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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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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众丫头眼里,三爷时不时的来坐坐,却不留宿,且每回在屋里与姑娘说话,必然要有假春晓在,三人相处的倒是其乐融融,只思晨刻意留心,觉着三爷对姑娘的态度更似敷衍,对假春晓却颇为上心,就这会儿,三爷便叫假春晓捧着一沓书册随他去外书房。
  假春晓穿着藕色缎面绣菊花夹袄,下着三层水纹月白绫子裙儿,与三爷走在一处,背影看,越发般配。
  思晨皱着眉,想着夕秋姐姐被老太太留下侍候,如今下院里便没个主事的,这个假春晓做事条理清楚,又得三爷青眼,只怕很快就要论等级,指不定成了另一位姑娘,唉,到时可如何是好。
  朝阳掀开帘子探头,冷笑道:“她想鸠占鹊巢,看我答不答应。”
  “你不答应又能如何?”思晨撇了撇嘴,自打上一回就显朝阳忠心以后,思晨对朝阳不似以往喜欢,反而有些膈应,相处起来便有些磕磕绊绊的。
  朝阳轻蔑的瞥了眼思晨,“你管的着么?只管抱你的粗大腿去,姑娘的事与你不相干。”
  思晨确实是犹豫要不要讨好假春晓,被说中心事,一时脸色涨红,上去就与朝阳撕扯起来,思华、思婉见了齐齐叹气,也只得去拉架,屋里闹的鸡飞狗跳。
  ………题外话………还有更,等我送孩子上学回来写~!

  ☆、第314章 都是三爷的(今日6000+)

  春晓却是不知屋里闹的不可开交,只乖顺的抱着账册随龚炎则往外书房去,出屏门的时候恰碰见福泉和善为,两人给龚炎则请安,福泉笑道:“才接到信儿,福海到城门了,正想问三爷可还有事差遣,若能呆一晚上,便整治两个菜,给他接风,小的们好久不曾见了。”
  善为也跟着笑,眼睛却往春晓身上溜,心下嘀咕:她怎么跟在三爷身边侍候了?
  龚炎则难得露了笑模样,道:“不往外头去了,晚上多整治两个菜,爷把赵福也放了,你们乐呵去。偿”
  福泉越发笑的眉眼弯弯,一叠声的给三爷作揖,三爷照着肩膀拍了一巴掌,笑骂道:“尽跟爷这抖机灵,爷都给你们记着呢。撄”
  “嘿嘿,小的们谢三爷赐席面。”
  龚炎则已经错身走了过去,也不回头,只道:“窖里的雪上青你去搬几坛子。”
  雪上青可是好酒,上一回喝还是三爷抬春晓做姨娘拿出来做喜酒,虽那天闹的不太好,他却是偷留了两坛子,正打算今晚拿出来喝,不想三爷又赏赐,简直乐不可支,道:“三爷可真是小的亲爷爷诶!”
  龚炎则忍不住一笑,却见春晓平静的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嘴角蓦地一耷拉,咳嗽了声,几步转个弯去了。
  善为却是怔怔的一直盯着春晓看,福泉转过脸来,扯着善为走,脸上笑意没散,低声道:“别看了,叫三爷看出来,有你好受的。”
  “可……”善为还有点懵,福泉说这话什么意思?
  “渴了就去吃茶,总归这天底下不论有几个春晓姑娘,那也没一个是旁人的,都是三爷的,晓得不?”拍了拍善为的后脑勺,说了声,“傻小子,傻小子晚上多吃两盅,就什么都不惦记了。”
  ……
  春晓小跑着跟上前去,进了书房,三爷一面除了披风一面道:“放桌案上吧。”
  春晓忙把一摞账册放下,随后束着手呆立在桌边,龚炎则径直进了净房,很快传来水声,春晓静静听了一耳朵,但想着东西已经抱来了也没她什么事,便回吧。才挪脚,就听净房里龚三爷道:“你把毛巾给拿进来。”
  春晓来回看了圈,在旁边的椅子背上看到随意搭着个毛巾,想是忘了拿进去,便过去拿了往净房去,净房里一团雾,热烘烘的潮气扑面而来,在这云山雾罩里,隐隐能看见男人赤着上身仰头枕在浴桶边上。
  就听龚炎则道:“把门关上,这点子热气都叫你放走了。”
  春晓忙把门关好,走过去把毛巾递上,龚炎则仰面对着她,皮肤在水雾里如一团韵着莹光的羊脂白玉,他半合着眼,睫毛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子,却不接毛巾,双唇微启:“把爷这头发给洗洗,爷这会儿累的抬胳膊都费劲。”
  春晓眨眨眼睛,把毛巾放到一边,挽起袖子,抓过来用纱布包好的木槿叶,揉了满手泡沫,再把男人散在浴桶外的长发捧在手里揉搓,木槿叶清爽的味道蔓延鼻端,一时屋子里只有她搓头发的簌簌声。

