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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听星扬又续道:”那小贱人倒底有什么好;会让你迷成这个样子!我是你的亲弟弟你都没对我这么好过!”太子心中一痛猛的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星扬道:”星扬;你从小到大我处处宠着你惯着你;事事让着你又护着你;你如今怎么能这么说!”星扬呆呆的看了他半晌;眼中忽然流下泪来;哽咽道:”皇兄!你对我好我比谁都清楚。但我只想你对我一人好。。。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想你再去爱别人!”
太子看他那样也不禁动情黯然道:”星扬;心月身世凄惨;又倍受欺凌;你也应该可怜可怜他啊!”星扬把头一低;咬牙道:”那小贱人下流无耻;又抢走你的心;有什么好让人同情的!”太子不悦道:”星扬;你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误会心月了!”星扬猛一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太子深情的道:”皇兄;你别管那个小贱人了!你应该只爱我一个人的!”太子心痛的看着他缓缓道:”星扬。。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星扬闻听此言仿若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哀怨的看着太子恨恨道:”都怪那小贱人勾引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说罢;一转身冲了出去。
太子望着他消失的地方不禁呆住了;眼中竟也流下泪来。他从小就极爱这个唯一的亲弟弟;一直对他都百依百顺;从未让他受过半点委屈。今日眼见他伤心离去;太子心中也是百感交集痛苦不堪。一转头太子向床上的心月望去;只见心月已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痛苦的看着他。。。。。。。。。
13
太子一见心月又醒了大喜道:“心月,你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痛吗?”心月哀怨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殿下您又何必救我呢?让我就这样去了岂不是更好。”太子一怔道:“心月,你这是说什么话!?”心月黯然道:“殿下,我这样活着生不如死就是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吧!还不如让我早点去见我母亲。。。”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太子心头一震,只觉痛苦不己呆呆的望着心月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第二天太子又把太医请来给心月把了把脉,太医缓缓道:“九皇子性命已无大碍!剩下的皮外伤只要精心调养自可痊愈。只是由于身体屡受重创,日后只怕是会留下隐疾,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啊!”太子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里太子对心月照料得更细心了,每日里名贵药材极品参汤补个没完没了。心月默不作声只是温顺的配合着,但情绪却日渐低落,常常望着窗外发呆。太子也是一筹莫展,整日苦思冥想怎样才能求父皇放过心月。
如此过了一个月,心月的伤势日渐好转,已经能下床行走了。这一日玄武帝忽然派人来召太子商讨国事,太子略一犹豫还是去了。心月无事可做只好躺在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心月正纳闷了,只见星扬领着一帮人闯了进来。心月一看是他惊得坐了起来,瞪大了一双眼睛恐惧的望着他。
星扬看了看他冷笑一声道:“你这贱人倒是挺会装病啊!想躺在这里享清福!做梦吧!”说着对身后的随从吩咐道:“把他带走!”马上就有两名随从向心月走过去,心月知道一旦被他们带走就没救了,忍不住挣扎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太子殿下呢?”
星扬哈哈大笑,得意的道:“太子殿下被父皇派到凤城去了!你要找他?他十天之后才能回来哩!”心月一听顿时浑身一片冰凉,那两名随从走过来粗暴的将他从床上拽下来摔在地上,心月只觉得天旋地转,痛得几欲昏死过去。。。。
心月几乎是被星扬的随从拖到鸣阳宫的,在鸣阳宫的偏房内,星扬恶狠狠的对心月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养的臭贱货!勾引了父皇不算,还把皇兄也迷得神魂颠倒。你的狐媚手段还真厉害啊!”心月有口难辩瑟缩的跪在地上委屈得几乎掉下泪来,他心中的苦楚又有谁能知道啊!
只听星扬又骂道:“你还真有本事啊!淫乱后宫,气得母后和父皇都吵起来了!”心月再也忍耐不住,忽的抬起头痛苦的说道:“说我淫乱后宫,父皇这些年怎么对我你们都是知道的!我被父皇折磨得死去活来时为什么没人管呢!”星扬见他竟敢顶嘴气得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道:“贱人!还敢狡辩!”
