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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商人妇-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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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秀荷不想受小柳春这个人情,秀荷说:“我能帮得了什么?你都说了,那畜生不肯改口,人就放不出来。我劝你也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但尝到了甜头,或许越发想置梅孝廷于死地。”

    秀荷说完抱着甜宝上了马车。

    “哦,那算我看错你,我以为青梅竹马的总该比我这过路姻缘来得刻骨。但不想,你原来这样狠心。”小柳春略微扬高嗓音,隔着帘子对秀荷笑笑。

    秀荷双肩微微一顿,催促外头道:“走吧。”

    “驾——”车夫挥鞭子赶马。

    红姨捂着帕子打量秀荷:“脸色好像不太好看,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是梅孝廷的相好,他被抓了。”秀荷把甜宝放回车篮,肚子里的小东西得有三十天了,腰骨常发酸,抱久了也吃力。

    红姨睇着秀荷微微轻颤的眼帘:“啧,看这落寞的。嫁都嫁了,还心疼从前的呐?”

    “呜~~”甜宝抓着小手儿不肯进,一劲地讨秀荷抱。自从秀荷失踪几天回来,小丫头就把娘黏得不行了,生怕忽然娘亲又不见。

    秀荷没办法,只得又抱回来:“谁心疼了,那是他咎由自取。”

    红姨才不信,这丫头打小嘴硬心软。假装不看秀荷:“心思比你戏子娘还难猜。说吧,给老娘掏个实话,心里到底藏着几个?”

    花卷睡醒了,吐着小舌头蹬毯子,秀荷弯腰扯了扯缩起的小棉袄:“一个也没有。”

    最近和庚武分家了。红姨在秀荷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把一进的宅子分了,外屋两间庚武单住,里头的归秀荷。说是等回到镇上就让二人和离,不许庚武踏进来勾搭她干闺女,免得一个不留神又被他弄怀上。孩子也分了,大的两只归秀荷带,剩下调皮捣蛋的小幺子归庚武。

    秀荷也想治治庚武的霸道,虽舍不得小豆豆没娘,到底由着红姨去折腾。

    “才怪,我猜你心中三个。”红姨撅着嘴儿,睇见秀荷不高兴,又扑哧一声笑起来:“好啦好啦,三个小的总该有吧?得,也不指望你了,我自个下去选料子。”

    说着把披肩遮住脸容,准备在前面一家绸缎庄前停驻。

    只前脚才刚踏出去半步,立刻却又缩了回来。那人山人海中一抹天青身影是什么?算一算已近二十年不见,还是那般清瘦,但当年处…子的纯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种皇家男儿的冷与淡。腿微瘸,走起路来肩膀不平,手上牵着她的儿子二蛋,将他望纸墨店中带。

    二蛋怀里抱着小灰狗,竟也敛了在自己跟前的调皮,穿一袭板正冬长袍,像个公子少爷般随在他跟前。叫一声“七叔”,满目崇拜,那般亲切,还对他笑。

    红姨想起二蛋的保证:“娘,等过完年小灰再长大些,我保证一定随你走!”

    呸,小子学会骗人了。

    红姨做回位子,表情有些潸潸然的。

    秀荷自然也看见了,这女人做贼心虚、视钱如命,听说这次来京城前,把春溪镇上的怡春院也卖了,卖的钱也不晓得存去了哪个犄角旮旯,最后跑来自己这里混吃混喝。

    秀荷便损回去,偏故意问她:“怎么不下去了?要不要我把二蛋给你叫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惹~~~谢谢【宝贝217、欲也、潇潇0411、草莓薄荷糖】四位小伙伴的打赏23333~~~

    小堂弟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说要来玩,结果计划全被打乱,让亲们空等了一天,惭愧至极qaq本章短小君,但大章节草稿已打好,争取明天更上,葫芦鞠躬致歉(/…:)

    宝贝217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5…29 11:30:34

    欲也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5…29 0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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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章 第壹叁贰回 世有情痴

    自来到京城,一贯只从二蛋嘴里“偶尔”打听些那瘸子的消息,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打量过。看他如今这般冷面,只怕一颗心早已经练就成精,被他嗅到气息可不得剥皮剜骨。

    红姨不给叫,才要扯秀荷,秀荷却已经撩开帘子,娇好脸容上笑眸弯弯:“诶,二蛋,二蛋,你过来。”

    个犟丫头,她记仇呢,说她两句不高兴了。

    “秀荷姐姐!”二蛋看过来,眸光一亮,又蓦地噤声。

    秀荷冲他眨眼睛。

    二蛋心领意会,便抬头看着隆泰道:“七叔,我想上姐姐家里玩儿~”

