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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还是方魁先说话。
“县丞大人。你不是答应过一定会让我比方磊多一些东西吗?”
“什么?”方磊也有点着急了,“县丞大人,你如此答应过方魁?你当初也是如此答应我的,说让我一定比方魁分多一些物品啊!”
“呵呵,”江逐流微笑起来,“是啊,本县是答应过你们两兄弟,让你们比对方都多一些东西。”
“现在。方魁大公子比方磊二公子多了一座长生祠,方磊二公子比方魁大公子多了一座功德碑。你们还不是皆大欢喜?”
“你!”
方魁和方磊没有想到江逐流竟然会如此答复他们,这也太过分了吧?把他们象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又是施粥,又是送饭,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县丞大人!方磊不服你的判决,方磊不愿意就此罢休!”
方磊涨红了脸说道。
“对,我方魁也不愿意就此罢休!”
两兄弟倒不是一定要再争夺家产,只是他们觉得县丞江逐流太可恶了,竟然想用这样的判决就把他们打发走。
“呵呵,你们真的不服?”江逐流笑眯眯地说道:“别忘记了,你们在我这里立有字据地。”
江逐流从怀里掏出字据,在方魁和方磊两人面前晃了晃,“这字据上怎么写,你们不会忘记吧?”
方魁和方磊死死地盯着江逐流。
江逐流道:“功德碑和长生祠,多好的东西,你们两兄弟真不想要?”
方魁和方磊两兄弟都没有说话。
“那好吧!”江逐流走了两步,从小帐篷后面拿起一个袋子,从里面掏出两样东西,却原来是一只茶杯和一根筷子。
“方磊,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说,只要你比令兄多一只茶杯,你就心满意足,那么,现在本县就送你一只茶杯,让你比令兄多一只茶杯。”
“方魁,你当初又怎么说的?你说,只要你比令弟多一根筷子,你就心服口服,那么,现在本县就送你一根筷子,让你比令弟多一根筷子!”
“县丞大人,你、你、你……”
方魁和方磊俱都哭笑不得,他们当初不过就是打个比方,谁能想到江逐流真的为他们准备了一根筷子和一只茶杯呢?
“我怎么样?”江逐流绷着脸说道:“你们二人的字据都在本县这里,本县也不怕你们翻悔抵赖!”
随即,江逐流语气一缓笑道:“好了,方大公子、方二公子,本县知道你们的心意。还是到外面领黄河灾民送给你们的长生祠和功德碑吧。过了今日,本县一定在醉仙楼摆酒,向你们两兄弟赔罪。”
方魁和方磊对望一眼,两兄弟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兄弟感谢县丞大人的点化。这家产官司就到此为止,我两兄弟心服口服。”
江逐流点头大笑道:“如此甚好!希望你们两兄弟能放下心结,把这失去了六年时间补回来,你们若是还要争个胜负,考场之上、民心之间,都是你们的战场!”
说罢,江逐流一左一右拉着方家两兄弟地手,迈出了狭小逼仄的帐篷。
帐篷外,海阔天空……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二章 田家堡的心愿
晚,转运使田方安和安抚使毕常两人在醉仙楼喝得酪被各自的随从抬了回去。两人从早上饿到晚上,年龄又比江逐流大了二三十岁,论起喝酒如何是被后世烈度白酒培养出来的现代大学生江逐流的对手?
江逐流酒意微醺地回到县衙,那两个老家伙也确实厉害,在这等情况下,还能让江逐流也有六七分醉意,想来平日里酒量当是了得。
江逐流正要迈步走入县衙,却见那边角落里过来两人,他们齐声喊道:“青天大人,请留步。”
江逐流借着手中灯笼的火光望去,正是黄河灾民中那两个白发老者。他停下脚步,关心道:“两位老人家,天寒地冻,你们不回去休息,在此作甚?”
