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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陛下的撩妹技巧-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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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令月螺首微微低垂,不肯抬头迎视其目光。
  怨毒之意顷刻闪过,怒声喝道,“来人。”
  高无禄应道,“奴婢听圣人吩咐。”
  姬泽暴怒喝道,“命人将这姓高的扔出去,送回国宾馆。”
  高无禄应声,“是。”
  秋风吹入镜湖小筑,和风簌簌。两名禁卫军入内,高孝予如同死狗一样的被拖了出去,。
  暖阁之中窗扇推开,北风呼呼的吹了进来,阁中似乎还残余着此前些许的暧昧香气,在风中渐渐散尽。
  “圣人今日所言,着实出乎阿顾意料。”顾令月唇角泛起讽刺之笑容,“阿顾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过,您对我是这般情感。当年北地数年,痛彻心扉,若是您的喜欢,便是将我送往北地和亲,我实在没法子想通。”
  姬泽闻言心中闪过一丝悲凉之色,“此前之事怨朕,朕没有瞧清楚自己的情感,方铸下如此大错。”他因着此前做错,在顾令月面前总是气短,直至顾令月当真意图与高孝予合欢,方爆发出来。
  “可就算当初之事朕确然千错万错。朕如今确然在尽力弥补,几乎将一颗心捧到你面前。便是因着这个,你要记恨朕一辈子?将朕一颗真心践踏?”
  忆及闯入室中所见场景,眸中犹自猩红翻滚。“这长安千万儿郎,你竟看重了那个新罗娘娘腔,他哪有点儿男儿气概?”
  顾令月呵了一声,昂着头道,“我便看中他不是大周人。”
  “高孝予出使大周,办成了出使差事之后自然要回新罗,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中土。情热之时情热,分离之时断的干干净净,不会再有一丝纠葛。”
  她抬头,用重新的目光审视姬泽,“阿顾为过往□□伤了心,相信情深不寿,索性一开始不追求长久。圣人您说喜爱我,我如今青春貌美,自然有值得您喜爱的地方。可若他年阿顾年老色衰,您又可还记得今日的这点少年情怀?男女情爱之事,着实太累,我已不想考虑。我如今只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
  挺直背脊,“高孝予是我选择的孩子的父亲,他会在长安短暂停留,最终离开,终生不会回来。所以我选中他。”
  姬泽闻言匪夷所思的望着顾令月。
  任他想的再多,也想不到,顾令月竟是因着这个缘由,方看上了高孝予。“你就是为了这等荒唐理由。”
  顾令月道,“荒唐?”
  唇角微微一翘,许确实是荒唐吧?可是她有荒唐的本钱,为什么不呢?
  “可能吧?可我确实灰心了。”
  我不想要男人,可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出自我的血脉,和我贴心贴肺的孩子。她出自我的血脉,得我骨我血,永远贴心相对,永远不会背叛。”
  姬泽闻言如遭雷击,阿顾到底感情上受到曾经多重的伤害,才会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父亲?才会只定制眼前的甜蜜,不寻求一丝长久可能?
  他灼灼的望着少女,沉声开口,声音闷的像是经年月色,“你想要一个孩子,怎么不来寻朕?”
  声音石破天惊,顾令月瞪大荔枝眸,被震的失了言语。
  姬泽咄咄的望着少女,将一腔情意倾泻而出,“顾令月,你说你从前不知道,今儿朕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朕倾慕与你,你如何说?”
  灼灼的情意像是火烧一样,烧过顾令月的神经。顾令月几乎无法面对,仓促转过头去。
  姬泽一颗心沉下,冷笑,“顾令月,你可真个无情。”“朕对你日夜思慕,到最后,你便这般回报朕的一片真心。”
  顾令月讷讷道,“我不知道。”
  姬泽闭了闭目,“不知道。”
  重新抬目,“现在,朕将一片心意袒露在你面前,你又当如何?”
  他的目光像是火焰,顾令月经不得,狼狈的转过头去。
  姬泽见着少女这般反应,心中一灰。慢慢放手,负手在背后,肃神情道,“行人司回报,说是寻到了江南宋神医的下落。此人医术通神,于肌肤复健之上有独到之处,说不得能治愈你的足疾,”
  顾令月闻言微微怔住,顷刻间眸中爆发出灿烂的光彩。
  她的身体是她一生最大的痛楚遗憾,在多年绝望之后,陡然重新看见希望之光,一时之间,又是高兴又是绝望。
  姬泽垂头自嘲微微一笑,重新抬头望着顾令月,目光骄傲而又悲凉,“朕可令其为你医治,愿求阿顾一夕之欢!” 
