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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他们在曲水亭,我们不去曲水亭吗?”
“去了可没好果子吃!我们就在这边等着吧!”
纵使心里面有不少的疑惑,可是我明白有些话不问也罢。
在御花园逛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渐黑沉,有人前来寻时才去了龙衍殿殿前的空地上。
丞相大人和顾清禹一起从龙衍殿里走了出来,顾清禹见到我的时候嘴角微微弯起,眼神里面闪烁着些光芒,似乎他心情不错!
我快步上前推着轮椅,我们仨人一起走到宫门口,只见竖琴和苏嬷嬷等人已经在宫门口等候了。
回到丞相府已经是戌时一刻,我推着顾清禹回了琴瑟小筑。
顾清禹今天心情似乎格外不错,直接转着轮椅在书桌前铺开宣纸写写画画,我洗完脸发现顾清禹还在写,我打了个哈欠走上前,“你写什么呢!”
我凑近身前看着宣纸上写着,“素素,我做了件事。”
“你做什么事了?”我摸着下巴围着顾清禹转了一圈,“你先别写,让我猜猜,看能不能猜中!”
“和将军府有关系的?”我问,他颔首。
我又问,“和我爹有关系?”
他再次颔首。
我这心里一下就急了,难不成我爹真的找他说过抬二娘位份的事情?还想让顾清禹帮忙着让皇帝答应?
顾清禹还不至于做这种传话筒吧!
我摸了摸鼻子直接说,“我爹要娶继室可以,但是他的那些夫人抬位份成正室,我不同意!”
这一刻我才不管顾清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自私的人,反正我就是不喜欢我爹的那些夫人们,一天天地除了在后院勾心斗角说话夹枪带棒之外,没见到有什么好的!
就当我是记仇小心眼也罢,我娘生前是什么样的人,乔家又是什么样的地位,我娘生前的位置岂是她们可以轻易坐上的!
顾清禹伸手放下毛笔,转着轮椅走到盆架边伸手洗了洗手,净面后,朝我招了招手。
“顾清禹,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说话有些不讲理?”我小心翼翼地问顾清禹,想要从顾清禹的眼神里找出他的真实想法。
可是,顾清禹让我失望了,他只是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而后在我手心里写道,“睡了。”
一整晚,我窝在顾清禹的怀里,想着我爹抬位份这件事,我这样插手是不是有些不孝和不义。
一整夜没睡好,我第二天醒来有些没精神。
弄了早膳之后,就听管家来説有客人来访,说找的是我!
“请进来吧。”我朝管家点头,而后看向顾清禹,“我不知道会是谁!”
“我发誓,我认识你之前除了有小黑这个朋友之外,我没和其他男子相交过!”
余光瞥见竖琴捂嘴轻笑的样子,我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顾清禹一眼,“都怪你!”
“月儿表妹和妹夫的感情不错呀!”
听这声音和出现在跟前的人,我一喜,站起身惊讶地看着乔泽君,“表哥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看我这新晋妹夫对我月儿表妹好不好咯!”乔泽君朝我和顾清禹来回地打量,而后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表哥不逗你了,瞧你那脸红的呀!”
这有句老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盯着乔泽君看了好一会儿,“表哥你来到底是要说什么?”
“哦!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顺便也问问你的意见。爷爷的意见是:姑父要娶继室可以,但是姑姑生前的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身份相当的,我们乔家自不阻拦,只是这小妾抬正室……”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084回、楚逸约见城隍庙
听着表哥的话,我下意识狐疑地看了顾清禹一眼,寻思着表哥来这里和顾清禹有没有关系。
“月儿表妹,此事你的看法是什么!”
乔泽君端着盖碗呡了一口茶,沉稳得当开口,“爷爷的看法如是。但这毕竟是将军府的事情,况且姑姑离世十余载,乔家再插手将军府的事若是用力过猛,岂不是落人口实?表哥今日前来也就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其实乔泽君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有想过,只是终归没有表哥想的这么深,我怎么就低估了我爹对我二娘的看重和对我的不看重呢!
