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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龙马上钉住这句话,道:“你可是马上就走?”
她点点头,徐少龙又道:“假如马上走,就不会有别人看见了,对不对?”
郑艳香道:“当然啦,决计不会有人看见。”
徐少龙笑一笑,道:“既然你走得那么快,除了没有人看见之外,你也没有时间救冶黄老歧了。对不对?”
郑艳香一愣,才道:“算你聪明,不错,我没救他。”
她瞧着徐少龙,徐少龙也望着她,突然发现她眼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虽是瞬息即逝,却非常清楚明白。
这是因为她的美眸太灵活了,每每能把她的心意充分表现出来,有时更胜于用言语表达。
徐少龙心头一震,忖道:“无可置疑,她与黄老歧曾有越轨的关系,而且她很迷恋着他,是以黄老歧之死,对她打击不小,必将向我报复。”
现在他已清楚的知道自己处境非常危险,并且可以断定她正在施展一项阴谋,以加害自己。
起先他实在感到无从测想,直到她又袅娜地走开,另外换一条毛巾之时,他才开始有线索可供推测。
他虽然四脚乏力,但头脑却很清醒,当下迅快忖道:“目下如若可以断定她是报仇,则虽然有一点不合理的,那便是她何必用这么迂回曲折的手法?干脆乘我目下没有反抗之力,一刀杀死,岂不干净俐落,因此,这就有了两点推论,一是她定要我在某种特定方式之下死去,而对她必有重大的意义,二是她坚信此一阴谋和布置,定能将我置诸死地,决不怕我逃生的。”
这两点推论,着实费了不少智慧才得到。但实在大不够了,是以仍然是在这迷雾之中摸索。
郑艳香不时低头瞧他,那美丽的面庞,散发出诱人的成熟风韵,以致徐少龙忽又增添了一个疑虑。
他忖道:“倘若我居然能从她阴谋之阱中脱身,但在反击之时,我能下得手杀死她么?
唉!她真像艳芳呢!”
她不断的换上新鲜冷湿手中,覆盖他的额头。
徐少龙继续推想道:“如果我是她,对于一个像我这样有名气之人,当然要十分小心。
如果以武功杀死我以复仇,则必须有帮主这等人手,方敢放心。但帮主当然不会替她出手杀人,那么还有谁能给她如许信心呢?”
郑艳香甜美可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她道:“徐先生,你可觉得好些了?”
徐少龙道:“谢谢你,好多啦!”
郑艳香怀疑地道:“但你还不能动弹,为什么?”
徐少龙道:“或者药力太强之故吧?”
郑艳香道:“只好这么想了。”
徐少龙道:“这儿甚是华丽,敢是你的香闺么?”
她点点头道:“从前是的,现在已不是啦!不过偶然也会回来住上一些日子。”
徐少龙道:“那么这是你的娘家郑府了?”
郑艳香道:“是的。”
徐少龙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郑艳香道:“大约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啦!”
徐少龙道:“那么我昏倒的时间并不长久?”
她点头道:“是的,我带走回到此地,不久你就醒了。”
徐少龙迅快想道:“照理说黄老歧这最后一招迷魂手法,所用之药,必定万分厉害,断无顷刻就醒转之理,由此可见得是她用药物使我回醒,但仍然让我四脚乏力……啊呀!莫非她以冷湿中覆额之举,正是使我不能复元之法?”
“这个想法未免离奇,可是揍诸事实,却大是合理。”
徐少龙继续忖道:“她何以设法使我保持失去行动之力?可是等候机会?那么一定还有别人帮她办理此事了?这个人是谁?
他将用什么法子整我?”
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感到不安,因为时机越发迫促了。照他估计,这阴谋发动之时,应在天亮左右。
他的眼光只能在天花板上盘旋,因为他的头不能转动。天花板上雕刻得虽是精美,但看久了也没有什么意田郑艳香仍然那么耐烦地为他换手中,态度安祥。
他试探地道:“郑姑娘,你瞧我明天可起得来?”
郑艳香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徐少龙故现愁色,道:“假如起不得身,岂不是错过了谒见帮主的机会?”
