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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吗?”他吻着她,还要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双锐利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出深邃和诱惑,“练练,宝贝儿,喜欢哥哥吗?”
阿练的脸更加涨红,身体里像是燃起燎原的热火,从血管里开始沸腾,一直蔓延到肌肤的表层。他再这样看着她,她就要晕过去了,脑仁处鼓胀胀的,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那里,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响。
霍笙的嘴唇向上,去亲少女害羞得紧紧闭上的眼睛:“练练,睁开眼,看着哥哥。”
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纤细的身子一只手就能掌握,整个人都是晕软的,倒在他的怀里,小脸晕红,双眸紧闭,长长的眼睫轻颤。
“你不说话,哥哥就当你默认了。”他将小女郎推倒在矮榻上,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最里处,在她的舌根处重重地舔压,这样霸道的方式果然令她睁开了眼睛。
“不要……”她实在承受不了,微微偏过头去。
霍笙退出来,雨点一样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脸颊:“练练,要不要我?”执起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眼神锐利而严肃,固执地追问,“要不要我?嗯?”
阿练满面羞红,纤弱的身子被他压着,羞耻的情绪很快遍布了全身,想去推开他,可是对方的言语动作却能令她感到一种真心的疼惜,特别是他一遍遍地追问自己,那语气几乎是恳求的,阿练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同时有一种异样的悸动在心头蔓延。
她双手稍稍用力,抱紧了霍笙,轻轻点头道:“喜欢,我喜欢哥哥……”
少女的声音是轻柔的,听在霍笙耳中,却像是打开了什么禁制似的。他蹭挨着怀里阿练柔软的身体,整个人却滚烫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燥热的汗在脊背上流淌。
他忍耐不住,低头去追寻少女甜蜜的小嘴,一面扯开了自己的衣衫,捉住她的小手伸到里面去:“摸我,练练,摸我。”
他的胸膛是炽热而坚硬的,阿练一触到,就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想要缩回,却被攥得更紧。
霍笙的额上也在冒汗,清俊的脸上染了薄红,低声喘息着。他轻啄着女孩可爱的耳垂,那热烫的呼吸就拂在她耳畔,叫她全身都酥麻起来。
他的大掌带着她的小手一路向下,动作强硬而无赖。阿练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少女的保守和羞怯令她再度闭上眼睛,却听到对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他身子似乎一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低着头贴在她耳畔道:“哥哥要被你弄死了……”
阿练的心跳得更快,只觉自己如同置身火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侵袭着她,阿练睁开了眼睛。
霍笙的身子微微后撤,俯视着打量她,烛火的跳动里,少女眼波流转,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媚态。他再次压制住了她,低声道:“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阿练一时没听懂他的意思,等到对方试探着去解她的衣带,她一下子有些惊慌,忙按住他的手:“别……”
衣带已经解开了,霍笙却没再继续:“好,我不看。”手掌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摸去,捉住了一团柔软,柔声哄道,“就摸一下,好不好?”
毫无预兆的,阿练的头突然开始疼起来,整个人轻轻抽泣着,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水。
霍笙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见到这情状一下子就慌了,连忙把她抱起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脑海里有一连串的画面飞速闪过,阿练头疼欲裂,身子蜷缩起来,额头用力地抵在霍笙的胸膛上,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霍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耐心地哄她。
过了许久,阿练渐渐地停止了抽噎,头疼慢慢减轻直至消失,脑中似有一阵清风拂过,灵台清明。
“哥哥。”阿练把他的手拨开,起身后退。
霍笙愣了一下,看着她一脸的平静,心中突然一沉。他太了解她,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她想起来了。
刚才的旖旎场景就像是一个梦,现在梦醒,两两对望着,时间竟有一刹那的停顿,彼此无言。
霍笙却没有容许她想太多,直接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强硬地命令她看着自己:“嘘,别害怕,听我说。”他能感到怀里的女孩在轻轻颤着,于是放轻了语气,“这段时间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爱你是真的,要娶你也是真的……”
阿练终于忍受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打在他的手背上,声音却是轻轻细细的,控诉着他:“你凭什么、凭什么说我不是阿爹的女儿?”
