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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燕问:“你叫紫韵吧,丫头?”
紫韵点头说是。
“你和这小子去了我徒儿洞中吧?”
紫韵咬着嘴唇又点了下头。
“你们擅自进入的,没经过我徒弟同意,对吧?”
萧野急忙抢过话茬儿说:“当时师姐昏迷了,是我抱她进去的,她并不知道这个情况。”
紫韵咬了下贝齿,幽幽地看了萧野一眼。
“抱她进去的?”月心仙姑身体颤抖了下,低头喃喃自语了句,才又抬头逼视着萧野问,“你为什么要把紫韵带到那个洞子里面去?”
萧野如是答道:“因为里面很安静……”
萧野话还没有说完,司马燕就冷笑道:“很安静是吗?安静才方便你们鬼混吧?”
这话一出,站在谭门主旁边的谭松就气得七窍生烟,竟不顾一切地怒喝起来:“萧野,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竟然趁人之危,你说,你到底对紫韵做了什么?!”
谭松旁边的柳枫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喜色:“师兄,他们在洞中孤男寡女,你情我愿,如果换了你来,你会做什么呢?”
典型的煸阴风点鬼火!
柳枫之所以这么高兴,估计在想,萧野和紫韵偷欢,那兰嫣知道了,还能再爱他吗?假如兰嫣不爱萧野,那他柳枫岂不是就又有机会了!
谭松反手一掌“啪“的一声甩在了柳枫脸上,痛苦地吼了声:“滚!”
场面越发显得有些混乱,谭门主心痛他那宝贝儿子,当即就怒不可遏地加入了战局:“洗心掌门,月心仙姑,大敌当前,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你们却纵容弟子偷偷鬼混,请问,这又如何解释!”
洗心道长面带怒容,沉声喝道:“谭门主,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休得在那里妄加指责!”
谭门主冷笑:“事情就快清楚了,叫这个姓萧的小子自己来说吧,他到底对紫韵丫头做了什么?”
月心仙姑也急了,神色有些慌乱,但还是对萧野进行了一番正确引导:“萧野,你说吧,为什么要带紫韵到那洞里去疗伤?”
她这话中,重点就在“疗伤”二字,萧野自然听明白了,便冷静地答道:“当时师姐昏迷不醒,我必须要找个安静之处,才能帮她疗伤……”
月心仙姑略微松了口气,又问:“你们哪里不去,为何误入了别人洞府中?”
月心仙姑临危不乱,非常精明,一再提醒大家,萧野和紫韵是误入的。
萧野当然清楚,赶紧就说:“我无意中发现石壁上有个洞子,当时只顾着给师姐疗伤,没来得及细想那洞子是否有主,所以就带着师姐进去。入洞之后,我才发现洞中有石桌和石凳,方才想到这个洞子可能是有主之物,但师姐伤势极重,片刻也不敢耽搁,所以,我只好事急从权,无法等到主人回来,就赶紧在那里帮师姐疗伤。”
“是这样吗?”司马燕继续冷笑,“可惜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儿,正好不识时务地回到了洞中,大家不妨再大胆猜猜,她们看见了什么?”
月心仙姑面色一紧,回头瞥了眼紫韵。
洗心道长和悟心道长同时皱起了眉头。
萧野心里冷笑:这下跳进哪条河都洗不清了!
谭松绝望地盯着一脸冷清的紫韵。
此时的紫韵,神色并没有大家想像中那样慌张,以至于谭松心里多少得到了一丝安慰。
最了解紫韵的人,莫过于和她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紫蝉。紫韵脸上越冷,紫蝉就越紧张,于是,她慌忙推了推紫韵,关切地问:“师姐,你没事吧?”
紫韵冷若冰霜地摇了摇头,仿佛天塌下来,也砸不垮坚强的她。
这个僵局居然最后由柳枫来打破了:“司马前辈,请问你徒弟回洞之后,到底看见了什么?”
司马燕哼了声,转头望着橙樱和桃樱,然后不急不慢地点个头:“橙樱,桃樱,你们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大家吧!”说到这里,她轻咳了声,竟又提醒说,“你们不要害羞,看见了什么就说什么,务必对元极门的长辈们汇报清楚!”