郑艳香道:“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呀!但我看不要紧,因为你还可借词推委,必定还有机会的。”
徐少龙忖道:“起先我也考虑过她设法阻我参加之举,但如果是报仇,则这等办法,岂不是太轻了?”
只听郑艳香又道:“既然你心急,我去找一样药来,好在服下就算无效,也没有害处。”
徐少龙问道:“这药在何处?”
郑艳香道:“就在隔壁,但东西太乱了,不易找出来就是。”
徐少龙忖道:“真真胡说,如是有药,你老早就拿来了,哼!哼!这分明是一个周密完整的计划,首先借着勤换毛巾之举,使我误以为她对我很好,其实却是使我不能复元的办法。
等我认定她没有恶意,必肯服药,而这药,定然也是阴谋中的一部分……”
虽然其中还有不少疑问,例如:这种假的解药她大可以强灌在他口中,不愁他不吞下,又如眼药后又如何呢?
为什么这个阴谋,必须服下此药?
但目下已无时间可以多想了,他当机立断,现出欢欣之色,道:“啊!那太好了,我愿意试一试。”
郑艳香动人地笑笑道:“我去找出来……”
她转身行数步,徐少龙突然道:“郑姑娘,等一等。”
她回头而视,眼中露出惊讶之意。
徐少龙道:“你何以一直都不提起呢?”
郑艳香释然地一笑,道:“现在也不迟呀?反正我想通了,你迟早也得离开这儿的,对不对?”
她巧妙地暗示她是为了想留住他,才不提解药之事。
如果徐少龙不是认定她对自己有阴谋陷害之心,听了这话,不为之晕浪那才怪呢!
徐少龙装出微微迷醉之态,道:“好,去找药吧!”
郑艳香袅娜得如春风中的柳条一般,冉冉去了。
她一出房外,徐少龙心情顿时万分紧张,由于他判断他目前不能恢复气力,是因为额上湿毛巾之故,所以他决心冒一个大险,不惜用任何借口把郑艳香骗出此室,以便施展手脚。
现下她出去了,可是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回转来?
而且他目下四肢百骸皆不能动弹,如何除去额上的毛巾?
徐少龙自知只有那么一点点时间,真是分秒必争的关头。略下呶起嘴唇,用力向上喷气。
急速的气体沿着他的鼻尖,贴面疾冲,但额上的那块湿毛巾,似乎不受影响,动都不动。
徐少龙并不失望,因为这第一下只是试验性质。
当下深深吸一口气,忖道:“成功失败在此一举了。”
事实上他就算成功了,可是他到底是否因这条毛巾之故,而致不能动弹?目前尚未可知。
再说即使真的是毛巾作怪,但他可有足够的时间,以恢复气力?这也是一个绝大的疑问。
但目前他已无暇多想了,只凝视贯注在腹中这一口气,然后以他现在所能发出的最大力量,猛可吹喷。
这股劲急的气流,马上就把额头上湿毛巾的一角,冲得直翻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徐少龙早就考虑过此一可能,当即及时喷出第二口气,恰好冲击在扬起的毛巾上。
这回喷出的气流,宛如冲击在帆上,极为着力。因此之故,那条湿毛巾居然整块翻掀起来,落在枕边。
徐少龙马上闭起双眼,凝聚意志以运动体内血气。
额上那阵冰凉之感,瞬即消失,跟着全身四肢,都泛起了异常的感觉。换言之,现在第一步已恢复了感觉。
正当他全神运功之时,门处一阵步声,传了入来。这阵步声细碎轻盈,一听而知,必是郑艳香。
徐少龙以强大绝伦的意志力,指挥自己的手,突然能够移动了,连忙把湿毛巾拿起,放回额上。
他已经恢复了功力,可就不是区区一条湿毛巾所能制住的了。眼看郑艳香盈盈进来,他也继续运功行气。
到她在床边坐下之时,徐少龙的真气已运行了一周天,不但把仅余的一点麻痹之感驱除殆尽,同时还极力使自己的体能,趋向高峰境界。
郑艳香瞧瞧那条毛巾,放心地笑道:“药找到啦!”
徐少龙道:“你全然没耽误呀!”