她从来都是不相信的,所以在失忆的这段时间内没有在意过。可是再加上从前的记忆,霍笙的确就是她父亲的儿子,他敢这样对她,是真的认定了她不是父亲的女儿吗?
“我没有骗你,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霍笙这样说,无疑让怀中的少女更加伤心,可他没有办法,他是真的喜欢她,只能选择结束两个人之间错误的关系。
现在记起了一切,阿练一时有些无法接受眼下的亲密,她被霍笙揽在怀里,整个人都有些僵硬,偏过头道:“你先放开我。”
霍笙手指抚上她泪湿的脸颊,替她擦掉眼泪,半晌后松开手。
“好,”他说,后退了一步,“我不逼你。”
章节目录 55。赐婚
两个人现在都有一点尴尬; 彼此不远不近地站着。阿练的衣带松开了; 从肩颈一直到胸部上方都显露出来; 雪白的一片,往下是若隐若现的浅浅沟壑。
她察觉到霍笙的视线在那里扫了一下; 忍不住地又脸红起来,手忙脚乱地拢紧了衣襟; 低着头把衣带系好。
霍笙转身,将几案上的玉珏拾起来; 递给她:“还你。”
阿练接过来; 见是父亲留给她的半块玉珏,想着应是自己昏迷的时候,霍笙替她收起来了的; 于是重又将它贴身收好。又往几案上扫了一眼; 疑惑道:“怎么还有一块?”她上前拿起来,看了一下,“跟我的那块长得一样; 这是不是就是那另外的一半?”
霍笙点头; 向她说了玉珏的来历。
听完; 阿练沉默了一下,轻声道:“既然是阿爹与殿下的定情之物; 放在我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妥?”
霍笙道:“没什么,既然父亲给了你; 就拿着吧; 不必在意。至于这个——”他从阿练手里将属于自己的那半枚玉珏拿过来; 笑了一下道,“就归我了。”
他眼睛晶亮的,带着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阿练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于是偏过头去,盯着那几案上的烛火。
一阵无言,烛泪静静滴落。
有灯花爆裂一下,阿练才恍然回神,忙向他道:“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哥哥早点安歇吧。”
“我送你。”
霍笙刚开口,就听她连声道“不用”,也不看他,直接就转身离去,步伐飞快,逃一样的离开了他的视线。他的脚步一下子顿在那里,面沉若水。
这一夜阿练没能睡着,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与霍笙的过往。
在失去记忆之前,她的确是把霍笙当做自己的亲兄长。两个人从代国来到长安,她对他的感情也是在日常的相处中一点一点加深的。到了后来,阿练可以说是非常非常喜欢这个哥哥了,甚至偶尔会生出一种独占欲。但是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那时候她对霍笙并没有一丝一毫不该有的心思,她是连梦到霍笙亲她都要觉得荒唐罪恶的。
可是失忆的这一个月以来的经历几乎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以及可接受的限度,她像是在以另一个人的存在方式与霍笙亲密相处着,她记得他亲她抱她以及在她耳边说的每一句情话。
所有的记忆归拢起来,彼此矛盾着,就像是要在她的脑子里打架。阿练觉得自己要被分成了两半,头疼得睡不着觉,睁眼到天明。
大长公主来看她的时候,她的精神不怎么好,眼圈处有微微的青,小脸也过于白了。
“没睡好吗?”大长公主在她身旁坐下,伸出一只手,爱怜地抚了一下她的脸庞,接着便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我都听二郎说了,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妥,我代他向你道歉。”
“没有,我没有怪他,我只是……”阿练自己也说不清楚。
大长公主笑了一下,低下头去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慈爱:“那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阿练坐起了身子,也看着她,问出了自己一直都想问的话:“殿下,如果哥哥说的是真的的话,那您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吗?”
