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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前,先问你个事情。”吴老放下茶杯问道,“你们白云宗是不是有个弟子叫祁长明?”
“长明?”顾如风点头道,“长明乃是我的关门弟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尽得我白云宗真传。吴兄可是见着我那徒儿了?”
“我没见着,不过我徒儿见着了。”吴老说道。
“哦吴兄也收了徒弟,”顾如风很是惊讶。
“我那徒弟还和你徒弟打了一架。”吴老说道,“不过你那徒弟修为不错养了一只鬼王,我那徒弟平日里偷懒不爱学习,最后打输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小徒也只是侥幸,侥幸而已。”顾如风表面谦虚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呵呵”吴老看着顾如风那一脸得意的表情,顿时冷笑一声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别的缺点,就是比较护短。”
“呃”顾如风脸色聚变,护短???
“打你徒弟我怕人说我以大欺小,于是我就只好找上你了。”吴老一脸的轻松,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顾如风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那个那个吴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就算有误会那又怎样,你看我大老远的特地坐飞机过来就是为了找你麻烦,你觉得我会轻易罢手吗?”吴老淡笑道,“我在你眼里原来是这么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吗?”
通情达理个屁,你他么就是个混世魔王。
“我我让长明给令徒道歉,认错。”顾如风真是怕吴老忽然发疯,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的基业不能毁在这老头手里啊,“让他以后再不敢对令徒动手。”
“你的意思是说我徒弟打不过你徒弟了?”吴老气的冷哼一声。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靠,这老家伙果然不讲理。我白山宗因为历代豢养鬼王,玄学界哪路人见着我们不得退让三分,结果偏偏遇见这个可以召唤地府鬼王的吴老头。要是换个人,看我不放出鬼王弄死他。
“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我们就速战速决吧。”吴老起身说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感知了一下,你这里一共供奉了三只鬼王,我给你留一只,你觉得怎么样?”
“吴礼,你不要太过分,你真当我怕你。”顾如风一听他要毁掉白山宗历代供奉的鬼王,哪里肯让。
“不假客气了?”吴老蔑视道,“你们白山宗这帮败类,术法不好好修炼,整天研究炼魂阵,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早些年间世上冤魂厉鬼多也就算了,如今世上也算太平了,你居然还让弟子豢养鬼王,我看你们这一脉还是早些断绝了的好。”
“欺人太甚。”顾如风大吼一声,双手结印,灯火通明的大殿内忽然一片漆黑,三道阴测测的阴风自后方袭来。
吴老拉开双肩包的拉链,掏出里面的桃木剑和符咒,踩着椅子往外一跳,躲开了鬼王的袭击,回手一张镇魂符贴过去,紧跟着桃木剑噗呲一声刺进了鬼王的心口。
“破魂!”随着吴老一声清喝,被桃木剑刺中的鬼王胸口泛起一道复杂的灵气纹路,仿佛一个阵法,而后随着灵光亮起化作飞灰消失不见。
顾如风见状脸色大变,手中法诀改变,想要让另外两只鬼王撤走。
“想跑?”吴老冷哼一声,手中桃木剑飞出,右手往登山包的方向一抓,一张镇魂符从登山包里飞出,在桃木剑刺中鬼王的瞬间也贴在了鬼王的后背上。
“破!”
一阵凄厉的惨叫之后,第二只鬼王也在顷刻间化成了飞灰。吴老这才收回桃木剑,不再理会那退走的最后一只鬼王。
“吴礼,你大义凛然的说我白山宗豢养鬼王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顾如风气的双眼赤红,面目扭曲,“你二十年前为了什么收山的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最后一只鬼王也不想要了?”吴老眯着眼睛威胁道。
“”顾如风哪里还敢叫嚣,刚才不过是太过气愤失了理智罢了。这老小子,二十年不见,居然又强了,一人一剑就可以虐杀鬼王。
吴老把手里的桃木剑收了起来,转身背起登山包就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的又转过身来,吓的顾如风差点一个趔趄摔倒。
“听说你改卖平安符了?”吴老忽然问道。
“”顾如风不知道吴老为什么忽然提这个,难道卖平安符也不让了?
