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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远,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她没注意电视,只是盯着袁远,见他面色苍白,她忐忑道,“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快走。”
她拉着他就要走,下一秒却被他给拉了回去,整个人撞进了她的怀里,无语凝噎道:“你们人类都是这样吗?”
甘甜莫名其妙道:“什么啊?什么我们人类都这样?是怎么样?”
袁远一言难尽地指着电视,半晌才道:“我有些难以启齿,那样私密的事情,你们居然就这样拍下来了,还放在电视上去播,大概所有人类都见过这样的事吧?”
甘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原来,原来他看见电视上在播放熊猫交配的事情,这个还真的是……让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好。
见她沉默,袁远吸了口气说:“你不解释一下嘛?”
甘甜良久才为难道:“其实,你不要在意这些吧,不仅仅是大熊猫,很多其他的珍稀动物交配,人类也是很关注的,主要还是怕你们完不成,无法繁衍什么的,我们也是好心……”
袁远有点悲凉地自嘲一笑,反问道:“好心?还怕完不成,难道完不成你们还要上去帮忙?”
甘甜无言以对,尴尬得脸都红了,袁远其实比她还尴尬,他抿唇许久才说:“幸好,幸好我……”他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但下面的意思是什么,甘甜已经非常清楚了,就算他不说也没关系。
有点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甘甜咳了一声说:“对对对,幸好你还没来得及和团团交配就变成了人,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再被围观了,这件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不用太在意,我们去吃饭吧?”
她想转移话题,但显然并不成功,袁远期期艾艾地说:“是啊,虽然没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感同身受。”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又话锋一转,换了一个有些可怕的表情,眯眼笑望着甘甜说:“说起这件事,人类对其他动物的交配行为那么感兴趣,我是不是也该对人类的交配行为感兴趣一下?”
甘甜懵逼了,后退一步防备地看着袁远,吞吞吐吐道:“你、你想干什么?”
袁远一步步逼近,低头凝视着她充满了忐忑的大眼睛,很久都没有说话,一开始只是开玩笑的心思,似乎也随着某个意识真的开始产生后慢慢消失了。
气氛有些凝结,更多的是暧昧,甘甜呆滞地和他对视着,袁远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抬手扯开了衬衫领口的纽扣,这个时候甘甜已经没心思心疼衣服纽扣了,只觉得他扯开衬衫领子的动作可真性感真好看啊,这么英俊的男人,他要做什么其实都是可以接受的吧!勇敢的上吧小姑娘,做你想做的事!
甘甜心里一冲动,就想直接扑上去,但就在她要扑上去的一瞬间,袁远抬手直接把她拉了过来,她扑到他怀里,很快就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没了意识。
而另一边,清醒着的袁远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孩,再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下,很庆幸他还记得自己什么情况下会变回去,否则的话,说不定刚才她亲上来的时候,他们就真的得人兽play了。
只是,就这么停止刚才一切想做的事,实在有点遗憾,算算刚才的力道,甘甜昏迷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袁远琢磨了一下,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去把门关上,在卧室和储藏室里找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将找来的东西全都放到客厅的地上,有彩色的拉花,还有甘甜的香水,还有红色的类似盖巾,这都是甘甜之前盖在沙发上的,袁远这会全都丢到地上,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折腾起来。
而在卧室的床上,甘甜的眉头皱了一下,全身心只有一个想法——疼!
第一卷 第三十章
袁远大约在客厅里停留了十几分钟,随后便带着一些东西进了卧室,然后开始把那些东西做一点有情调的装扮,比如打开台灯,把红纱照上去,再关了屋里的大灯,屋子里瞬间就变成了非常暧昧的色调。
对效果还算满意,袁远装完了那些东西,又坐到电脑前面,打开之后,按照之前学习的那样,把百度打开,在里面输入:人类怎么交配,接着按下回车。
在输入那六个字的时候,袁远就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像每打一个字,都是按在甘甜的身上,明明触感是硬的,却觉得好像戳着棉花,非常柔软。
慢慢的,连呼吸都有点急促了,只是,搜索的结果不甚如人意。
搜索的第一条结果是“人类交配过程视频”,点进去发现是想要空手套毛片的,袁远有点扫兴地关闭了,再下面一条就是“人类怎么交配”的图片搜索,里面冒出来的都是猪之类的动物在交配,袁远看得倒胃口,直接无视,看下面。
这第三条,终于有点价值了,提问的人和他的问题差不多:人类是怎样交配?
