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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妖魔成年后超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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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心中一动——敢情大魔王是专程回来探望子孙后代啊?
  没走几步,只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迎上前来:“大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老爷都快急死了!”
  云小乌点点头,指着阿离和云欲休,道:“你们挤一挤,收拾出一间空屋来,让他们夫妇二人先住下。再请黄大夫过来替他治伤。”
  说罢,她便带着管家往正屋走去。
  丫鬟对阿离扬了扬下巴,道:“遇到我们小姐算你福气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先做一做扫洒的粗活,干得好了,说不定有机会进屋中服侍。我叫桃碧,你可以叫我桃碧姐姐。”
  阿离:“……”人家还是幼崽!干不了什么粗活!
  丫鬟手脚倒是十分麻利,很快就腾好了一间空屋,把医师请了过来。
  那老者也是一副倨傲的神情,进到屋中,不耐烦地道:“老夫忙得很!下人受伤,随便让我哪个徒弟过来看看也就是了!非要老夫过来做什么!快点快点,忙着呢!”
  阿离看了看平躺在床榻上的云欲休,偏了头问道:“老大夫,你是想要替他把脉么?”
  老者一脸不耐烦:“那不然呢?”
  阿离有些好笑,不禁生起了捉弄的心思,叹口气,道:“我说了他的伤没法治,可云姐姐偏不信,说您从前是御医,医术高明得很,一定能治好。”
  老者哈地一笑,唾沫横飞:“论医术,老夫敢称第二,恐怕还无人敢称第一。休要啰嗦,只要不是不治之症,老夫什么病都治得了!”
  阿离道:“这个脉你就把不来!”
  老者嗤笑:“放屁。世间就没有老夫把不来的脉!”
  阿离淡定地撩开了云欲休的衣袖,露出一截白骨。
  老者:“……另一边!”
  阿离撩开了另一边衣袖。
  老者:“……”
  此刻,他终于注意到,那件宽大的黑色斗篷下面,仿佛并没有什么血肉,而是一副骨架子。
  老者恼怒地退了两步:“戏耍老夫么!这哪里是活人!”
  便见云欲休很配合地坐了起来,斗篷滑下,露出苍白俊美的脸。
  老者倒退两步,颤着唇道:“生死有命,我派个徒弟过来照料,能活几日算几日吧!”
  很快,便有一个圆圆笑脸的少年郎拎着药箱过来了。
  “来,让我看看伤口。师傅已大致对我说了情况,也不必太忧心,只要没有伤及内腑,便还是有救的!”
  阿离见少年医者满脸诚挚,就有些不好意思:“真不必了,治不了的。”
  少年看着云欲休空荡荡的四肢,友善地笑了笑:“不要轻言放弃啊,我先给他煎一副防止伤口感染化脓的药,以免伤势继续恶化。”
  说罢,他跑到屋门口生起了小药炉,蹲在边上呼呼地扇火。
  屋中终于只剩下了阿离和云欲休二人。
  他懒懒地倚在了木枕上,道:“这么喜欢和凡人打交道,不如我把你废了,留在这里做凡人。”
  阿离撇撇嘴:“等你有能力废了我再说吧!”
  云欲休被她气乐了。
  他决定给这只胆大包天的肥鸟一个教训——等他稍微恢复一点体力的时候。
  医师少年连晚饭也没顾上,天色渐暗时,总算煎好了药,顶着满头满脸的炉灰,把滚烫的药汁端了进来,仔细叮嘱了一番。然后跑到床榻前,对云欲休说了好些安慰的话,这才拎着药箱匆匆离去。
  阿离本以为,这三天能碰到的最大麻烦就是自己会被丫鬟逼着出去做粗活,没想到,还未入夜,望都城就出事了!
  仿佛一瞬之间,外头突然喊杀震天,四处都是滚滚浓烟。
  喊杀声、惨叫声、踹门声、刀斧入肉声、烈火熊熊声……
  粗使丫鬟居住的院子临近大门,阿离听到外头传来凌乱的马蹄声和打斗声。
  消息灵通的小厮们聚在院子里议论,说是成王想要诬陷太子谋逆,却被长公主拿到了证据,走投无路之下干脆就造了反。恰好,成王的人查到太子派人往皇帝的丹鼎中下。毒,想要让老爹提前让位。长公主顺手把这份证据也收了,呈到皇帝面前,于是太子也同时造了反。
  成王和太子斗了一辈子,今夜却特别有默契,都没向对方下手,一致把矛头指向了皇城。
  皇帝早就一心修仙去了,如今皇城中主持大局的,正是长公主。
  成王和太子斗得凶,但在天子眼皮底下,谁也不敢公然大肆养兵,而长公主本就是个女将,率着亲兵,很快就把两个逆王杀得落花流水。
  成王的败兵正好逃到了城西。
  他们看中了云家这座高门大院。
  院外,一个沙哑的嗓子大声叫道:“保护王爷!砸开这院门!弟兄们堵住门,至少还能再撑一夜!王爷无需忧心!平城大将军得到消息,正率五万大军火速赶来!只要撑到天明,定可逆转乾坤!”
