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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改不了身为修士的观念,修为至上、资质为重,陶冶是陶家这一代家主的嫡长孙,本来注定是要继承家主之位的,可惜他的资质实在不好,他的同胞弟弟却是天灵根,这样的情况下,陶家大部分认为他的弟弟陶青才适合做继承者。
但守旧派则认为嫡长继承是不可改变的规矩……因为这个观点的争论,他从小长到大的时间里,陶家竟渐渐分裂成两派,有了分裂内斗的苗头,弟弟陶青的修为也早就超越他一大截,如何决定父母、祖父母他们也常常因此烦恼。
陶冶是在这种状况下,自己决定放弃继承权离开的,后来拜任渊的大弟子为师,是因为在劫匪手里救下他的救命之恩,加上出来时准备不够,低估了做散修的难度,餐风露宿不说,修炼的资源都没有,被救命恩人收留了,然后他对阵符产生了兴趣……
通讯符对面的人却低吼道:“别给我嬉皮笑脸,赶紧给我滚过来说清楚,要是不过来,我立刻找上门去,到时候得罪了你们宗主,陶家也被灭的话,记得年年去给你爹我烧香。”
“哎呦喂!行啦!别说了,我赶紧过去还不行吗?”陶冶无奈摸摸鼻子求饶,说到这份上了,能不去吗?
……
另一处,因出了李倩倩的事,谢流珏、白怜雨两个被禁足在谢家别院,反倒和同样留在别院的奴仆们逃过一劫,这会儿谢流珏正在为不能参赛大发雷霆,对下人又打又骂,折磨的那名婢女全身都是鞭痕,惨不忍睹。
就在这时,白怜雨匆忙跑进来,挥手命人都下去后,拉着谢流珏慌乱无措的道:“表姐,出大事了,我听说……我听说……”
“怎么了?你慢点说。”谢流珏随手将鞭子扔到桌上,忍着不耐,任由白怜雨拉着。
“呜呜……我的一位朋友刚刚偷偷跑来告诉我,外祖父大人他和其他长老、精英弟子们被古月宗主仗势欺人,全部陨落在古月宗主的祖父手上了。”白怜雨真的慌了,如今谢家是她最后的靠山,外祖父倒了,等于她的靠山倒了大半,怎么能不难过呢!
还不知道古月宗会不会放过她们俩,为了参赛,整个别院如今可就她和表姐两个人和其他仆人杂役,元婴期以下的护卫们!这点人手和修为顶什么用……想到这,她紧张的拉住谢流珏问:“万一古月宗主要赶尽杀绝,咱们……咱们能……逃得掉吗?”
“你的话属实?”闻言谢流珏心里乱成一团,她不敢置信的问出口,认真去观察白怜雨的表情,却见白怜雨这会儿连楚楚可怜都不装了,当即愣了下,随即立刻站起身来,以秘诀召唤暗卫过来,出去打探消息。
过了会儿!拿到更详细情报的谢流珏,强忍悲痛,果决的命令暗卫护卫她悄悄离开,竟把白怜雨、护卫们和别院仆役等都留下,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第二天一早,古月宗弟子全部得到守擂的名额,因此一大早就集中在大厅里,打坐了一晚的古月有些担心,因此也坐在首座,听于宗对大家守擂的安排,她等于宗安排好后,尽管知道以于宗的实力,根本不用担心,应该担心挑战他的人才对。
可仍忍不住嘱咐道;“宗儿,你也别逞强,我知道以你的实力,光明正大的战斗,没人能胜的了你,但是修士的一些阴私手段防不胜防,你千万小心。”
“我知道了,师傅您就不要去了,只是守擂十次而已,一点难度都没有。”若说手段的话,又有几个的手段比自己更隐蔽,嘛!不过是耍着玩的小把戏而已,他连兴趣都没有,能够让他感兴趣的,是实力对等的战斗,如果那个人不是师傅的祖父,。真想跟他打一场啊!
古月点点头,守擂赛有圣城长老们主持,宗主、家主级别的修士就没有去的,所以自己去的话还要用易容丹,关键是去不去根本没意义,以她的神识,拉长感知力的话,能把赛场的事感知的清清楚楚,基本比赛的状况,在这里全部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于宗带着古月宗门下弟子离开后,古月一直关注着擂台赛,其他弟子一次又一次或容易或艰难拼斗的时候,于宗所守的擂台竟然根本没人去挑战╮(╯▽╰)╭看来昨天那一场战斗给了他们深刻印象了,可是没人挑战可怎么办呦?
