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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空间法宝,便是在昊天也算难得,何况是在这凡界之中。
黄衫修士虽也瞧出那青莲冰焰厉害,但这些修士哪里遇到过真正的狠角色,只当诸修上前一阵法宝乱祭,还怕这青莲冰焰不死,更何况见到法宝,又怎能不上前来争抢?
黄衫修士与白衣修士还算持重,不敢冲得太前,其他修士哪知厉害,便一拥而上,去争那青龙琅嬛二塔。
青莲冰焰皱眉道:“这是些什么人?”
随手打出数朵冰焰来,冲在最前面的三名修士就被这冰焰打了个正着,试问这些凡界修士,怎能承受得起冰焰的威能,几乎就在一刹那间,就被烧得干净,连焦痕也不曾留下一丝来。
这数朵冰焰一发,总算将诸修震住,但诸修也只是迟疑片刻,便发一声喊,将手中法宝祭来,纷纷叫道:“大伙儿努力先前,先杀了这冰面修士再说。”
青莲冰焰好不耐烦,他哪里瞧得出这些凡界修士之宝,更何况诸修手中之物,大多只能算是法器罢了,怕是连法宝都称不上。
便任由那法器袭来,袖中再一抖,这次是十余朵冰焰齐发,那冰焰大如拳头,比刚才的冰焰更强了十分。这也是青莲冰焰被困良久,此刻一得自由,自然是凶性大发。
可怜黑蛮大陆诸修,却遭此无妄之劫,那冰焰来的快急,凭诸修手段,自是无法闪避,又绝无法术抵御此焰,便是遁出法像法身之宝来,也是皆被这冰焰一焚而尽。
刹那间十余名修士一命呜呼,黑蛮诸修这才知道厉害,剩下的修士转剩就逃。
青莲冰焰冷笑道:“此刻才想起来逃走,岂非太迟?”
他杀戒早开,又非仙修之士,自是将修士的性命瞧得如同草芥一般,身子只一闪,就到了诸修面前,一名修士收势不及,正撞在青莲冰焰身上,那身子虽是一穿而过来,却穿成了一个火人,片刻就化为飞灰。
这时黑蛮诸修对青莲冰焰已是恐惧到了极点,此焰绝无人性,杀人只当割草,任你修成怎样的心境,见此也是惊惶。
黄衫修士还算有些见识,忙大叫道:“此修似乎是火属性灵,我等需用水攻。”
但黑蛮大陆,最缺的就是金水火三属,黑蛮大陆修士又哪里能修成什么水属功法?
原承天见此情景,只比诸修需加着急,这青莲冰焰是他携了来,这看管不周之职,自己怎样也无计逃脱。解铃还需系了铃人,要收服青莲冰焰,仍需自己想方设法才是。
他心中忖道:“诸侍皆留在昊天,那塔中还有何侍何宝?”
心念刚刚一动,就从青龙塔中飞出一道身影,赫然就是万里云金雕。这金雕出了青龙塔后,自空中就探雕爪,来抓青莲冰焰。
原承天见到金雕现身,心中总算略略一松,但金雕虽是厉害,对付青莲冰焰这种火中性灵,怕是束手束脚。但此刻除了金雕,也着实无将可用了。
青莲冰焰见金雕探爪来攻,不由笑道:“雕兄,你我同被原承天囚禁,也算是同病相怜,又何必同室操戈?”手起三朵冰焰,去迎那雕爪。
金雕怒道:“本雕来原大修侍将,自是与你不同。”那雕爪将三朵冰焰拔开,复又向青莲冰焰本体探来。
青莲冰焰见金雕不惧冰焰,不由一惊,细细瞧去,才知道金雕的双爪上金光闪闪,原来这金雕的整爪已是修成了金身。青莲冰焰心中略有些着慌起来。
这世间兽禽各有通族绝技可修,比如那三头六臂神通,为猿类通族神技,其他兽禽难以修成,而于雕类而言,其通族神技便是修成金爪银翅,是为金身。
那金雕如今只修成左爪金身,右爪尚未修成,因此只出左爪,来探青莲冰焰。虽只能动用一爪,但这只雕爪有五金之固,且不惧五行,足可与青莲冰焰相斗了。
青莲冰焰叫道:“金雕,你便是修成金身,又怎能奈何得了我?不如随了我去,你我若是联手,这凡界谁人可敌?”