郑艳香道:“巧得很,本以为很难找,谁知一找就找到了。”
徐少龙道:“给我瞧瞧。”
她给他看看手中一颗白蜡封住的药丸,道:“看不见,是蜡壳密封的。”
徐少龙道:“当然,当然,否则就不便久藏了。”
郑艳香道:“你赶紧服下,或者可以马上恢复气力。”
徐少龙想道:“一定可以恢复无疑。”
口中当然不说出来,只道:“好极了,我定要试一试看。”
郑艳香道:“但万一发生奇怪的反应,你别怪我。”
徐少龙道:“会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咱们猜也猜得出来啊!”
郑艳香道:“也许你虽能动弹,但武功全失。也可能变成一头野兽,择人而噬,或者向我施以强暴,又或者会永远不能再动弹。不过这可能性几乎没有。”
徐少龙一听之下,已敢断定必是她猜的第二件。那就是他虽然恢复自由,得以行动自如。
但亦将丧失理智,如野兽一般,向她施以强暴。
这等药力与用心,正如上次在妓院毫无二致。
照理说,他必将不能自保,疯狂的向她强暴。以致亏损了真元,大大减弱了他的武功。
即使武功不曾减弱,可是由于这等行为,已犯帮中禁条,她亦得以仗恃此点,把他控制。
他心中冷笑一声,眼看着她似玉葱似的手指,捏碎了蜡丸,拿出内中的药丸,顿时异香扑鼻。
那几只纤纤玉指,真是美丽动人之极。可是所拿着的药丸,却足使人身败名裂,又非常可怖。
徐少龙看着她的手,心中掠过一阵感慨。但觉世上无数事物,正是如此,往往美丽的外表,包藏着无尽丑恶。
他不等这阵感慨过去,便张开嘴巴。
郑艳香手指一松,那颗药丸便落在他口中。
徐少龙咕一声吞下,闭目道:“晤,好香……”
郑艳香讶道:“你说什么?”
徐少龙道:“没什么……”
心中迅快转紧,忖道:“这颗药丸香气浓冽之极,我说一声‘好香’,有何足怪?除非我是没有鼻子之人……啊呀!敢是我在禁制之下,应该失去嗅觉么?”
此念一生,马上急谋补救。
当下徐徐道:“我说出来你可别恼,我说的是你的玉指很香。”
郑艳香道:“我虽不恼,但你也不该胡说。”
她盯住这个问题不放,可见得定有极大的重要性。
徐少龙睁开眼睛,凝望着他,道:“为什么胡说,你手指上,明明有茉莉花的香味。”
郑艳香笑起来道:“茉莉花?没有,我从不用这种气味的香料,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换这一种。”
徐少龙怀疑地道:“难道我是幻想的么?”
他口中随便应付着她,眼光却十分小心地察看她的一切表情变化。直到她已露出等待什么似的神情。
他突然移动四脚,喜道:“瞧,能动啦!”
郑艳香也泛起欣喜之色,道:“这药居然有效啦!”
徐少龙跳起身,在室中走了几转,忽然停在她面前,双目的的,用一种异常的态度,盯住郑艳香。
她并没有吃惊或讶异,反而站起身,向他看着。
她绽出一种放荡的,撩拨的笑容,娇躯一挺,突出的高耸的胸部,已碰到他的身体。
即使没有任何药物,单以她的姿色,以及如此动人心弦的风情,也很少有男人能抵抗得住。
徐少龙一把把她抓过来,用力吻她。
良久他才离开那片朱唇,装出情欲熊熊的样子。其实他根本不须假装,事实上那对虎目中,已射出欲火光芒。
郑艳香颤声道:“徐先生……少龙,你别这样,别忘了帮规……”
徐少龙道:“假如你不泄漏,便只有你知我知,谁还能晓得?”
郑艳香道:“不,我如果投身你怀中,我将会情不自禁,找寻永远与你在一起的办法,那时候,麻烦就大了。”
徐少龙道:“没有麻烦,除非有人得知咱们的秘密……”
他一面说话,一面在她丰满动人的身体上,揉摸不已。
只这么一会儿,郑艳香已发出喘声,媚眼如丝,大不胜情。她已酥胸半露,春色洋溢…”
徐少龙突然点住她的穴道,使她立刻昏迷了。
口中高声道:“艳香,咱们到床上去,我已忍不住啦!”
他把她抱起,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