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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鼻跟前,一股子令人讨厌的血腥味让人几乎快无法呼吸。
“我是精灵号战船的船长乔治·科姆治,我们是法兰西驻安南的战舰,因为追击一伙该死的英国海盗,而到达了这一带,原本我们已经胜券在握,可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来了援兵,我们拚尽了全力,最后两败俱伤,幸运的是,我们终于活了下来,感谢你们,我亲爱的西班牙朋友。”乔治船长的西班牙语并不地道,不过至少能让这些西班牙人听懂。而梁鹏飞等人搀扶着乔治船长,想再更接近路易斯等人一些的时候,顿时被那些西班牙士兵所阻止,梁鹏飞只得悻悻地停住了脚步。
“这位是尊敬的埃德蒙男爵,我是这艘蒙特利尔号的船长路易斯中校,对于你们的不幸,我表示沉痛的哀悼。那些该死的英国海盗,确实应该下地狱。”路易斯中校很认同乔治船长的说法。“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手下的士兵有这么多的华人?”
“因为我们刚在安南地区遭遇了一个野蛮部族的袭击,我们死伤了很多的同伴,为了保持战斗力,不得不在当地挑选一些可靠的人手来补充。华人比那些土著人更聪明,也更听话。”这话梁鹏飞早就替乔治想好了,所以,回答起来并没有什么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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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编辑说要等下个星期才能有推荐,无语中,慢慢等吧,这段时间我也好好好地整理思绪,把后边的情节写好,让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接连的到来,让大伙看得舒心。
第九章 抢劫不忘上帝的教诲……
梁鹏飞仍旧搀扶着乔治船长,心里边在估算着与埃德蒙男爵与路易斯中校之间的距离,周围的那些西班牙士兵们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没有一丝警惕。
埃德蒙男爵身后那两名卫兵的手可一直没离开过腰间的短火铳,他们的责任是保护埃德蒙男爵的小命。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的西班牙语,似乎带着一股子怪味,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来自英国伦敦的艺术家。”埃德蒙男爵把挡在口鼻跟前的手帕拿开之后,带着一丝好奇道。
这话一出口,场面瞬间有些子冷清了下来,乔治船长脸上的假笑也不由得一僵。就在这一瞬间,乔治船长感觉挟持着自己的两个华人海盗松开了手,他看到了两个矫健而强壮的身影猛然朝着前方窜去,甚至比他在印度看到的猎豹还要疾捷如电。
乔治船长的冷汗从脑门上浸了出来,就在眨眼的功夫,乔治船长看到了鲜血,还有扭曲的人体,那种闻所未闻的徒手格杀技巧,让他一股子寒意从脑门凉到了屁眼。
那位心狠手辣,眨下眼皮都会冒出一股子坏水的年青海盗头目,一头就撞进了埃德蒙男爵的怀里,把埃德蒙男爵给撞得飞起来,压在了身后边的侍卫身上,他紧接下来在近身得让正常人无法发力的情况之下用膝盖与肘部重击着周围西班牙士兵的下腹或者是咽喉,等到他把一柄锋利的匕首横在那至少被撞断了好几根肋骨,脸色白得像是石灰的男爵脖子上时,他的身边,已经倒下了三个丧失了战斗力的西班牙士兵,最惨的那位是被梁鹏飞用膝部顶在了胯部的西班牙士兵被梁鹏飞那强横的力量给顶得飞起将近一米的高度,落地之时,口吐着白沫,脸色涨紫,双手捂在下身前,绝望的眼白占据了整个眼眶,抽搐了一番之后,再没有一丝动静。
乔治船长的瞳孔在收缩,觉得自己的胃在抽搐,下意识地紧挟着裆部,软绵绵地扶着船舷坐倒在了地上。
鲁元几乎与梁鹏飞同时撞进了人群,不过跟梁鹏飞暴烈的格杀比起来,鲁元的动作简直可以称之为艺术,冲到了已经拔出了火枪的路易斯跟前,手一搭在了路易斯握枪的手腕上,轻轻一抹一拉,路易斯中校手中的火枪就换了主人,而且他持枪的右手以一种古怪的方式悬垂着,就像是失去了力量支撑的机械臂。
鲁元抄起了柄从路易斯的手中夺过的火枪击发,子弹擦破了路易斯的耳垂击在他身后那名卫兵的脸上,一个血洞出现在了那张绝望的脸上。
