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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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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冯氏身边的红人。”春生不屑的撇嘴。
  焦氏抬眼,轻轻弯唇,温温柔柔道:“这就叫做一手遮天,冯氏一手遮天习惯了,哪里以为有人会骗她?那个桂菊也是如此。”
  “主仆俩都是蠢的。”春生道。
  冯氏挨打不必细说,只说第二天桂菊来求见春晓。
  春晓还不知道冯氏的事,奇怪桂菊来做什么,难不成又要喊她去学内务,桂菊却道:“太太摔伤了,好不巧的正好碰了脸,你看这年下的,家里还一帮子亲戚在,太太想求雪融生肌膏,不知你这有没有?”
  春晓心说:怎么还摔了?出来进去的都有丫头扶着,面上却露出关切,忙叫登云取雪融生肌膏,登云长了个心眼,只拿了春晓用剩的半罐,交给桂菊道:“原以为还有一罐新的,翻遍了却只剩这半罐了,我们姑娘的手腕也伤着,却先紧着大太太的脸来吧,这可不容忽视。”
  桂菊第一回没趾高气昂,反倒是千恩万谢的去了。
  等人走了,春晓便随意说了一句,“怎么摔能伤了脸?难不成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登云却是才打听到大房的消息,小声道:“哪里是摔的,是被大老爷打的,听说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成日的算计儿子媳妇,把好好的媳妇给算计没了,作孽哦。”
  程氏其人,只闻其名从未见过,春晓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原主的叙述里,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来见原主,让把风筝交出来,有这样的丫头,程氏的性子该也不弱,说来,程氏受病痛这么多年,如今也是解脱吧。
  登云与春晓一道唏嘘半晌。
  程氏不停灵,三天出殡,一大早春晓收拾停当,带着登云去大房送程氏最后一程,丧礼处置的很简单,春晓等女眷并不跟着出城下葬,实则因着要迁坟,程氏的棺椁送去了上云庵。程氏没儿没女,大老爷发话,从族里领了一个女孩儿做女儿,认在程氏名下,在族谱添了名字。
  等人送葬的人走了,冯氏旁人没留,却把春晓留下了,春晓见她脸上没有明显伤痕,但却是匀了粉,笑笑坐到下首。
  冯氏吩咐桂菊道:“去煮一杯乌梅汁来。”
  桂菊忙应声去了。
  冯氏道:“知道你不爱吃茶,乌梅汁酸酸甜甜的,你尝尝。”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还知道她的口味了。春晓精神一凛,怕接下来冯氏有什么套要下给自己,就连登云也抬了抬脸儿,定定的瞅了冯氏一眼。
  冯氏叹口气,苦笑道:“多谢你的药膏子,不然我这张脸怕是没法见人了。”说着眼睛一红,眼泪滚瓜的就掉了下来。
  春晓忙道:“太太节哀,生老病死都是命,您再伤心大奶奶也去了,您多保重身子啊。”
  冯氏听了一怔,拿帕子把眼泪蘸了,道:“我与你说几句体己话。”说着瞅了眼登云。
  春晓只得让登云先下去。
  屋里只剩她与冯氏,就见冯氏忽地轻泣起来,哭的好不伤心,眼见不是装假,春晓也皱了眉,难不成冯氏死了儿媳,已有悔意?
  正不知如何劝,听冯氏道:“咱们都是命苦的人呐!老龚家人动手打女人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别管外头见着如何饱读诗书的儒雅气度,那都是哄人的,我初嫁进来就发现老太爷把老太太打的发髻都散了,牙齿掉了两颗,追其缘由,不过是老太太没顺老太爷的意思,如今我也是如此,这张脸要不是你的药膏子,我早称病不理事了,哪里丢的起这个人!”
  春晓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和冯氏是推心置腹的关系了,这样亲密的话也说?
  冯氏抹着眼泪,看了眼春晓,视线落在她手腕子上,道:“听说你手腕子被三儿弄伤了,郎中就换了两个才将将养好,可不都是心狠的,咱们身为龚家的女人,真是同病相怜啊!”
