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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仙傲,好大的手笔呀!”
“真是为了报复逆行门,不顾一切了!”皇甫周、司马康看完后连声感慨。旁边送报的陈瓘这时也一旁看到了秦仙傲发在报上的《通缉令》。
“疯狂,他这是杀鸡吓猴,打的逆行门,就是警告和逆行门有同样意图的其他门派,他秦仙傲不好惹。”陈瓘也感慨着。
“康儿!”司马光脸色红润,双眼微微一眯,“康儿,等下吩咐下去,尽一切力量关注铜驼的踪迹!”
“父亲的意思是……”司马康立时兴奋起来。
“绑架勒索非正人君子所为,此事即便秦仙傲不发布悬赏,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司马光冷声道,“再说秦仙傲、段海峰弄出那所谓的‘神书’,他们背后团队怕是花了不少力量,绝不是几年就能成事的,我们自己弄,没个十多年难以弄出来,若是能从他手中得到,省事省心,毕竟时不予我,破解长生诀迫在眉睫呀!”
“理该如此!”
……
阳光射在屋子内,落在老人安祥的脸上。
“父亲,我得到消息,逆行门铜驼要对秦仙傲出手,逼他拿出宝贝!”吕希纯沉声道。
“愚蠢!”吕公著嗤的一声笑,“这些魔门中人呀,行事不择手段也罢,怎么连眼睛都瞎了。”
眼瞎了?吕希纯瞪眼:“父亲,逆行门不好惹,他们隐藏暗处,行踪……”
“逆行门行踪诡异没人找得到又如何?”吕公著嗤笑连连,“那可是秦仙傲呀,纯儿。将来我总归要归隐的,到时就是你和秦仙傲他们打交道,记住,和秦仙傲交锋,宁可君子手段,不可小人手段。秦仙傲不是那么好惹的。”
秦仙傲这么厉害?吕希纯眨了眨眼,嘴唇动了动,最后吞下嘴边反驳的话。
“你别不服气,就算你赢了又如何?以卑鄙手段赢了秦仙傲,终会输了名声。”吕公著眼中闪出光芒,“这一次太极社爆发,虽然是他太极社的功劳,可何尝不是对整个武道界的大恩?”
“大恩?”吕希纯一颤,微微点头。他当然明白,太极社爆发所带来的象征意义,那是让整个武道界从黑暗中看到了光明,看到了破解长生诀的真正希望,这份功劳,有人抛之脑后,可是历史是会记住的。
“父亲!”吕希哲走了进来,“这是今天发行的《新青年》报纸。上面秦仙傲下了一则《通缉令》。”
“哦?”吕公著连伸手接过报纸,展开看了片刻便激动起来。“哈哈。我就说这秦仙傲不好惹,这一下逆行门怕是都得损失惨重!纯儿,去吧,吩咐下面尽一切力量探查铜驼的踪迹。”
“这是自然!”
……
武道界一个个看着新出的报纸,而后
“秦仙傲不好惹呀,尽然发布这样丧心病狂的通缉令!这笔买卖岂能不干。今后得留心了!”
“铜驼这次是摸到了真正的老虎屁股!离死不远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逆行门还能够留点余孽,偷偷苟活于世,可这铜驼,就算他有通天本事,能够千变万化。也逃不了死!”