而他一直都分出一分心思关注着梁鹏飞的举动,但是当梁鹏飞一气呵成地撂倒了那几个家伙并把埃德蒙男爵控制在自己的匕首之下后,鲁元的脸色不由得一松,不过内心却翻江蹈海,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之前,只懂得用蛮力去砍人的少爷,在这一刻居然用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格斗技在瞬间如行云流水一般地击杀了一名强壮的士兵,并让剩下两名士兵完全丧失战斗力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сΝ后,轻易地将那位男爵给挟持在自己的刀下,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如此熟练的手法,就像是一个常年在生死边缘游走,以杀人放火、绑票勒索为职业的惯匪,就算是鲁元,自认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怕也难以躲过少爷的毒手。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而已,因为周围那些西班牙士兵已经从刚才那令人无法置信地的一幕中惊醒了过来,纷纷地举起了手中的火枪及刀剑。不过,被梁鹏飞他们挟持的重要人质让这些士兵犹豫了。
“谁想要你们船长和男爵的命就尽管开火。”梁鹏飞大声地用西班牙语狂喝道,一面与鲁元各自用手中的人质作为掩护,退至了靠近尾楼的船舷死角处。
白书生与陈和尚已经赶了过去,为鲁元与梁鹏飞看守侧翼。刚刚上船的另外几名海盗已经举起了他们手中的武器,快速地向着这边靠拢过来。
双手关节被卸掉的路易斯中校两眼里边闪过一道狰狞的寒光,就像是一个为了将对手置于死地而情愿两败俱伤的暴徒。“为了西班牙的荣誉,我命令……”话到了半截,突然从后边伸过来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面颊一抖一拉,路易斯中校就觉得下巴已经不属于自己,疼得眼泪哗哗地流着。
看到这位中校船长泪流满面的样子,感激地看了正收回手臂的鲁元一眼,梁鹏飞心里边暗暗庆幸:“都这时候了,还那么多的废话,典型的傻B,直接一句开火不就完事了?”
“你们的船长命令你们放下手中的武器,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我们将会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不会伤害你们。”梁鹏飞手中的匕首就抵在那埃德蒙男爵的咽喉处,浸出了滴滴的血珠,他那比钢刀还要雪亮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雄浑若狮的吼声伴着海风,深深地钻进每一位西班牙士兵的心灵深处咆哮。
“我投降,我投降,我以西班牙帝国男爵的名义,命令你们立即放下武器,向这位海盗,向这位阁下投降。”梁鹏飞手中的匕首加了点力道,原本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埃德蒙男爵爆发了小宇宙,拚命地大叫了起来,他可是贵族,怎么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按照规矩,贵族可以出钱赎回自己。
那艘破船上边那些装成尸首的海盗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火枪瞄准了宝船甲板上的士兵,从那船舱里涌出了一票赤着上身的壮汉,纷纷用嘴咬着长刀,腰上插着短火铳,拉起了缆绳晃到了这艘宝船上,手中的刀刃还有那漆黑发光的枪管、还有那一双双充满噬血渴望的眼睛,浇灭了这些内心还在战斗或是放下武器间犹豫不绝的西班牙军人最后一丝犹豫不绝。
“我们怎么能相信你。”一位西班牙士兵大声地道。他的话代表着那些西班牙士兵的心声。
“我当然保证,我可以用上帝的名义来发誓。”梁鹏飞手指勾住了那条挂在埃德蒙男爵的脖子的项链,隐蔽地用力一扯,梁鹏飞把这根下边缀有金十字架的项链高高地举了起来,以此证明自己的信仰是那样的坚贞,脸上充满了悲天悯人的神色:“知道吗?我可是最虔诚的上帝信徒,就算是抢劫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忘记上帝的教诲。”
听到了这话,懂得一点西班牙语的海盗们一个二个全都笑歪了嘴,西班牙士兵们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埃德蒙男爵差点让梁鹏飞这个举动勒碎了喉结,就像是重症肺结核患者般捂着咽喉处狂咳不停。
站在梁大少爷身边的白书生冷汗在滴,一个劲地狂翻白眼。“怕是老爷还没少爷的一半卑鄙,看样子老爷果然有眼光,把这事交给少爷办还真是做对了。”白书生在心里边拿起了一把尺子量了量梁氏父子俩卑鄙的程度,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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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就这么简单就完事了?当然不会,嘿嘿,大伙多投点推荐票哈,梁大少爷会继续发彪。
第十章 还有谁?还有谁?!