  ☆、第315章 是她的夫君

  头发从发梢一直洗到发顶,春晓纤白的手指轻柔灵巧的在发间穿梭,到了发顶,她揉搓了两下,忽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就听龚炎则闭着眼睛道:“按按头,爷脑仁疼。撄”
  春晓“嗯”了声,从善如流的按向他太阳穴,只那只修长笔直的手没挪开,她按着他的额头,他的手指肚慢慢的摩挲着她的手背,春晓按了一会儿皱眉,“您不是累了么?”
  “嗯。”龚炎则鼻腔里漫不经心的哼了声。
  “您举着胳膊摸婢妾的手,不酸么?”春晓有些不能理解,若是这样,不如他自己按头啊,下手还有轻重。
  龚炎则手一顿,却没移开,反而慢慢的摸到她手腕上,攥住,忽地往怀里一带,春晓重心不稳,倾着身子就往浴桶里扎,脸上虽还平静,眼睛却睁大了几分,手脚也显的无措,噗通一声跌进水里。
  他轻笑着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春晓脸上被溅满水珠,胸口微微喘着,从水里站起来,身上已然全湿透了,玲珑有致的身段妖冶的抵到龚炎则的眼底偿。
  龚炎则眼神炽热,待春晓平息了喘息,哑着嗓子问:“你这身子原本就是你的?”
  “什么?”春晓没听明白,伸手把脸上的水抹了把,疑惑的看着依旧悠然的仰靠在浴桶上的男人。就见他启着有些暗红的唇,唇瓣饱满的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爷是问你,这身子,是真是假?”
  春晓低头看了眼自己,但见衣裳透了,衣料都贴在身上,勾勒出圆润丨挺丨翘的胸脯,在浓雾中随着自己的呼吸颤巍巍的起伏着,她又去看龚炎则,男人如墨般的眼底深邃的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思,她一时看不太懂,又想,这种时候她是不是该把衣裳遮掩好,然后立时退出去?
  可龚三爷原本就是她的夫君,夫君不是外男,那自己是矜持出去还是任君采撷?想以前,貌似有些欲拒还迎的姿态,但看后来愉悦的表情,应是也欢喜被三爷疼爱的。
  既如此,她觉得倒应该展现最傲人的一面,夫妻敦丨伦,本属寻常,何必遮遮掩掩拉拉扯扯的跟台上演戏似的,忒麻烦。
  在龚炎则火热莫测的视线里,春晓问:“三爷是想敦丨伦么?”
  龚炎则一惊,细细看了春晓两眼,见她那双该死的眸子还是静静的没一丝涟漪,所有情思欲丨火都凉了一大截,磨牙道:“是。”
  春晓点点头,很平静的伸手把衣裳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水蓝绣黑黄鸟雀的绸子小衣,粉白的颈子上挂着小衣的细绳,肩膀、锁骨和精致秀气的肩膀,无一不让人惊艳到窒息。
  龚炎则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他身上热血沸腾,全都朝着身下某点涌过去,血液和身体都在叫嚣着,素了这么些日子,还挑什么冷饭凉茶,只要没认错,还是他的晓儿就行,这种事太矫情便要‘饿死’,想到这,就见浴桶水波晃荡,龚炎则翻了个身,把春晓压在浴桶边上。
  春晓的腰磕在了桶沿儿,微一皱眉,伸手抵住龚三爷想要更进一步的靠近,道:“三爷稍等,婢妾……”不待说完,忽地胸口微微刺痛,男人低下头去,呵着气张口含住了她那娇嫩的顶端。
  春晓通身如同过电般从头麻到脚趾头,这番前所未有的震撼感觉就连筋骨也酥软,她脑子里回想着以前她与三爷这时候是如何应对的,可脑子一片白茫茫的,竟然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紧跟着三爷摸着她的下巴,一叠亲吻自胸口顺着脖子往上来,随后张口把她怔怔微启的嘴唇包裹住。
  春晓‘嗯’的发出娇吟,渐渐连声音也被吞进男人肚子。
  而龚炎则浑身紧绷着,似乎积蓄的力量都在贲发的筋脉与肌肉里,恨不得一时解放出去,再看身下的女人,脸颊潮红,艳若桃李,清泠泠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茫然无措的望着他,两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身子犹如一叶小舟,任凭他摇着水面,随波飘荡。
