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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痴、天机生这才恍然。
天机生苦笑道;“我有苦衷,你也清楚了吧?”“当然”。
天机生诧然道:“那时你已经明白一切?”
“不是明白,而是有了猜想。”小千邪笑道:“想通了你给我的暗示。没想到你花招还真不少?”
天机生惊讶中带着得意:“你想通了那一点?”
小千道:“第一次我和假武帝前来,你不是倒吊在树上?还说在看当今世上到底有多少事物是颠倒是非。”
天机生更得意了:“不错老夫确曾如此说。”
“然后我问你看清楚了没有?你又说难喽,远处瞧得清,近处却被蒙住而不自知。”
“也没错,你记性真好啊!”天机生满意而神气笑着。
小千解释道:“你倒吊树干,是在暗示我假武帝冒充真武帝,在颠倒是非;你说我被蒙在近处,是指武帝在我身边,我却不自知,对不对?”
天机生频频满意点头:“没错,完全正确,只是你为什么当时没想通?”
“想你的头?”小千一掌打的他脑袋甚响,嗔笑道:“你当面说个清不就得了?还兜什么禅机?”
天机生抚头瘪笑,得意神态也敛了许多:“当时武帝在场,我哪敢说个明白,不被他剁了才怪!”
“你就不会拉到旁边跟我说?”
天机生苦笑道:“如此就更惨了。当时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告了一状,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小千呵呵笑道;“算你有理!”不再为难他,随后又扯回正题,朝向剑痴,道:“那时我已想通天机生举止含意,对他所说武帝眉梢刀疤一事,也就听的不大相信,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难怪他在拆穿月神教主时,对于刀疤在真武帝身上,他说:不是教主骗了天机生,就是天机生骗了他。
剑痴至此方完全了解关于刀疤一事。
小千笑了笑,又道:“当然啦!月神教主说我跟阳天机生说他是假的武帝,天机生不会相信。凭的就是他以真武帝要胁;瞄向天机生,叱叫道;“刚才你就不想承认对不对?”
天机生窘困道:“没有啊!”
“没有?那你何必一开口就问武帝救出来了没有?”小千瞪眼讪道;“救出来就是承认,没救出来就不承认,对不对?”
天机生干笑窘道:“现在……没救出来,我还是承认了……”
“那是被我逼的!”
小千瞄向他肩头貂儿,天机生也往貂儿看去。一个得意,一个窝心已笑起来。
小貂儿也神气活现的晃着肩头,吱吱叫着,还伸手去拉天机生耳朵。天机生想躲又躲不掉,只好由它了。还好貂儿拉了了几下已放手。
小千笑过一阵,凛了神:“现在你该说我爹到底是不是绿江漓吧?”
“这个……”天机生沉吟半晌,苦笑道:“我仍不能给你答覆。”
“为什么?”小千急道:“你不是跟月神教主共同耍诈来骗我,怎会不知此事?难道那字条真是我爹留下的?”
天机生道:“那字条是他先给我,然后再用来欺瞒你,目的就是要让你和剑痴,以及水灵宫起冲突,因为那时他已怀疑你是水灵的儿子,是以来这么一招。我才会拼命的暗示你,我在树上,倒吊了大半天,还好你当时武功不怎么样,才没铸下大错。”
小千瞪眼道:“什么么我的武功不怎么样?要不是有人救了他,我早就宰了他。”
剑痴倒也不吭声,虽然自己功夫高出小千许多,但当时确实栽在他手中,若非水灵赶来救人,后果可不堪设想。尽是不在乎,耳根也热了。
天机生已知犯了小千禁忌,马上改口,瘪笑道:“那时没看你耍过功夫,走了眼,尚请见谅。”
小千为了自己父亲身份,也无心与他卯对.冷眼瞪瞄:“下次说话看清楚些!再走眼就把你眼睛给糊起来。”
天机生干笑几声,继续道:“虽然字条是他留的,这也是个阴谋,但我并不能肯定,没有绿江漓这个人,因为我对月神教主的一切,并未全然了解。”
小千感到头大,瘪皱眉头:“这么说,只有问他,才能了解一切了!”
天机生道:“也许吧!”