不是说胜过十次挑战就会得到第二轮比赛的名额吗?可没人挑战又该怎么算?显然主办方的人们也没想到乾阳大比新规则会有这个漏洞,竟然有人强到没人敢挑战,有的则认为大家是被昨天的事吓到了,不敢再招惹古月宗的人。
当然这一条说不过去,因为像倒霉鬼明阵子周围的擂台,挑战的人一个接一个,幸好每次挑战后都有一段恢复时间,明阵子是阵道修士,最擅长的是以逸待劳的战斗方式,还能撑得过去……这样的情况下,主持比赛的长老们当即一起商量过,又征询过上面的意见后。
又当面对众人宣布了一条新规则,即守擂之人一天内挑战者不足四人,并且四场无一败北后,即可获得第二轮比赛参与名额,这条规定一出,于宗擂台周围一干二净的局面立刻改变了,不少人跃跃欲试的围过来,见状于宗一挑眉,眼中恶趣味之色一闪而过。
古月正想继续看下去时,忽然接到杂役的禀告,东原城陶家家主前来拜访,她听后一愣,自己跟陶家可没什么往来,他们来找自己做什么?心中疑惑的前去迎陶家主去了客厅,一出来就见一模样古拙、眉眼之间稍微有点眼熟的中年男修站在门口。
“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还请陶家主见谅。”古月客气的说道,神识却不放松的感知着,发现这陶家主确实是一个人来的,连暗卫似乎都没带,除非陶家的暗卫水平超过自己的感知能力,如此更让她疑惑,不知陶家主来意如何。
陶家主做了个同辈见面礼后,豪爽一笑道:“我才是冒昧上门打扰,还望古宗主见谅。”
“陶家主里面请!”这个人挺会说话的嘛!自穿越过来,外人称呼她要么喊名字,要么尊称一声月小姐、要么称呼一声月尊者,称呼她为古宗主的却只有这一个,这一下子让古月对陶家主的印象大好,本来因为白家、谢家而对修仙世家产生的恶感也减轻了。
当即礼数周到的回了陶家主一个平辈见面礼,请陶家主进了安神居,到达客厅一番客套之后,她直接问道:“不知陶家主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其实老夫此次前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前来拜谢古宗主对我那不孝孙子陶冶的收留照顾之恩,第二件事则是我听冶小子说古月宗山门距离东原城不算远,所以前来与古宗主商议如何处理谢家事后续。”陶家主也不拐弯抹角,很直率的对古月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将自家长孙陶冶的事详细讲了一遍,古月边听边点头,对此倒不怎么在意,听完后当即笑道:“这个陶家主您可谢错人了,要说收留照顾之恩,应该是任渊的功劳,他可是以任渊长徒孙的身份进的我古月宗。”
“这个我已经从冶小子口中听说了,准备等他们师徒的擂台赛结束后,再郑重前来与她们致谢,其实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谢家之事!”陶家主十分坦率的道,神情看起来十分诚恳。
闻言古月一愣,谢家有什么事?咦!难道他是前来为自己古月宗和谢家调解的,这倒没什么,只是自己跟谢家又没有深仇大恨的,打一架后还需要调解吗?并不知道谢家主、此次随行的长老、精英子弟等都被令狐桂灭了的事的古月疑惑的问:“谢家之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啊!如今谢家主、谢谷茹太长老、大部分长老、精英弟子等都陨落于令祖手中,谢家元气大伤,肯定一时难以掌控全局,你我两派如果趁机联手的话,吞并谢家轻而易举,从此东原城就属于古月宗和我陶家共同领地了。”陶家主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爽的说道。
古月闻言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大吃一惊,令狐桂出手了?还灭了谢家那么多人,尽管清楚此举肯定是为了自己,她心里还是不舒服,暗想,难道自己被诅咒了,瀛洲岛也好、这里也好,怎么每次都会因自己直接、间接的原因死那么多人呢?