心月捂着被打出血的脸简直是欲哭无泪。只听星扬冷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吗?告诉你,父皇已经向母后妥协了,要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从边疆班师回朝的平南王。今晚的庆功宴上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心月越听越是心惊,颓然坐倒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平南王是玄武帝的亲侄儿,又因为陈皇后的妹妹嫁给了老平南王,所以他也算是陈皇后的亲外甥,和皇家的关系是再亲不过了!平南王自小跟着父亲东征西战,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熟读兵书,精通各种战策谋略,虽然年纪轻轻却已是战功赫赫,声名卓著了!四年前,老平南王不幸染疾身故,王妃夫妻情重也自尽相随而去,平南王万分悲痛之下毅然请命去镇守边疆,几年辛苦征战使得边疆安稳平定了这才班师回朝。玄武帝欣喜若狂特意在鸣阳宫摆下豪华国宴盛情迎接英雄的归来!
夜晚鸣阳宫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大臣和皇亲贵戚们都尽情狂欢,酒酣耳热之后玄武帝决定推出他的礼物了!
一身红衣的心月在星扬的授意下缓缓走进了鸣阳宫的大殿。正在饮酒狂欢的众人都被心月的绝世风采惊呆了。心月本就生得俊美异常,精心打扮后更是倾国倾城了。鲜红的华服衬得脸色虽略显苍白,但那雪白纤细的粉颈以及红袍下若隐若现的两条白皙娇嫩的小腿无不让人浮想联翩。
心月在众人的惊艳和赞叹声中走到了玄武帝席前款款跪下行礼。玄武帝色色的看着他,想到这么一个标致的尤物竟要拱手送人心中不禁有些舍不得。看了半晌才讪讪道:“朕已把你赐给平南王为奴,快去拜见你的新主人吧!”此言一出殿上众人发出一片艳羡之声,玄武帝又续道:“以后要好好服伺你的主人,若出差错朕定有重罚!”
心月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过身来便看到了那冰一样的男子,虽然大殿上人声鼎沸气氛热烈,但心月一看到平南王就有一种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平南王年方二十,身材高大,英俊潇洒也算是一个罕见的美男子了。但他那狂傲不屑威严慑人的气度,冷若冰霜的表情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心月再不敢看他,低着头走到他的席前缓缓站定,一咬牙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红袍哗的脱落在地,心月那洁白无暇娇嫩细腻的纤瘦胴体顿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霎那间,大殿上犹如炸开了锅一样!惊叹声、赞美声、狂吼声、尖叫声响彻云霄,不少人口水鼻血流了一地。
心月此时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星扬的恐赫声犹历历在耳,他不敢违抗也不能违抗。他只能按着星扬事先吩咐的那样赤裸着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跪倒在平南王的席前!
玄武帝得意的对平南王笑道:“贤侄,朕的这份礼物怎么样啊?!”平南王看了心月一眼淡淡道:“陛下对臣恩宠有加,臣唯有精忠报国以谢陛下的厚爱了!”玄武帝高兴得哈哈大笑,一仰脖将杯中酒尽数喝下。
平南王冷冷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心月那微微颤抖的光滑背脊忽然道:“陛下,我看各位来宾对这个小奴甚感兴趣,不如陛下出些节目让他表演娱乐娱乐大家。”心月听了心里“恪噔”一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玄武帝对这个提议大为兴奋笑道:“妙极妙极,朕正愁没什么娱兴节目呢。这下也能让众爱卿饱饱眼福了!”说着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先把这贱人绑起来。”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太监走出来把心月拖到殿中央,然后把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接着玄武帝又道:“那里也给扎上!”太监们会意,抓住心月那幼小的阴茎用一根细绳在根部紧紧的缠了几圈扎上。心月吃痛也不敢挣扎,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任由他们折腾来折腾去。
绑好后玄武帝从席上掷下一个小瓶,吩咐道:“把这个抹在他那里!”太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其中一个马上将心月的头摁在地上迫使他臀部高高翘起,另一个则用手指从瓶中抠出一块膏状物体向心月那一张一合颤抖的密穴抹去。手指刚一进去,心月“啊”的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摁住他身体的太监连忙用力将他死死按住。抹药那名太监用手指在心月的密穴内来回旋转搅动,以使药膏能均匀分布,如此反复动作搞得心月呻吟不止。而殿上众人听到心月这细细的呻吟骨头都要酥了。
好不容易抹完,太监一松手心月便软软的倒在了大殿冰冷的青石砖上。只听玄武帝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药膏乃是西域进贡的极品春药,马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小贱人是如何发春发浪的了!”