  “……”这……,还真没法反驳,春晓无语的动了动嘴角。
  冯氏以为她难以启齿,冷笑一声,“我与你一样,总要瞒着掖着,维护爷们脸面,毕竟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是他们,回家里狠狠剜咱们的心。”
  “太太……”春晓无奈的唤了声。
  冯氏擦了泪,道:“你不必说,我都懂,好孩子,就喊我大伯娘吧,你放心,你和那范六娘两个,我只承认你是龚家的媳妇。”

  ☆、第426章 算账(上)

  春晓从冯氏那里出来还恍惚,如今才知道,原来范老太太已经与龚家族老们提说亲事了,有杨妈妈为人证,老太太书信为物证,倒是顺理成章,但依着三爷的意思,这件事只怕还要有波折。
  但那是别人的事了,别人的姻缘,与自己没关系了。
  只春晓觉得没关系,旁人却都觉得关系甚大。
  冯氏就与桂菊道:“二老爷那里与老爷说,范六娘把持了酿酒方子,又是龚三儿往朝廷递折子时特意提的,也有讨好太后娘娘的意思,太后曾尝过范六娘酿的酒,夸赞过,如今你瞧清没有?都是钻营的货色,老二图名,龚三儿图利,若无意外,范六娘嫁进来的可能最大,人家夫妻齐心,要财源滚滚呢。”
  桂菊皱眉,不解道:“既然太太看出范六娘最有可能是三奶奶,为何还要捧那个春晓?”
  冯氏神秘一笑,“我还知道,龚三儿承诺春晓卖酒所得三分利,也就是说,范六娘鼓弄出酒来,不过是得三奶奶一个名分,人家春晓却是实惠,得了源源不断的钱去!这样对比,你觉得龚三儿更偏重哪个?”
  “这还真不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女子得了名分自然是名正言顺的靠夫家吃饭,与丈夫荣辱与共,但既然已经有了一辈子不愁吃喝的钱财,这名分要不要都一样的呀。”桂菊苦苦对比,最后道:“两个都不亏,三爷还真就把一碗水端平了。偿”
  “还真是佩服龚三儿好手段,比咱们家老爷强,不至于领回来的小贱人都是蛀虫!”冯氏恨恨道。
  桂菊立时想到焦氏,竟敢谎报龚炎检死了,害大奶奶挨打,害自己吃挂落,叩了半年的月银,这笔账她说什么也要找机会算回去。
  冯氏也想到了焦氏与龚炎检,因问,“那贼厮还没断气?”提的是龚炎检。
  桂菊摇头,保证道:“消息准准的,再不会有错,确实还活着。”
  “先不管那个吃闲饭的,只说焦氏,不给点颜色真当我是病猫。”冯氏脸色阴森,道:“老爷给那贱人买的宫制的嫣粉送过去了吧?”
  “早送过去了,小丫头亲眼看见她往脸上擦,她带来的那个叫春生的丫头也得了一盒去。”
  “那就让这对主仆好好享受享受脸疼的滋味吧。”忽地又想到什么,冷笑道:“那丫头居然叫春生,你去说,咱们太师府里避着三房奶奶的名讳,让她改名,就叫草生。”
  桂菊再一次庆幸自己原本就叫这个名字,不像之前的春玲改成蓝玲,春燕改成蓝烟,更糟心的是春生,居然要叫草生……。
  ……
  再说下晌,龚炎则送葬回来,春晓忙侍候他洗浴换衣,问他送葬可还顺利。
  龚炎则道:“去上云庵的路不太陡,顺顺当当的把棺椁抬上去了,大嫂走的很安心。”
  “大爷如今怎么样?”春晓暗暗唏嘘,随口问一句。
  龚炎则淡淡挑眉,握住她正在帮他系衣带的手,眸光微沉,沉声道:“怕是不中用了。”死了就不用惦记了。
  春晓一愣,抬头看他,见龚炎则神色低沉严肃,立时当真了,惋惜叹气道:“可惜了大爷这样的才情。”
  “才情?”龚炎则面色又沉几分,问:“何种才情?爷怎么不知道?”