两位白发老者颤巍巍地躬身说道:“青天大人,我等田家堡百姓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做了,不知道青天大人什么时候放田老大出来啊。”
原来这举着横幅匾额的近千名黄河灾民大部分都是田家堡的村民。前几日江逐流派郭松前去和黄河灾民商议为方魁、方磊两人建立功德碑、长生祠之事是黄河灾民全部不同意。他们言道,若要见功德碑、长生祠,供奉的也必须是县丞大人和崔家小姐。因为县丞大人和崔家小姐才是真正解决了黄河灾民日后生计的大恩人。那方魁和方磊二人只不过是出于斗富目的施舍几日粥饭,那值得黄河灾民如此敬仰?纵使郭松拿出主簿的官职威压他们,这些黄河灾民依旧不肯买账。
最后郭松来到田家堡,田家堡的村民倒是愿意替县丞大人做这个差事,但是他们却提出一个条件,希望江逐流能从轻发落田老大。田老大为了全村的老弱妇孺前去抢劫,他们是活下来了,但是田老大等人却被关进大牢,这让田家堡的全村上下寝食难安,日日夜夜都在受着良心的谴责。现在,主簿大人竟然提出了这个要求,田家堡的老幼愿意帮忙,唯一的条件就是,让县丞大人及早放了田老大。
这个条件郭松不敢做主,回来禀告江逐流,江逐流听了之后当时没有答复,只是交代郭松,让他转告田家堡的灾民,先按照江逐流的要求去做,至于他们的条件,容江逐流斟酌几日。
田家堡的村民虽然按照江逐流的要求再做准备,却每日里都在催问江逐流的最后决定。一直到昨日,江逐流才下了最后决定,争取尽早释放田老大。而田家堡的百姓也正是得到了郭松这一句话,所以今日才在方魁、方磊两兄弟之前如此卖力表演。
这田家堡的百姓其实不清楚,按照大宋律,这抢劫乃是重罪,要凌迟处死的。田老大他们又是抢劫了多起行商,这更是罪不可赦的大罪,别说释放田老大,即使是把田老大充军发配,已经是法外施恩了。
那么江逐流为什么要答应田家堡的村民呢?一是江逐流念田老大是条汉子,为了全村老小的生存才去抢劫,二是田老大虽然抢劫,但是从没有伤害过人的性命。基于这两点,江逐流本来就打算想办法把田老大几个人的罪名减轻或者洗脱。再加上这次为了方家两位公子的官司,江逐流又有求于田家堡的村民,所以他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下了。
可是田老大犯下的是抢劫的重罪,江逐流又如何能把他们的罪名减轻或者洗脱了呢?尤其是田老大的案子经过阳县初审之后,还要报到京畿道提点刑狱使衙门,假如提点刑狱使衙门审查的严密一点,江逐流又如何能瞒得过去呢?
其实江逐流心中已经打好主意,决定和京畿道提点刑狱副使黄章做上一个交易。
昨日师父张震终于从天雄军赶回来,并带回来了天雄知军陈尧咨的亲笔手书。江逐流也不瞒着张震,把张震走后,他被两条怪蛇袭击的事情告诉了师父。
张震听了那两条怪蛇的模样之后,告诉江逐流说,放怪蛇的人并没有打算要江逐流的性命,只是想警告一下江逐流而已。
张震告诉江逐流,那两条黑白相间的小蛇名叫雪螭,乃生活在天山雪峰上一种罕见的软骨小蛇,在冰天雪地里照样行走如飞。这雪螭虽然奇怪,但是毒性却并不致命,只是人被雪螭咬中之后伤口会产生剧烈地疼痛并且迅速地肿胀,模样非常恐怖而已。要真的是剧毒的毒蛇,又岂能是江逐流用烛火烧烤一下就能消除掉毒性的!