……
峡州长江三峡口,一道黑影风驰电擎的在僻静山村中奔跑着。
“师叔!”黑影来到了一栋大祠堂前,敲响了那大门,很快大门打开,黑影连走了进去:“师叔可在?什么事慌慌张张的?”青衣大汉走了过来。“师叔,这是今天发行的《新青年》报纸。”
尤飞鹰一挑眉,连接过报纸,一抖手打开,目光一扫,脸色便是一寒,而后观看几眼,眉微微一皱。
“好一份通缉令,五十万悬赏,凭着几个普通人若能抓得……”尤飞鹰声音嘎然而止,他的目光落在‘凡先天高手,真实告知逆行门人踪迹者,我将以十个长生诀成果相赠……’这一字上。
“师叔,十个长生果,这怕是会让武道界疯狂的!”旁边黑衣人急叫道。
“怕什么!”尤飞鹰脸色极冰寒,“顶多夹起尾巴做人,死不了几个人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往报上看,目光只是移了五行。
“凡先天高手,真实告知铜驼尤飞鹰踪迹者,将以神书相赠……”
报纸飘然落地,尤飞鹰浑身颤着,他敢摸‘老虎’屁股,可不代表他是傻子。
“师叔,慈航静斋天下抓捕秦仙傲,秦仙傲还能逃得了,毕竟,这天下的先天高手,也只有白道听她们慈航静斋的指挥,****根本不理她们。而且就算白道内部,也很多人阳奉阴违,对秦仙傲极有好感,可我们……”
“秦仙傲这样一来,整个武道界可是人人都会与我们做对,都想着拿我们换神书,整个天下都在追捕我们,就算我们会易容术,怕是也难以逃得了!”黑衣人着急的说道。
先天高手很容易发现其他的先天高手,而天下先天高手才多少,所以如果全天下先天高手都在抓一个先天,那这先天基本就逃不了,除非他这一生躲在不可能遇到任何先天高手的地方,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先天高手本身就是四处游玩,什么地方都可能去的,而这一次又有这悬赏……。
“我早就说过秦仙傲不好惹……”黑衣人说着。
“篷!”一只巴掌拍在这人头顶。
“师叔……”这黑衣人眼珠子瞪出,额头鲜血沁涌而出,而后直挺挺倒地。
“找死!”尤飞鹰缓缓收回手,阴冷的眼神扫了旁边另一个黑衣人一眼,这黑衣人连退三步,“师叔饶命!”身体颤抖着。
“我铜驼死,你们也别想活着!”尤飞鹰舔了舔嘴唇阴森森瞪着那黑衣人,“不过,我能活,你们也许能活。”
“是,是师叔,我……我一定与师叔共进退!”
“去吧,裴老匹夫没用了,扔到江里喂鱼吧!我们,也该离开了!”
“是!”这黑衣人连冲入内屋,没多久,长江上,挂着大帆的船上,峡州报社的裴先生、金先生、刘先生……一个个血淋淋的人头被扔入长江,而后这艘船鼓满风帆顺江飞驰。手机用户请访问http://m。piaotian
第五卷天龙寺第七章何人不冤
傍晚的阳光温和而又安祥,给宁静的小丰寨披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的霞光,一切看起来那么美好。
“这里真的是逆行门么?”
山岗上短松下,一高大汉子双眼有些迷茫,他目光看向的是寨子前头那座落在溪水旁的一户稍微不错的人家,炊烟枭枭,这户人家的女主人正在厨房切菜做饭。
溪沟旁男主人正洗着满腿的泥泞,显然正从田地中荷锄归来,而门前慈眉善目和蔼的老人正笑呵呵逗弄着小孙女玩。
“一点也看不出这么正常的一户普通村民,会是逆行门。”岳金风心中低叹了一声,大步走下岗,向着那户人家行去,很快那溪边洗脚的汉子便发现了岳金风,他脸上露出疑惑:“这位先生,不知找谁?”一口土得不能再土的乡语,不过岳金风这黑榜高手走遍天下,岂会听不懂。
“我找逆行门人!”
男主人眼中更是疑惑,不远处逗弄孙女的老人也露出疑惑的看了过来。
“这位大哥,你说的话我们听不懂。”男主人停下洗脚,操着土话说道,旁边老人也走了过来,“这位先生,你说找什么?我们这短松寨的事,还没有我不懂的。”
“不管你们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总之我眼中你们就是逆行门人!”岳金风叹着气走向大汉。大汉咧嘴一笑:“这位大哥,你应该是外面来的吧,我们这村里一年到来难得见外人,虽然我听不太懂官话,可你说的一定是官话。”
“这位先生,老汉是这寨中主事的,也粗识文字。”老者和蔼的一笑。“先生若有什么不便,可以和老汉说……啊!”
岳金风一巴掌随手拍出,立时那溪边洗脚的大汉如破袋般飞出。“老人家,你错了,我只是一个杀手,能有什么好说的。”岳金风手再一挥。老头也瞪大眼,飞出丈外。
“果然没有一点武功,这样的一家人真是逆行门?”岳金风心中摇了摇头,看向不远处的小女孩,小女孩显然被这一幕给吓到了,正咧嘴大哭。
“斩草除根!”岳金风一挥手,小女孩也篷的飞出老远,掉落地面已经声息皆无,“虽然秦仙傲说孩童无辜。让我妥善处理,可老岳哪有那闲工夫。”岳金风叹着气,“秦公子,老岳也是为了你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呀。”大步走到屋子前,推开大门,径直进入。没多久整个屋子内男女老幼尽皆失去声息。
“本来我老岳只杀人,不管其他。不过这一家子普通人看起来还真不像逆行门人,也罢……”岳金风厨房添了一碗饭,又将那已经煮熟的菜挟入碗中,就这么端着碗边吃边闲逛着这屋子,没多久,一个地下菜窑中。
“这……这一家子还真是逆行门人。”岳金风惊讶的看着菜窑里的文书。
夜已深。山里人家这个时候大都已经入睡了,嵩山下李家庄李员外家后院屋子灯火通明。
“环儿,还不比张先生倒酒?”
