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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不疼啊,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怎生这会儿疼得我招架不住?
我想起昨天顾清禹在我小腹伤口处穿针走线,我猛地愣住,随即松开握住顾清禹手腕的手掌,一点一点起身,而后掀起中衣看了一眼……
若是用缝衣裳的语言来说,针脚细密而整实……
可,这是我的肚子,这是肉,人皮子……
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我咬着唇不再看我的小腹,憋足了一口气扬手一巴掌给顾清禹手掌上拍去,“你竟然用缝的!顾清禹你真是不嫌我疼?”
这样的缝合我以前在边关见到过,大夫也会为那些受了大伤,伤口裂了很宽的人缝合……
这缝都缝了,我还有什么办法!
而且,我发现顾清禹竟然会医术,这真是让我诧异得想要尖叫!
这青阳先生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可我却不曾知晓顾清禹也会医术。
“给我拿套衣裳来,我要下床!”
顾清禹却是朝我摇了摇头,而后拉着我的手在掌心上写道:“卧床休养。”四个字。
“我想看看公主,昨天的事发生得有些突然!”
那真的是魔怔得不行,我和她互相推着匕首,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推在了我的身上!
当时云公主眼里的惊恐我忘不了,但是我更加担心的是顾清禹这厮,还指不定他怎么对待云公主!
外面有人叩门,顾清禹有些不爽地看了一眼门口,随即给我拿了一套衣裳过来,帮着我一起穿好衣裳。
我坐在床榻边,任由顾清禹为我套鞋,这时候弯腰是真的疼。
所以,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顾清禹给我的待遇。
换好衣裳端坐在床榻边后,顾清禹看了我这才微微点头,随即走到门边将门给打开了。
青阳先生走了进来,可是这次却不像以往那样高声戏谑,而是朝我点头问候后,弯腰在顾清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话毕,青阳先生直起身子看着我,“嫂夫人这段时间先养养身子,三王爷已经带着公主回京城了。”
“楚逸呢?”我记得昨天楚逸还在,这会儿却不见他的踪迹。
我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青阳先生脸上明显一僵,随即打趣道,“嫂夫人当着杞之关心别的男人,就不怕杞之吃味儿?要知道这吃味儿的男人很多时候比女人还可怕!”
“哈哈,我不说了,嫂夫人有事就吩咐。我先走了!”
来也匆匆却也匆匆的青阳先生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这人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和顾清禹说句话?
可这到底又是说的什么话?
我荡着双脚就下了地,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我饿了,给口饭吃呗!”
屋外站着的那几个女子看了顾清禹一眼,而后有两个转身离去了。
顾清禹在我身侧坐了下来,将青笏拿了出来。
见他拿出青笏,我就知道顾清禹应该是有事要说。
因为除了他说长句子的时候用青笏,其余都是在我手心上写或者是一个字的说。
眼下他拿出青笏,就是有事要说。
我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却眉头有些拧着的顾清禹,心里疑惑这到底是一桩什么样的事情。
“位份之事定下了。”
青笏上是这几个字,而后顾清禹又继续写道,“二小姐进宫为妃……”
也就十四个字,可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大得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正欲问顾清禹这是怎么回事时,顾清禹已经将青笏收了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不管他们了。”
上一次还说过二娘抬分位之事告吹,这下直接定下了,而且我那二姐竟然还进宫为妃了!
皇帝是瞎了吗?
我忍不住腹议一句。
将军府的一切,和我的关系都浅,故而他们的事情并没有影响我的食欲,我连吃了三碗饭之后,在顾清禹夺碗按筷之后才得以停口。
吃完饭之后,顾清禹让人找来了账簿,就在屋子里拿着毛笔一遍又一遍地教我如何看账簿。
身上有伤,也不便大动作,原本我不喜欢看这些东西,可现今却看着顾清禹认真的眸子,每一步都在宣纸上写下,些得极其清晰。
我看着他提笔悬腕,落笔遒劲有力,那宣纸上的一撇一捺都极有风骨。
竟然不知不觉间看呆了眼,眸子里全都是顾清禹写字的画面。
“你教我写写!”我握住顾清禹的手,想也没想就往顾清禹怀里坐了下去,坐在了顾清禹的怀里侧仰头看着他,“你得培养我成有才华的人!”