14
“嗯。。嗯。。。啊。。。啊。。。”
被反绑着双手的心月在鸣阳宫大殿冰冷的青石砖地上无助的疯狂扭动着。由于春药的作用,心月现在可说是欲火焚身,后庭密穴处又麻又痒有如千万只虫蚁在噬咬一般,体内骤然升起的无尽欲火急于找到地方宣泄,而偏偏那宣泄口又被牢牢扎住,这对心月来说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
而对鸣阳宫大殿上垂涎欲滴的众人来说,他们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香艳最刺激的场面:一个一丝不挂的绝美少年正在苦苦忍受着欲火的煎熬。那甜美的呻吟,那白嫩诱人的胴体简直让在坐的各人几欲发狂。偌大的殿堂之上除了喘息声、淫笑声、咽口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受不了尖叫起来,下体已是一泄如注!
这其中只有平南王一人镇定如常,尽管身边已是一片淫乱,但他兀自在那平静的自斟自饮,英俊冷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高高在上的玄武帝越看越激动越看越兴奋,早就想把心月拖过来狠狠的蹂躏一番了。只是他既已把心月赐给平南王,碍于情面当然不好意思再动心月了。只得把身旁的一个美姬摁在膝上又掐又拧以此来稍稍缓解一下自己高涨的情欲。
平南王扫了扫殿上丑态百出的众人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对玄武帝道:“陛下,倘若一直不满足这贱奴,这药效能维持多久呢?”玄武帝嘿嘿一笑道:“朕也不知道,此药药性极强,据说能让人保持数天兴奋状态。”说着看了看地上苦受煎熬的心月残忍的笑道:“倘若一直不满足这小贱人,那他可就生不如死了!”平南王淡淡道:“贱奴本就是生来让人玩弄的,又有谁会关心他的生死。”玄武帝点头笑道:“说得好!这小贱人娇媚诱人,在床上那销魂的滋味可令人欲仙欲死,爱卿就慢慢享用吧!”平南王轻轻一笑道:“臣多谢陛下的好意了!”顿了顿又道:“陛下,臣命下属将这贱奴带下去吧,再这样下去,满朝文武就都要发疯了!”玄武帝哈哈大笑道:“爱卿说得极是,再看下去,朕也要控制不住了!”
已经挣扎得神智不清的心月在殿上众人恋恋不舍的注视下被人拖下去了。随后不久宴会也就结束了。平南王和玄武帝依依惜别,准备连夜就出发赶赴自己的封地湘城,玄武帝也不强留说了些场面话便让他走了。
夜晚寒冷刺骨的北风让蜷缩在殿外白玉石阶上的心月清醒了一些,虽然赤裸着身体被冻得直哆嗦,但这也能稍微平抚一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恍惚中心月看到平南王已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前,正用鄙夷的眼神冷冷的看着自己。心月不顾一切的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死了。。。”
平南王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冷冷道:“你这个下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求我,告诉你!最卑贱的人就应该受到最卑贱的对待!”说着就这样抓着心月的头发拖着他快速地往台阶下走。
心月感到头皮都要被撕掉了,痛得他长声惨叫。平南王一直把他拖下石阶,摔到一匹白马脚下,这匹白马高大健壮通体雪白乃是平南王心爱的座骑“雪铃”。平南王武将出身,自不会像其它大臣那样乘轿而来。不管路程远近,他一律都是策马而行,就连从边疆返回京城一个多月的路程也是驾着马骑回来的。
心月被摔得七昏八素的,赤裸的身体上又多了好几条伤口。平南王纵身一跃,利索的跃到了“雪铃”的背上,然后一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