  躲在大门后听着外头响动的小厮和丫鬟们骇得心胆俱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瞎窜。
  大门很快就被推倒了。
  士兵们冲入院中,拎着染血的兵器,把四处乱跑的人都驱赶到了照壁后的大庭院里,等待成王发落。阿离和云欲休静静站在窗户后,反倒是无人留意到他们。
  威严尚存的成王在亲卫的拱护下踏进了院子。
  云家家主、妻妾、几个儿女和家中的医师被士兵们从人群里拎了出来,扔在成王脚下。
  “王爷,这是云鹏展和他的亲眷,以及府中的医师,属下觉着他们可能还有点用……”
  成王目光阴冷,挥了挥手:“不必留。今日若是事败,留他们也无用。若是事成,更用不着他们。”
  士兵们举起了刀。
  其余的人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只有那个圆脸的医师少年站了出来,义正辞严地怒斥成王。
  成王狞笑,抽刀高高扬起,对准了医师少年的脖颈。
  云欲休忽然动了动指骨,视线懒懒地落到照壁后的金身塑像上,问阿离:“那是什么?”
  “你的雕像?”
  他呵地一笑:“是欲。有求于我,便能为我所用。”
  就在医师少年即将血溅五步的霎那,云欲休的视线蓦然一凝!
  “呜——轰!”
  只见那面目凶煞的金身塑像突然动了起来!
  官兵们全部惊呆了。
  这座塑像虽然不到一丈高,但它身上爆发的凶恶气势,却是令这些鏖战了半宿的士兵心惊胆寒,手抖到抬不起刀。
  “这、这、这……”
  “这是什么东西!”
  云家家主忽然嚎出了声:“祖宗显灵啦!”
  只见那金身塑像随手倒拔了一根石柱,放在肋下横扫而过。
  “呜——嗡——砰!砰砰砰!”
  无数士兵口中喷血,身体倒飞,摔到回廊壁上,成了一滩滩抽搐的血肉。
  金身踏前一步,地面寸寸碎裂!
  它再一次抡起石柱。
  幸存的士兵们早已魂不附体,顾不上吓得尿了裤子的成王,拼命地往外头冲去。
  金身反手掷出石柱,轰隆一声巨响,只见照壁、院墙、大门瞬间被摧毁,像是风中的碎纸屑一般,打着卷溅向四面八方。
  一只受了惊的老鼠蒙头瞎窜,“嗖”一声,爬上窗棂,和站在窗户后的云欲休看了个对眼。
  “嘶——”
  金身正高高跃起,忽然像被抽了精气神一般,头朝下,重重砸进了地里。
  它提腿跃起的时候,左膝弯在身前,右腿向后绷得笔直,这一摔,脑袋和上半身都插。到了地下,只留下两条姿势骚包的大腿露在外面招摇。
  幸存官兵:……
  云家后辈:……
  成王受了太多了刺激,已有些神智不清了。见雕像栽进土里,他疯癫地扬起了手中的刀,重重斩向面前的医师少年!
  “杀——给我杀!一个不留!”
  有恶鼠挡道,云欲休亦是救援不及。
  千钧一发之时,忽闻清越的破空声由远及近,呼吸即至!
  一枝精铁铸箭刺穿成王额头,带着他飞过半个庭院,钉在了主屋的大梁上!
  长公主骑乘浴血宝马,带着铁甲亲兵,踏过废墟,手起刀落,利索地收割叛军的性命。
  瘫软在地的云小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激动得泪花乱冒。
  长公主并不多看这些叩头感激的人,她跃下马背,大步走到当场毙命的成王面前,挥刀割下了他的头颅。姿势英武霸气,配上她冷冽俊俏的面庞,浴血的娇。躯,令人不得不震撼感慨——此女丝毫不输好男儿!