察觉到他身子一颤,这才惊诧自己刚刚的所为。
顾清禹身颤也就一瞬,顷刻间他眼眸忽地一亮,随即噙着笑凑近我耳垂,气息微窜,抬手握住我的手,笔触上的墨滴落在宣纸上,形成星星点点。
忽地手腕力道一出,我险些惊呼出来。
顾清禹握着我的手行云流水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地带着我一起笔尖游走于宣纸之上,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侧,脸颊酥麻得很想伸手挠一挠。
我有些酥麻地拿脸蹭了蹭顾清禹的脸颊,见脸颊上的酥麻给蹭掉不少,可顾清禹身上的温度陡然增升,我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搁着我,让我有些不舒服,想要伸手去看看是不是将顾清禹腰间的青笏蹭掉了落在他膝上了。
顾清禹呼出的气息越发不稳,握着停下手后,宣纸上落下几个字:“素素,你已很好!”
他眼里蜜得流油,眼里窜起火苗,仿若是要将我灼起来一样。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那纸上的字,心里面软绵绵的,仿佛是被什么戳了一下心口,软苏得不像样子。
察觉到顾清禹身子发烫得有些厉害,气息也不稳,我只觉得他的气息越发离我脖颈近了,我打着哈哈就要坐起身,“知道我很好,你就得好好待我!”
我从顾清禹手里拿过笔,慢悠悠地在右下角学着顾清禹的字迹写下那一句话。
我已很好,你得珍惜我,顾清禹!
我捏着笔,小心翼翼地扭过身子看着顾清禹,咬了咬唇还是问出声,“你和白姑娘之间,到什么地步了?”
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095回、归家而后被请宫
对上顾清禹略微一愣的神情,我复而又坐在他膝上,双目紧锁着他,抬手捧住他的脑袋,不由分说堵住他的唇!
“你们可有这样过!”我松开顾清禹,看着他微微错愕的眸子,我赌气般地瞪了他一眼,指腹点上他的唇瓣,“记住了,以后这里只能是我的!”
“我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我起身,圈上顾清禹的脖颈,“夫君,我们回家吧!”
在这个地方,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白纤瑜的味道。
在这里,总让我觉得我和顾清禹间有些许的距离。
我要带着他回去,回那个全是我们回忆的地方去。
顾清禹终究拧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带我回京城。
此番回京之际,我踌躇了许久看着这宅院,“我们,不去向主人告别吗?”
自从来了瑜院,我不曾见过那位传闻中的主人。
在这宅院中除了见过那日带我去瑜院的男子以及一众持剑女子外,不曾见过些别的人。
上次那位贾姑娘口中提及过主子,可我却丝毫不曾见过那位主子。
在别人的宅院住了些许日子,吃别人的喝别人的,走的时候好歹也要道个谢再道个别……
可,顾清禹就这样让青阳先生安排好了一切,带着我直接走出了宅院门口。
“嫂夫人这就见怪了,要说这清心林杞之要需要告别吗?”
青阳先生伸手直接从外掀开车窗窗幔,朝我一笑,随即又说道,“这清心林若杞之醉心,今日这主子依旧是他!”
青阳先生一语说得极其恣意,眉目里带着的豪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这一刻的青阳先生仿若是一个全新的人,也真是因为如此,我就更加诧异他口中的这句话了。
什么叫清心林若顾清禹醉心,这里的主子依旧是他?
我欲开口再问些别的,就见顾清禹已经伸出手微微挥了挥,青阳先生捻眸笑道,“嫂夫人,杞之浑身都是宝,也浑身都是事,想要发掘更多的事情嫂夫人得多花些时日才是!”
“小云儿,今儿倍公子陪你一驾车,如何?”
