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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快要到终点,那白舟上的人也几乎是不划了,而那蓝舟上的懒洋洋的超了过去,眼见就要夺冠。
独孤凤早年在江湖闯荡,又当了那么些年的太后,早就已经是人精一枚,那还看不出这是有人在北后操盘,如果是其他人,可以就自认倒霉算了。
但那凤姑娘那会受这种憋屈,你们要操盘,要玩,很好,凤姑娘就和你们玩。
她素手轻按,两道真元冲向河中,其中一道真元突然变成了礁石从河尖穿出,直接将那蓝舟捅了一个对穿,而另一道却附在那紫舟下方,带着这紫舟直接飞速的冲过终点。
岸上的人立时欢呼起来,而那紫舟上的人一个个如丧考妣,泪流满面,脸色比死了亲娘脸色还要难看。
独孤凤一愣,立时明白过来,看来这紫舟上的人被人威胁了,过会怕是有人找他们麻烦,这麻烦既然是自己给他们惹来的,那就自己帮他们解决好了。
但独孤凤还没上前询问,便有四个少年迎了过去,他们长像各有不同,却有一股罕见属于年轻人的英气,让她想起了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
所以她也不上前了,只等看这些少年如何解决这些事情。
还没等四个少年发话,那群蓝衣人便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那群紫衣人吓得不轻,拼命讨饶,只说自己没划船,是船自己动的。
那些人分明也看到这些,但这气还是要撒在这些人身上,立时动手打人,那些人稍有反抗,他们居然便想拿刀杀人,立时便与这四个少年冲突起来,却被这四个少年打倒。
然后来了捕快,那四个少年亮了身份,好像家世都还不错,这下独孤凤放下心来,大约事情就会这样结束,江湖帮会,为这一点钱银大约不会同其他大派动手。
那捕快带走了四个年轻人,独孤凤坠在后边,以她的实力,不想让人发现,这几人是发现不了她的。
然后她在那捕快听到很有意思的东西,原来这一带最有势力叫做“金银钱庄”,这赛龙舟就是他们暗中操控,而且除此之外,可以说是无恶不做!
而这金银钱庄是权力帮的分舵,权力帮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帮会。
这让独孤凤觉得有点意思,居然将帮派的名字取得这么直白霸气,这取名的人倒也是个人才。
但事态的发展却出忽她的意料,有人暗中找上了紫舟上的老大,杀了他全家,独孤凤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意的玩笑之做就害了人一家性命。
她更没想到,那四个少年人热血上涌,居然就这样找上了金银山庄,一番打斗后,她听得那钱庄的人道:“你可知道金银山庄的主人是谁?”
其中一个叫萧秋水的少年道:“铁腕人魔傅天义!”
“很好,那你又知傅爷是谁?”
“九天十地,十九人魔,其中一魔!”
“那你又知道这九天十地,十九人魔是什么样的组织?”
“权力帮!”
“你又知不知道权力帮的地位名声实力!”
“天下第一大帮!”
“那还想怎样!”
萧秋水大声道:“除此祸患!”
少年武功不高,但却有着一腔子的热血,那热血滚烫得让独孤凤也感到了灼热,她双眼一凝:“这几个小子都不错,很好,看来他们会对上权力帮这个天下第一大帮。就让我跟在几个小子身边,称量一下这天下第一大帮好了!”
这个世界武力值有多高,独孤凤不知道,这权力帮会有多强,独孤凤不知道,跟在他们身边,一个观察这些小子,二是先收集情报,三来,对她而言也是自己的问心之旅。
……
而商秀珣到了那个世界后是有些郁闷的,她从小便是牧场的大小姐,但天赋过人,不论学会从不落于人后,但这次,她垫底了。
差不多同样起跑线,先前修为还不如她的虚夜月都晋升天元境了,自己却还被卡在炼气九层。
“到底自己差在那里,红尘三问的最后一问,该如何才能找到答案?”
却在这时,她听到前方有打斗声传来,她不由的摇头道:“看来无论那个世界,都不太平啊!”