“张先生,请!”李月环端起酒壶给身前杯子添满,看着身旁的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随即她低下头,将眼中厌恶掩盖住,心中满是迷茫。
“我们家居然是逆行门的,这怎么可能?”李月环想着三天前父亲李良拉着自己到密室说的话,便心头剧震,秦仙傲在《新青年》报上的通缉令她自然看了,当时还在想那铜驼是谁,为什么要招惹秦仙傲这样的好人。
“父亲也是太过杯弓蛇影,小心谨慎了,就算我们真是逆行门人又如何,连我若不是父亲说出来,都不知道自己是逆行门的,秦公子怎么会知道?可父亲偏偏……”李月环心中低叹,因为担心秦仙傲杀上门来,担心其他先天高手拿他们去领赏,她父亲李良想了一招,便是找一个靠山。
而这靠山自然不能再是逆行门自己人,而是别的先天高手。
“这张铁钧,年纪比我爷爷还大,又喜欢拿腔拿调,装模作样,虚伪的很,别说我,就是父亲自己也向来不喜欢他,只是因为他好歹是个先天高手,我们这后天武者根本不敢得罪,这才一直‘敬’着他,可这一次居然……”
那天李良向李月环摊牌,就是要效仿《三国演义》中王允之计,让他李月环行美人计。
“这姓张的家里也是妻妾成群,我给他做妾,后半辈子能……”李月环一想到要和身旁虚伪老头上床,就心中一阵阵恶心,可是她对着父亲那期望的眼神,那一句句殷切的言词不知道该怎么把拒绝的言词说出口……
“张先生,来,喝!我家月环到你们家,也是去享福的,这一点我绝对相信……”李良笑容满面的劝着酒,说着肉麻的言辞。
张铁钧一直板着脸,坐得笔直,即便喝酒也是威严端正:“李兄,令爱人才万里挑一,张某自然是会对她疼爱有加的,就是不知令爱自己对我……”
“这你放心。”李良笑眯眯的,“就是因为我家月环对您青眼有加,连我这当父亲的也劝不动,这才……,若不是她自己真心喜欢,谁家当父亲的愿意自家闺女嫁给那个年龄……呵呵,你也懂的。”
张铁钧眉微微一挑,目光斜瞥向害羞低头的李月环:“月环当真对我?”李月环容貌姣好,又极有侠义心肠,虽然不是先天武者,可是后天江湖中,女侠李月环也是闯出了不小名声的,这样的女人岂会甘心给一个老头作妾,张铁钧虽然早就对李月环垂涎三尺,可心中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这是自然,月环你说是不是呀?”李良看向李月环。
李月环咬着牙,忍着心中的痛苦,低‘嗯’了声,头垂得更低。张铁钧板着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眼神很是得意:“既然如此。我也不矫情了,李兄,纳月环入门的时期……嗯?”张铁钧目光忽然凌厉起来,脸色也一下难看了。
“张先生,怎么啦?”李良连询问。
“有人闯庄。”
“闯庄?”李良脸色也变了,他搓了搓手。站起身脸上强行露出笑容,“张先生,我这一生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怕是不知不觉得罪了些人,让您看笑话了。”
张铁钧微微点头,李良一家是后天武林中人,他是知道的,也知道这李良在江湖颇有侠名。“江湖杀杀打打很正常,不过您这次的仇家不是普通高手。”张铁钧沉声。双眼凌厉的瞪着李良,“这种高手不可能是你能结下仇的。”
“张先生说笑了,走,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李良大步往前面走去,张铁钧点了下头,虽然先天高手与后天武者不可能有仇,但凡事无绝对,或许这先天高手是为他人来杀人的。
李月环、李良、张铁钧才走到中间的天心处。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那是一个长须飘飘,儒雅至极的麻衣老者。
“麻山道人?”张铁钧眉一跳沉声开口。
“哦。阁下是?”
“张铁钧,不知麻山道人为何来此行兄?”张铁钧沉声。
“原来是张先生。”麻山道人眉一挑,儒雅一笑:“张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