她这一提醒,那还了得,橙樱和桃樱两个脑壳里面缺根筋的道姑立刻就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什么一进洞就看见了一地凌乱的衣服(暗指两人偷情的心思十分急切),又说萧野把一丝不挂的紫韵紧紧地地抱在了怀中。一边说,两人一边又在她们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个抓捏小白兔的动作,再然后就声情并茂地捂着眼睛喊:“妈呀,羞死人了!”
第一百一十章吹出真牛
日你三爷,表演得这么卑鄙,还知道害羞?萧野气得在心里把她们一丝不挂地问候了一遍。
月心仙姑更是气得身体阵阵颤抖,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忍不住娇声暴喝:“住嘴,别说了!”
洗心道长和悟心道长老脸微红,第一次听到这么香艳的故事,且男女主角均在场中,比直接看见那种场面还刺激啊!两个老家伙清心寡欲了几百年,这下也被弄得有些急促不安。
雪雁仙姑“呸”了声:“司马燕,你这两个徒弟也不是好东西!”
司马燕不怒反笑:“我这两个徒弟没什么心计,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紫韵低着头,竟然半句也没有争辩。
紫蝉却扶着紫韵的肩头,轻声安慰说:“师姐,你怎么啦?你别乱想啊!我知道萧野师弟对你一枉情深,其实你心中早就有他,我能够理解你们当时的心情。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等今儿事情完了,我帮你求师傅,让你早日嫁给萧野师弟,堵住她们的臭嘴!”
“松儿,你怎么了?”谭门主突然着急地叫了起来,众人扭头一看,谭松被谭门主紧紧地提在手上,他一脸傻笑,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
“啪!”司马燕上前就给了谭松一个大耳光!
谭门主大怒:“司马燕,你打我儿做什么?”
“他急怒攻心,不打只会变成傻子!”
没想到经司马燕这一巴掌打下去之后,谭松竟当真醒转过来,立刻又嚎啕大哭:“爹,我不想活了,你让我去死吧!”
谭门主慌了神,急忙去拍谭松的背:“松儿啊,你振作一点,天下好姑娘多得很,爹改天一定帮你物色一个比她(紫韵)更漂亮的!”
谭松这才抹了把眼泪,竟得寸进尺地叫道:“爹,我要两个!”
谭门主居然点头说:“好,好,好!要三个四个都行,只要你不寻短见,爹都答应你。”
月心仙姑顿时厌恶地瞪了他们父子一眼,暗骂了声无耻。
洗心道长和悟心道长却失望地摇头。
司马燕马上又得意洋洋地说:“诸位,我没有骗你们吧,元极门门规不严,洗心掌门纵容弟子,根本不配领导大家,不如我们重新选出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来做盟主吧!”
司马燕这句话算是暴露出了她真实的意图。
事情闹到这份上,再闹下去,就不只是毁了元极门名声的问题了。月心仙姑当即站出来,冷笑道:“司马燕,你那两个徒弟不过是一家之言、片面之词,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们这样做,有故意破坏我徒弟名声的嫌疑,而且,你们的目的,主要还是冲着我元极门声威来的,对不对?”
在修真门派中,天圣门仅仅排在元极门后面,屈居第二已经有数千年之久,司马燕身为天圣门掌门的师妹,平素娇横,无时不刻也想着要帮她师兄取代洗心道长的盟主地位。因此,她今天借题发挥,索性就想拼命发挥到极致。
只听司马燕说:“月心,我只以事实说话,你徒弟和姓萧的小子做下这等丑事,自然不会承认,不过,贫道还有足够的理由,让你们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事实的真相!”
萧野心下冷笑:这个老妖婆果然不好对付,我和师姐本来就没做什么,今天断不会承认,我倒要听听她还有什么理由。
“老妖婆,我就不信你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司马燕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竟不和萧野斗嘴,转头质问紫韵:“你当时真的昏迷了吗?”
紫韵怔了怔,便答了声:“是。”
司马燕马上又问:“这么说来,你伤得很重?”
众人都不明白她这样问有何用意,一向谨慎的紫韵竟也迟疑了下,不知该不该如实回答,这个问题就好像现在的高考数学卷子,如果上面突然出现一道“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估计多少人都不敢轻易回答“二”!
紫蝉重重地哼了声,当下就怒气冲冲地帮紫韵说:“我师姐昨天以一人之力,对付三个元婴期第四层境界的高手,试问换了你手下弟子,有谁挡得住?又有谁在他们联手一击之下不受重伤?!”
