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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才这么想,跟着又是一声苦笑,他为自己的古怪想法感到吃惊,这许多强大的灵力,若真的进入身体,不死才怪。心道:自己修炼的太久,有些傻了。
到今天为止,张怕在五灵福地呆了一年多,也就是说他一个人已经无聊的枯坐近四百年时间,而他还想继续呆下去。只是呆再久也不见得能化神,那两张玄之又玄的阵图,神阵总引阵图和炼神殿阵图,无论如何也看不懂,想来想去,决定去找鬼祖商议。满天下高人,他只能和鬼祖套点近乎。
去yào园查看一番,收起百多伏神蛇,出五灵福地,遁地出现在无边草原上。说起来百多伏神蛇在逆天dòng中生长已有千多年,可惜距离完全成年还是有好长时间,否则倒真想让这帮大蛇试试如何伏神。
他也想把大蛇搁到逆天dòng内任之生长,过个三、五十年便能成年,只是心中舍不得,打xiǎo看着它们长大,但凡离的稍远些都担心会出意外。毕竟天底下高人太多,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不是听说还有个神使么,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可怕不可怕?
在无边草原上站了一会儿,算他运气不好,出来时正赶上凌晨,四野漆黑一片。一阵冷风吹过,草叶刷刷作响,给人一种冷清感觉。张怕就是因为这种冷清感觉稍留片刻,心中莫名出现波动,有点伤感,一点不像是修士。修士都是心坚志远,轻易不为外物所动。
张怕摇头轻笑一声,自己真是要疯了,瞎想些什么?振翼翅南飞,老规矩,先回天雷山看看。
过去一年多,天雷山变化不大,只是越来越红火,无数人登mén拜师,山下商集也扩大一倍,张怕停在山脚瞅着热闹场面直乐,再叫你折磨我,让这些人折磨死你。他说的是瑞元。
然后一路上山,直接回奔后山。不想才看到宋云翳就听到个消息,方渐进阶了,修成元婴高阶修士。张怕听的一愣,天才都这样么?说进阶就进阶?才一年不见就进阶了,我在逆天dòng内坐足好几百年却屁用没有,还有没有这个道理?
随口说道:“那我先去看他,一会儿回来。”宋云翳拦道:“别去了,他下山了。”
“下山?下山干嘛?”张怕疑问道。宋云翳回道:“他说只在山上苦修,进展甚缓,要入世历练。”
天才的想法总是对的,张怕暗叹一声,跟着问道:“张天放跟着一起走了吧?”宋云翳回道:“是的,带着四只黑虎,还有不空陪伴,说是转悠个两年三年再回来。”
“那就转悠吧。”张怕说道,和云翳聊了会儿,又去看成喜儿,然后找林森喝酒,顺便说下五灵福地如今状况。
从这天开始,他老实在山上呆足一个月,东转转西看看,和胖娃娃玩耍,去折磨折磨白战,也被瑞元折磨折磨。其间听说件事,齐国龙虎山,一年前蒙nv回山,一夜诛杀三百jīng英弟子,新立mén主,然后命全mén弟子回缩山mén。
回缩防守的原因是红光客栈有个顶阶高手没死,趁龙虎山内luàn,整日寻机会报仇,他运气好没被蒙nv逮到,蒙nv杀不了他,在去见山神的时候,为避免山内弟子再添伤亡更~新不得不重新布置山mén法阵,命所有弟子不得轻易离山。
如此一来,龙虎山当起乌龟,尽失齐国千郡之地,一群xiǎomén派可就开了胆了,整天打来杀去抢地盘,红光客栈更是立起数个秘密分舵,积蓄力量,准备日后攻打龙虎山。
这些事是战云告诉他的,老人家还有不到两百年寿命,活的甚是洒脱,连传xiǎo道消息这种本事都学会了。张怕一看,你这么闲?心里极不平衡,把两张阵图拿给战云,说道:“玩个游戏,能看懂不?”
战云傻乎乎看了十天,然后才反应过来,我看这玩意干嘛,找到张怕,把阵图丢还回去,冷笑道:“我现在就是一俗人,少拿这些玩意消遣我。”说完话溜溜达达下山去商集转悠。
张怕收起阵图,琢磨着这破玩意还真难懂,又多一个人看不懂。
此后又过几天,飘然离山,去雾谷找鬼祖研究这两张可恶的阵图。
雾谷很冷清安静,谷内谷外都是无人,张怕直入炼神殿,再直入第五层虚无空间。一进入便问道:“看懂了没?”隔了会儿鬼祖回道:“有没有礼貌,就算没mén,起码该打声招呼问个好吧?”张怕无奈问道:“您老人家可好?”鬼祖笑道:“还不错。”跟着才回答问题:“阵图难懂,实在想不明白,从哪儿搞来的?”