  春晓以为三爷只盯着生意赚钱,并不知龚炎检书画音律的造诣已小荷初露尖尖角,便道:“大爷绘画与音律都是好的,那日他吹箫您不是也听见了,还有那风筝上的工笔描摹,也很有功底,我听大爷说起生活拮据,连张好一些的纸都不舍得用来练字,唉,大太太也太苛刻了些。”
  想到龚炎检与程氏正是恩爱夫妻少见人间白头,春晓有感而发的长叹一口气。
  龚炎则看着不是滋味,不耐烦的扒拉开她的手,背过身往桌子跟前倒茶,装作漫不经心道:“大太太被大老爷教训了一回,断送了儿媳的性命,将来该能收敛几分,大哥最惦记的还是他那个岳家的债务,爷也给堵上,这样总算安心了。”
  春晓脑海里想着龚炎检,是在船上,檐下的灯笼轻轻晃动,投进窗子一些光,照在龚炎检的脸上,忽明忽暗的,他冻的面皮僵硬,却还硬生生扯嘴角,那样子当时看着尴尬又有些滑稽,如今想起来尽是惋惜。
  龚炎则见她失神,这脸色就沉到底了,正要说点什么讥讽几句,就听外头有人禀告:“三爷,大老爷请您去一趟。”
  “知道了。”龚炎则静了一下,嘴角勾了勾,起身往外去。
  他一走,春晓便命登云铺纸研墨,手抄一份地藏经为龚炎检超度,这一写就写到了晚上,春晓手酸,把笔停了,登云见状接过来,准备在笔洗里洗笔。
  春晓道:“我一会儿还要写,先放那吧。”
  “还写?”登云道:“您坐这里一下午没挪地方,只怕身子都坐酸了,手腕子也要疼,明儿再写吧。”
  “还是早些写完,我怕来不及烧化。”说到这想起来一问,“也不知大爷要在家里停灵几日?”又是叹气,“大爷英年早逝,着实可惜。”
  登云愣住,道:“大爷没了?可我方才还见小陆子来招了两个小厮走,说是去马郎中那侍候大爷几日。”
  “?”春晓也愣住,“什么时候?”
  “就我进门前,方才去拎碳的时候,刚刚。”登云道。
  春晓又愣了一会儿神,仔细回忆龚炎则与自己说的,当时三爷面色肃穆深沉,还说大爷不中用了,难道不是病逝的意思?
  “你去问问,大爷怎么着了?”春晓皱着眉催促登云。
  登云领命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回来,道:“还在马郎中那里疗养,都说性命无忧,再过三天五天便回府里养着就好。”
  “那三爷怎么与我说……”春晓顿住,随即气的鼓起腮帮子,再一想这人胡诌大约是醋劲儿上头,不由的又是一笑,泄了这股气,无奈的摇摇头,这人怎么跟孩子似的,真是……不就说了句人家有才情嘛。
  再说龚炎则去了大老爷处,大老爷开门见山的说起迁坟事宜,道:“族长与几位族老自然是有意咱们迁回祖坟,且当年祖爷把咱们引出来也是为了祸不及族里,如今太平盛世,倒应该破镜重圆。”
  “全听大老爷的。”龚炎则淡淡道。
  大老爷瞅了眼这个侄儿,打小见这个就知道是愣头梆子,犯了错打一棍子他能咬牙让你再打一棍子,自从他六岁那年被冯氏揪着耳朵教训了一回,自己这个做大伯父的也没拦着,这关系就疏冷起来了,这么多年从龚三儿嘴里叫出来的从来是大老爷、大太太、老二爷、二太太,伯父伯娘再不肯叫,全不似一家人。
  “如今你大哥病着,你受累一些,把这个事操持好。”大老爷把事情推给了龚炎则。
  龚炎则没推辞,道:“那我明儿让管事的把预算做出来,送来给您过目。”
  家里这些年大事小情都是龚炎则在出钱出力,龚炎则是从不把账本拿出来给人看的,按理也没必要看,都是他一人出钱,这会儿要拿账本来?……
  大老爷目光微闪,“你一向有主意,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也是你一直在操办,我信的过你,不用拿账本来了。”
  “那就给太太送去看一看,毕竟是一大笔银子,太太持家更擅精打细算,盯着点总没错,下人有纰漏也好及时指正过来。”龚炎则不疾不徐道。
  “这……”大老爷皱眉,龚三儿这回是不打算出钱,还是说要他们大房出一份?
  龚炎则又道:“其实您没回来之前,我就叫管事的做了预算,分三个层次,最好的要十万两,修建一处地陵,但工期较长,许要半年之久,若是修的大一些,一两年也是有的。其次是不修地陵,只在用料上下功夫,大约需要六万两,最后是更讲究实用性,需三万五千两。钱不是小数目,您还是与太太商量才好。”
  “你是要大房出钱?”大老爷脸沉了下来。
  龚炎则微露诧异,“是太师府出钱,大老爷别误会,太师府三个房头,修祖坟的事儿哪能可一人做,说出去还以为咱们分家了,那名声可就不要了。”
  冯氏管着太师府的内务,手里掐着太师府名下所有田庄铺子的收支,倒是管的久了,当成大房自己的东西了,呵……。
  龚炎则虽面上不显,眼底却露出些鄙夷。
  大老爷腾的脸皮烧通红,确实是习惯了,因着三房不用太师府收支,二房也就是个吃闲饭的,早忘了太师府是太师府的,大房是大房的。
  龚炎则一走,大老爷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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