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根本没心思想陶家主的事情,强打起精神听完陶家主充满野心的话语后,礼貌一笑,推辞道:“这事太突然了,又处于乾阳大比期间,实在分身乏术,还请陶家主见谅。”
“哈哈,古宗主不用这么客气,而且我的意思也不是现在就做,吞并谢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还要等乾阳大比结束后,回东原城慢慢处理,古宗主可以慢慢考虑,如何?”陶家主看古月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暗想,难道真如冶小子所说,古月宗底蕴十足,资源充沛。
比十个陶家都强,一般来说,宗门创建初期正是资源紧张的时刻,如果能够得多诺达谢家大部分资源补充的话,都应该十分心动,可这位古宗主一点心动之色都没露,难道她就这么看不上谢家的东西?想来也是,有那么一位十分疼爱她的祖父在,她还能少了资源不成。
第138章 投影玉事故
古月听后,想到自己并不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还是等宗儿回来,由他决定好了,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这么想后她点点头道:“那么就等乾阳大比后,我再给陶家主答复吧!”
“嗯!那就如此说定了。”陶家主见古月考虑此事,心里十分高兴,陶家刚刚吞了白家一半产业,还没完全消化掉,这会儿整个谢家吞掉恐怕会撑到,而且陶家若在东原城一家独大,一定会引来各方窥视,凭陶家的力量根本无力抗拒各方大势力的压力。
若有古月宗在就不同了,刚刚经历过谢家的事后,没有人敢顶风作案,挑衅一位随时可以从灵界下来的人,若是古月宗出面接收谢家产业,那就没有人敢打主意了,陶家也可以跟在古月宗后面喝点汤……接下来古月又和陶家主你来我往闲谈了几句。
然后陶家主郁闷的发现,古月宗主竟是一个不怎么喜欢聊天的人,往往自己说十句,她才可能回上一句,看起来果然跟冶小子所说一样,是个性格高冷,喜欢清静的人呢!见状他只能无奈的提出告辞,这时的陶家主不知道,古月那哪里是高冷,根本是心不在焉。
一直分神去想令狐桂杀了谢家主等人的事,一想到这事是因自己而起,心里头就如同塞了个秤砣一般,堵得喘不过气来,谢家的人就算谢家主该死,可那么多人里总有无辜的吧!怎么可以轻易决定这么多人的生死呢!这和地狐乌火不同。
本身地狐乌火就如同一位公正的审判者,有罪孽的人才会死,可谢家主派系的人总不可能全部都是坏人吧?从陶家主离开后,古月就一直在纠结这些,直到于宗带着其他人回来,一进厅堂,就见自家师傅如同一只流浪狗似得,垂头丧气的窝在座位上。
当即挥手令其他人退下,然后担忧的问:“师傅!出了什么事吗?”
“宗儿,你回来了,结果如何,没有碰到难缠的对手吧!”闻言古月回过神,关切的问道,问完之后才道:“我没事!”
于宗听她这么说,干脆一下子和古月挤到一个座位上,紧挨着她担心的问:“师傅您这幅模样可不像没事的。”
“我问你话呢?宗儿!不要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啦!”古月不好意思跟爱徒说,她又因为一些跟自己无关的人死去而心里纠结,干脆岔开话题。
见师傅这么坚持,于宗更好奇了,想干脆先回答了古月的话,说完再追问,于是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拿到第二轮的参赛名额了,其他人明天还要努力一天吧!”
“喂!我问你守擂经过呢!你这么一言带过也太省略了吧!大家不是都不敢挑战你吗?怎么有这么快够十个人了?”本是为了岔开话题,但说着说着,古月就真的好奇起来,当即追问,期待的看着于宗,等着答案。
这样的目光真是让人无法拒绝,于宗感觉心脏又有点不听使唤,忙低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异样后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每次都装成勉强取胜,他们下一刻就可打倒我,只不过运气不好,才会输的样子,然后他们就一个接一个跑上台来了。”
“哈哈!你真是太狡猾了。”闻言古月立刻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景,不由点了下于宗的额头,大笑出声,这一笑就不可收拾,感觉心里堵塞的感觉消失了,全身轻松自在,不再有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感。
于宗看着古月灿烂的笑脸,回来后一直担心的心才放下来,能笑出来就好,看来问题并不严重,不过……他看着古月笑得停不下来的样子,无故的眨眨眼,奇怪的问:“不过是骗一下几个笨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