  作者有话要说: 嗯。多写个一千多字,断章在这儿!
  收藏加更似乎到了,今天稍后再加更一章短小的。
  小天使们昨日七夕快乐不快乐啊?

  第六十三章 
  帝都长安繁华如织,大周百姓们在东市街头穿行; 面上带着生活富足平静安宁焕发光芒。
  时光走的特别的快; 待到厚重的雪盖着整个长安; 东市铺着一层雪意,贞平六年即将走到尽头,贞平七年的初始即将来临。
  长安永兴坊
  昭国郡主府大门树立; 园中一片寂静。
  松枝竹落的树屋掩映在菩提树中; 严守冬日霜雪。
  告老离开府中的朱姑姑被郡主家令遽然请回,匆匆赶到园中; 见了一众丫头下人守在树屋下的场景,心咯噔一声沉下,问询道; “郡主一直在树屋里头; 不肯出来么?”
  “是呢; ”碧桐守在流云亭畔; 见着朱姑姑,都松了一口气; “姑姑; 你可回来了。”神情焦急; “已经在里头一个多时辰了; 一点声音都不出,奴婢等人守在外头,一直没有听见郡主吩咐。”
  曼曼的菩提树枝叶如同一把巨伞一把,遮盖在窗棂之上。
  光阴穿过其中; 映下一抹绿色。
  树屋掩映在菩提枝叶之间。屋中红泥小炉之上,蹴鞠大小的紫砂茶鼎鼎中水沸腾的翻滚着,
  顾令月坐在府中树屋小榻之上,美丽的容颜之上面无表情。
  自从从乐游原镜湖小筑中归来,她便维持着这个姿势。
  茶鼎沸水翻覆,顾令月执着茶杓轻轻在差更重搅拌,如同梳理自己凌乱的心事。
  自前夜镜湖小筑中,姬泽与自己摊牌,亲口承对自己怀有男女之思,她就陷入了极端的焦躁情绪中。
  她仿佛陷入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曾经真心信赖姬泽,视之如父如兄。他回报给自己的却是妥协和放弃。痛彻肝肠,决定将将对他的依恋如同毒瘾一样的戒掉,为此,她付出了那般痛楚的努力,学会了抛开他的感情独立在这个苍茫的尘世中生活,学会了看淡人生,游戏生活。
  她做的那么努力,差一步她就可以证明,她已经做到了。
  他却再度骤然闯入到她的天地间,告诉自己,他心爱自己。
  心爱。
  这种感情,不是做兄长对失护无依无靠的妹妹的亲情和责任。
  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真挚热烈的情意。
  初初惊闻这个事实,顾令月惊讶无比。
  随后觉得自己可悲。
  在自己明媚的少女时代,她欢乐无忧,对这位强大温和的兄长,隐约也曾怀有思慕心思。可这样的心思尚未生根发芽生长成苍天大树,便遽然断折,她所有的青春时期活泼懵懂和少女时代对爱情的憧憬,都在北地苍茫的生涯中消磨掉了。数年北地战争,裹挟在其中,吃尽苦头拼命归来,落得浑身伤痕累累,只想独立舔舐伤口疗伤。他却掀开自己的伤口,用炽热的感情告诉她,他对自己有着无比强烈的欲望。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样的事实让她觉得自己可悲至极。自己过往遭受的苦难都像是一场笑话。这样的悲愤之情凝聚成一团怨怼之气,恨不得将姬泽关在门外,这辈子都不肯再见,决绝地老天荒。
  可是那股哽郁之气生生梗在心头。
  今上姬泽不愧是大周最完美的帝王,天生擅长寻找敌人的弱点,一击必中。他精准的抓到了自己的软肋——对健康的渴望之心。告诉自己他寻到了江南人人称颂的宋神医下落,可以医治自己的足疾,让自己恢复健康的双足重新立在地上行走。作为交换,她需要和他在一处做一对情人。
  顾令月眸中闪过一丝深重哀凉之色。
  她有心想要放任自己的脾气,狠狠拒绝他的示爱,告诉他自己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他。可是她也是真真在乎自己的身体。
  对于自己而言,不能行走的足疾是自己这辈子最深沉的遗憾。因为无法站立,阿婆和娘亲过世的时候,都带着难以释怀的遗憾。
  纵然这些年来,她已经学会平静的对待自己的身体,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但在午夜梦回之际,何尝不希望自己能够痊愈,像天底下所有的普通少女一样,平静的行走在长安的春风里,奔跑,欢笑,徜徉风光无限。如果能够夙愿得偿,她情愿付出十年的寿命。
  顾令月唇角露出一抹讽刺凄凉的笑意。
  若是连寿命都舍得割舍,又何况是区区一段感情。
  毕竟,