    眼神些微躲闪,还有一点怯怯。

    隆泰不动声色地睇了眼秀荷身后的暗影,那车窗帘子微拂,分明还有一张女人的脸庞隐在其中。那鼻儿那眼眸那唇,依稀还是当年模样,不由看得心弦微微一触。他是知道她近日来了的,二蛋总是隔三差五吵着要去看小不点,回来时身上常会多出几件贴身小衣裳。那针线走法,只稍看一眼他就能认出来是她。但他不会主动先与她相见,总归是当年她薄了他的情,把他伤得那般痛彻。她欠他一个解释,他要她自己站到他的跟前。

    隆泰便勾了勾嘴角,松开手道:“好,去了不许吵闹,傍晚本王派人来接。你把小灰留下。”叫仆从把小灰狗从二蛋怀里抱开。

    软茸茸的一团没有了,二蛋攥了攥,攥不回来,小脸蛋上很是惆怅:“我去了很快就回来,那你可得帮我看好它,不许叫它饿着。”

    隆泰自是看穿他的不舍得,丹凤眸里噙一抹笑:“自然。只要你回来,他就还是你的。”

    只要你回来,他就还是你的……

    那嗓音清且寂,红姨在车帘内支着耳朵听,听这句话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见二蛋撩开帘子上来,连忙在暗影中侧起身子。

    马车轱辘轱辘走路,红姨睇着二蛋腰摆的玉佩不说话。那玉佩通体幽亮,润如凝脂,一看身价就不菲……他倒是真舍得给这小子置家当。

    “娘……”看得二蛋脊背凉凉的,暗暗把玉佩掩起来,一连叫了几声娘。

    “唔,他带你出来做什么?”红姨回过神,绞着手帕。

    “买纸墨,七叔开始教我学作画了。”二蛋说。

    七叔七叔。红姨语气不由酸溜溜的:“哦,他还真是疼你呐,那你喜欢画嚒,还是他又逼你?”

    “他没逼我,是我自己喜欢,我画小灰。”二蛋点着小脑袋,一下子眼睛里都是亮光。

    又是小灰,臭小子,一条狗就把你套牢了。红姨说:“下午我带你出京城去不啦?出了京城,我也给你买一只小灰。”

    二蛋满面都是不舍得:“这只小灰才刚满月,还不会记主人,等他满两个月了我就随娘走。”

    半个月前问,说满月就走,可好,这还没过几天,又要到满两月了。小白眼狼,白养你七八年,娘还不如一条狗呢。

    红姨眼眶湿开来,揩起帕子:“成,那你也别去了。老王,前面路口停一下,把这小子放下去,让他回头找他的七叔去。”

    说着就把二蛋往车下捻。

    “呜呜——”二蛋是个心软的孩子,不肯下,眼泪哗哗的往外冒。红姨心一狠,框着他的咯吱窝把他架下去了。

    “娘,娘,我错了……你再等我两天,等我把小灰画好了,我就舍得走了。”七岁的二蛋在车下叫。

    “走,走啦,娘不要你了。”红姨催着车夫走。

    秀荷心疼二蛋,兜着甜宝道:“我看荣亲王对二蛋挺好,他肯对二蛋好,必然就是对干娘还有情。干娘把当年欠他的还他,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嚜?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又掀开帘子给了二蛋一些零花,叫二蛋去店面崇盛商行坐着,一会回头就派车夫来送他。

    “欠……那欠的能还得清嚒?真是你想的这样简单就好了。”红姨不停揩眼泪,想起丢掉的那团小肉。才与他好了几次,怎么竟就怀上身子,想他帝王世家,自己不过卑微青娥,将来就算进了他的府,总也是做小,孩子还得跟着受主母的冷待,倒不如弄点儿钱自己带在身边养。哪儿想后来走到半路,却遭遇了劫匪,钱被掠去大半,那骨肉也被跌滑。骨肉一丢,她欠他的哪里还能解释得清?……他非把她杀了不可。

    秀荷自七岁上与子青偶然遇见红姨,每日只见她花枝招展热闹招摇,几时见过这般动容。劝也劝不来,便由着她自己慢慢消化。

    一路不再出声,直往孟谦胡同回来。

    正是午饭光景,庚武蹲在外间客堂里给豆豆喂饭。

    “粑粑~”地砖上置着个大木盆,盆子里玩具堆成山,豆豆盘着腿儿坐在木盆里,不肯好好吃,把庚武才换的一袭藏色长袍蹭得星星点点都是米糊。

    伙计在旁边看不下去,弓着腰:“爷,东北久盛行的老板今天约了您过去盖合同章子……您看这……什么时候能喂完?”