小千苦笑不已,自己从未见过父亲,好不容易才有了名字,却悠悠忽忽,难以捉摸,实是造物弄人。
既然问不出结果,他也懒得再问,抱怨道;“月神教主这只老狐狸,连我爹也要耍。实在过份,下次见着了,非抽他的筋不可。”
天机生叹道:“能抽得到就好些!天下太平了。”
小千斗地耍起掌劲,风声立起,衣衫飘飞作响,天机生凛神已避开,小千喝身得意道:“有了这招‘霹雳雷霆’,还怕他不成?”
在七星山与月神教主对掌,他觉得甚是满意,虽然打不过人家、但也威风八面——纵使是对方受伤,功力大打折扣。天机生惊喜道:“这就是怪老人解开‘回天斩鬼会阴阳’的招式?”
小千瞪眼:“那招解不了,所以你也不必告诉我,我爹是真是假!”
他责怪天机生又以他爹为幌子,和他谈条件。
天机生干笑道:“其实我不以你爹为条件,你还是会去的,因为你不也猜出那招式是教主要我转给你,再转予怪老人去解的?”
小千捉谑讪笑道:“那招式不是你拼凑出来的?怎会变成是月神教主转给你的?”
夭机生窘笑道:“这样说比较好听嘛!其实你见过武帝,也该知道若我拼出来的招式,他都可以解的。”
小千登时楞了眼;“我见过武帝?”
天机生道:“对呀!那个怪老头就是武帝,只可惜你为了计划,没把他先救了出来呢!”
“什么?怪老头就是武帝?”小千一个眼瞪得两个大。那差点被自己烧死的老头,竟会是武帝?
剑痴身躯紧张已抖颤起来:“哪个怪老头?”
没人回答他。
天机生一脸诧异:“你事先不知他就是武帝?”
“我哪知道?想都没想。”
你不是猜出我拿招式要你让武帝解招,就是希望你能救他出来!”
小千嗔道:“我要是知道他是武帝,我早就把他给救出来了,岂放他一个人在哪里嘛?”
原来天机生以“回天斩鬼会阴阳”招式要小千拿给武帝解招,他以为小千一定能明白那人就是武帝。
谁知道小千却认为武帝只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怪老头,在尚未确定月神教主为假武帝之前,他只想到教主是利用天机生转手他,去央求怪老人解招。
小千才定下引教主的计划。根本没想过怪老头就是武帝,因而未将他救出。阴差阳错之下,错失了救武帝的良机。
难怪天机生乍见小千,会先问他救出武帝没有?若救出来,他就可大胆的与月神教主对抗而不必受要胁了。
小千苦笑着,又骂道:“你明明知道他困在那里,为何不去救他?”
天机生冷道:“你以为哪里是任何人都可以去的?除了你以外。谁也进不了那个洞。”
小千突然想到上次要放火烧怪老人时,月神教主正好从洞中窜出来,当时自己以为他是受武帝追赶,原来是他一手所演的好戏。
他以月神教主身份逃走,又换下衣服以假武帝身份赶来,说是为追教主,其实是怕自己把怪老人给薰死了。由此可见那地方早有人在守备。
难怪天机生会一筹莫展而大费周章的计划,让小千去救人。
剑痴凛凛森冷:“任他有多危险,老夫也闯上一闯!”
“我们快去救人!”
小千掉头就想离去,剑痴追上。
天机生用高声音道:“现在去,恐怕已走了人。”
剑痴冷道:“就是如此,才须立刻赶去。”
两人掠近雾区,却未发现天机生跟来。
小千不解:“你不去?”
天机生苦笑道:“我不能,大板牙还在此。”
小千急问:“他还有多久才可医好?”
“二天。现在已好了九成,我想再二天就能痊愈。”
小千急道:“能动就行了,带他一起走,我们这一去,月神教主马上知道你已反叛他,保证杀进来,留着也不安全。”
天机生顿觉有此可能,当下点头:“好,我去收拾东西,马上赶来。”
剑痴道;“救人要紧,我们先走一步。你随后再追来!”