大长公主摇摇头:“我也不知。”看着少女明显变得黯淡的眼眸,不禁抬手顺了顺她的头发,又道,“不过我们练练长得这么好看,你的父母也一定都是美人。好啦,别多想了,就算他们不在,还有我跟侯爷,我们都会疼你啊。”
虽然阿练对外称是大长公主的养女,但她自认是担不起这个名头的。许是只有霍笙一个孩子的缘故,这半年来大长公主一直都对她很好。
现下听她这样轻声哄着自己,就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哄自己的小女儿,阿练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心里有一块地方刹那间变得柔软起来,充满了温暖。她身子软下去,再次依靠在大长公主的怀里,问她:“母亲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哪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大长公主一贯的平和性子,轻轻笑着,抚摸她的头发,换了话题道,“二郎心仪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也别太冷着他了……”
她说着,轻咳了几下,抚着阿练头发的手一下子停了。
阿练从她怀里直起身子,有些着急地道:“母亲怎么了?”
“无事。”大长公主一只手抚着胸口,向阿练道,“老毛病了,每年都要犯一阵子,我都习惯了。”
阿练不禁有些忧心:“什么病啊?治不好吗?”
“说了你也不懂。不碍事的。”大长公主起身,“别多想了,你去榻上睡一会儿吧。我先回去了。”
阿练忙起身送她,到了院门口,见大长公主被一众仆妇拥着离去了,才转身回去。
霍笙在庭中见到大长公主一行人迎面而来,忙站住了,向他母亲问安。
大长公主笑着道:“好话我都帮你说过了,人家姑娘听不听,我就管不了了。”
霍笙谢过,又道:“我听母亲屋子里的人说,您昨天咳了有小半个时辰。”
大长公主粉面微怒:“哪个多嘴的说出去的,你别信她,哪有这么夸张?”
霍笙道:“您别不当回事儿,刚才我去请了疾医来,正等着,您让他看看。”
“好了,你怎么跟他一样啰嗦。”大长公主听这些话早听烦了的,底下人说,她夫君跟儿子也说。不过到底是对自己的关心,她还是听进去了,对霍笙道,“那我去看看,你跟阿练说话。”
“嗯。”
霍笙走到房门前的时候,阿练没有去休憩,而是跪坐在案前习字。她穿着很素淡的衣裙,袖口宽大,用一只手挽住了,另一手执笔。微微垂着头,远山一样的秀眉轻轻拢起来,嘴唇抿得很紧。
他突然就想起了两人在马车里见的第一面——其实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记得她那时是多么无忧,唇角仿佛时刻带着笑,那双清泉一样灵动又澄透的眼睛里似乎从来不会有烦恼。
阿练放下笔来,抬头的时候也看见了他。两两相望,片刻后她低下头来,他没有进去。
……
十月正旦朝会在即,吕后仍旧留在行宫里,看样子今年的朝会是要在建章宫中举行了。
于是留在长安城中的公卿勋贵也稍作收拾,很快去到秦岭山下的建章行宫。
阿练跟着霍笙抵达行宫的时候,在宫门处碰上了临光侯一行人。彼此见礼。樊昭跟着她母亲一起来的,本想跟霍笙联络一下感情,被临光侯轻轻一瞪就不敢动作了。
阿练很明显地察觉到了吕媭对于自己的敌意,她有些不明白自己是何处得罪了这位女侯。没有多想,目光扫到了一旁的吕彻,见他高踞马上,穿着一身利落的骑装,略微瘦削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甚至没有向他们这里看上一眼。
阿练想到了那天街上两个人相遇,他在老槐树下说的话。只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一时间又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记忆了,她觉得那应该是自己做过的一个梦。
因为受伤,阿练已经许久没在人前现身了,再次出现的时候仍旧在第一时间吸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