金雕道:“青莲,你莫要肆意妄为,不存畏惧之心,那天地既能生了你,便能收了你。前者若非大修仁德,你此刻性命早丧,却不知感恩,只生怨怒,天地怕是容不得你。”
青莲冰焰道:“我本来逍遥自在,却被原承天用诡计收了,难不成我反倒要感激他,真正是岂有此理。”忽的张口吐出一朵冰焰来,向那金雕扑去。
金雕忖道:“以我手段,难以收服此灵,只好先退了他再说。”左翅就向空中冰焰一扇,那冰焰如何近身,早被扇到千百里去了。
金雕再扇右翅,这次却是对准了青莲冰焰,此次扇翅与刚才不同,原来那右翅已修成全身,是为银羽翅,那每根银羽皆生罡风,“呼”的一声,就把这青莲冰焰扇了个正着。
青莲冰焰身不由已,身子呼啦啦一声,就被扇到了空中,在空中浮浮沉沉,一下子就去了数百里了。
金雕扇去青莲冰焰后,忙向阵中原承天道:“主人,青莲虽被我扇去,奈何我却无手段收他,他若是逃了去也就罢了,若是卷土重来,本雕亦是无奈。”
原承天喜道:“你只需能敌得住他的冰焰,那就不怕他了。我自有手段传你。只是你的金身怎的只修成一半?”
金雕惭愧道:“主人,那金身法诀我当初也只是得了一小半而已,法诀缺少甚多,又如之奈何。”
原承天道:“此事以后再说,那青莲一心要杀我报仇,定会再来,我传你玄风二字真言,与你的银翅同用,便可让他无法近身。”
说罢让金雕将雕首探进阵中来,伸手在雕首上轻轻一拍,将这玄风二诀传了给他。
那金雕得了这二字,刚把雕首收出阵法,就向青莲冰焰果然飞速掠来,口中道:“金雕,别以为你罡风厉害,来来来,这次瞧我如何破你。”将全身一抖,那冰焰布的漫天皆是,将大半个天空都点得燃了,声势极是惊人。
第1566章金雕护主逐青莲
金雕此番所学真言与宁思妙等人不同,那宁思妙三修学断玄二字真言,是断自家参悟,故而玄承灵慧有异,所得必有参差,因此宁思慕才可能超过刘三胖。
可这次传功,是由原承天心念亲传,根本不需金雕参悟,拿来便可用了,就好似这真言天生就会一般。而真言的威能大小,端看金雕的灵识修为罢了。
于是金雕虽见冰焰势大,仍是不慌不忙,左翼便施风字真言,右翼就施玄字真言,两字真言相合,配合得端的是滴水不漏,宛若原承天亲施一般。
这风玄二字非同小可,那风无源而生,又无迹可循,唯见黄沙猛然升腾起来,卷得数百丈之高,顿时就将漫天冰焰完全盖住了。
就听那狂风呼啸不绝,将空中冰焰吹了个干净,青莲冰焰本体也不知被吹到哪里去了。
只是金雕初用玄风真言,不知这真言的厉害,又担心青莲冰焰难缠,自是竭力施为,因此将至德等一干修士,亦吹得立足不牢,不知飘到了何处去。
幸好金雕知道青莲冰焰难以诛杀,这玄风二诀之中,不用杀伐之能,否则双翼这般一动,风中一旦带上风刃之能,可就是杀人无数了。
原承天见诸修也被吹了去,忙用神识一探,只见诸修已在数百里开外,只是在风中浮浮沉沉,倒也没甚变故,这才放心。
金雕道:“主人,我得了这玄风二字真言,那青莲冰焰在我面前已然立不足脚了,他若是知趣,定然不会再来了。”
原承天道:“他若是不敢再回来,反倒填了我的心事。”
金雕道:“主人,此焰不来,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原承天道:“金雕,你有所不知,青莲禀性凶残,杀人命如草芥,此次含愤而去,凡界修士岂不糟糕?却是我一时不慎,误了苍生。那解铃还需系铃人,等我恢复灵脉,定要收服这青莲,免得其在凡界逞凶。”言罢恨恨不已,怕是有一大半是在自责了。
金雕平时少与人言,也不知如何劝慰他人,想了想才道:“主人,我观上次主人收这青莲,唯有域字真言可用,主人不如传了我这字真言,待我上前寻到他,再收了他不迟。”
宁思妙一直在旁边听着,不敢插话,此刻忙道:“金雕前辈,你若去追青莲,谁来保护圣师,圣师若是有了个三长两短,我思妙第一个不饶你。”
金雕这才恍然,慌忙道:“主人,是我思虑不周,此议作罢。”
原承天叹道:“如今我却是个拖累了。”
金雕见自家言语牵动了原承天的自责之心,更是心慌,忙转目向宁思妙求援,只盼宁思妙开口,莫让原承天烦恼。
宁思妙慧目一转,已有了主意,便道:“圣师,我瞧金则将两翼宽大,定可托得住人,不如圣师且让金雕驮着,先离了此处再说,离了这黑蛮大陆,便是天灵宗地域,那天灵宗可不是圣师自家的吗?”