  云家的人这才留意到,她执弓的手里还拎着另一个头颅——逆太子。
  长公主收拾完残局,便率兵回了皇城。
  经此一役,坊间已开始偷偷议论立长公主为女储君的事情了。当今皇帝一心修仙早已遣散了妃嫔,两个儿子谋逆而死,让长公主继位,可谓众望所归。
  此刻,阿离暂居的小屋里,气氛煞是诡异。
  云欲休专心操纵雕像时受了惊,拽着阿离连退了几大步,翻倒在床榻上。
  余光瞥见雕像摔得那般风。骚狼狈,他显然有些恼羞成怒,恨恨地压住阿离,缩着瞳仁,瞪了她一眼又一眼,骨指轻轻抽搐,扼住她细细的脖颈,但没用力。
  斗篷的兜帽垂下,把阿离也罩在了里面。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苍白俊脸,恍惚觉得回到了二人初见的那一日。
  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庆幸——多幸运,当初选择的是他,而不是江拾轶。
  她弯起眼睛和唇角,冲他笑了笑。
  云欲休呆住了。
  他忽然很想做一点奇怪的事情。
  就在他的骨手缓缓上移,捏住她的小下巴时,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怪叫——
  “啊啊啊啊老大!我啥都没有看见哟!”
  云欲休僵硬地偏过头,看见暗水倚在门框上,双手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大魔王长吸一口气。
  暗水嬉皮笑脸走上前来,道:“老大,卿卿看上了我,非得跟着我出来‘追杀’您老人家,我拿她也没什么办法……”
  “舍不得杀?”云欲休冷声问道。
  暗水连连摆手:“非也非也,我对老大一片丹心,日月可鉴——不敢动她的原因是,她身上竟有大圣君的魂印,我若是动她,那边立刻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欲休似笑非笑点点头。
  暗水知道他的脾气,继续说道:“今日听到这边的动静,我二人就赶了过来。也是巧了,这大庆的皇帝,居然是卿卿的曾曾曾曾曾孙子。我与她降到皇宫中时,恰好看见一个女人在造反,拎着两颗脑袋就闯进皇帝老儿的寝殿!卿卿一剑杀了那女人,告诉皇帝老儿自己是他祖宗,回来庇佑他!皇帝老儿好生感激,拉着卿卿絮叨个没完,她一时摆脱不开,我才得空溜出来寻找老大您哪!”
  阿离慢慢坐起身,眼眶渐渐撑大,瞳仁越收越紧!
  长公主,那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被遥卿卿这般……轻描淡写地……杀掉了?!
  阿离的心头蹿起了一把无法扑熄的怒火,脑海里掠过一幕幕清晰的画面——遥卿卿衣锦还乡,那副洋洋自得却故作姿态的神情;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装个逼时,恰好长公主送上门来,被她当作蝼蚁轻轻碾死的场景;皇帝匍匐在她脚下,她像女皇一般,趾高气昂接受他的膜拜,赏他些仙界丹药,两个人那恶心又满足的嘴脸……
  阿离第一次觉得,自己一定要杀死一个人,必须!
  愤怒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与长公主也就两面之缘,但此刻燃起的怒火却仿佛能将自己的身体烧穿。
  云欲休轻轻敲击在身侧的骨指微微一顿。
  暗水又道:“老大,这不就是当初您出生的云氏一脉嘛,您这是打算抽取云氏一族的根基血脉来重铸本命神镰?这倒是个好法子,三五日的,必能成事了!”
  阿离心尖一颤,偏头望着云欲休。
  隐在黑色斗篷下的眸光晦暗幽森,半晌,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道:“不是。”
  “嘿嘿,嘿嘿,是我多心了!”暗水挠挠头,“您还是先换个地儿吧,您这金身显灵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卿卿耳朵里……我若拦她,岂不是早早就暴。露自己身份了?”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一道清脆悦耳,既像是玉珠一般爽脆,又含娇带嗔,天然软糯的女声。
  “听说,云家老祖云欲休,显灵了?!”
  遥卿卿!
  暗水张大了嘴巴,一脸牙疼的表情。
  “老大,你们稳住,我从后边儿绕过去,想办法把她弄走!”
  暗水掠出后窗。
  云欲休慢吞吞转过身,垂下头,隐在斗篷下的目光幽幽闪烁,问阿离:“你很愤怒?”
  阿离咬着牙点了点头。
  他轻轻笑了下:“只有弱者才会愤怒。愤怒是最无用的情绪。”
  他慢慢呲开微有些尖利的牙,声音无比冷酷:“杀戮足以荡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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