    “啊——快吃……臭小子,又屙了!”

    “咯咯咯~~”

    这小子就是妖孽,哄老半天,好容易才肯张嘴吃一口。米糊还没咽下去半碗,这就尿了两趟裤子。庚武把豆豆提起来:“小子走哪随哪,不喂饱他半路必定又闹,喂完了就走。你答应他什么时间?”

    “一个时辰后。”伙计应话,想起大家私底下的议论,只道老板娘最近和大老板闹分家,听说连孩子都分了,不由往侧屋里看了看。但见里头临时支着张小床,床上堆了一坨婴儿尿布,啧,哪有人把外屋当卧房哪,笃定这事儿差不离了。

    想不到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爷儿家里头却被媳妇欺负,伙计眉眼间便有些八卦,捺着声儿问:“那个啥……爷,夫人她不在家?怎么最近净叫您喂?”

    几日来给自己张罗女人的忽然增多,晓得外头风声怕已传出,庚武换尿布的动作略微一顿,啃了口豆豆的小脚丫:“正闷气呢。这小崽子近日吵闹得她不行,嫌烦了,不肯要,非扔给做爹的自个照顾。”

    “呜呜~~”豆豆似乎听懂了,卯着小嘴儿委屈,正好被庚武塞进去一口米糊。

    秀荷才走进厅堂,听见这话心里头不由好气。欺负崽崽不会说话,叫他撒谎。

    把甜宝交给奶娘下去喂奶,偏笑盈盈打断话茬:“谁说的我正闷气呐,我可没有。逛趟街买了大包小包,心情不要太好。”

    熟悉的嗓音,听得庚武抬起头来,但见秀荷爱理不理,娇嗔惹人心动,狼眸里不由噙满宠溺:“回来了?喂了好半天不肯吃,只看你到家,这才肯吞下一口。”

    清梧身躯把秀荷娇小的影儿高高笼罩,框着豆豆便往她的怀里兜,痴痴地凝着她看。

    个狡猾的狼,小幺崽爱娇,但缠进娘亲怀里就八爪鱼一样挂着不肯放,一来二去被他找着亲近的借口,三下两下就前功尽弃了。

    秀荷才不肯上当,悄睇了眼庚武清削的脸庞,听说正与东北面的大主顾洽谈生意,夜里常耗到三更天才就寝,那下颌上青茬未刮,憔悴掩不住……不理他,叫他霸道,回回怄气都对她动用“武力”,亲着啃着就迫着她把气消了,这一回她可偏不顺着他。

    冷冰冰掠过庚武身旁,假装没看见豆豆讨好乱蹭的小胖腿,只对伙计笑了笑:“小莫来啦,别光站着,坐下喝茶。”

    “诶,诶,谢老板夫人。”南边女人说话软软柔柔,伙计听得心儿骨儿都软了,一下子就把老板的谎言识穿:“爷,那不然就改明天?”

    “嘤嘤~~”豆豆瘪着小嘴巴讨娘。

    “乖儿子,娘亲不要咱爷儿俩,咱爷儿俩继续给她当门神。”媳妇不理人,庚武隽颜上落寞掩不住,只好对伙计道:“改明天做甚?叫老王备车,现在就走。”

    院子里安静下来,红姨回头看了眼庚武清朗的背影,眼眸里便生出来得意。她是很满意这女婿的,见过太多故事,多少男人但得知女方显贵,或把丈人阿谀巴结,或从此赖上吃上,他倒好,恭敬如常,不过分依附也不冷淡,但凭本事把生意扩张。但这小子近年生意顺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秀荷脾气软柔,不趁早把他大男人气焰煞煞,将来可管不住。

    便对秀荷暧昧笑:“诶,瞧瞧刚才看你那眼神?我说他没你不行吧。这才刚开始,继续耗他一段。你是不晓得男人,一个个都是狡猾,他但想要了,你给他,他就拿捏住你。聪明的就得钓着他,叫他吃点儿苦头,他才肯听你。你可不能给我心软。”

    红姨这女人就光嘴能说,她自己还不是被荣亲王用二蛋套住。

    秀荷抿着嘴角:“我哪儿心软了,我心肠比石头硬。干娘就晓得说别人,刚才是谁一路上掉眼泪?”

    想到刚才动情,红姨脸上挂不住,揩着帕子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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