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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知道他在开玩笑,当下说道:“改天去五灵福地,再酿些就是。”林森佯怒瞪他一眼,跟着问道:“如今你也算高手,可能做出另一个五灵福地?”
张怕微微思考一会儿说道:“应该可以,多尝试几次总能成功,但问题是这种法阵太过逆天,只要阵成,将吸收方圆万里、甚至数十万里地域以内的所有灵气,会直接破坏掉那一地的风貌,影响或杀死无数生灵。”
林森闻言说道:“那就算了,本来想让你在天雷山也nòng一个福地出来。”张怕笑道:“在天雷山建福地,你让十数万弟子住哪?”林森白他一眼:“我管?”却是再没提及这个话题。
张怕轻轻一笑,目光微一流转,发现极热闹的酒席上有一个人只是平静喝酒,不与旁人说话,当下起身,举着酒杯走过去说道:“敬你一杯。”
那人见张怕过来,笑着拍拍身边说道:以那只手拿起酒杯说道:“我敬你。”两杯相撞,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张怕问道:“最近可好?”那人只有一只手,另一手齐腕断下,正是曾经的天雷山客卿,如今住在张怕旧居的战云。听张怕问话,战云以单手圈着酒杯说道:“ǐng好的,虚耗年岁而已,我以为再不能见到你,不想还有机会,上面可好?”张怕笑道:“哪里都一样,上面和下面根本没区别,能活着就是好事。”
“这是什么道理?”战云说道:“我是不能够上登天界,但是千万人为之奋斗的目标,怎么会和这里没区别?”
追求这种事情向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人喜欢无为,有的人喜欢权势,人不一样追求自然不一样,没必要争论。张怕轻轻一笑,换话题说道:“先生总有些故jiā或mén人弟子,若是需要帮助,可是跟瑞元说。”战云瞪眼道:“我堂堂的元婴顶阶高手会护不住一群小辈?”张怕再是一笑,给两个酒杯满上酒,举杯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战云当然知道,张怕的意思是在你大限之前,总要对mén生弟子做个jiā代。仰脖喝了杯中酒,缓缓说道:“他们早不需要我了,我出来许多年,也没有回去看过他们,没那必要,有那闲工夫,不如在天雷山上选些弟子好好教几天。”
张怕淡声道:“由你喜欢,只是这些年委屈先生,我再罚一杯。”说着话又是倒酒喝酒。战云苦笑道:“哪有什么委屈?我这命都是你给的,说这些干嘛?”
张怕说的是飞升时,为避免出现意外情况,把战云赶出护山法阵之事。战云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将心比心,若换成自己,想来也会如此做,甚至有可能更过分一些,所以并没生气。
张怕呵呵一笑,还待再说话,天空中又有人到来,一共八个人,是天界的星帝和七星君。八人缓缓落到山mén前,由贪狼上前说话,和天雷山山mén迎客弟子说明来意。
护山弟子还没及回话,张怕的声音已经传到山mén处:“整那些虚的干嘛?只管上来就是。”他在说话的时候,面上挂着淡淡苦笑,星帝居然玩这一套,唉。
星帝是天界之主,从来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曾如此礼貌过?