“给我两张。”吴老特别坦然的说道,那语气亲昵的仿佛多年好友一般,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杀了人家两只鬼王。
等到吴老拿了两张平安符离开,顾如风只想对着门口骂一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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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大学,女生宿舍门口。
今天开始放寒假,陈鱼和室友们聚完餐,收拾完东西正要回家去,一出宿舍大门就遇上了等在门口的两位帅哥。
“秦逸,绍辉?”秦逸和绍辉虽然还在读大二,但是两人除了到学校上课之外,大多数的时间还在外面忙活,据说是和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所以陈鱼在学校很少见到他们。今儿个忽然见两人一起站在女生宿舍门口于是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等你。”一向话少的秦逸竟然第一个开口接话。
“我哥让你们稍我回家?”陈鱼猜测道。
“施施,我们上车再说。”绍辉也没有了往日里轻松的笑容。
陈鱼觉得有些奇怪,眨了眨眼睛,背着包坐进了车里,秦逸安静的在前面开车,不过开往的方向显然不是部队大院。
陈鱼发现了,但是并没有出声询问,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和陈鱼一同坐在后排的绍辉忽然出声问道:“施施,你是天师吗?”
“?!”陈鱼惊讶的瞪大眼睛。
“张雯雯和楚潇说你能看见鬼。”
为难的选择()
“施施;你真的能看见鬼吗?”绍辉一脸期盼的看向陈鱼。
“是。”陈鱼干脆的点了头;既然张雯雯和楚潇都已经对他们说了;陈鱼也就没有了继续隐瞒的必要。何况;其实她只是懒得说而已;并没有刻意隐瞒。
绍辉激动的一把抓住陈鱼的胳膊:“张雯雯还说你比一般的天师厉害很多。”
张雯雯还给自己打广告了?陈鱼忍不住有些惊讶。
陈鱼低调的回答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不管怎么样;你先跟我们去看一下。”绍辉说完转头对开车的秦逸喊道,“秦逸,你再开快点。”
“马上就到了。”秦逸回道。
陈鱼好奇的往窗外看去;车子正通过一个十字路口,右拐后进入了一所医院。
这时绍辉手里拿着的手机忽然响了,绍辉接通电话;只听那边传来了张雯雯惊叫的声音:“绍辉哥哥;你快点过来,我哥快不行了。”
“我们到楼下了。”绍辉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
正打算寻找停车位的秦逸;直接把方向盘一转;把车开到了住院部楼下:“你带施施先上去。”
“好。”绍辉说完;拉着陈鱼直接从他那边下了车。
被强行拉着下车的陈鱼其实很想说;你放开我让我自己从另一边下车不是更快吗?不过显然这个时候的绍辉已经慌的注意不到这点了。
他拉着满脸懵逼的陈鱼一路往住院部里头跑;乘坐电梯到达住院部的十六楼,出了电梯后又继续拉着陈鱼狂奔;最后停在了一间vip病房的门口。
“陈鱼!!”张雯雯看见陈鱼的瞬间又是惊喜又是害怕。
病房里有四个人,陈鱼先是抬头看了张雯雯一眼;然后目光就落在了病床前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身上。只见那个中年道士正拿着一块灵气很足的玉佩;从玉佩中吸收灵气灌入病床上的少年体内。
“子阳,子阳怎么样了?”绍辉挤开众人一把跑到病床前头。
“陈鱼,求求你救救我哥。”张雯雯见陈鱼站在门口不动急切的跑过去哀求道。
陈鱼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哭着哀求着,她使劲的往回抽自己的手,但是张雯雯以为她要甩开自己,顿时抓的更紧了。
绍辉这时也反应过来,他一把转过头朝陈鱼喊道:“施施,你快过来看看?”