天机生也不愿耽误两人时间,道:“好吧;散雾不易,就由小貂儿带路。”
小千二话不说,吹个口哨,小貂儿欣喜若狂,终可与主人同进退,马上领路掠入雾区。小千和剑痴也追上。
天机生轻轻一叹,也不敢多做停留,返回住处,收拾一些药物及重要资料在身,其它则全部封入机关之中。
然后他才走往小轩,拍醒大板牙,含笑道:“老兄,小千儿在找你,我现在就带你去。”
最近大板牙已恢复了九成,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也因和天机生混了数十天,自然熟多了。
闻及小千儿消息,他已欣喜若狂,点丁短眉跳动不已:“他在哪里?看了我,会不会吓一跳?”
天机生道:“那就看你的魅力够不够了,咱们走吧!”
领着大板牙,也往往雾区行去。
大饭牙可心事重重,听说自己还宰了小千儿一剑,这笔帐可有得算了.然而事已铸成,他只有面对现实了。
近一个月来,他不知想了多少方法,可惜都觉得不尽理想,无以对抗小千,时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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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洞困小千儿
两人追出雾区,差小千他们已有一个时辰——
若以奔驰速度,那就差得更远了。
天机生早已想着武帝可能会被带往别处,而且有小千,剑痴去救人,也该够了,自己当以隐秘行踪为重。
是以他们赶路皆走僻隐路线,速度就便慢了。
小千和剑痴连夜不停赶路。
一天一夜赶向神秘谷,却只花了一个夜晚赶回洛阳。
他们也赶向东南山区,找到山崖,叫了几声,并无回音。
双双掠入洞中,哪还有人在?
正如天机生所料,月神教主已把武帝给带走。
剑痴目光滞呆,整颗纠宿的心捏得紧紧,十余年未能谋面的好友,眼看就要救他出困,却又落了空。
悲怅恨怒之心,压得他快崩溃了,他仍不相信人已走了,喝吼着:“他没走,一定还在石壁中!”
欺身撞往内壁。
石壁被撞,轰地往右移开,里面一阵酸腐味冲扑鼻而来。
这就是武帝被囚了十余年的地方。
没床,没有器具,地面已被坐出黑亮凹痕,墙角堆积不少破布,已烂的焦黑,酸腐味就发自此物。
剑痴触景生情,两行热泪滚滚而落。十余年的日子,武帝就困在如此肮脏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日子是何等的清苦难挨?”
“玉先生你被关的好惨……”
这些囚困的痛楚,此时全落了剑痴心头,使得他已悲不自不胜而哆嗦直打。
小千也走进石壁内洞,摇头直骂:“月神教主这老贼太可恶了,竟敢如此对待我最崇拜的偶像?那天我得把你关进猪舍,让你遗臭万年!”
剑痴不忍的抚着这片两坪不到的石墙,一寸一寸都透着武帝的血汗,是如此熟悉亲昵。
小千也在摸、毕竟他和武帝曾在此混过不少日子,倒也生了感情。
突然间,他摸到了一环形东西。像手环一半嵌在壁上,咦了一声,更仔细察看,发现此为寒铁环,中间还发亮着。
他惊诧道;“难道武帝还被铁链锁着不成?”
不自觉的往铁环拉。铁环突然稍往外咔的一声轻响,外边石壁猝然轰然巨响,往回关闭。
小千叫声“不好”,和剑痴就想往回冲。
可惜连小貂都没来得及出去,石壁硬梆梆锁闭,黑暗已涌罩整座石洞。
两人赶往石壁扳扣、推打,仍是无法开启,小千复又反推铁环,但此时不论他如何推扣,终也开不了石壁。
他摊摊手,笑道:“没搞头了,现在换我们苦守寒窑十五年了。”
漆黑中,只能见两双眼睛晶亮,不能辨别身形。
剑痴自找寻良久,似乎也难寻开关。但他仍不死心,继续寻找。
小千则懒坐于地:“老头别找了,要是找得了开关,武帝早就溜了,何必在此等上十几年?休息一下吧?天机生不是说好随后赶来吗?等他们开门便是。”
剑痴叹道:“未能携带宝剑,否则将能击穿石壁。”
“既然没带就看开点,光想也不是办法,咱们能体会武帝被困的情境也是不错。”
说着他还当真坐在地面凹处,平平稳稳,倒也舒服。
剑痴没办法,也坐了下来。方闭上双目,武帝笑容浮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