身形一闪,她速度已经飙到了音速,但身法奇妙,却没有引起音爆,旁人觉得大约只是感觉吹过了一阵风。
前方正有一群在围攻一人,就算以商秀珣还在大唐时的武功来看,那些人的武功也不怎么样。但个个搏杀经验丰富之极,出手相当狠辣。
更奇特的是边上居然还有四个青衣人抬着一个轿子。
以商秀珣的感知,立时便感知到这人下肢气血不畅,却是一个残疾人。
正是在这时那被围攻之人飞掠半空,然后有人向他打出十几道暗器,然后那被围攻之人衣袖一拂便将这些暗器收了过来。
却在这个时候,那顶轿子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那人立时手一抖,将刚刚接过来的暗器向那轿子里的人打了过去。
没想到那轿中的人也打出一颗铁弹,铁弹撞在那被围攻之人打出的青莲子之上,铁弹与青莲子在空中弹开,却将那其他暗器全数撞落。
就就让商秀珣大吃一惊,那轿中之人以残废之身居然练出了这么不俗的暗器功夫。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沮丧,不由有些好笑,自己手足俱在,又有一个那么强的夫君,还修行那样高明的功法,一时进境不顺,居然就这么沮丧,和人一比,自己显得太逊了!
这时那被围攻之人落到地上,看着那轿中人,脸色难看之极,说道:“无情?”
“原来他叫无情?”
有意思的人,商秀珣决定继续看下去。
……
太古大陆,武玄宗里内,肖然在自己的主峰之上。
看着自己写的东西,突然一把拿起揉成废纸扔在了地上,这么些年来,刀剑就摸得多了,但笔嘛……唉,写个字都像狗爬一样,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抽空将系统调了出来,看了下四人的状况,聂风好似在教一个小姑娘炼剑。
“莫不是他一去那个世界就遇到阿青了?这不能吧!”
独孤凤却四个少年在一起,她本是看着那些少年正在与人恶斗,然后突然出的,一掌将那人震死,用得力量不大,看着就比死者强一点。
“很好,在未知的世界懂得隐藏自己的实力,不过那人武功低微,不知为何却激起了凤儿的杀意?”
而商秀珣却同几个人在一起赶路,其中人还有一个人是坐在轿子里的。
“耶,难道遇到了无情?真有意思!”
而最后步惊云一人却在一个小山村里,似是在那里安居下来,不想到处跑,这让肖然有些意外。
不过看起来他们好像确是没有什么凶险,所以肖然放下心来,准备到不远的金光城走走,至少先给自己招个代笔的书记官之类吧。
写字什么的,还是找专业人士吧。
第八百三十章肖然的弟弟
付海生进了金光城,据说这座城是这两年才刚刚修起来的,比之前至少大了三倍,但在付海生眼中,这城还是太小了!
他心中冷哼一声:“好你个付伯生,居然跟老子使绊子,把老子发配到这种鬼地方,你给我等着!”
却在这时,一个大约十五六的少年道:“这位爷,是第一次来金光城吧!”
付海生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本地的小混混,一般他们会给外来人打打下手,做做向导来赚点钱。虽然他们修为不高,但大多都是本地通,所以雇着这些人会省了自己很多的麻烦。
他说道:“带我去本地最好的酒楼,少不得你的好处。”
少年大喜过望:“大爷贵姓!”
“姓付!”
“付大爷,跟着我来!”
那少年带着这付海生东弯西拐,到了一家酒楼面前,付海生略有些疑惑道:“小子,你不是坑我吧,这里面人都没有,你居然说是最好的酒楼!?”
那少年叫起撞天屈:“付大爷,我不过一个小小的炼体期,我就是骗我老子也不敢骗您啊。这里地方是偏了一点,只不过因为是新开的,所以没有名气,所以人才少的,但东西真真是好吃,不然我也不敢带您来这里来。”
付海生也不觉得这少年敢骗自己,他给了少年一张面额百金票子,说道:“一个小时,我吃完东西你再过来,这是先付的定多。如果你不来,我是会来找你的,记住你的气息不难!”
少年点头哈腰的走了,付海生坐到堂中,说道:“店里有什么拿手好菜,挑着给我来三份,一荤一素一汤。”
半小时后,付海生脸色极为难看的看着那伙计,指着菜上三个只吃了一半的碗道:“再给我说说,这些东西多少钱?”