“你松开!”陈鱼满头黑线的朝抓着自己胳膊的张雯雯喊道。
“陈鱼,之前都是我不对,我不该说你的坏话,我跟你道歉,求求你救救我哥。”张雯雯哭的眼睛都肿了,显然是真的很担心她这个哥哥。
“你抓着我,我怎么过去。”陈鱼简直要无语了。
“呃”张雯雯愣了一下,随即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的连忙松开了手。
陈鱼这才往病床前走去,围在病床前的张母,楚潇,绍辉往后退开的同时都一脸希冀的看向陈鱼。
陈鱼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少年,少年和张雯雯长的有些像,只是肤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可能是因为长期卧床的缘故,脸颊看起来也分外的消瘦。少年安静的沉睡着,但是身体里的生机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生机混合着中年道士输入的灵力,一同流向少年眉心处的一个兵乓球大小的黑洞里,如果不是中年道士持续不停的输入着灵力,那么这个少年体内的生机估计早就断绝了。
“唔!”中年道士忽然吃力的哼了一声,满头的大汗和抽筋的双手可以看的出来中年道士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赵道长!”张母紧张的看过去。
“张夫人贫道恐怕支持不住了。”赵道长有些吃力的说道。
“再坚持一会儿!”陈鱼忽然出声说道。
从陈鱼进门的瞬间赵道长就知道张夫人的女儿大约没有说谎,她说的那个认识的小姑娘确实是天师,那周身的灵力比他还要强上一些。只是陈鱼进门之后一直没有动作,张道长又一直全神贯注的维持张子阳身上的生机,所以一直没来得及出声询问陈鱼。
如今见陈鱼竟然主动开口了,赵道长心头一松,说道:“三三分钟。”
“够了。”陈鱼说话的时候从双肩包里掏出罗盘。
她之前为了唤醒楼铭体内休眠的煞气,身体里也吸收了不少煞气,虽然这些日子已经恢复了不少,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借用罗盘里储存的灵气。
“嗡嗡!!”
罗盘在陈鱼的手里不高兴的震动起来,仿佛在说,每次我刚吸满灵气,你就要来榨干我。
“乖啦,晚上让你过去睡。”陈鱼安抚道。
罗盘这才安静下来,陈鱼抬手轻轻一抛,罗盘在空中旋转而后停在了张子阳的脑袋上方,一道淡淡的灵光洒下,把少年的整个脑袋都笼罩在灵光之下。
病房里的其他人虽然看不见灵光,但是一个漆黑的罗盘自行漂浮在空中,就已经够让人震撼的了,绍辉和刚进门的秦逸也都吓了一跳。
灵光普照之下,少年身侧的黑洞忽的停止了吸收生机的动作,转而吸收起罗盘洒落的灵气。
陈鱼趁着这个机会,伸出一根手指,借着罗盘的灵力在少年的眉心画下一道符咒,把少年周身的生机全部封在了体内。
最后一笔画完,符印落下,原本有一颗乒乓球大小的黑洞,忽然开始收缩,最终化作一个黑点被符印压在了眉心之下。陈鱼抬手收回了罗盘,赵道长也趁势停下了输送灵力的动作,一个踉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
“怎么样了?”张母见两人停下了动作,立刻担心的问道。
赵道长先是看了一眼陈鱼,但是陈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赵道长只好自己出声解释道:“张少的情况暂时控制住了,但是之前被吸走的生机太多,恐怕”
“恐怕什么?”张母激动的问道。
“恐怕会醒不过来。”赵道长叹息道。
“醒不过来是什么意思?我儿子到底是救回来了还是没救回来?”张母歇斯底里的问道。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得了急病,医生束手无措,但是女儿找来的道士却告诉她儿子是被人用术法陷害了的。如今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儿子的情况,对方又来告诉她儿子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几乎崩溃的张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妈,妈,你冷静一下。”张雯雯抱住自己的母亲安抚道。
一旁的秦逸忽的出声问道:“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回来?”
“除非可以把被人吸走的生机收回来。”赵道长看了一眼陈鱼说道,“但是贫道的修为太低,察觉不到张少的生机到底是被谁给吸去了?”
秦逸顺着赵道长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陈鱼,忽的出声问道:“施施,你有办法吗?”
“啊?”陈鱼蓦的抬头,满脸的错愕,显然没有听清楚秦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