一句话提醒张怕,大家都看不懂,是因为不是阵修,没有学习过神阵的制作方法。暗骂自己是白痴,竟然从没想过这件事,总以为修为高了,懂的事情就多,真是胡扯。不过说来也好笑,如此自以为是的不光是他自己,还有左侍、鬼祖等高人,都和自己一样笨。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哈哈笑道:“不是说过?一个人给我的。”
“白痴,看不懂还笑。”鬼祖鄙视道。
张怕不以为忤,回道:“难道要哭才好?”心中暗自计较,若有机会从头学起,兴许能看懂神阵总引也说不准。当初那阵术高手让弟子们破阵,总不是丢张阵图就撒手不管,想必传下一些法诀,只是众弟子机缘不够,无法领悟。若是能把法诀拿来给鬼祖这样的化神高手看,想来可以破阵。问题是去哪里找这些法诀,那时救下龙勿就让他离开,早知道今日情况,多问几句话就对了。
鬼祖看他若有所思,问道:“想什么呢?”张怕回道:“给我阵图那人南下了,不知道去哪,找不见人了。”鬼祖就多鄙视他一次:“白痴。”
张怕回道:“你不白痴,不也一样看不懂么?”换话题问道:“若是黑怪和山神破掉雾谷大阵,救你出去,你会和他们一起对付神使么?”
鬼祖道:“应该会,不过神使不好对付,他杀我们只要一招,随便一个天雷劈下,躲都没的躲,即便是有我、黑怪、山神、二鬼祖、再加上有可能化神的蒙nv,合五个人的力量也未必能杀死他,你还知道有别的化神修士么?”
张怕摇头:“不知道。”鬼祖再问:“山神他们没说?”张怕继续摇头:“没说。”鬼祖沉思片刻说道:“定然还有,我能活下来,山神能活下来,别的化神修士就也能活下来。
第八百八十一章 去秦国
第八百八十一章去秦国
张怕撇嘴道:“爱活不活,与我无关,只说一句,轻点折腾,若是害到海灵xìng命,我绝对不依。”鬼祖就笑:“凭你那点修为,依不依的又能如何?”
张怕鄙视望向黑暗深处,随便拿出块熟ròu丢过去,口中说道:“走了。”退身而出。
此次来雾谷,原本想和鬼祖商量办法破阵,但是如果能寻到神阵法诀,总比闭mén瞎猜来的好,便定下主意去秦国走一趟。
说起来还是找龙勿索要法诀能方便一些,但是龙勿孤家寡人一个,又身有大仇,早不知道躲去哪里,看来只能直去正mén索要,或者偷窃?
即便在正mén无所得,阵术高手曾有一堆弟子,总会有人把阵术法诀传下来,应有其他宗mén知道法诀。化神修士dòng府,那么大的吸引力,试问谁舍得轻易放弃?谁肯不学神阵法诀?