在以前,他曾经强行将张怕留在天界,也曾想抢夺伏神蛇,那时候的他完全当张怕不存在。可是自从张怕成神以后,星帝便是变了态度,一面对天雷山极尽照顾,一面用心对待海灵,总之不希望得罪到张怕。
而张怕也确实大度,成神后,把星帝对他做过的事情全部放过,当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此过去许多年,星帝才算是放下心来。现在张怕回来凡界,由天雷山驻守神兵传回消息,在海灵得知消息的同时,星帝也马上知晓此事。如今张怕是神,回天雷山等于荣归故里,只要星帝不想与张怕jiā恶,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都要走上一次拜见一番。
星帝做的确实够意思,张怕等人在天雷殿广场聚饮,星帝却是远飞至山mén前,依足礼数,好象晚辈拜见前辈那样拜山mén而入。要知道这人是星帝,是天界之主,只差一步即可飞升成神,却是肯如此放低身段,给足了张怕面子。
星帝搞出这些uā样,张怕有点无奈,他当然不能让星帝真的跟后生晚辈一样拾级而上,所以开口说话,让星帝直接过来。
星帝听了张怕说话,面上泛起笑容,看来这个神级高手完全不在意自己曾做过什么,当下领着七星君,从山mén法阵处进入后,直接腾空飞去天雷殿广场。
星帝到来,张怕起身迎接,海灵同样起身。可是连张怕都起身了,谁还敢继续坐着?于是一个广场的修士同时起身,面向山下方向,恭候星帝到来。
见张怕如此给面子,星帝很开心,对方是神级高手,肯起身迎接自己,已经是极给面子。他不敢托大,才飞到广场边缘便落下身形,快步走过去,在距离二十步的时候,停下脚步抱拳说话:“见过前辈……”T@。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金家之事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金家之事
话没说话,被张怕直接打断:“过来坐吧,哪来这么多客套话?”冲海灵说道:“去,把你师父接过来。”
海灵回话道:“他不是我师父。”却还是上前迎接星帝。星帝也是同样说话:“我不是他师父。”开玩笑,张怕对海灵简直好的没边没沿的,比对亲弟弟都好,自己若是做了海灵的师父,和张怕之间怎么论?高他一辈?纯属找不自在
这面等星帝说完话,七星君站成一排,齐刷刷给张怕鞠躬见礼,张怕有点无奈,苦笑道:“咱也算旧识,往昔关系也算不错,不需这么多礼节,快坐。“
等星帝和七星君坐好,张怕挥手间给八人倒上灵酒,举杯说道:“无所谓是不是师父,往日多承你照顾海灵,总是要谢的,我代他谢你一杯,也谢七位兄弟。”说完话举杯喝干。
他举杯,星帝和七星君自然不能坐着,同时起身饮尽杯中酒。张怕笑道:“别这么客气,海灵,瑞元,过来敬酒。”
因为人多,也因为久没有如此热闹过,今天便是放开玩一次,一餐酒从白日吃到黑,再从黑夜吃到白,直到第二天,当好大日头高挂天中的时候,酒席才算散去。
等弟子散尽,张怕又命在天雷殿内再摆酒席,重新宴请星帝等人。人家好歹是一界之主,修为更是三界中最顶尖的存在,不说别的,只为了天雷山能更好的存在下去,张怕也要对星帝热络一些。
这一席只有很少几个人在,除去星帝八人,还有张天放、方渐、不空、战云、瑞元和海灵陪席。人少了,便可以多说些话。饮过几杯酒之后,星帝问张怕:“神界是什么模样?”
张怕被问的一愣,回问道:“你不知道?”星帝道:“想来都是一颗星辰又一颗星辰,可是具体如何,有多少星辰,星空有多大,却是不知。”
张怕笑道:“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一样多。”
神界就是那个德行,任一个有可能飞离三界的修者都会有所了解。星帝此问,与其说是询问神界状况,还不如说是询问飞升后应该注意的问题。张怕当然明白他话中意思,所以回话后,停了下继续解释道:“那地方和这里差不多,实力为上,拳头大的才能舒服活下去,除去拥有无尽生命以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的。”
星帝对这个答案不满意,难道神界果真如同张怕说的这样不堪?想想自己的寿元,若不想死在三界之中,只有努力修炼,飞升去神界。犹豫下再问道:“神界经常打架?”
张怕回道:“还好吧,反正大部分新人都要经历杀戮战阵,不知道你运气如何,运气好的就不需要。”星帝听到这话有点小吃惊:“成神以后还要经历杀戮战阵?”
张怕笑道:“你现在不也是没事就和魔界打架么?成神了又如何?你能成神,别人也能,只要有矛盾就能打起来。”
星帝听后默然,他在三界中是最牛的老大,整个三界,除去魔界的几位大魔头敢与他较量较量之外,别人再没有敢作对的。可若是飞升去神界,便是抛掉现有的一切,从头开始,做个新人被人欺负,那样的日子……
星帝有点小郁闷,他很想知道张怕在神界中ún的咋样,有心以神识查探其修为,却怕jī怒对方,索ìng直接问道:“先生在神界中算是什么修为?”
张怕聪明,一听星帝话语就知道他想问什么,轻笑着摇摇头:“别问我,我和你不同的。”
一句话说的星帝一头雾水,怎么就不同?你才去神界几天啊?不都是一样的神界新人,能不同到哪去?除非是找到一个神界老大罩着你……想到这里,星帝当时一顿,对啊,张怕很有可能有老大罩着,那家伙有百多条伏神蛇,只要让这些蛇认祖归宗,随便攀些亲带点故的,找到曦皇族人保护他,谁还敢得罪他?