江逐流本来以为是自己利用现代
毒的知识挽救了崔筝一条性命,却没有想到原来那两性本来就不致命,他那一番做作非但不是挽救崔筝的性命,反而是给崔筝大腿处和手腕处添了两处烧伤,而且还给他自己惹上了一身麻烦。
不过江逐流告诉张震,即使是那放蛇之人只是想警告一下他,他也对这种警告非常不爽,因此,他打算把兴国寺杀人的案子查到底。
张震大惊,告诉江逐流他如此之做很可能招致更大的灾祸,因为这案子后面涉及到的内幕深不可测,远非他一个小小的县丞能够承受的,张震力劝江逐流改变主意。
江逐流沉吟了半天告诉张震,他可以退让一步,兴国寺杀人案他只要找出真凶,替狄青洗刷掉冤屈即可。至于抓到真凶后案子该怎么审理,江逐流可以让京畿道提点刑狱使衙门来处理。
江逐流之所以坚持查办兴国寺的案子,其中绝大部分因素是为了拯救狄青,他只要把狄青拯救出来,至于那非争和尚为什么要杀害心观禅师,这中间又涉及到什么内幕,江逐流完全可以弃之不理。因为江逐流明白,以他目前的实力,再坚持往下查下去,非但不能把非争和尚杀害心观禅师的动机查个水落石出,甚至可能把他自己,甚至冬儿和江母都牵扯进去。江逐流既不是圣人,也不是正义的化身,没有必要再往下查下去。
不过,江逐流却不打算如此简单地就把心观禅师被杀一案如此简单的就移交给提点刑狱使衙门,如此轻易地就让宪司副使黄章把非争和尚提走。他还是要和黄章大人来一番讨价还价,利用这个机会把田老大等人的罪名洗刷一下,以偿田家堡父老百姓的心愿。
正是有了这番打算,所以昨日江逐流才会在最后时刻答应田家堡的村民,他尽量想办法让田老大尽快出来。可是江逐流却没有想到,田家堡的村民竟然如此性急,连几日都不愿意等,给方家兄弟送过横幅匾额之后,竟然就守候在县衙门口等他。
“呵呵,两位老人家,你们莫要心急。”江逐流笑着说道:“本县既然答应你们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你们且先回去,听候本县的消息。”
那两位白发老者却误会江逐流是在推脱,他们噗通一声当街跪倒在江逐流面前,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口中连声凄苦道:“青天大人,我等代表田家堡千余口村民求你了,放了田老大吧!”
江逐流慌忙把两位白发老者拖了起来,口中说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这是作甚?本县既然已经答应你们,就一定会做到。只是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需要段时间。这田老大的官司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有许多关节需要本县去疏通,你们这样苦苦相逼,岂不坏了大事?”
两白发老者老泪纵横,泣声道:“县丞大人,不是我们两个老朽的逼迫大人,只是田老大已经被关进大牢三十多天了,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想着心中难受啊!”
“好了,两位老人家,且莫难受!”江逐流柔声劝道:“你们放心,田老大等人在南牢之内生活比你们在外边还好呢!本县已经交代过牢头,对田老大等人特加照顾,他们在里面没有受过丝毫的痛苦。”
听江逐流如此之说,两位白发老者这才收起了哭声。
江逐流继续说道:“两位老人家,你们且先回去。明日本县就为田老大活动关节,争取早日让田老大等人出狱。”
两位白发老者听到这话,如小孩子一般破涕为笑,连连谢道:“县丞大人,有你这话我们两个老朽就放心了。请县丞大人务必把我们田家堡千余人的心愿放在心上,早日让田老大等人出来啊!”
江逐流点头道:“两位老人家不必挂念,本县一定会做到的。”
他又对两位白发长者叮嘱道:“关于田老大之事,田家堡内,除了你们两人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吗?”
两位白发长者连忙道:“县丞大人,郭主簿已经交代过我们了,这事情除了我们两个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江逐流微笑道:“如此甚好。你们一定要注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桩事情。天色寒冷,两位老人家赶快回去。如果一切顺利,十日内田老大必回田家堡!
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新式书院
江逐流坐在床上,冬儿端来洗脚水,为他脱去鞋袜,白嫩的小手把他的一双大脚按在洗脚盆里。
江逐流为了两个案子忙碌了一天,不但精神疲乏,连身体也困乏异常。此时双脚一接触滚烫的热水,又被冬儿嫩滑的小手一抚摸,不由得舒服地呻吟起来。
冬儿被江逐流夸张的叫声弄得面红耳赤,她低着臻首慌乱地为江逐流搓揉着一双大脚,并不敢抬头看江逐流。
江逐流最喜欢看冬儿这时候的表情了。都在一块儿生活三四个月了,可是每逢夫妻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冬儿总是象受惊的小鹿一样羞涩,让江逐流色心大动。
冬儿仔细为江逐流搓去脚趾缝中的污垢,又用手指甲为江逐流扣掉脚底板上泡软的老茧,恨不能把江逐流一双大脚搓洗地如她的小手一般细嫩。最后冬儿拿出一块干布,仔细地为江逐流擦干脚上的水渍。
江逐流早就心猿意马了,冬儿这边一为他擦干双脚,他就一下子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冬儿就准备为床上放。
冬儿小脚乱踢,小手挥舞着手中的擦脚布道:“官人,让冬儿把洗脚水泼了好吗?”
江逐流如何肯答应,他强把冬儿放在床上,正欲行其好事,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