海盗们飞快地收缴了西班牙人的武器,麻利地把这些人给捆住,要知道,船上什么缺,也不会缺少绳索,很快就控制了整个甲板,那些西班牙士兵人被押下了甲板。而这个时候,那两只原本游弋在左右的护卫舰也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纷纷打开炮位,推出了一门门沉重的火炮,将炮口整齐地对准了中间这两艘如胶似漆紧紧地固定在一起的船只。
而从尾楼里边突然窜出来了三名目光无比坚决的西班牙士兵,抄着雪亮的战刀,意图偷袭刚松了口气的梁大少爷。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大家都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可前世就成天在危险地带游走的梁鹏飞从来不会轻易地放松警惕,那尾楼侧翼的舱门陡一打开,梁鹏飞的手就已经抄起了一把刚一名西班牙卫兵掉在甲板上的火铳。
那些正被收缴着武器的西班牙士兵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如此勇猛地从那尾舱里冲出来,向着梁鹏飞等为代表的海盗恶势力头目毫无畏惧地冲上去,都觉得自己的脑袋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爆炸,血一下子涌了过来,原本把火枪递向海盗的手也在陡然间握紧了,不过还没能等他们鼓起勇气反抗,原本那激励着他们壮志的场面瞬间让他们的漏*点从脑门凉到了屁眼。
梁鹏飞抬手就是一枪把冲在最前边的西班牙士兵的脑袋给嘣得向后一仰,红白色粘状物体向后崩散开来,这位西班牙士兵喉咙里的吼叫瞬间就像是打鸣的公鸡让人给扭断了脖子。
梁鹏飞把打出了子弹的火枪朝着另一个西班牙士兵的面部掷去,这位士兵的勇气在高挺的鼻梁与那沉重的金属火枪部件相撞给打塌之后,他的勇气也随之塌陷,松开了持着战刀的手,捧着脸在那发出凄厉的惨嚎。
这个时候白书生手中的火枪抬高,黑洞的枪口喷出了一管红焰,尖啸的弹头瞬间钻进了站在尾楼上正悄悄瞄准的西班牙士兵的眼珠子里,那灰蓝色的眼珠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血洞,他脸得那丝阴狠的表情甚至来不及改变,就去见了他所信仰的上帝。
这一次鲁元没有冲出去,因为他必须要控制住那两名重要的人质,而陈和尚那柄造型夸张的战刀已经被暴怒的他高高的举起,要不是鲁元极时阻止,说不定这一刻男爵和船长就得尸首分离。
最后一位士兵前冲的脚步在距离梁鹏飞还有十步左右距离的时候,他的脚步已经迟缓得就像是负着千斤重物的老黄牛,沉重而又带着一种不堪重负的战栗。
“过来,你不是要杀我吧?看到了没?我现在手中既没有火枪,也没有飞刀,难道你们西班牙人的勇气就只有这一丁点吗?”梁鹏飞的最后一句变成了愤怒的咆哮声,就像是一头雄师在向着那些卑鄙肮脏的鬣狗群展示出强者的威仪和强大。
听到了这话,再次让这位士兵那快降低到屁眼的士气有所回升,狂吼一声,前冲数步,手中的战刀带起了风啸声向着梁鹏飞的面门直劈而来。
梁鹏飞不退反进,双手交叉于顶门,一架一拢,身子一旋,士兵的愤怒吼声变成了凄厉的咏叹调,持刀的手已经扭曲变形,整只手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垂着,而他手中的刀已经到梁鹏飞的手里边。
梁鹏飞挽了个刀花,把这位西班牙士兵顶到了尾楼的墙边,刀光一闪,将这位西班牙士兵另一只完好的手臂用战刀穿过了皮肤与肌肉,深深地刺入了木质墙体,将他就这么钉在了木墙上。
空着手的梁鹏飞回过了头来,强悍的身躯里似乎埋藏wap77
着无边的杀意,一脸暴厌与危险的气息在他的视线中游移。“还有谁?”
“还有谁?……”
梁鹏飞的吼声在甲板上鼓荡,刚才那行云流水的斩杀把西班牙士兵的最后一丝勇气全都塞回了屁眼。
那两艘护卫船与西班牙宝船的距离并不远,甲板上所发生的一切让那两艘护卫船桅杆上的哨兵还有尾楼上的士兵和军官全都尽收眼底,全都避开了宝船上梁鹏飞那似乎能把人心灼出洞眼的视线,他们的心底畏惧的种子已经在发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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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船上的士兵们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