车外青阳先生爽朗一语,随即马车一颤,青阳先生已经跃上马车与小云儿一道坐在前面的车辕之侧了。
马车里,虽然我很想问顾清禹关于清心林的事情,可是见顾清禹抿着唇似乎微微的有些不那么高兴,我也就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
身为顾清禹的妻,我却事事都不知晓,对他的了解和市井民众一般无二。
无非知道他是丞相之子,太后和皇帝眼里极为看重和关怀的人。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和那些市井民众一样,对顾清禹的认识仅存于那些传言。
虽然现在我知晓顾清禹样貌俊朗,性子温润,可这些似乎也只是表面的认识罢了。
就如同,我不知晓白纤瑜的存在是一个道理。
眼下又多了这清心林……
在这清心林住了几日,可我却根本不值此处竟还有名字,还以为是叨扰别人几日。不成想,竟然是自家夫婿的……
顾清禹就像是一个迷,我看不懂也看不透,我能做的似乎他都帮我做了。
后来,我甚至在想,顾清禹娶我,为的是哪般?
若是不晓得白纤瑜时,我会以为顾清禹是未见过女子,因不曾和女子相处,故而见到我也就将就着勉强着答应了娶我……
可,眼下事情不是这样的。
单是画卷之中的白纤瑜已然那般神态,这真身定然是让我看了都要流些口水的美人坯子。
马车空间虽说不是很宽,单是我侧躺着卷曲着脚也就够躺在顾清禹的腿上了。
我将脑袋枕在他的膝上,从下往上看着顾清禹,他的下巴他的鼻翼甚至是眉眼都有些许不同,许是方位的不一。
“我们回家后,我把我说与你听吧!”
静静地枕着他的膝,就这样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依然是月挂枝头了,马车还在缓缓向前行驶着,我揉了揉眼睛嘟囔着,“我们到哪儿了?”
“嫂夫人,再有三个时辰就能到城门之外了,届时城门已开,正好进城!”
我听着青阳先生的话,看了一眼凝眸看我的顾清禹,从他怀里起身伸了个懒腰,“我们这一直没停下来休息过?”
我睡得熟,丝毫不晓得这一路上到底有没有停靠过。
顾清禹朝我微微摇头,我拧着眉看向顾清禹,“你肩上还有伤!”
这马车虽说不颠簸,可这日夜兼程还是很亏损身体!
“回家!”原本已离开他怀里的我竟有被他给扯了回去,双手从身后圈着我的腰,一个用力将我提到他的腿上坐着,手指在我的手心上摩挲着写下了这两个字。
我斜仰头看向顾清禹,有些懊恼这个呆子。
我不过是说了要回家,他竟然能日夜兼程地往京城赶……
“你个呆子!”
嗔怪了一声,心里却也甜得都快飞起来了。
这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顾清禹不曾松开圈在我腰上的手,就这样静静地抱了我三个时辰。
而我着实困得慌的又一次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路的路程加上这些天的各种事情,我乏得很,这一觉睡得极为深沉。
我醒来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婚房你,伸手摸着熟悉的喜被和床榻,心里出奇的静。
我坐起身见顾清禹并不在屋里,换了身衣裳正欲走出去,就见竖琴和羌笛二人端着热水和一个小盅走了进来。
“小姐,姑爷说您醒后务必将这东西喝下!”
羌笛将小盅放在一边的桌上,走到我身边急忙搀扶着我的手,生怕我摔了似的。“小姐,您身子有伤,我扶着您!”
我极少这样被人搀扶着,这一下子有些不习惯,我拍了拍羌笛的手,“什么伤啊,你家小姐我什么没见过,你别这么紧张!”
有青阳先生的药和顾清禹亲自把关,我这小腹上的伤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只是,我没想到顾清禹竟然已经将这件事告知了竖琴和羌笛。
竖琴拿着拧干了的帕子朝我走了过来,“小姐,你这一睡可算是睡了好些个时辰。神医还打趣小姐你再嗜睡下去都快赶上冬眠了!”
我从竖琴手中将帕子拿了过来擦拭着手,“顾清禹呢?怎么不见他人!”
“小姐,您先喝汤吧,这可是姑爷吩咐的!”
“对对对,小姐先喝汤!”
羌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