定下主意后,和海灵玩了几天,逍遥出殿出谷,腾身飞往秦国。
秦国位于齐国西南方向,有两百多万人口,处在群山之间,可以住人的地方很少,论范围,比越国还xiǎo许多。因为周围都是崇山峻岭路途艰难,普通人很少走出森林去外面世界。只有修真者会时不时的飞出去寻山访友,求得长生大道。
这个山地国家四面是山,穿过南面山林是大海,往东北走是齐国,往西北走是十万大山。
张怕以前曾来过秦国,在一个叫靠山镇的地方停留短暂时间,靠山镇以南八百里丛林中有一座王陵。当时鬼皇还活着的时候,从圣国重伤逃至此处,强占陵墓中的尸体,化为僵尸恢复实力,因为张怕无意间的到来,bī跑鬼皇,倒是给秦国免去一个天大祸事。
他这次再来,来的还是靠山镇。龙勿说,他们的师祖,那位阵术修士的dòng府就是在镇子西南方向的群山之中。
不一日来到靠山镇,镇子没有大变化,和以前一样,住着三百来户人家,只镇口有家客栈。看看天sè已经擦黑,张怕不愿意mō黑进山,便去客栈略做休息。
他可以在山林间居住,只是总一个人孤单单的,未免太无聊,还不如听些看些普通人的家长里短,可以热闹一点儿,也算是感悟人生。
距离前次来客栈的时间太久,店老板已经换人,店面也做过修缮,而且出乎他意料的是,客栈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清,屋内六张桌子坐满人,另有两座客人在屋外加桌。
桌上酒菜还算丰盛,但是八桌客人只浅尝淡饮,显然心思不在吃喝上。
张怕才一在镇口xiǎo路上出现,马上吸引住众人目光,八桌一共三十多人齐刷刷转目看他。张怕微微一笑,客栈内坐了三十六个人,分成八派,互相并不和睦,无人jiāo谈说话。楼上客房中还有三拨人,一男、一nv、和两nv。这些人都是修士,楼下坐着的多是筑基初阶和中阶修士,楼上房间中四人是筑基高阶修士。
以这些人的修为来看,秦国修真界的实力估计还比不上越国,显得有些可怜。
眼见客栈坐的满满,张怕只好走到柜台前说道:“掌柜的,来间上房。”掌柜的恭敬回道:“客官,您来的不巧,xiǎo店一共十一间房间,连我的房间都住满了,实在是没有空房,没能招待到您,还请客官原谅。”
十一间房间?光此时大堂中人就不够住的,张怕说句叨扰,闲步出来往镇里走。
xiǎo镇三百多户人家,虽说只有一家客栈,酒家倒是还有一处,坐落在镇子中间。神识扫过,那家店比客栈还xiǎo。正是因为xiǎo,才有三桌客人喝着老酒说着闲话,菜很少,酒稍微多点,无非是图个便宜热闹。
张怕不想让这些修士怀疑自己,懒懒走进镇子中心的xiǎo酒家坐下,随便点些东西,也不吃,只坐着发呆。
他不吃不言,身边三桌客人却是连喝带说,一个跟掌柜的说道:“黑子,羡慕不?老钱家可是连续几个月客满,听说数银子太过费事,已经改成数金子了。”
黑子掌柜笑着回话:“这都是命,那地方一年也见不到几个住宿的,谁能想到一下子会来这么多客人,咱没那个命。”话是这么说,眼神中却透着不甘。
他们说他们的,张怕闷头呆看酒菜不说话。可是酒家内众人都是熟识,有人就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有人问话:“xiǎo兄弟,打哪来啊?”
张怕抬头看向说话之人,这时间,客栈中的几十口子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怀疑他来此处的目的。张怕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随意回话道:“我是从林中绕过来的。”
他不说假话,所以含糊回道,不想有人替他圆场,接话道:“可不是绕路么,到林城的路不通了,想进城卖些山货都不成,再不通路,好饿死了。”被同桌人取笑:“你能饿死?镇子里谁不知道你是大富之家,今天酒钱算你的。”
那人笑着辩道:“我算什么大富之家,xiǎo心让王老财听见,我可不想平白得罪人。”
“怕他做什么,他又不能吃了你。”另一人鄙视道。这帮酒客,只说张怕一句,接下来就把话头转回自己人身上,说个不亦乐乎。
镇口客栈中众人查探张怕半天,一无所获,认定是平常人,于是陆续收回神识,继续无聊呆坐。
这些人是秦国各大修真mén派的弟子,负责监视周围环境,但有发现异常情况就要通知师长。至于他们的师长,正潜在山中某处琢磨些低阶弟子们不明白的事情。
张怕全不在意他们,也不在意他们背后的宗mén在做什么,是不是在破dòng府法阵。
数千年过去,这些人始终没能搞明白dòng府外的神阵总引,难道这几天就能明白?更何况他同样不在意dòng府内的东西。第一是人家的,第二,一个才进阶没多久的化神修士,即便有些法宝,如何能与张怕比较?他想要的是通习神阵的法诀。
听身边闲汉东拉西扯,张怕叫过掌柜的问话:“可有空房?容我留住一宿。”掌柜回道:“就这么大个店面,后面是厨房和xiǎo的住处,实在没有多余地方。”xiǎo店太xiǎo,没有马厩没有柴房,想hún一宿也没个落脚的地方。
边上一桌闲汉听到张怕问话,其中一个跟一另个高大汉子说道:“你家里不是空间屋子么,借出去收点房钱,明天换酒喝。”
那汉子果真动心,偏头过来问道:“我家三间屋子,还空着间厢房,你住不?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