原承天点头道:“去天灵宗倒是个主意,那荆道冲去了天一幻域后,天灵宗如今由谁主持?”
宁思妙见原承天不再去念及青莲冰焰,扯开了愁怀,心中暗暗得意,笑道:“圣师,那天灵宗当今的宗主,却与圣师最为有缘,圣师猜猜他是谁?”
原承天哪需去猜,听到宁思妙说出“最为有缘”四字,就知道是洪锋了。那洪锋说来也算是自己的弟子,且是自己从灵修时就相识的,若论与凡界诸修的缘份,谁也及不上洪锋了。
他道:“那洪锋虽是心性质朴,就算灵慧不足,荆道冲莫要瞧我面子,才将宗主传给他,若是误了天灵宗道统传承,岂不是又添我罪过?”
宁思妙拍手笑道:“果然被圣师猜着了,圣师,你待人宽宏,待已却苛,那洪宗主虽是低调,但为人正真无私,又极是勤勉,自荆宗主传位于他,将天灵宗调教的越发兴旺了,我瞧世间诸宗宗主,怕也没几人能比得上他。在思妙瞧来,由此人继承道统,倒也最合适不过。”
原承天这才笑道:“如此才好。”
金雕见宁思妙一番妙语解颦,果然说的原承天欢喜起来,暗赞宁思妙灵慧,便道:“主人,还请速速随我去天灵宗一往,到了天灵宗,只需知谕宗中诸修,还怕青莲逃到天边去。”
原承天暗暗摇头,那青莲冰焰在凡界或可算是无敌,也就只有区区数人,或可勉强抵御罢了,这话却不便说话,以免诸修担心。
他走出阵法,先收了青龙琅嬛,此刻他虽有绝大多数法术因真玄所限无法施展,好在物藏之术最省真玄,他又是神识强大,倒是可以勉强用得。
收了双塔后,这才掠上雕背,又招呼三胖思妙慕原上来,那雕背甚是宽大,便是坐了四修,也不觉得拥挤。
金雕振翅欲行,原承天四下一瞧,忙道:“那至德被玄风吹去,犹不见回来,不如等他一等。”
刘三胖笑道:“圣师,我瞧他怕是回不来了。”
原承天道:“这又怎么说?”
刘三胖道:“他好歹也是羽修境界,一宗之主,可是既学不会真言,又学不会阵法,生生被我家贤侄女压得死死,我若是他也是无颜回来。且让他去吧。”
宁思妙嗔道:“胖叔,这话说了伤人,可不敢再说了。”
刘三胖嘿嘿一笑,也不言语了。
宁思妙这才道:“圣师,至德上人既然不肯转念,便是九条龙也拉他不回头,但圣师是知恩图报之人,这番相救之恩却不能不报,依我之见,等到了天灵宗后,就请洪宗主出面,到时以天灵宗名义相邀,还怕他不来?到时可不是见着了?”
刘三胖啧啧赞道:“圣师,你瞧我家贤侄女,那心念一转,就是百八个主意,我瞧与圣师当年也差不了许多了。”
原承天亦喜宁思妙灵慧,更难得的是颇识大体,实有九珑风范,便道:“思妙此言甚是,且到了天灵宗再想法请他来。”
这时金雕才缓缓振动双翼,飞到空中,等升到空中一二里处,便道:“诸位可坐稳了,我双翼一动,便是一万五千里,那背上自是罡风袭体,不可不小心。”
诸修听到他一去便是一万余里,皆是咋舌,那昊天灵禽果然非凡界可比,刘三胖道:“无妨,待我立在前面,替大伙儿挡住了风,好在我身躯宽大,哪能挡不住两三人?”
便立在雕颈上,双足使了个法诀,就好似长在了雕背上一般,此为沉山之法,法诀一施,身躯就好似一座山立在那里。若是换了其他灵禽,立时就会被压趴了,金雕却怎会计较这数岳之力的小法术,身子不曾颤动半点,左翼一扇,果然风声呼呼,背上的思妙姐弟同时惊呼起来。
幸好有三胖立在前方,替诸修挡住了大半风力,思妙与慕原方才勉强抵受得住。
姐弟二人担心原承天禁不得风力,就一左一右将其护在身边。
宁思妙一边与宁慕原护住了原承天,又担心原承天胡思乱想,或起自责之心,或担心成了他人的拖累,于是借着向原承天讨教之名,与原承天东拉西扯起来。
原承天怎不知她心意,只是说来这虽是宁思妙的一番好意,细心周纳之处,其实却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