  他伸手摸了她脸一把,慢慢滑下腰迹,勾起纤秾合度的腿儿,带着水流的顺滑,进入不让他思念已久的地方,他听着她惊呼一声,跟着仰起青筋暴满的脖颈,长长喟叹一口声,身体里那份旷日许久的兴奋和满足,让他等不得她适应,便勾着她摆动起来。
  一时满室春色,但听水声啪啪作响,浴桶也发出咯吱的响声,总叫人担心什么时候就散了架子,泄出水来。
  到底是旷的久了,没一会儿龚炎则便没收住,精赤的上半身慢慢松懈了绷紧的肌肉,他伏在春晓身上,看她脸上娇红胜过芳菲,与以前无甚两样,心头欢喜,咬着她的耳垂,能感觉到她纤柔的身子猛地绷的直直的,便忍不住低笑,暗哑道:“爷发现,你再怎么变,这般敏感却不曾变,正该多些此事,也叫你想起往日如何爱爷的。”说罢舔舐那嫣红的唇角,就觉春晓又是一抖,他眼底带着笑,再次抵入。
  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凉,龚炎则跨出来,伸手将软成一团的春晓也抱了出来,又用宽大的棉布围上,他连身上的水都不曾擦,就把人抱出净室,直接安置在烧的热热的临窗大炕上,但见冷空气一沾,春晓的眼睛渐渐清亮,龚炎则冷笑一声,随即压了上去,二话不说攻城略地。
  春晓一声嘤咛,身不由己的随他去了。
  再说书房外,福海风尘仆仆的回来,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洗漱一番便来见三爷,给主子爷请安,只左等右等不好叫门,听见里头缠绵的喘息,他退到院子中间去,又等了半个时辰,实在冷的难受,举步进了对面茶房,见福泉悠哉的吃着茶。
  福海感叹道:“还是家里好,外头再多奉承,不如家人一句暖心的絮叨。”
  “这倒是真的。”福泉递过来一盏茶,自己也捧起吃了口,笑眯眯的点头。
  “诶?这真假春晓是怎么回事啊?如今三爷是怎么想的,不稀罕下院那位了?”福海怎么也要打听清楚了,别回话的时候触了三爷的霉头。
  福泉‘嘿’了声,道:“这事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三爷是疑心下院那个痴傻的才是假姑娘呢,后头从人牙子手里买进来的这个才是真,那姑娘只用粉把脸上的胎记一盖,别说三爷看的入神,就连我也觉着再不可能是假的,你不想想,没有这个眼力,我敢把相貌一样的领到三爷跟前去?不说旁的,只说这姑娘身上的气度,便没个假!”
  “哥哥,你这说的有点玄乎啊。”福海不太信的呵呵一笑,低头吃茶。
  福泉道:“这还不是玄的,下院那位原上过一次公堂,当时是死了两个男人的妇人为原告,指认春晓姑娘是凶手,还说鼻子特灵,只一闻,不用看相貌便知是不是姑娘本人。后来三爷回来,陪着如今在书房里的这位也去了一趟公堂,那告状的妇人也在,却不曾吵吵是假冒的,当时我就心下嘀咕,可不是已经真到连身上的气味也一样了?”
  福海一愣,因问:“那妇人的鼻子真的比狗还灵?”
  福泉点头,“如今卢正宁官司缠身,没余地对付三爷了,只求开脱自己已经焦头烂额,我便把那个鼻子灵的从牢里领了出来,找了个机会当作绣娘在下院同时见了真假两位姑娘,你可知回头我问她谁是真谁是假,她怎么说?”
  福海听的入神。
  福泉高深莫测的一笑,“那痴傻的身上也有香味,却是青竹香,与原来姑娘身上的不同。”
  “认准这个了?”
  “不然呢,三爷若心里没底能把人留在书房大半日的光景么?”福泉又给福海和自己续上水,吱溜吃上一口,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今晚儿的菜可是西山庄子才送来的新鲜菜,可别叫人贪没了。”
  福海若有所思,心想:既然三爷认出哪个是真的春晓姑娘,还用请徐道长来做法驱邪吗?只把假春晓撵出去,哪里还需费这个心思。
  且徐道长到底年岁不饶人,来的路上还受了风寒,边吃药边上路,只怕到了沥镇也要折腾半条命去,能不能开坛做法还不一定呢。
  ………题外话………还有一更~!

  ☆、第316章 老太太睡冰棺(今日6000+)

  再说书房里,龚炎则看了眼睡的乏沉的春晓,粉白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娇憨,睡时手指还捻着他的大拇指,似怕他走,他这心里别提多烫贴了。也没收拾两人,只把床单扯了丢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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