回答的人说:等到了一定阶段,你会知道的。莎士比亚说过,我愿意死在你的两腿之间,很好地说明了那个感觉。
我愿意死在你的两腿之间。
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回荡在袁远的心里,所以,要交配的话,位置在人的两腿之间。
男人的,他当然知道了,他自己就是个男人,哪里有反应他会不知道吗?主要还是对于女人。
身后慢慢响起了甘甜难受的轻吟声,她应该是快醒了吧,她的轻吟就好像是给他的判决一样,他那点可笑的意志力在这一声面前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给出了最全面的反应,真的,有点丢脸。
甘甜这会儿就觉得后颈很疼,然后意识迷迷糊糊的,想醒过来,努力睁眼,但收效甚微,好半天才眯出一条缝隙,接着她感觉有人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她顺势去看身边的人,在浅浅的缝隙里,她看见了袁远的脸。
他的脸真的无可挑剔,修长的眉眼,黑色的眸子,毫无瑕疵的肌肤,古时候用面如冠玉,如画中人来形容美男子,现在放在他身上也非常合适。
他就像是个玉雕出来的人一样,每一寸都透着和别人不一样的韵致与完美,这样的男人可以靠得你这么近,还喜欢你,真是很难解释她有多开心,即便她觉得,袁远也许对爱情不是很了解,只是一种偏执地依赖。
“你醒了。”他开口说话了,声音清清冷冷的,像晨曦时树叶上滑落的露水,好听极了,清澈又悦耳,她听着听着,眼睛就睁开了。
“醒了,你为什么打我?”摸着脑袋,甘甜侧头睨着某人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嘴唇离她那么近,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她几乎有点控制不住了。
袁远似乎并没察觉到这些,他也没解释他为什么打人,只是转头不知道从哪来哪来了高脚杯,里面是酒红色的液体,是红酒。
“这是做什么?”甘甜借着他的力气坐好,困惑地凝视着他。
袁远晃了晃高脚杯说:“你不觉得渴吗?喝点,味道很好,我尝过了,比我在夜总会喝的那种好喝多了。”
甘甜失笑:“那当然了,你在那喝的是伏特加啊,是烈酒,还一下子喝那么多,毛子都不能和你比了。”
袁远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然后把酒杯送到了她嘴边,他当时那个表情,那个行为,真的是让人没有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即便是他拿着保险单要她签字然后下一秒就把她干掉吃保险这种事,她也不一定能拒绝。
所以,酒还是喝了,红酒这东西吧,一口不能多喝,你得品一下,所以甘甜只抿了一口,的确挺好喝的,品着品着就有点问题了,她睁大眼睛说:“这个是我放在恒温储藏室里的那瓶酒吗?”
袁远很随意地说:“是,怎么了?”
甘甜顿时坐正了,哭着脸说:“我这本来是买来孝敬园长的,我今天旷工了,明天去上班得好好道个歉啊,你居然给我开了,我真的是……”
袁远安静地听着她发牢骚,不打断也不反驳,甘甜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咽了口吐沫说:“为什么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
袁远似不经意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流露着和平时完全不同的韵致。
“哪里不一样。”他明知故问。
甘甜觉得嘴唇有点干,于是就舔了舔说:“说不上来,但是……就是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
袁远这次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然后伸手抓住她的手,直接朝自己身下走,当她握住他某个地方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床太软,还有点站不稳,险些跌倒,是袁远及时抱住了她的腿,她才勉强站住。
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腿的男人,甘甜尴尬地说:“那个什么,你注意一点,别变回去了。”
袁远沉着地说:“你不要亲我,我就不会变回去吧,我是这么想的,事情也的确是这个样。”
甘甜尴尬得不行,压根都不敢睁眼瞧他,似乎乱看着说:“你离我太近了,你离我远一点……”
“再喝点酒吧。”袁远不但不听话,还离得更近了,嘴里说着前面那句话,每一句传到她耳朵里,都跟春药的效果差不多。
挺为难的,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所以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喝酒了,一杯红酒,很快就别她喝完了,不胜酒力的甘甜也渐渐地有点意识模糊,难分难解地凝视着袁远,就好像他是万物之源,只要看着他,一切问题就全都能找到答案一样。
袁远将高脚杯放到一边,随后下了床,留她一个人在床上,甘甜只觉得方才一直盼着的事发生了,他真的离远了,她反而不那么高兴,心里头还有一丢丢失落,怪不自在的,于是低下头,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无奈,直到……
直到袁远关了灯,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屋子里一下子红光弥漫,电脑上开始播放非常缠绵的纯音乐,还带着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整个气氛都朝着一个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着,她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简直没办法控制心里头那个想要扑向对方的冲动了。
不过,不需要她扑,袁远已经主动过来了,他坐在床边凝着她,一颗颗解着衬衫纽扣,那每一颗纽扣都好像是一根手指,每解开一颗,就戳一下她的心尖,甘甜觉得难以呼吸,只好屏住了停止呼吸,这样憋着,憋着,就开始缺氧,整个脸发红,要不是袁远及时抬手帮她呼吸,她可能就要这么憋过气去了。
“呼吸。”他提醒着,嗓音带着特殊的沙哑,让人心痒痒。
甘甜咳了一声说:“你要做什么?”
袁远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这家伙肯定不是人类,就是个妖魔鬼怪,否则怎么能那么会迷惑人心呢?这么一笑,不管他接下来说什么,她好像都不太能反对。
“交配啊。”他说了,那么坦荡,两个字,一个语气,连接在一起,像念诗一样,说得人从脚跟到脑袋顶全都酥麻了。
煎熬。
活着就是煎熬。
和袁远一起这样面对面坐着,更是煎熬。
甘甜缄默了,低下头,小声说:“这个,是不是太快了。”
袁远贴近她的耳垂,话语像撩拨的火焰:“快么?我们是一起的,这有什么快的,你是我的配偶,我们交配不是很正常么?”
甘甜虚弱地推拒着他,勉强说道:“可是,可是在人类里面,这个时候做这些,真的有点快了。”
袁远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准备了那么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甘甜却这么说,其实挺扫兴的,不过他倒是不抗拒听一下她怎么说,作为一个新人类,他还算挺能理解人类那些口是心非的。
“那人类都是怎么样?”他问着话,眼睛那么清澈,仿佛根本不是在探讨那种敏感话题,只是在说一些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他的眼神可比他的身体要冷静多了。
甘甜紧张地对手指,小心翼翼地抬眼镜观察他,看一眼又马上低下头,这么来来回回重复了三四次,才轻声说:“做人,要结婚之后才可以那个……就是……交配。”
袁远有点困惑地皱了皱眉:“结婚?”
甘甜连忙解释说:“就是我们两个被法律承认我们是配偶关系,你知道法律吧?等你的身份下来了,你就可以享受这些婚姻权利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可以结婚,然后就能……就能交配了。”甘甜说这些话的时候,每次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