退一万步而言,乔家,似乎对我也没多看重!
若是乔家看重我这个外孙女儿,这么多年定然也知晓我被我爹弄去边关不管死活,早就会将我以孙女儿的名义接去乔家养……
可是,除却成亲当天被顾清禹请回来被我上轿的乔泽君之外,我不曾见过乔家的任何亲人。
心口在这一刹那就好像是缺了个口子,有一股子冷风灌了进来,嗖嗖嗖的让我直打哆嗦。
我使劲儿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里现在是我的家,我有人依靠、也有人知我冷暖了。
“表哥说的是,是我思虑欠妥了!”我掩面轻咳了一下,起身朝顾清禹和乔泽君微微颔首,“这几日身子不爽,我先回去歇着了。改日再陪表哥叨叨几嘴。”
“夫君,你和表哥多聊聊,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我朝顾清禹一笑,见顾清禹颔首我这才离开。
带着竖琴和羌笛朝着琴瑟小筑走了去,这一路上我丝毫不觉得我的脚程有些快,身侧是极力赶上我的竖琴和羌笛,我这才察觉我情绪波动有些大。
到琴瑟小筑之后,我在一边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朝竖琴和羌笛说,“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今天见到表哥乔泽君,我再一次意识到我扫帚星身带晦气这一特质,我没有对顾清禹说过这件事,若是丞相府出什么事,那这一切都将是我心上难以拂去的阴霾。
顾清禹待我好,可我却瞒住了他这么大的事情。
我胆怯,尤其是在尝到了顾清禹的温暖和关怀之后,我更加的害怕我说出这件事从而失去顾清禹,失去顾清禹的温暖和关怀。
可,有些事情终究瞒下去不是好事。
或许,我该将选择权交给顾清禹,要不要我该让他彻底了解我之后自行选择。
想通了这一点,我起身朝着婚房走去。
顾清禹和表哥还没有聊完,婚房里面就我一个人,我踱着步想要缓解我此刻紧张的心情,而后走到床榻边倒在床榻上,望着床顶。
忽然,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我鲤鱼打挺坐直身子看着窗口前立定的小白鸟。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怎么会,小黑的鸟儿怎么会来这里?
我快步走到窗前将小白鸟儿脚上绑着的东西拿了下来,打开一看,看着上面的字,我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换了一身衣裳将小白鸟儿放在肩上,“走吧小白,去见小黑!”
我走出琴瑟小筑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顾清禹的身影,我侧着身子躲在了竹林后面,直到顾清禹离开之后,我这才蹑手蹑脚地翻出了琴瑟小筑。
翻墙出去之后,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和土。
卢素月啊卢素月,你还真是翻墙翻上瘾了,除了翻墙你就不会别的了吗?
我倒吸一口凉气鄙视着自己,依照着小白鸟带来的纸条上的字来到了城外废弃的城隍庙。
来到城隍庙之后,我伸手将面纱拿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猫着身子朝里面走去,我只想知道小黑约我来这里做什么!
城隍庙里面很静,甚至是毫无生气。
地上有着不少的干草和烧过的木柴,我想这里或许下雨天有过路的人前来避雨。
“小黑…小黑你在吗?”我小声地喊了几声,忽然踩断木棍的声音让我大气不敢出,我咬着唇十分小心地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肩上的小白鸟儿雀跃起来,我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嗅到你主人的味道就这么高兴呐!”