星帝这般想了,便在心中赞叹张怕的运气真好。可是又问不到想要知道的内容,只好低头喝酒,于是酒席一时静下来。这时候瑞元犹豫下说道:“师叔,有点事情,想和你说。”张怕笑道:“我服你了。”
在以前,张怕总是东跑跑西跑跑,到处lun转悠,很少在山上呆着,所以每次回山,瑞元都会第一个找到他,跟他说一大堆有的没的lun七八糟的事情,需要他拿主意做决断,每次都让张怕不厌其烦。因为每次的事情都很麻烦,你想啊,瑞元身为一派之主,连老大都无法决断的事情哪有小的?于是张怕学会偷懒,总是努力躲避瑞元的纠缠,可惜瑞元极有恒心,总能成功堵住张怕,拿出一堆问题让他烦。
如今张怕成神了,去星空中转悠好些年,回来后,瑞元只是恭敬拜见,没有说任何事情,让他略微宽心,不管怎么说,瑞元总算是不再麻烦自己了,也算是成神后的一大好处。正美着呢,哪料到才喝了一天的酒,现在是第二天,这家伙就又有事情和自己说了,心里微有点无奈,苦笑着看向瑞元,等他说话。
瑞元才不管张怕说什么想什么,直接问道:“师叔没发觉大陆上有些不安定么?”
张怕摇头道:“没有太大感觉,就是觉得高手比以前多了点儿。”他如今是神级顶尖修者,三界中的所谓高手在他眼中,不过是强壮点的蝼蚁而已,他当然不会对蝼蚁感兴趣,而蝼蚁纵然打的再凶,他也不会关心,除非这些蝼蚁来找天雷山麻烦。
瑞元继续说道:“蛮谷金家出事了。”“啊?”张怕一愣,当即放神识扫查过去,片刻后叹息道:“怎么会这样?”
极北之地的蛮谷还在,谷外聚集着一些高阶术士,张怕在其中发现几个熟人,其中最熟悉的自然是那个冷的跟冰一样的美nv,寒天大士。
再把神识送进蛮谷法阵,查看谷里情况,才有了那一声叹息。
瑞元回道:“金家曾派人来天雷山找师叔寻求帮助,因为师叔不在,而山内又没有元婴顶阶修士,即便去到金谷也只是被人杀,所以我没有同意派人过去帮忙。”
他说完这句话,张天放大叫道:“没有顶阶高手怎么了?我不是比顶阶高手还厉害?”
张怕听的也有些好奇,开口问道:“谷里情况我了解一些,顶阶高手是不可以参战的,难道改规矩了?”
谷里哪有什么规矩可改?金家有近七百万人口,因为有甲堂的一批顶阶高手存在,堪堪与谷内的má人高手僵持住,金家才可以一直存在下去。所谓规矩,不过是实力的一种表现方法而已。在以前,金家有实力,má人高手才会遵守所谓的规矩。当má人高手强大到超出金家许多许多之后,规矩自然不存在。此时谷内发生的事就是má人在疯狂进攻金家。而金家人口已经从近七百万锐减到三百万以下,大部分族人已经成为má人的食物被吞噬掉。
还剩下的人口聚在通往外界的出口处,由金大亲率甲堂及乙堂高手全力防护。金家努力压缩生存空间,只有大家都聚在一起,缩小防御面,才能更好防御má人的进攻。而张怕以前看见过的两道城墙,许多房屋,大部分已被má人占据。
至于谷外的术士,他们做的只是封住谷口,不能让一个má人冲出来而已。má人在谷内杀人,倒霉的是金家。术士一直与金家有仇,自不愿意替他们拼命。可若是让má人冲出蛮谷,倒霉的就是无数北地百姓,所以各地术士才会涌来谷口,希望能挡住má人,不让他们出来。
张天放喊完话,见没人应他,转头问方渐:“咱俩去?”方渐没说话,只把目光看在张怕身上。倒是不空,念声阿弥陀佛说道:“小僧罪过,只一心求佛,却不知道生灵正被涂炭,这便去吧,能止掉一些杀戮也是好的。”
张怕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肯定要管,毕竟还有近三百万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