那伙计淡淡道:“盛惠三千金!”
付海生心中大怒,自己居然被一个小鬼耍了,那小鬼作戏可做得真像,硬是把他骗了过去,他看着那伙计,属于炼气六层武者的气息散发出来:“要欺负外地人,也要看人!”
人族天元境武者数量不到十万人,只算炼气境武者的话,炼气六层已经可以称为高手了。
但那只有炼气二层的伙计却冷笑道:“朋友,要想发飙也要看地方,这里可是武玄宗的地界。”
武玄宗,付海生当然知道这个宗派,成立不到两年,但有数名天元境武者,据说宗主肖然已经是天元五层的武者,而且在圣灵族的东部新生高手大赛中得到了第一名,力压其他各个大族的天才武者。
他只修行了十几年便有这样的修为,被誉为人族万年以降第一天才。
先前大多数人都认为他去过某个时间流速不同的镜像世界修行,但很多见过他的人却纷纷指出谣言不靠谱,因为他的气息确实只有三十多岁,他或有奇遇,但绝不是镜像世界。
难道这个酒楼还有武玄宗的背景,想到这他暗道:“算了,这样的宗派,没必有为这点小钱招惹他们。”
出了酒楼,他立时想着要找刚才那小子麻烦,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他,那小子的气息不见了,付海生恨得牙痒痒的:“这臭小子,不要在让老子找到!”
……
一处破烂的小巷里面,有一群年岁差不多的少年,正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聊天。
先前那个坑了付海生一把的少年也在其中,其中一个年岁最大的少年正是肖然的弟弟肖野,肖野对那少年道:“常生,不错!那家伙是条肥羊,我们分了一千五百金,这一千金是你的!”
这群少年也只有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无论是偷还是抢,以他们的实力都难以做到。
肖野拿了十张面额一百金的票子给了少年常生,常生嘻嘻笑道:“老大,这也太多了!不是老大您的敛气符,我怎么敢去坑一个炼气六层的高手!”
这些少年都知道老大虽然修为为弱,但神秘兮兮的,经常能搞到一些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好货。他们都有猜老大想必大有来头,但没有人敢去问他。
不过老大对钱财向来不在意,他们了乐得认也做老大。
肖野又拿出一堆票子给了其他少年,然后道:“走,走,都拿去玩!常生留下,我有事对你说!”
少年们一哄而散,肖宇对常生道:“这几天呆在家里,不要出门。这些钱你拿着!”
说完又掏出五千金,放到常生手中。
常生吓了一跳:“老大,这怎么使得!”
肖野淡淡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知道你想给你妹妹存够学费,送她去武馆,钱若不够,尽管开口,老子穷得只剩下钱了!”
常生想起妹妹,这下终于不再推辞,他接过钱后,突然问道:“老大,问你一个事行不?”
肖野道:“说!”
常生有些迟疑道:“我知道老大和我们不一样,为什么你会要和我们混在一起,我们都是只是一人渣,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
肖野索然一笑道:“那为什么每天你还要练功练到深夜,光是我也看到了多少次,大家虽然不说,但心里都是羡慕你的?其实我也羡慕你,家里那个逼样,你十六岁已经炼体三层,不像我……”
炼体期肖然是将肖野送到武馆去学的,这些最基础的东西,馆主教了几十年,要说经验绝对是比肖然还要丰富的,炼体境的东西,就像小学课本一样,谁也是这样教的。
肖野不是没有试过努力,他开始习武之时进境缓慢,他有试过每天偷偷一个人加练,练到凌晨两三点。但是五年,整整五年,他连练体一层也没有突破,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要练武,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肖然的弟弟,不如说自己不喜欢习武来得好。
至少大家不会认为自己是做不到,只会认为他是不想做而已。
算了吧,自己才是一个真正扶不上墙的烂泥,也只有这些小子才会以这样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他继续对常生道:“如果突破练体期,到时不用担心,功法这些老大我这不缺的。”
天色渐暗,常生回到家中,刚到门口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推门而入,只见母亲倒在一边的地上抱着只有十一岁的小妹,而父亲两脚踹在母亲的背上,踹得母亲直喷鲜血。
小妹