  顾令月心中赌气,面上的泪水落下来,
  她本来就性子清淡,不奢望一段正常的婚姻生活和感情,此前生起借种生子的念头,本就打算将自己的身体轻易交付给一个不爱的男人,换取一个传承血脉的子嗣。
  一滴泪水落在滚烫的茶羹中,很快就蒸发,失去踪迹。
  姬泽对自己提出一夕之欢的要求,许也是明白她的心理底线。
  说来,她经历荒唐姻缘,又素来由性子风流浪荡的小姨玉真公主教导,对于女子的贞洁之事本也没有那么看重。
  姬泽的要求乍听起来石破天惊,可是仔细思量,自己本来就打算与高孝予做情人,这般以来,对于自己而言,不过是将自己身体交付的男人从高孝予换成姬泽。既然都并非出于深爱厮守,那么夜晚与自己欢*好的男子究竟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朱姑姑头的白发愈发苍凌,忧心忡忡望着菩提树屋。
  心中打定主意,若昭国郡主再不从树屋里出来,就前往醴泉坊求见玉真公主,请玉真公主前来劝说郡主。
  眼见得日头渐渐偏西,一日即将终究,心中正要下定决心,吩咐人准备车马,忽听得树菩提树上传来一声摇铃轻响。
  顾令月吩咐道,“伺候我下来,回白鹤草堂。”
  国宾馆
  高孝予心中一片空白,长安冬日寒凉,他的四肢胸口却比冰雪更加寒凉。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返回国宾馆的。
  这世上男女情爱最是炙热独占,高孝予再是异域来使,生疏大条,到底也是一个红尘中滚打多年的男人,对于男人在情人纠葛之间表现的情态有着本知性的了解。瞧着当日烟波湖旁,姬泽愤然情势,分明是对顾令月情根深重的表现。
  瞧明白了这一点,便觉冰雪盖头,凉透入心,恨不得立即死去。
  宾馆之中,崔真熙瞧着高孝予惨白的面色,不由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搀扶,“高君。”
  “这是怎么了?”
  “……你昨夜不是前往和昭国郡主在一块么?怎么竟弄成这般模样?”
  高孝予苍茫懵懂之中,听闻崔真熙提及昭国郡主顾令月的名头,身子猛然颤抖。目光哆嗦,投在崔真熙面上,过得片刻方得定焦。
  “崔君。”惨笑道,“我等完了!”
  “这趟出使大周,不仅注定无功而返。怕还会祸延母国新罗。诸般祸害,皆是由我一人而起。我高孝予已然成为新罗罪人。”
  崔真熙愈发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高君这是什么意思?”
  高孝予惨然笑道,“昨儿我与昭国郡主共赏乐游原,被大周皇帝撞破,持剑几乎当场格杀。”予面上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周帝思慕昭国郡主,我这番时日与郡主行从过密,怕早已经碍了他的眼,却洋洋自得丝毫不知。如今大祸临头矣!”
  崔真熙闻言瞪大了眼睛,“周帝倾慕昭国郡主?”颇觉匪夷所思,“高君,你会不会看错了?”
  高孝予苦笑,“我虽不才,也是个在红尘对堆里打过数年滚的人,如何会看错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这世上男人最是理解男人,这个世上没有男人会容忍另一个觊觎自己心上人的男子。更何况,周帝掌大周天下,生杀予夺,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他的逆鳞。他必不会轻易放过我。若祸延己身也就罢了。最怕牵连道陵太子和母国新罗,我就万死难辞其过了!”
  崔真熙听闻高孝予说明个中细务,瞪大眼睛好容易才消化接受事实,一时也是觉得颓然,“想来也没有这么严重,皇帝陛下许是觉得你不知者无罪。”说到后头,连自己都觉得心虚没法子延续下去。
  感情的事情,由心做主,哪里会容得跟你讲道理。
  “”崔真熙劝道,“说不得过些日子,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然而安慰友人,自己的心却也茫然起来。
  他们饱含着拯救道成太子的目的来到上国长安,如今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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