从里面走出来的这个人的确就是小黑,是我所熟悉的小黑。
是那个带着面具不知面的小黑。
很久没有看见小黑了,再见面却是百感交集,眼眶有些发热,我仰头不让那些浸出来的泪滑落。
“如果是楚逸,你是不是就不会来?”他开口,一掀衣摆直接席地而坐,因他脸上带着面具,所以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是这话语平淡得让我都有些发怔。
我随即和他一眼席地而坐,“可是,事实证明约我的是小黑。”
“戴上面具带上小白,就是小黑,就是你愿意亲近、愿意诉说的男人。月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楚逸有多不公平,明明是一个人,可你却能分别待之。”
我在地上拾起一根木棍拿在手里,在身前的地上一遍一遍地胡乱画着,听着楚逸说这些话,我没有反驳的本事,也不能反驳,因为那就是事实。
“公平?不存在公平!”我侧头看向楚逸,知晓了他面具下的脸之后,再看他戴面具总有些别扭。
我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比起顾清禹,你更加清楚我的一切,甚至有些事我只对你一人诉说过。”
就好比我自小被父亲视为扫帚星,我咒死了爷爷和母亲与弟弟……
和楚逸在城隍庙里面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就这样无声地神交。
忽然楚逸伸手掀下面具,看着我认真的问,“如果楚逸娶云公主,你怎么想?”
“你……”难道楚逸的父亲真的将云公主的话当真了?可是云公主的心上人不是楚逸,虽然那个画面里面并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具体长相,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不是楚逸。
那画面里,云公主最后和那个男人一起殉情而亡……
那么是不是只要云公主没有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么云公主就不会在如花的年纪死去?
想到这一茬,我决定搏一搏!
“楚小侯和云公主,身份相当,不错的姻缘!”
云儿,莫怪我,我不想的!
楚逸只是冷笑一声,而后又问,“那如果是小黑和云公主呢?卢素月,我要听你最真实的回答!”
我将手里的木棍丢在地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逸,“结果都一样,小黑和楚逸是一个人。”
手腕忽然被楚逸一扯,直接被扯跪坐在地上,对上他充血的眸子,我忍着膝盖处传来的疼痛直视他的眼神,“我说的不对吗?”
他眼神里面的那种怒火似乎是要将我给灼烧了,我任由他捏着我的手腕,丝毫不害怕他的这种眼神,“一口锅一个盖,我已经冠顾姓,就是顾家人。楚逸,这些你都明白,可是你现在在做些什么?你让小白来找我,写下的是威胁的话语,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小黑吗?你借着小黑的名头干着楚逸的勾当!”
我用力甩开楚逸的手,忍着膝盖的疼痛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我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城隍庙,身后楚逸并没有追出来,我常常吁了一口气,好像又被楚逸给诳了。
若是他真想将我的那个秘密给散播出去,又怎么会让小白鸟来找我,他的动机很简单,可我却不想承认他的这个动机。
我一瘸一拐地回到我翻墙的那道墙外,寻思着要如何忍着疼翻回去。
“素……”
我一惊,等我做好思想斗争之后,顾清禹已然转着轮椅来到了我的跟前,伸手勾住了我的手指。
他什么话都没说,带着我从丞相府的后院走进了丞相府。
被顾清禹带着回了琴瑟小筑,我端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铜镜里面那个灰头土脸的女子,越发不敢动作。
感受到温热的帕子在我脸颊上轻轻擦过,我急忙伸手按住手帕,“我自己来,自己来……”
可是,顾清禹似乎没有听见,仍旧为我擦拭着脸颊。
鉴于这般不愠不怒什么都不问的顾清禹,我还有些害怕。
这要是他发个怒,生个气,我倒不害怕,可是他这种一边细致地关心着你,一边却丝毫不问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顾清禹,直到他伸手抬起我的脚,伸手轻轻地掀起下裳,将鞋袜一脱,而后轻轻地将我的中裤裤管儿给撸了起来。
膝盖上面磨破了皮还有些的渗血,我紧紧地咬着唇丝毫不敢去看顾清禹。
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了一眼顾清禹的神色,他眉峰拧起,眼神专注地落在我的膝盖上,手上拿着小瓷瓶儿将白色的粉末撒在伤口上。
他的动作专注得我有些酥麻,更多的是难为情!
顾清禹似乎明白我的想法,只是上了药之后就将中裤裤管儿放了下来,而后将下裳给整理好。
我抿着唇不敢多说一句话,屋子里面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这种气氛让我一阵一阵的后怕,我决定坦白从宽!
我双手抱着脑袋,朝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