洗心道长、悟心道长和月心仙姑同时都点了点头,月心仙姑又给紫蝉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暗道她反应机敏。
就连雪雁仙姑也惊奇地说:“紫韵这丫头竟敢那样做,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气可嘉啊!”
萧野瞥了雪雁一眼,想起她那天在京城外面哭闹的模样,就觉得她今天还算理智,终于说了句公道话。
雪雁仙姑活了几百年,那脸皮自然比城墙还厚,她只一眼就看出了萧野心中的想法,却又丝毫没放在心上,仿佛那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突然,司马燕话锋一转,眼神顿又变得犀利起来:“她昨天还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今天却能安然无恙地驾驭飞剑!诸位,天下真有这么神奇的医术吗?大家莫不是认为这个紫韵丫头有神仙施救吧?”
元极门众人一听,立时紧张起来,均在想:司马燕果然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竟然想到了关键的点上。
月心仙姑顿时有些泄气,别说司马燕不信,即便是自己,也无法相信啊!
雪雁仙姑点头说:“司马燕,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谭门主捋着下巴那一小撖胡须说:“我明白了,紫韵并非真的受了伤。司马仙姑,你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司马燕立刻对谭门主竖起了大拇指,借机恭维道:“门主人中之龙,果真聪明。”
谭门主心里很受用,嘴上却假意谦虚说:“还是司马仙姑引导得好啊!”
月心仙姑拉过紫蝉小声问:“紫蝉,你不是说你师姐昨天受了重伤吗?”
紫蝉犹豫不决地说:“我昨天亲眼看见师姐受了重创,她脸色苍白,踩着飞剑时竟也摇摇欲坠,整个人就好像要昏睡过去似的,而且,不只是我一个人看见,其她几位师妹也亲眼看见了。”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依你这么说来,紫韵怎可能经过一个夜晚就恢复如初了?”
紫蝉愣头愣脑地说:“师傅,师姐和萧野师弟会不会也练了合籍双修啊?”
月心仙姑惊悸了下,神色有些慌乱,似乎也信了十之八九。
紫韵忽然平静地抬起头来,困惑不解地看向了萧野。
紫韵对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她完全可以肯定,她决没有和萧野合籍双修,即使她认为萧野的手掌侵犯了她的身体,但那也只是疗伤而已。可是,明明自己昨天伤得极重,经脉几乎脆裂,元婴完全昏迷,为何一夜过后,竟又大致恢复了原样呢?
司马燕得意地望着萧野说:“小朋友,现在该承认了吧!”
终于该老子表现了!萧野仰天大笑:“老妖婆,你这人刚愎自用,孤陋寡闻!”
司马燕沉声说:“年轻人,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你就别再狡辩了。贫道也不责怪你,就你这样的年龄,即使懂一点医术,又怎能在短时间内治得了内俯重伤之人?想当年贫道经脉不小心受了震伤,后来,遍寻天下名医,用尽良方妙药,尚且在玉床上养了一年之久,才堪堪得以恢复。何况你只是个毛头小子呢!”
萧野哈哈大笑:“你寻到的那些人,都只是个庸医罢了,哪及得上我这样的名医!”
众人一听,都心想,萧野很会夸海口哦!
紫蝉皱着秀眉对紫韵说:“师姐,你看萧野师弟好笨嘛,如果他说给你吃了灵丹妙药,大家可能还会相信,但他偏说自己是个名医,那不是明显在吹牛吗?师姐,他该不会真给你吃了仙丹吧?毕竟你昨天受伤,几个师妹都亲眼看见了。”
紫韵轻轻地摇了摇头,说:“紫蝉,师弟没有骗人,他昨天给我疗伤时,真的用上了一种很奇怪的法术,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身体几乎恢复了原样啊!”
“不会吧?他是怎么做的?师姐,你快说给我听听。”
紫韵立刻想到自己当时坐在萧野身上的情景,且他还把手掌贴在了自己下腹丹田处,顿时脸就红了一片,哪还说得出口。
紫蝉一看,就误以为她这个师姐和萧野可能当真练了合籍双修,于是,她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司马燕沉不住气了,黑着脸瞪着萧野:“你这小子懂什么,别只是吹牛不负责任,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说说吗,你会什么医术?”
萧野收敛住笑容,平静地说:“我会天煞巫医!”
司马燕奇道:“天什么医?”
场中众人,多数在发愣,以洗心道长、悟心道长和月心仙姑这类前辈却面露惊异之色。
萧野一字一顿地重复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