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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是魔,就算是神,都没有办法阻止。”少女缓缓的站起来,看着四周的血墙。
整个祭祀的地方已经不再有骚动,安静的像是没有任何的异常生物一般。
孟水心用手抚上自己的心口,碧玉琉璃在经过刚才的刺激,他的空隙已经被魔阴异能挤进去了,孟水心又看了看手臂上的若隐若现的痕迹,这是孟家主事的痕迹,当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了这个痕迹的时候,同样的,在孟融的手臂上,那个印记也就会消失掉了。
这会,大概外面的人都已经知道自己已经顺利的接任了孟家家主的位置了,但是孟水心却是没有办法出去,现在的孟水心浑身都没有力气,她瘫坐在门边上,用力的喘着气。
身体内的两股力量交织着,让她感觉到筋疲力尽。
而这个时候,孟水心的眼前又出现了那模糊不清的大漠,大漠之上那个身着红色长裙的人站在那里,手上的一把长剑还滴着血,裙子很长,那长长的薄纱和沙子里面的血迹混为了一体分辨不清。
而他的面前,跪着那个黑衣男子,男子低着头看不清楚容貌和表情,他是那样的挺拔的跪着的,傲然的身躯并不像是一个跪着的人应该拥有的。
狂发大作,遮盖了双眼,当双眼再次的清明的时候,便是看见那个跪在女人面前的男子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血迹在男子黑色的衣服上面竟然不十分的明显。
明明看不见男人的长相,但是孟水心却能感受到男人即使如此还是泰然自若的表情。
心很痛,像是那把匕首是插在自己的身上一般,孟水心没有来由的疼痛,让他从幻觉之中醒来,刚才的梦境像是切身经历的一般,但是梦境中的那对男女却是怎么也看不真切回忆不起来,唯独留在脑海之中的,就是那一把带着血的匕首,像是直接刺穿了两个人的心脏。
孟水心推开大门,表情是木然的,而迎接他的便是整齐的声音:“见过主事。”
孟水心像是走过场一般的淡淡的点了点头道:“都散了吧,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倒是让众人一愣,以往的时候每次主事上任都会当场作出一番的训话,但是这次到时轻轻松松的就叫大家回了。
众人有些犹豫,不得已的看向了孟融,孟融沉着脸说道:“如今孟家的主事依然是我的孙女了,他说的话我不会反对。”
众人左右看看,又看看那个站在宗祠门口的女孩,表情肃杀苍白,却是带有着不容拒绝的神态。
便是陆续散去了。
孟融看着孟水心,正想要上前一步,只听见那个表情木然的少女说道:“爷爷,小姑姑,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孟优走上前挽住了孟融说道:“爸,咱们的小公主,今天刚刚继任主事之位,也刚总宗祠里面出来,就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想爸,这天都快黑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孟融犹豫地看着那个站在台子上面的少女,少女的眼神空洞,看不见任何的情绪,但是却是没有办法叫人忽视,她的身上萦绕着强大的能力。
那种强大的能力超出了一个刚刚从宗祠之中走出来的继任家主的能力,正是因为如此,孟融才是始终不放心离开。
不仅仅是孟融,在场的几位族长,纷纷感受到了孟水心的身上环绕的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与以往的主事不同,像是瀑布一般源源不断的往外面倾泻着,而站在他身边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从这个瀑布上面飞溅而下的水流。
几位族长欲言又止,身为孟氏一族的族长,他们自然很清楚这个女孩身上有不寻常的力量。
这个时候,在一众的沉默的族长之中,孟克走了出来,他褶皱的皮肤上面,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脸上有红肿的粉刺,有的已经破了,在粉刺的尖尖上面冒着白色的脓液,让人看了心里面一阵子不舒服。
再加上孟克本来就很消瘦,粉刺就像是浮在他的皮包骨头上面一般,让人看着就心生恶寒。
孟克看着孟水心道:“不知道主事在宗祠之中遇见了什么事情?”
孟水心的面容清冷,淡淡的说道:“这应该不是五爷爷可以过问的事情……”
孟克一愣,随即笑了出来,笑容好像要将脸上面的脓包都挤破一般:“你倒是上手得快,但是,这么强大的力量,倒是不想我们孟家宗祠出来的。”
“是不是孟家的力量,在座的各位应该很清楚,我如今已经是孟家宗祠承认的主事,已经不是各位可以反对得了的了……即使是不愿意出席的六爷爷,也已经没有办法改变这一事实。”孟水心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天实在是累了,希望各位族长先回去。”
众人终于是衡量再三的相继离开了,但是几位族长离开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让孟水心心中不安,担心着以后必要生出祸端来,但是如今,却是也说不分明。
终于,众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而只剩下温景容一直安然的靠在一边,这个时候,孟水心终于转过身子来,看着一直温柔以笑的温景容,道:“卓尔怎么样?”
孟水心很清楚,刚才在宗祠里面,自己可以有力量对抗历代的亡灵和孟家的力量,除了自己,卓尔定是出了力的,而能够将碧玉琉璃的力量隔着门传达到房间里面,只有以血导入。
这种方法会的人不多,即使是卓尔,肯定也只是被利用的那一个人,至于是谁的主意,必然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孩了,就知道,温景容不会无缘无故的将卓尔带过来,原来,温景容是想要这种方法,让自己在宗祠之中可以安然无恙。
本来应该感动于温景容对于自己这样的心思,可是为什么,此刻的孟水心,看着面前的温景容,却是想要上前扇其一个巴掌呢?
140 请你离开
“你生气了?”温景容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孟水心的手,却是被女孩躲过了。
孟水心往后退上了一步,看着温景容淡淡的说道:“温景容,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明明知道卓尔受伤了,还带他来这里,他现在人呢?”
