贵妃被算计这件事恰好成为了这个名头。
也不知为何,有小鱼儿在身边,我倒是不想去游历天下了。
甚至觉得,能找个不被风吹日晒的地方过着小日子就是好日子。
这一个月在黎青衫府上过得倒是惬意,也很安稳。
除却那日得霍二小姐时常来府上之外,倒也没有别的客人来。
这段时间与霍二小姐相处下来,我觉得这个姑娘倒也挺可爱的,她本身没有什么错,唯一错就错在霍黎两家祖辈积下来的怨。
是日,同往常一样,我抱着小鱼儿在花园里面赏花晒太阳,霍二小姐在一边陪着我。
“听说今日有远客来拜访青衫哥哥!”
我一听这话,偏头看向霍二小姐,她凑近我耳边小声地说,“听说好像和然阙有关系!”
又是然阙,我不免多留个心眼。
哪怕再好奇,再想知道,可是我依旧没有表现的很明显,我淡淡地点了点头,“二小姐,太阳有些晒,我抱这小子进屋休息休息!”
我侧身从霍二小姐身边走了过去,她又说了一句,“青衫哥哥多半是要走了,我以后能去看你们吗?”
我怔了怔顿住脚步扭头看着她,“二小姐,缘分二字谁都说不准,你和黎青衫之间得事情,没有谁比你们自己更加清楚!”
我转身就回屋,没有再同霍二小姐说句别的。
晌午了,小鱼儿又到了午觉得时候。
我在床榻边坐着,守着小鱼儿睡觉,不知不觉竟然犯困有点儿打瞌睡!
忽然身上一重,我瞌睡瞬间清醒,我看着手里拿着披风给我披上得黎青衫,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黎青衫站在我身后,随即走到了窗边,双目看向窗外,站定了良久才开口说道,“阿月,我们要离开这里,出去了!”
“出去了?”我不解地看着他的后背,而后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黎青衫再次出声问,“离开黎府,去哪里呢?”
他迈步看向我,长吁了一口气,“去见契约人,去看看那个人心复杂得地方!”
他提到契约人,我当下就明白了过来。
就他那日说的契约,真要算起来,那算得上是他们黎家祖父一辈人与人定下的契约,只是这契约内容可以根据对方得要求而改。
当日我听黎青衫这般说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公平。
但是黎青衫却只是笑笑不语,我也就没有做过多的询问。
但是,这一次他说要去见契约人,要知道这契约最初开始定是祖父一辈,到了黎青衫这一辈着实与这契约已经没有多大得关联……
而且,他祖父辈的事情,不论怎么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吧!
这一直是我关心得问题,可是关于这个问题,黎青衫得回答是:契约人曾派人拿着信物前来修改了契约,并且还附上了一画卷。
按照黎青衫的意思,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