“他有些不舒服,我已经叫人带他下去了。”温景容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有些收敛说道。
“不舒服?哼,他当然会不舒服。”孟水心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变大,在空空荡荡的院子之内显得有一些的凹凸,甚至叫两个孟家的手下听到了动静,赶来看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看到院子里面的两个男女,便是又默默的退下。
哎,他们的小姐,可是又招惹了一个了不得的男人啊!
“温景容,你明明知道卓尔之前已经受伤了,你还是带着他来宗祠放血,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折腾,他前一阵子的伤还没有好彻底,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孟家宗祠啊!”孟水心指着身后的大门说道,“卓尔身上的力量要是在这里曝光了,究竟会引来多么大的忧患,你难道不清楚吗?温景容,这么冲动做事情,不像是你……”
温景容笑了笑,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孟水心,没有说话。
孟水心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要是这次卓尔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的能力要是暴漏了的话,肯定会引来一场大的风波,而且自己的计划也会受损,温景容不可能不知道。
想来还是自己太冲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孟水心竟然在刚才的那一刻不能理解温景容竟然会这么做,要是卓尔出了什么事情,后果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这一点不相信温景容会不清楚,还是他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孟水心的后背一阵子发凉,他两步走到了温景容的面前,看着少年,少年的脸上是淡淡的笑容,若隐若无好像根本就没有一般,让人觉得很是陌生。
“温景容,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孟水心直白的问了出来。
温景容却是悠然的一笑说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
“是,的确是这样不是所有的人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但是你是温景容,你做事情不可能没有原因。”孟水心看着温景容的眼睛说道。
少年的眼睛像是一潭温柔的湖水,泛着透明的波光:“如果我说那一刻,我只是想要救你,会相信吗?”
“我会。”孟水心很快的接话道,“你当然不希望我死,我们才刚刚合作,我也刚刚继承孟家家主的位置,对于你继承温家家主的位置可是大大有帮助,你怎么可能让我出事情?但是温景容,你不应该拿卓尔来做赌注,我知道你做事情都是有把握的,但是凡事都是有一个万一的,万一卓尔的身份报漏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要怎么办?我在孟家的众族长面前,我要怎么交代,你有没有想过?”
温景容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孟水心的长发道:“我很高兴……”
孟水心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面前笑得一脸坦然自若的少年,一手拨掉少年的手说道:“你有病吧,温景容,我骂你,你还高兴?”
温景容低着头幽深的一笑说道:“恩,我很高兴,你还是那个自私的孟水心,你没有担心卓尔的安危,没有担心任何人的安危,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这样自私地你,让我觉得很安心……”
“温景容,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我保证,是在夸你……”温景容说着将孟水心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面道,“我喜欢自私的你。”
“你有病吧,温景容?”孟水心没有好气的说到,但是却是没有挣脱温景容的怀抱。
温景容笑了笑道:“我希望你永远这么自私下去……”
“什么意思?”
“对所有人自私,总比你对一个人上心的好吧?”
“温景容,我发现你真的有病!脑子有病!”孟水心推开温景容说道,“我要去看卓尔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了,我还有事情,不过,你确定不要告诉卓尔,她和你身体内的碧玉琉璃是有所感应的事情吗?”
“我就不想要告诉她,我就是想要他以为,他是喜欢我的怎么样?”孟水心挑了挑眉毛故意说倒,并不想要告诉温景容自己已经将事实告诉了卓尔的事情。
“你呀。”温景容无奈的笑笑,用手点了点孟水心的鼻尖,“那用不用我送你去?孟家的人应该都已经先走了吧?”
“用,当然用!”
两个人相视一笑。
卓尔并没有回家,而是被送到了巅峰国色,而替卓尔诊断的人便是阮知松。
孟水心看着躺在床上的面无血色的卓尔,心中突然难得的闪过一丝丝的愧疚。
阮知松站了起来,走到孟水心的面前说道:“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小孩子还真是胡闹,这样的身子怎么能够用血来引流呢?连命都不要了吗?我可是告诉你,这样子的话就算他没有命了,你也是没有办法从同他的身体内取出来碧玉琉璃了,他死的时候,碧玉琉璃回她的血脉融为一体,你可是没有半点好处的呦~”
孟水心走到了卓尔的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的少年说道:“我知道,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
的确是没有想到,温景容竟然会将卓尔带来,虽然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没有卓尔的血脉引流,仅仅凭借自己,恐怕当时已经出了状况了,温景容或许就是料到了了这样的情况,才会将卓尔带来的。
可是,关键的是卓尔为什么会乖乖的被卓尔带来呢?
难道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交易?
“不过,这个小子也真是的,上次就告诉他他的身体最近要好好的照顾,现在就放血,我也是很忙的啊!”阮知松无奈的说道,“你这么些小孩子总是这样,我也是很为难的啊……”
“阮叔叔,我可是没有少付你钱啊……”门被推开,唐微站在门口一直手夹着一根烟笑着说道。
“微微,你又没大没小了……”阮知松笑了笑眼中却是一个长辈满满的宠溺。
唐微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面,走了进来说道:“这家伙怎么样?”
“已经没有大碍了,我说微微,改医治的人我都已经医治好了,你什么时候放阮叔叔回去啊?”阮知松坐了下来,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医药箱子一边说道。
唐微将耷拉在自己的额头上面一缕长长的刘海拨到一边,说道:“阮叔叔,你这么急着走啊,我可真是伤心啊……我们怎么说也是好久不见了啊……”
“你这丫头,不是用找我的时候才会想我啊?”阮知松随意的一笑好像并不吃唐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